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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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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安抚她说以后赚到钱了一定第一时间补上。
现在两手空空去公寓,是不是不太好呀?虽然他不太在意各种节日,但想
到土方,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至少该准备一顿丰盛的晚宴,平安夜不是要吃烤鸡吗?可已经这么晚了,来不及了呀。哎,得了,先和那个家伙道个歉再说吧。
土方的公寓黑着灯,静悄悄的。
咦?不是说会早早回来吗?他打开壁灯,坐在地板上,打开电视机。
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走进厨房,打开冰箱,看看里面还剩多少能利用的食材。有蕃茄和冷藏的通心粉……他关上冰箱门返回客厅。
四下看看,拿过沙发上的靠垫放在地板上,和往常一样侧卧在地板上。没过多久,他又站起来走到厨房。就觉得少了点什么嘛,原来是没有零食和饮料。
他撕开薯片的包装袋,打开可乐易拉罐,摆在头前。这样才对,看电视的正确姿势就该是一手拿着遥控器,一边吃零食。
连续换了好几个频道,他还是无法专心看,怎么今天的综艺搞笑节目都这么无聊啊。
哎,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他叹了口气,再次站起来。
万事屋的电话无人接听。想想也是啊,他说了要去参加联谊,新八和神乐早早回家去了。他打电话到登势婆婆店里,小酒馆里吵闹极力,醉汉的高声乱语让他无法听清老太婆说话。不过看来老太婆那边一切正常啊。接着他又打到志村家,新八接的,姐姐上班去了,他正在看阿通小姐现场演唱会的录像,阿高也在他家。问到神乐,他说她被微微叫去了,会晚点回来,如果超过12点,就打她的手机提醒她们一下,不过应该不会,微微不可能在外面待到那么晚。
坂田银时抬头看看挂钟,再过五分钟就11点了。
他坐回电视机前,可还是无法踏实观看节目。算了,还是做点什么吧,弄宵夜去。
哎,还好大猩猩的话没给那些家伙带来什么影响。他的土方的事……不要搞得众人皆知啊!那只猩猩……看来他什么都明白啊,虽然总摆出一副白痴相,其实什么道理都懂哩。唉,其实是自己先捅破的吧?当初是自己把大猩猩找来这里,表演了一出闹剧,通过这种方式向土方施加压力,自认为土方和他划清界限为好,又不想伤害土方,希望这样他能主动提出分开。可能从那时开始,大猩猩就都明白了吧,恐怕土方也不打算再刻意隐瞒了,就算顶着压力也不退缩。
说到底啊……都是自己的责任。犹豫不决的那个是自己,心底始终留有退缩的那个也是自己,直到现在都是。
哎,哎,自己果然是废柴吗?!这么消极的想法是怎么回事呀!不能这么没有信心啊!
目前他考虑最多的,是土方和自己之间,关于土方的很多事,至于
高杉的恶作剧,根本没上心,或许他还未发觉,他在乎土方的程度,远比他想象的多很多很多。能够在无意识中将别人的恶意置之不理,专心考虑彼此之间的问题,这样的恶意便不会再具有任何伤害力。
事情没有按照高杉预想的剧本发展,说不定这次他真的歪打正着,办了件好事,促进了这两人的关系。不知若是他得知内情,会作何反应。大概会蛮失望的。不过,他也只是借此排解叛逆的情绪,没能破坏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影响到他什么。
*
凌晨十二点,又过去了半个钟头,土方才出现在公寓门口。
“你这是……”难道是被自己打的吗?呃,在体育馆那天确实用竹剑打了他的头,当时太暗了啊,下手没有分寸来着……不对啊!离开体育馆的时候,这家伙的头没有流血啊,更别说缠绷带了。
“啊,好像晚了点。”土方冲坂田银时笑了笑,灯光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喏,这给你,礼物,圣诞礼物。”他将挂在手腕上的白色纸袋交到对方手里。袋子上已沾上了些许污渍。
坂田银时匆匆朝袋里看了一眼,是围巾,灰格子的围巾。他想说自己更喜欢颜色鲜艳的围巾,现在用的是红色的。可看到土方的样子,他微微颤动着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喂,别傻愣着啊,过来把门关上。我……我的胳膊,不方便!”他一直用右手按着左上臂。
“哎,你的手怎么了?”坂田银时关好门,连忙帮土方脱去外衣,却被他挥开了。
“没事嘛,受了点小伤。”
“不是吧?给我看看,快,给我看看啊。”他跟着土方进了客厅。
土方还是捂着左上臂,皱着眉头慢腾腾在沙发上落座。坂田银时看出他伤得不轻,不可能是小伤,他的表情分明是小心不震动到伤口,不然会很疼。心顿时提了起来,难怪刚才会忐忑不安,原来真的是出事了。
“唔,”土方用右手拿出茶几下面的烟盒,单手取出一支香烟并点上,“这样就好多了嘛。”
才不好吧!“喂!给我瞧瞧。”坂田银时在他身边坐下。“哎,还是去医院吧。”
“切!”土方看了他一眼,恶狠狠地喷出一口烟气。
“我太疏忽了,真是一点都大意不得啊。”
“哎,究竟是谁干的?”
“和我们争地盘的家伙……”土方低下头,弹掉一截烟灰。“是我太信任他们了,还是太过轻敌了呢?”他把烟放到嘴边,吸了一口,“哼,本来讲好了谈判解决,我们只想守住原有的,谈的时候他们也没反驳,谁知道——竟做出这等不入流的事!”
“那么,已经查明了?”
“嗯。本来目标是近藤先生……”土方重重点头,将烟摁灭在烟灰缸里。“嘿,竟说什么打错人了,所以请求原谅?”他一脸气愤加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坂田银时,“你说说,这种事可能吗?岂有此理,找借口都不会找个合情合理的。”
坂田银时挤挤眼睛,而后目光还是落在他左上臂,比起道上纷争的始末,他更关心土方的伤势。
土方又拿出一支烟点上。“一看就是个新手,还用枪哩……”
“啊?”坂田银时一惊,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你、你,快,快到医院去,我打电话!子弹残片留在脑子里会让你的脑子更加迟钝,不好使的!”
“呸!嗳,坐下!”土方踹踹他的腿,让他先安静听自己讲完。“用塑料瓶套在枪口,最简单方便的消音器,肯定是跟电影里学的,呵呵,那家伙绝对是第一次用枪,根本握不稳,恐怕没想过后座力究竟有多大。”他平静地笑了,不是为劫后余生而庆幸,也不是嘲笑,笑得十分沉稳、淡然。
“未免太低估我了,不晓得这伙新帮派把土方十四郎当成什么样的废物了。”他把烟衔在嘴上,“我可不是那种货色轻易收拾得了的!”
“啊。。。。。。”坂田银时这才深深吁了口气。“那家伙把你和大猩猩搞混了?哎,大猩猩的长相分明很容易辨认嘛。”
“喂!这是说什么哪!袭击的不是近藤先生,应该庆幸哩。”土方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是啦,是啦,大猩猩没事就好。可你……”坂田银时再度看向他的左臂,“真的不碍事么?”
“来的时候,已经到我们的诊所包扎过了。”土方下意识朝左侧看看,“没正中,擦过去的,不过那身衣服算是报销了。子弹也是经过改造的,里面填的好像不是标准的发射药是别的什么东西,我当时没心思细听,嗯,反正那把手枪已经在我们的人手里了。嘿,杀人他们还不够胆,打算吓吓我们,想让我们退缩,把地盘乖乖让出来。怎可能!”
“那你的头——”坂田银时伸手摸缠过他脑袋的一圈纱布。
土方躲了一下,“最令我生气的就是这个!居然偷袭!你知道吗,偷袭!躲在我背后,照着我的后脑勺来了一棍子!”他气得直咧嘴,烟扔到一边。
“还好头骨没有裂开啊。”土方抬起右手抚了抚纱布,“不然哪,今晚是真的回不来了。”
“哎——”坂田银时将手掌盖在他脑顶。“喂,不要摇啊!你敢摇晃的话,一定让你好看!”他抓着土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怀里。
“嗨,这回算是因祸得福了呀,后半夜不用回店里了,可以在家里休息了。”
“喂,
你怎么不说话了?通常这种时候,你一定会挖苦我才对吧?什么‘真的没有脑震荡吗?脑子本来就不好使,这回更完蛋了’‘哎呀,你的头骨可真硬,不过傻瓜的身体通常都特别结实’,这回怎么这么安静呀?”不得不说,坂田银时的沉默令土方感到有点无所适从,天然卷不应该为此伤感到说不出话啊,况且自己没事呀,这两处伤根本无大碍,比这严重得多的伤,天然卷都经受过呀。
“没、没事呀,那些话啊,说腻了嘛,正在想新的呢。”坂田银时的声音听起来却没什么异常。“哎,我只是在想,送你件什么礼物才好啊。”
“不要啦。”土方说,“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吧。”
“是吗?”坂田银时反问道,没有和往常一样挑起争论。
“喏,我可是说到做到喽。”土方抬起头,近距离注视着他的脸。“虽然吧,虽然晚了几个小时,可那是因为意外嘛,我们这样的人走的路就是这样……没有办法,”他稍稍挪开下视线,隔着纱布挠挠头。“那个,我说了会回来,就一定会来。”
坂田银时眼中一瞬间闪动了异样的光彩。他刚要开口,土方却举起右手阻止。“这回又扯平了?”
“嗯?”
“你总是会去做一些危险的事吧?我也是啊,我身上也有很多不安定因素,而且是无法退避的。”土方歪着头,笑得有些狡黠又有点俏皮。“这样,我们的处境几乎一样吧?谁都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但是呢,答应你的,我一定要做到。这回绝不说谎。”
“啊,”说完,他可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就扭身坐好,再从烟盒里拿出一支烟,“其实那天在体育馆,我想表达的也是这个,但那天……不知怎的,就是说不好。我想告诉你,我彻底地,彻底地下了决心,过去的都过去了,失去的已经失去了,那么此刻开始,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不会再踌躇。喂,你也该相信了吧?”他斜了天然卷一眼。
“呀!很疼的,你轻点!”坂田银时一下扑过来把他搂得紧紧的。
“哎……”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对不起呀。”
“咦?”土方不解了。“你什么都没做错呀,道什么歉啊?”
“因为,我一直都没有分清,”坂田银时顿了顿,“我以为自己已经将现在和过去彻底分开了,其实不然呀。是我自身……摆脱不清纠缠的是我本身,哎,没错啊,过去的都过去了,失去的已经不能再挽回了,除了把握现在还能怎样,是不是,啊?”
“哈,这才对嘛,我认识的那个天然卷可总是对什么都云淡风轻哪。”土方摸了摸他的背。
坂田银时调整一下情绪,站起来说:
“哎,今天有点晚呢,来不及准备大餐,这就去随便准备点吃的吧,你饿了诶?没吃晚饭吧?”
“切,根本是你出来的太晚吧!”
想的全是自己,几乎都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土方也是一样啊,他的身份也是随时面临着危险,说不定哪一天……。坂田银时站在流理台前,使劲甩头,不能想不祥的事。他没有因此而退却,因为曾经的退却使他失去了宝贵的东西,如果当时不是考虑到自己的问题而放弃,那么总一郎的姐姐……记得自己对他讲过,在不了解对方的心思前,做出自认为是为对方好的的决定,往往不是最正确的,自己还说过“重要的东西就要牢牢保护住”,对呀,必须坚定起来,放弃绝不是保护重要的人、不伤害重要的人的最佳方式。
“给我一杯水。”土方慢慢踱到厨房门口,见天然卷对着墙壁呆立,“你干什么呢?不是做饭吗?”
“……”坂田银时全身一颤,赶紧转过身。他还是不太习惯将心中的情绪暴露出来。
“哎,我在想究竟做点什么呀,冰箱里就剩那么点材料了,肯定是你最近偷懒吧,什么都不知道买。”
“喂,说好的,厨房里的事都是你负责呀。”土方拉出椅子桌下。他已脱去大衣,透过白衬衣可见裹在左上臂的绷带上露出一块殷红。
“没事的,这伤。”土方发觉他盯着看,便轻松地拽了拽衬衣袖子,“不出几个礼拜就能痊愈。”
“对了,处理掉了吗?”
“什么?噢,偷袭我的那混小子?”土方咂咂嘴,“整人这种事,当然交给总悟啦,这方面他的手段可是一流的。”
“那家伙死定了吧?”
“嘿嘿,哪能让他痛快死了?那太简单了,而且很无聊的,那小子才不会这么干。”
土方拍了拍脸,接着说:“说起来其实都要怪我,还是疏忽了。外面这么多人,街上乱哄哄的,歹人趁机埋伏在店外很容易被疏忽,我不该想不到啊。”他仰起头长吁一口气,“还好,没有惊扰到客人们,也没有其他人出事,不然我们就死定了。”
“其他人?哎,没这么严重吧。”坂田银时拆开冷藏的意大利面条,打算用他自创的方法,来个炒意大利面。
土方没有立刻回答,他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只用一只手真不方便啊。“我们以后的发展还要仰仗今天到场的重要客人关照呢。道上不管什么事,看脸面永远是很关键的。以后的路……不说那么长远,明年的形势就有些严峻了。”
“有这么糟?”坂田银时将面条放进煮沸的水中。
“这不对吧?”土方盯着锅走到他身后,“我记得意大利面不是用沸水煮
的啊?”
“嘁,这可是我独创的方法,你不懂!等着吃就是了呗。”忽然腰上多了一只胳膊。“哎,不要站在后面啦,烫到我可不管哦。”
“想到回来就能捏到你,我就来了精神。”土方在他背上蹭了蹭才不舍地放开手。
“为什么是‘捏’啊?干嘛要用捏的?说‘见到’不好吗?”
“光用看的没有真实感嘛。手能摸到才更踏实啊。”
坂田银时撇了撇嘴,用笊篱将面条捞出来,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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