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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老板你节操掉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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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小房间很有家的气氛。
吴邪不可置信的去看那人,这是什么意思,带他过来只是向他炫耀一下这么多年来他居住的坏境吗?
“不去看看吗?找找你的小哥在哪里?”
吴邪直接走向床上那片阴影处。在半圆拱门处看上去是一片阴影,走进了发现那是床上的被子下面凸起的一处包,形状就好像有个人蜷缩在里面睡觉一样。吴邪一边走一边胡乱想,不会是这家伙把闷油瓶睡了吧?天呐,要真是他强硬的睡了闷油瓶,这人到底得有多牛逼?迫近床边,他又觉得这个小包下面应该不是人,因为他没有看到任何起伏。
他上去,一把掀开了这层被子。映入眼帘的是一片藏蓝色。
吴邪的瞳孔猛的一缩,心口瞬间疼痛,就好像被针扎了一下。但是伸手一摸,手下的藏蓝色外套很薄,没有一点人穿过的体温。吴邪的眼睛在这样灯光昏暗的情况下就不太好使,他把这件外套,在一瞬间,认成了闷油瓶。
白激动一场。
好歹这证明了闷油瓶没有被人睡。吴邪一边失望,一边安慰自己。其实他这个人性格挺奇怪的,越喜欢谁,偶尔就越喜欢黑谁,要不然他也不会给哑巴张起“闷油瓶”这个外号,整天在嘴里腻歪说“胖子你肥的就像猪一样”。幸好这二位,一个是不知道,一个是不想跟天真吴邪同志计较,要不然铁三角早都要变成一条直线了。
吴邪又回头看他,那人向吴邪扬一扬下巴,示意继续。
吴邪只好继续,这个仅有二十平米的房子不大,一眼就望到了头,怎么可能藏人——除了那个小门。
小门后面是一片黑暗,浓稠的似乎将全天下的黑色全部聚齐于此,放在一口大锅里煮干水,只剩下世界上最纯正的黑色,一层一层的抹在小门后面的空间。
吴邪迟疑了一下,慢慢的走进去。
如果闷油瓶这么久以来一直一个人在这种地方,那就真的不妙了。扪心自问,如果让吴邪一个人呆在祁连深山里的这种地方,他绝对活不下去。每个人都害怕寂寞,要不然闷油瓶也不会喜欢上吴邪。绝对安静比寂寞还要恐怖。
踏进去第一步,光明的世界就此与他隔绝。吴邪之前还在想,他会不会进去,只走了两步,就很丢脸跑出去。但是事实上,当他两眼一抹黑的时候,忽然什么都不再害怕了。只要往前走,就没什么可以怕的。
一个人一旦出现这样的心情,这就证明他的大脑被黑暗麻痹了。
走了四五步,脚下忽然踩到了一个硬物,圆滚滚的,他弯腰去捡起,勉强能凭手感认出这是个什么东西。摸黑找到开关,可能是眼前的黑暗太浓稠了,光明驱散它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他恍惚间看见墙角处一个黑影一闪。吴邪完全不觉得那有什么,正常啊,手电光又没有照到哪里。
前方在走两步,便有一个圆洞。吴邪抓着手电,迟疑的站在原地,没敢向前走动一步。闷油瓶拉着他在之前那个草地上奔跑时,前方那个隐藏在草丛中的洞穴似乎重现在他的面前,小哥还没来得及抓紧他,就掉进了那个洞穴里。黑瞎子曾经潜进去看过,里面有蛇,红色的蛇身红艳的邪乎,死亡一般的色彩。
之前的黑暗没有打败他,如今有了手电为他照明,他反而再次止步。
一双手落到他的肩膀上:“为什么不往前走了?”
那人听到吴邪的声音微微发涩:“小哥在这个下面?”
那人夸张的叫到:“哦呀呀,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他在,或许他就不在呢。但是之前他没办法离开这儿,而我去找你的时候特意去通知了一下他,你觉得他会不会在这儿?”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你害怕了吴邪。之前你不是一定要见到他的吗?再走两步就能看见他了,为什么你不敢去了?”他扬起嘴角,笑容近乎甜腻,“你不是自愿的吴邪。你之所以来的原因,不过是你告诉你自己,‘我爱小哥’。作为‘爱小哥’的表现,就是来这儿看他。所以你跟我来这儿了。可惜你对他的感情不够深,要不然怎么会在这个地方迟疑呢?”
吴邪很像给自己一巴掌,为什么到了这儿,反而这么矫情!往前两步而已,有什么难的?
难的不是向前走两步,而是看到闷油瓶!
那人放开吴邪的肩膀,来到洞前,蹲下身子,“看看他,多可怜。可怜哑巴张,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你连见他一面都不敢。”
“我没有说我不敢见他!”吴邪大声反驳,“我只不过是——”
他忽而大踏步的走到洞前,即将看到下面的场景时,那人忽然关掉了手电。黑暗里,旁边传来那人的声音,“吴邪,你自己打开手电。”
吴邪没有动静。
那人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声响,吴邪没有动作,反倒是下面,似乎是听到了“吴邪”这两个字,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然后他听到吴邪深吸一口气,猛地打开手电。
吴邪抬手,抹了一把脸。
洞下面,铺着一张大大的床单,闷油瓶灯光下面,瘦骨嶙峋的蜷缩在床单上,一动不动,闭着眼睛沉沉的睡着,可怜到几乎可恨。
吴邪从来没见过闷油瓶这么柔弱的样子。
安静的跟死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我不适合抒情性质的描写,无论脑海里构思的多深情的文字,写出来总是感觉干巴巴,缺少感情。本来看到小哥示弱的这一段是重头戏,不能总让小哥照顾小三爷,小三爷也是一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啊。但是……哎。
☆、出来
周围安静了两秒,那人听到吴邪声音颤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小哥?”他敢打赌,吴邪这一声小哥叫的,地的确确是“气若游丝”,好像躺在下面的不是哑巴张,而是吴邪一样。但是,平时他再怎么叫,怎么呼唤的哑巴张都毫无反应的哑巴张,这个时候,在他绝好的视力下,看到哑巴张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然后,他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眼睛里的情绪简直和小张的眼睛里一模一样。
哑巴张比小张好命一点。他想,如果现在是齐羽在上面,估计齐羽现在就拿土把小张埋了。这位是吴邪,不是齐羽,真是同人不同命。
看见闷油瓶睁开了眼睛,吴邪就坐在洞边,准备跳下去。
那人却伸手,拦了一下吴邪:“吴邪,且慢。”
吴邪歪头看他:“什么意思?”
“当时我请你来这儿的一个前提是:我绝对不会在你非自愿的情况下伤害你。我呢,就把情况说清楚一点,免得到时候事情发生了,你却后悔了。是这样的,当时哑巴张出事,你应该知道那个洞的底部有什么。不幸的是,那个洞,与鄙人房里的这个窟窿,是相通的。”他的话语忽然变的文绉绉,“你可能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种鳞片是红色的畜生,毒性很强,群居,却具有很强的攻击性。而且挺娇贵了,不能见烈日,不能见月光。唯有到凌晨的时候,猜出来捕猎,然后回来睡觉。前几天呢,哑巴张一直睡在外面的那张床上,不过今天我为了招待你,特意将他移到了这个地方。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小三爷,你觉得,你该怎么办?”
闷油瓶在下方,一言不发,静静的看着吴邪。他看的目光很专注,因为太专注,所以几乎是为了“看”而“看”了。矫情一点来说,几乎是想把吴邪的身影烙印在自己的眼底,怎么也无法磨灭。
吴邪脸色在狼眼的映衬下颇为难堪,但是这个青年很硬气,他说:“你能不能不要说废话。不要说我喜不喜欢小哥,即使我不喜欢他,冲着我们这份交情,我也肯定是会下去的。喜欢不能当饭吃,整天把这些话挂在嘴上,他听的不矫情,我还嫌我说的恶心。”
说完,他从上方一跃而下。
那人在上方微笑。
这个洞的深度,大约有五米,比一层楼的高度再高一点。吴邪这段时间一直处于运动状态,身体状况被比以前好很多,轻轻松松的从五米的地方跳下去,除了脚后跟有点疼,没有什么不适感。
他跳下去以后,没有耽误片刻,立即扑上去,先大概检查一下闷油瓶的身上,确定没有什么出血的地方,也没有骨折的地方,才把他扛到身上:“小哥,你先搂住我的脖子。”
他说完这句话,眼眶几乎都要红了。闷油瓶一米八的男人,背在他身上的重量,就和背一架一米八的骨头架子差不多,轻飘飘的不像个人的体重。
闷油瓶的睫毛急速的颤抖,他大概是想哭——或者可能不是。不过他顺从的把手夹在吴邪脖子上,凑到他的颈窝处,狠狠地咬了一口。
很疼。
吴邪没有制止闷油瓶,任由他咬着,一边试图攀上这个五米深的洞穴。闷油瓶的声音若有若无的在他的耳边说:“吴邪,别爬,没用的,我试过。”
“你不要说话了。”吴邪说,“才几天没见,你怎么又瘦成这个样子了。胖子说你瘦的能把他的手划伤,你还真准备向那一步进军啊。”
闷油瓶轻轻浅浅的气流喷洒在他的脖颈处:“我一直在等你。”
“我……”吴邪哽了一下,他有些耻于说出口,但是转念一想,说不定,他今天就要和闷油瓶死在这个地方了,所以他停下来,深吸一口气,很认真的开口,“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真的很不合时宜,但是小哥,我觉得,要是出不去,咱俩在一块被结果了也挺好的。既然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话说不出口呢。我知道,在很多情况下我都配不上你,两个人在一块,不能整天把我喜欢你,我想你这样的话挂在嘴上。”闷油瓶在他背上咳嗽了几声,拍了拍吴邪,示意吴邪把他放在地上。
吴邪把他放在地上,抓起闷油瓶的一只手,“这几天,我很想你。这段时间,我很喜欢你。”他把闷油瓶的手背放在自己的嘴唇边上,眼眶通红的看着他,晶晶亮的泪光隐隐约约的闪烁在眼睛里,“前几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这次咱俩一起走。”
闷油瓶微微的勾起唇角。他此时微微低头,长长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只能看到鸦翎一般的黑长睫毛,泛白的脸色和上扬的嘴唇。然后他像是脱力了一样的靠在吴邪的肩膀上,似乎吻了吻吴邪的耳朵。
那人站在上方,啧啧道:“我从来不知道,两个男人可以这么肉麻。”
就在那一刻,外面的山洞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那人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扭头一看,从洞口处涌来了铺天盖地的红色潮水,如鲜血灌入室内,气势汹汹地向他涌来,他当即大惊,再扭身去看时,洞下面的刚才还手拉手抱在一起的两个青年,此时已经没了踪影,而那层床单也不见了。
那人怒极反笑,他特意留下来的床单,此刻反而成了帮助老鼠逃跑的道具。思及此,前方不可走,后方不能退。只见他向后退两步,一个助跑,抓住了空中的一根细极的丝线,荡在半空中,慢慢的上升到天花板,双手一顶,将天花板打开了一个小方格,他快速的钻出去。就在他出去以后,一个烛台倒下来,一沾到地面,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起了大火,将红色的潮水烧了个干干净净。
他快速的向前跑,在路过一个小土丘的时候,似乎是不经意的从那个小土丘那儿绕过去,没有踩上去。
逃跑的老鼠,应该抓起来。但不是现在。
吴邪疲惫的靠在车厢后背,他至今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带着闷油瓶逃出来了。他伸手,不甘心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脸,因为奔跑与哭泣,导致他面部的皮肤在极冷的祁连山的深夜中的寒风里受到了伤害,一摸,脸上的小伤口火辣辣的疼。
车内的环境时昏暗的,他伸手往旁边一抹,原本以为能摸到闷油瓶,结果手落了个空,手落在冰冷的皮革上。立即睁开眼睛,刚才还在他身边半死不活的闷油瓶现在不见踪影。吴邪赶紧下车,转了个圈,四处看了看,都没找到闷油瓶的身影。
吴邪有些懵了,果然他是在做梦吗?根本就没有闷油瓶。
“吴邪。”
他一回头,闷油瓶手上端着一只碗,抓着一双筷子,走向他:“吃饭了吗,吃点吧。”
吴邪痴呆的看着他精神奕奕的样子,半晌才说:“小哥……靠,到底什么情况。”闷油瓶的心情似乎不错,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因为刚才吴邪的那番真情告白:“你先吃一点吧,吃完了我再给你讲。”
碗中的食物不是别的,依旧是饼干糊糊。吴邪几乎都要作呕了,偏偏又要忍住,好不容易吃完了,狠狠灌了一口水:“好了,到底是什么情况?”闷油瓶沉思了一会,像是在构思怎么说。但他还是没有说,反而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圆盒子,拧开盖子,素白的食指挑出来一点膏状物,在黑暗中微微泛黄,细细的涂抹在吴邪皴裂的脸颊上。
吴邪偏头嗅了一下他的手心,很熟悉的香味,是凡士林。
大概是两人太久没见了。那人虽然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有一句话的确是说对了,闷油瓶和吴邪的确是前不久才洞房花烛,如今却双双孤枕,年轻人,初尝禁果,一经吴邪这个无意识的动作,都有些心猿意马。
闷油瓶重新挑出来一点凡士林,轻柔的在吴邪的嘴唇上抹了一层。吴邪条件发射的舔了一下嘴唇,黑暗里嘴唇上一层清清亮亮的水光,将他嘴唇的形状勾勒的很美好。闷油瓶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慢慢的低下头,含住爱人的嘴唇。
他们此刻还在车里,吴邪急急忙忙的关上车门,然后昂头,迅速火热的回应闷油瓶的亲昵。凡士林的味道在唇舌间挥散不去,呼吸间都夹杂着这东西抹在皮肤上以后散发出的温暖的肉丨体的味道,非常诱人。
吴邪昂着头,闷油瓶搂住他的腰,轻轻和他的嘴唇分开,然后一个用力,将两人上下位置颠倒,把吴邪放在自己的腿上,按住他的后脑勺,重新把他按下来。吴邪好歹是一个181的男人,这样子坐在另一个180的男人的腿上,处在这个狭小的车厢里,非常的不方便,所以他忍不住扭动了几下。闷油瓶叼住他的舌头,示意他不要乱动,惹出火来不好办。吴邪被咬的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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