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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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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又坚持走了半个小时，志村妙回到家中。第一件事便是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她赤脚进过玄关，伸手摸摸晾在走廊上方的衣物，湿乎乎的，根本没干啊。这也难怪，再有几天就要进入雨季了，空气潮湿啊。
走廊右侧是起居室，里面没人，但拉门半开着，斜对面通往院子的拉门整个打开了。她穿过起居室，径直走到檐廊下，新八正站在院子一角挥竹剑，做基本练习。近两个礼拜，天天早上都是如此。她颇感欣慰，轻轻舒了口气。弟弟新八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懂事了，每天除了念书，打工，就是练习剑道。她轻轻倚在门框上，抬头望着屋檐下方卷起来的铁丝网，想若是没发生这件事，最近的心情可谓相当不错。
总是来店里骚扰她的大猩猩跟踪狂，差不多快两个月没有出现了，她估计那家伙终于腻烦了，决定放弃她了，总算可以放松警惕了。可好景不长，上个月底听说附近住家被变态骚扰了，她从周围的大婶口中得知，专门偷内衣的贼活动十分猖獗，警察又不大管，内衣之类的不是什么值钱屋，就算将小偷扭送到派出所，警察不过例行教育一顿他的变态行径，再罚点款，最后便不了了之了，“反正啊，女人的东西最好不要晾在外面呀”其中一位大婶提醒道，其他人也纷纷点头称是。听罢这事，她一回家便找人安装了可以升降的带铁刺的防护网，但仍觉得不舒服
，内衣被偷的确不会造成多大的经济损失，可内衣贼侮辱、伤害的可是女性的心灵和尊严啊，这又怎能用金钱来衡量呢？自己的内衣落入某个变态男手里，不晓得用来做多么猥亵的事……光是想想就感到浑身汗毛直竖，反正在更有力的安全措施出台之前，都不会将贴身衣服晾在屋檐下面了。唉，再说了，她家这幢大宅子本就引人注目，随便在周围打听一下就能知道，里面住的都是女人和小孩，一共才三个人，这岂不是很容易被歹人和不怀好意的变态列为下手目标么。
“啊，姐姐，你回来啦！”新八见姐姐站在屋门口，停下来，和她打招呼。
“是啊，才刚刚进屋呢。”志村妙答道。说着，她用手挡住嘴大了哈欠。
“姐姐，你看来很累的样子啊。”新八搁下竹剑，边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脸上的汗，便朝檐廊走来。
“下班之后大家又一起去唱歌了，实在是累得不行了，连早餐都没吃，就匆匆回来了。”志村妙脸上堆出疲倦的笑容。
“噢，那你快去休息吧。我也该叫上神乐，一起去学校了。”
“那个，早餐呢？我这就去帮你们准备吧。”
“不用了啊，我们一会儿在上学的路上顺便买面包和牛奶就行啦。好了，姐姐你就快去洗澡休息吧。”
“那……”志村妙犹豫一下，点点头，“你们路上小心哦。”
“嗯，好的！”
待姐姐的身影消失在走廊，新八扬起头看向二楼神乐的房间，窗帘已经拉开了，看来今天她已经准时起床了。
去学校的路上，新八和神乐都在议论阿银身上的怪事。近来，他胳膊和脸上总出现小伤口，像是被铁片之类的东西划伤的，的确说不上严重，可若说不小心碰到的，又着实牵强。
“喂，新八君，你也是这么觉得吧，小银又有事瞒着我们的说！”神乐气恼地说道。
“那家伙瞒着我们的事可不止这次一件啊。”新八道，“但是对付他啊……真是个棘手的家伙！”
“啊，啊，要是他个人的私事就算了的说，”神乐摇着手，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以大人的口吻说道，“可危险的工作当然要由大家一起承担嘛，我们在万事屋打工也是一份子嘛。”
“话是没错啦，”新八低下头，脚下的步子不由得放缓了，“阿银那家伙的想法和我们不大一样吧，我们总是想帮他，可他却不想让我们受伤，所以不告诉我们，就是这样吧……那家伙真的很别扭诶。”
“什么啊！分明是小瞧我们的实力嘛！”神乐撅起嘴，双手叉腰。“我们的战斗力绝对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差劲！人家小时候好歹也受过正规训练的说。”
她斜眼瞄了下新八，“噢，拖后腿的是你这家伙吧？”
“喂！太没礼貌了吧！”新八板起了脸，“我虽然不太强，可也不至于废柴到拖你们后腿的地步啊。”
“这个嘛，”神乐摊摊手，故意拉长声调，“很难说哦。”
“喂喂，怎么说到我身上了？！我们不是在讨论阿银的问题嘛，怎么变成数落我的不是了诶？！”
“也对哦。”神乐立刻装出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用手指戳着下嘴唇，“新八君，今天去万事屋好好审问一下那家伙！”
“哎，你认为他会老老实实交代吗？”
“哼，不说也得说！”
“这……”新八下意识瞅一眼手腕上的电子表，“哎呀，我们得快点，不然要迟到了！”
“啊？真的吗？快跑，快跑！”
“近来街上发生多起路人被砍伤事件，警方以着手调查，望广大市民出行时多加留神，特别是夜间……”他们跑过的街边一家商店的玻璃橱窗里，电视机中正在播放一则紧急通知。
*
“这次的受害人是个外科医生，在大学附属于医院工作。”
离开简易会议室，警员们各个神情严肃。这可是辖区之内刚刚发生的案子。
受害人约傍晚八点半左右离开医院，和三名同事一起搭出租车到银座的居酒屋喝酒，约十一点左右离开，其中一人就此打道回府；其余三人中的一个提议再到年轻女孩子多的地方坐一坐，他们便一同搭车来打涩谷。
受害人同两个同事分别是在两点左右，本想就地搭出租车，但因晚上喝了很多酒，感到头晕，他便打算步行走到原宿车站，散一散身上的酒气，然后在那附近搭车回到位于目黑的家中。他途经一片露天停车场，这时犯人忽然窜出，手持一把西餐刀——一般主厨才会用到，很长，有刀尖，直朝受害人刺来。
亲眼目睹这一幕的是一对情侣，案发时他们一直坐在熄灯的车里，车子就停放在那边停车场。男的及时反映过来，打开了前车灯，晃了案犯的眼睛，受害人争取到了逃脱的时间，立即飞奔到这对情侣的车前求助，他坐进车厢后，男的立即开车驶离现场。
以上便是案件大致经过。
“受害人现在怎么样了？”佐佐木问旁边的同行。
“没此中要害，左臂和脸部被刀划伤，伤口不深，他已自行止血包扎过了，目前不要紧了。”
佐佐木点点头。他们经过审讯室，里面传来大声咆哮：“开什么玩笑？！你们不去抓犯人，反倒将被害人扣在这里问东问西是什么意思啊？！居然说我有什么不当行为刺激了犯人……从来到这间屋子，我就已经重复过很多了次了
，我根本不认识那家伙！我和医院的同事下班之后一起喝酒发牢骚而已，请问这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吗？那混蛋口口声声说什么‘你们这些年收入两千万的家伙就该去死一死’，嘿，这是哪国笑话啊，我可听不懂！年收入两千万？干脆直接去抢银行算了！医院又不是我家开的！以为医生的工作很了不起吗？每天不断被病人和家属抱怨，无论怎么苦口婆心都劝服不了死者家属捐献遗体供医学研究，严重了还要被吐口水；三年前买的公寓，贷款远远没还清，孩子上学花费也不少，我也很烦、很苦恼啊！好容易结束了工作出去消遣一下居然还遇到这种衰事，你们要我怎么办？难道被砍伤还要我自己负责不成？！”
“……”佐佐木和身边的同行对视一眼。
“呃，初步怀疑是医患纠纷造成报复行为，但这个医生嘛……喏，你听到了，他声称绝对没有见过犯人，也不记得是哪位患者的家属。我们问他当时停车场光线那么暗，你怎么能肯定？他就借着酒劲大发雷霆了。应该让他先回去清醒一下再审问。”
“光线昏暗……如果犯人不认识受害人的话，怎么会认真他是‘年收入有两千万’的人呢？”佐佐木问道。
“所以才怀疑是医患纠纷嘛。虽然他穿着阿玛尼西装、戴着劳力士手表，不过他称这些都是精品店打折货，银座那一带穿着阔气的家伙有的是，犯人不会仅仅因为这个就断定他收入非常高吧。恐怕还是之前认识他，一路尾随其后，寻找方便下手的地点。”
同行说的有道理。“这件事要上报公安部吧？”
“这个嘛，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同行知道佐佐木认为这起案子不是单一案件，或许同近来发生的路人莫名其妙被砍伤事件有关，目前受害人均是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像律师，公务员，企业高层白领，怀疑有不法之徒利用普通人的妒忌心理进行催眠洗脑，煽动他们以极端行为向那些有钱有势的人发泄怨气。
“如果是医患纠纷的话，跟收入完全没有关系，犯人为什么要说那种话呢？”佐佐木问。
“天晓得，神志不清了吧，这种变态的行为和思想不能用常理来推测。”同行解释道。
“噢，神志不清……”佐佐木嘴里咂摸着同行的话。“犯人那边有什么新线索？”
“已经派人在案发现场周边进行排查，车站周围也设了临时关卡，他应该跑不远，很快能将他抓捕归案。只要他落网，就什么都清楚了。”
“关于品香会，总部那边又说什么了？”
同行挠挠脑袋，“没有新指示啊，总部那边都现在忙着调查‘路魔’案件呢，眼下这才是首要必须解决的。
”将砍人的家伙成为路魔也没错。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品香会和‘路魔事件’这之间……”
“一切要等调查过才清楚。”佐佐木双手揣进衣袋，“别盲目下结论。”
*
新八和神乐一连两天一放学就跑来万事屋，但都被等是婆婆告知，阿银一早就出去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清楚啊，是都是凌晨以后了。他的手机就放在写字桌上面。
今天他俩决定留在万事屋，不见到阿银就不离开。
“神乐，你看，这是——”新八眼尖，注意到一摞过期的《JUMP》上面放着一张叠好的颇为崭新的纸。出于好奇，他拿过来打开。
“噢，是地图的说！”
“嗯，东京都地图。”新八点头。地图本身没什么特别，和一般书店里买到的没区别，奇怪就奇怪在上面用红笔和蓝笔圈出的区域。“这是什么意思啊，你知道吗？”他指着红圈问神乐。
神乐盯着地图摇了摇头。
“唉，我也不知道。”新八将地图平铺在茶几上，仔细审视。忽然，眼前灵光一闪，“神乐！我猜到了！这就是出事地点！阿银一定是到画圈的地方去了！”
“咦？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小银……小银现在在哪个位置的说？！”
“这……”新八顿时被问住了。他肯定是阿银圈出了地图上的区域，可那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以及阿银赶过去做什么则无法推测。
“木刀也不见了的说！”神乐指着客厅一角。阿银习惯立木刀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们也去吧！”
“去哪儿？你这么快就猜出小银在什么地方了？”
“不，没有。我们就依着地图上的圈找，去这些看看究竟，我们一定会碰到那家伙！”新八神情肃然，口气坚定。
神乐也同样对着他坚定地点头。“喂，那就快走吧！不要磨磨蹭蹭啦！”
*
“路魔事件”对土方他们影响倒不大。近年来的治安状况……真是乏善可陈啊，政府挤兑黑道也没见犯罪案件锐减。
“十四，你研究什么哪，这么专心？”
土方听了，将资料从面前拿开。“噢，就是上次让山崎收集那些。”
“嘿，我还听说哩，你最近总逛香料店，去干什么呀？”
“……当然是了解一些相关的常识呗。”那次在天然卷身上闻到的香味和熏香的味道很相近，见识过地道的香料之后土方才有所顿悟。这再度勾起他决心放下的疑虑，他不打算翻旧账，只希望品香会之类的同天然卷没有半点瓜葛。
“你说的那什么香道，我在老家的时候就听说过啦。”
“哦？”这真新鲜，土方待在近藤身边这么久，
头一次听他说起这事。
“我老家房子旁边，住着一位老太婆，她好像没什么亲属，人也有点古怪，和附近邻居都不来往，给人的感觉蛮阴沉的，你能想象到吧？大家自然也不大愿意主动和她说话。反正就晓得她是从京都搬过来的。老太婆似乎有点老年痴呆吧，反正脑瓜总不是不太清楚，没事就爱一个人坐在家门口，念念叨叨的，自言自语说个不停。当时我才十几岁，不懂事，也不觉得害怕，反而对她感到好奇，不干活的时候就蹲在她脚边，听她究竟说些什么。大致内容嘛，我现在仍记得，她过去就是专门传授香道的师傅，好像还蛮有名——虽然我一无所知吧，她丈夫是位调香师，因为牵扯上了某件谋杀案被判入狱，此后生活每况愈下，她才不得不卖掉原来的居所搬来乡下地方。”说完，近藤表情深沉地轻轻点头，像是在确认自己刚才描述的，不过也可能是单纯在耍帅。
“真的能致死？如果在某些香料制作过程中掺入一些有毒的物质。”土方很快想到这点。
“应该可以做到吧。”近藤抬眼瞄着天花板，思忖道，“就像是吸入毒气那样，会死人的。但是估计也不容易，首先要考虑到接触有毒物质时确保自己的安全，还要研究配比什么的，”他使劲摇摇手，“一般人绝对做不到的。”
“噢……”土方有些钦佩地看着他，而后下意识瞅瞅手中的资料。难怪警方会盯上品香会呢。
近藤有点不好意思，抓抓脸颊，解释说：“嗨，我也不知道说得对不对，实际操作情况又没见识过，就是推想而已嘛……”
“老大，我进去查点东西。”土方站起来，指指旁边的休息室。
“十四呀，你再逛香料店的话就买些回来，让我们也享受一下，受受熏陶！”
“嗳，会死人的。”土方一挑嘴角，联系刚才的对话，调笑道。
“喂！哪有这么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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