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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板你节操掉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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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低下头,笑了一下:“二叔,你的意思我懂。”
那天夜里吴邪没能进去,他觉得进去了也没有意义了。箱子一定被运走了,他二叔是故意等在地下室里的,这同时也说明头发精也不在里面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摸黑走到床边拧开台灯,看见床头柜上躺着自己的钱包。
吴邪从桌子缝隙里摸出来那张照片,二十年前的旧照片,当时照相机的像素一定不怎么好,照相现场又很昏暗,里面的人物都是模糊朦胧的。他盯着照片看得久了,忽然觉得有点头晕,眨个眼,就看见前面不远处那棵大树,有哭泣的声音朦朦胧胧的传过来。
吴邪颠着小短腿艰难的穿过那个矮矮的冬青树丛,只觉得这个场景非常熟悉,却什么都没想起来。大树在冬青树丛后面,他跑过去,只能听到哭声越来越大,却见不到哭泣的人是谁。吴邪茫茫然站在那里,环顾四周:“谁在那里哭?你在哪儿?”
没人回应他,反倒是哭声越来越大。猛地就起风了,周围树木飒飒直响,吴邪站在原地转圈圈,他很恐惧,但是又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
哭泣声愈来愈大,跟树叶晃动声夹杂在一起,渐渐的变得扭曲。吴邪急出一身汗水,却不敢往前迈一步。他握紧自己的拳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冷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他的头发全湿了,都是汗水洇湿的。
哭声越来越扭曲,风声越来越大,树叶抖动声越来越密集,吴邪仔细一辨认,那哪里还是哭声,已经变成了一个女人尖利着嗓子,撕心裂肺的笑声。
他全身发抖,好像在这大风中站不稳了。周围有了一股异香,吴邪战战兢兢的回头看,一大团头发站在他身后,黑漆漆,乱糟糟的头发像是两道缎绸,向吴邪席卷而来。
天哪!吴邪全身一抖,从梦中惊醒。他的脑门上全是冷汗,他刚才看着照片就这么睡着了,做了那么一个奇奇怪怪的梦。梦里他站的那个地方,是他找到小花在哭的地方吧。
他抹了一把汗,刚把照片收起来,却鬼使神差的看向自己的房门。球形的门把慢慢的转了一圈,接着就是非常轻微的咔嚓一声,锁被人拧开了。
吴邪的手伸向枕头下面,握住匕首的手柄。
门一下子被人推开,有人挟着一身寒气走进来,寒风灌进,几乎把房间里的暖气逼得无处遁形。进来的男人穿着一身及膝的黑色大衣,戴着帽子,进来后关上门,也不说别的,先把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放到一边。
吴邪勉强能看出那人的五官,刚才还出现在他手里的照片中:“小哥?你怎么在这里?”闷油瓶拿下自己的帽子,跟大衣放在一起:“我那里有人监视。”
“黑瞎子的人?”
“另一拨人。”
“另一拨人。”
闷油瓶一边脱衣服一边点头:“拿到第一条蛇眉铜鱼的那个外国人。”他很快把自己脱堪称干干净净,就像刚出娘胎一样,“我想洗澡,你给我一身衣服。”
闷油瓶闪身进了浴室,接着就是水声响起。吴邪把藏照片的地方确认了一下,确定它不会被闷油瓶察觉到,才翻身下床,先把闷油瓶扔在地上的脏衣服捡起来,丢到一旁的桌子上,才到衣柜那里给他找衣服。
比起身材来吴邪要比闷油瓶壮一点,他找了很久,才找到了跟闷油瓶平时总穿的衣服类似的。闷油瓶很快就冲完澡出来,头发没擦干,裹着吴邪的浴巾,换上他的睡衣。吴邪从抽屉里找出一条干毛巾:“小哥,你过来,我给你擦擦头发。”
闷油瓶坐在吴邪前面,他半跪在闷油瓶身后给他擦头发,一边擦一边说:“你应该给我打一个电话的,我差点被你给吓死。你又是翻墙进来的?”
闷油瓶说:“没时间给你打电话。那拨人想要陈文锦的笔记。”吴邪说:“他们怎么会知道的?”“他们就是让黄毛那群人找你的头。”
吴邪:“h市那边有人跟那个外国人纠缠在一起的?”
“据说蛇眉铜鱼是藏宝图。”
吴邪:“那群人为了钱,真是疯了。都什么年代了,还会相信藏宝图。”
闷油瓶意味不明的微微挑了一下眉,没再说话。
吴邪房里只有一张床,闷油瓶的出现又不能让别人知道,因此他们就准备挤挤睡吧。吴妈妈给吴邪买的这张床是2米x2米的,睡下两个身材中等偏瘦的男人非常容易。但是闷油瓶这个人睡觉的时候非常不安稳,即使床很大,他也喜欢靠在吴邪身上。吴邪几乎是被他搂在怀里的,他原本想推开闷油瓶,手心都触碰到这人的身体了,但是有没有。闷油瓶打在他身上的手与脚的温度都非常低,像他这样的,看上去就有点得贫血的嫌疑。吴邪心一软,就没推开他。反而把手放在闷油瓶的腰上,两人呼吸交缠,手足相抵的安安稳稳睡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吴邪就醒了,他的手往旁边一搭,却触碰到一具温热的身体,他动作一僵,勉强睁开自己困倦的眼睛,看见闷油瓶睡着的脸。
吴邪反应过来,又重新倒了下去,闷油瓶刚好翻个身,重新搂住他的腰往自己怀里带。吴邪拍了一下他的手,提醒他不要乱动。大清早的都是男人,在他身上蹭来蹭去,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闷油瓶被他拍醒了,他刚起床的时候大概有点床气,要是放在平时吴邪这么毫不客气的提醒他不要乱动,他就会非常干脆利落的放手。但是现在他不会,他更加用力的扣住吴邪的腰,两人几乎是要贴在一起,他甚至还用手拍了拍吴邪的后腰,警告他听话点。
吴邪还没睡够,也就不跟他计较了,任他继续抱着,合上眼睛又睡着了。
这一觉睡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吴邪打了个呵欠坐起来,闷油瓶也行了,在揉眼睛。吴妈妈的声音在门外面响起:“阿邪,你不看看都几点了,赶紧起来,吹午饭了。”
吴邪趴在闷油瓶身上,拉长自己的身体去那床头柜上的手机。闷油瓶的身体一僵,没有在有其他动作,等吴邪从他身上起来。
吴邪看完时间,额头顶住闷油瓶的胸膛,耳畔是闷油瓶的心跳声。明明两个人已经亲近到超过朋友的界限却不知道,他抱怨了一声:“我好困,没睡够啊。”
闷油瓶说:“那就继续睡吧。”
他说话时胸膛震动,吴邪感觉自己的大脑都有点发麻。他低低的笑了两声,用早晨人刚醒时那种慵懒的调子,拉长声音说:“不行,我妈会进来吃了我。”他揉了一下闷油瓶的头发,“你也要赶紧起来,不能让我家人看到你。”
闷油瓶嗯了一声,却依旧是闭着眼睛。吴邪叹气,跨过他却床下换衣服,还为闷油瓶准备好了一套洗漱用品。
他推开门出去,吴二白正站在他门前,冷冷地盯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嫌我烦,为了这张我改了三遍,大家多留言吧!
☆、踏破铁鞋无觅处
吴邪刚推开门出去,看见吴二白的第一眼,脸上条件发射露出笑容,在电光火石间,他突然萌生出了一种被长辈抓奸在床的尴尬与羞恼感。
他往后退了一步,不着痕迹的拿身体堵住门:“二叔,早啊。”
吴二白淡淡点头:“不早了,赶紧来吃饭吧。”
他双手背在身后走了,吴邪长吁出一口气,转身把门关上,想了想,又拍了拍门,示意闷油瓶的动作快一点,别老磨蹭,真让人看到了的确是不好交代。
闷油瓶在吴邪走了以后很久都没起来,他在心里算好时间,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他才从床上起来,懒洋洋的把自己收拾干净,房门被人敲响。
外面的人压根就没准备让闷油瓶给他开门,敲一下门以后就直接拧开门把进去了。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黑眼镜。
他在大冬天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黑色羊毛衫,套了个黑色夹克,穿着黑色的紧身裤,大过年的一身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跟闷油瓶一样,都像是那种一点都不怕冷的人,嘴角上咧着笑,不知道在笑什么。
他一进来就说:“我就说嘛,小三爷怎么可能是那种别人敲门他不答应那种没有礼貌的人啊,瞎子今天是来找小三爷叙旧的,没想到来的这么不巧。”
闷油瓶身后就是没有叠起来的被子,他俩昨天晚上是挤在一个被窝的,黑瞎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怪不得我没在宾馆里看到你的人影,没想到藏到这里来了。小三爷的床软吗。”
闷油瓶说:“你找吴邪做什么?”
黑瞎子哈哈一声:“我只是来传个话,这个任务比起以前偷蛇眉铜鱼真是太简单了。陈皮阿四肯定给你说过了,如果他拿不到吴邪手里的鱼,他就会跟吴邪合作。他本来就跟裘德考勾搭着,裘德考不知道抽什么疯,突然要加快进程,不管说什么一个月之内必须上路。我看是他活的太久了,阎王爷看他不顺眼,要找黑白无常把老小子的魂钩下去。”
“不能去。”闷油瓶说,“我这里有日记,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吴邪去不了……”他的手往自己口袋里一摸,“…吴邪把日记拿走了。”
黑瞎子说:“他趁你睡着的时候偷偷拿走的?”
闷油瓶点头。
他大笑一声:“哑巴,你以为这是吴邪只瞒着你这一件事吗?”
“什么意思。”
“你想帮他出生入死,也不看人家给不给你这个机会。”黑瞎子摇头:“吴邪没有给你说过他噩梦的内容,当然,他也没告诉你,他从地下室里,拿出来的东西,不止日记这一样。”
吴邪不知道黑瞎子去他房间找闷油瓶了,他怀里揣着日记本,这是他今天早上刚起床时从闷油瓶口袋里顺出来的。他吃饭的时候吴二白接了个电话出去了,没看见吴三省,就问了一句:“妈,我三叔呢。”
吴妈妈说:“哎,对哦,你三叔呢?……老头子,老三去哪里了?”
吴爸爸端着米饭从厨房走出来:“潘子来找他,他去跟潘子出去吃饭了。”
吴妈妈:“怪不得他今天没来吃早饭。”
吴邪喜上眉梢:“三叔早上就出去了?”
“差不多。”
吴邪迅速吃完午饭,抹了一把嘴,跟吴妈妈说:“妈,我同学来找我,我先出去了。”吴妈妈在厨房伴着洗碗的水声回了一句:“记得回来吃晚饭啊!”
他没有直接去他三叔的房间,虽然他家没有变态到在走廊装摄像头,但是他三叔的房间隔壁就是吴二白的房子,。吴邪当然不可能让吴二白看见他往他三叔房子里放日记。他围着那座不大不小三层小楼转了个圈,吴邪的本家还是很大的,因为地方偏远,地价不贵,再加上吴家倒也殷实,买个地皮,盖上一两栋三层占地面积没有多大的小楼不是问题,吴邪这辈的住在新盖的这栋,他的奶奶跟父辈住在另一栋。他先跑到三叔房子那里,拧门,门是反锁的,然后又决定从他爸妈房间的窗户那里翻到吴三省的房里。
吴三省的房间右边是吴二白,但其实左边是一个没人住的房子,这间房子边上才是他爸妈的。吴邪搞不懂为什么要在这么多人住的房子这里安排一个没人住的。如果他有这间房子的钥匙就太简单了,可惜他又没有。
这几间房子的窗户都是连在一起的,中间有一段不到五十厘米的空档。五十厘米在平地上是段非常短的距离,随便一跨就过去了,有的人步子再大点,就是轻轻松松一步路。但是这是三楼的五十米。
他推开窗户,估量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小心翼翼的迈出去,因为房子盖的样式的原因,根本是踩不到窗台的,唯一能落脚的地方就是空调外机。空调外机并不是挂在墙上的,它的下方还有一个建设时专门留下来的水泥硬台。吴邪觉得这差不多能把自己撑得起,就先试探着踩到硬台上。
说是个硬台,其实就是个水泥板,上面还滴着粉刷外墙时滴在上面的漆。今天暖和,本来就没有多少积雪的硬台湿淋淋的,全是融水。吴邪踩上去以后,还跺了跺脚,才把自己整个都站上去。
他想到了水泥硬台的承受能力,却忘记了如果这间是个没人住的屋子,要是窗户是锁死的,他就没办法了。吴邪不知道这一点,他都从水泥硬台上爬到二楼的一间房子的窗户上方了,弯成一个扭曲的弧度去艰难的开窗,死活都开不开,这才意识到窗户是锁死的。
他看着他三叔的房子,任命的咬了一下牙。
说个非常搞笑的事,吴三省的房子,不管在哪里,窗户上永远都有安全窗。他直起腰,奋力一跳,两手迅速抓住了安全窗的一条横栏,但是冬天横栏湿滑,他的左手刚抓上去就滑下来了,只有右手抓着。
不过这已经够了。他半吊在空里,左手完成了从怀里掏出笔记本,伸缝隙里推开窗户,再把日记本扔进去这一系列刚难度动作以后,右手上也没有多少力气了。
吴邪不知道有多感谢良心产品,没让他掉下去。
现在他不是掉不掉下去的问题了,他的主要矛盾变成了要以怎么样的姿势落地。反正小楼下面是草坪,三楼跳下去只要不是头着地,想死也比较难。吴邪的脚一蹬,右手一松,整个人呈大鹏展翅的姿态,在空出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到了地上。
冬天的地上没有被冻到像铁一样坚硬,反倒以为天暖雪水融化,变成了一片泥泞,吴邪跳下去没站好,脚下打滑,一屁股坐到了草坪上。
这次震得有点厉害,吴邪呆呆坐在草坪上,过了快两分钟才缓过神来。
他笑了一下,爬起来准备跑,只听后面有人在叫他:“阿邪!”
这是他奶奶的声音,非常苍老。吴邪捂着屁股扭头看,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窗户后面,瞪着他呢。见他回头,扯了嗓子就骂:“你给我进来!都多大的了人还不学好,没事从楼上跳什么!冬天骨头脆,摔断了腿怎么办!”
吴邪敢在他奶奶的愤怒中溜吗?当然不敢。他脚底抹油一样,滑到老人的房间门口,在“出入平安”上面蹭蹭自己脚底的泥,这才走进去。
吴奶奶没嫌弃他一身泥,颤颤巍巍的拿了毛巾来给他擦擦脸上溅到的泥点子。吴邪赶紧接过毛巾擦了一通,吴奶奶弯腰,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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