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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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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先生,”伊东感到莫名其妙,慢慢扭过头去,“我刚才说的话,很难理解吗?我自认已经将理论性术语讲得极为平直了。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提问就是了,我会再详细解释一下。”
不想这一句话使土方更为恼火。他霍地站起来,鼻翼翕动,怒目瞪了伊东半晌。伊东也不示弱,以冷漠的目光回敬他。
“哎!你们这是干什么?!”近藤看不过去了,从座椅上站起来,交替看看土方和伊东,而后目光落在土方脸上。“十四,这次是你不对。伊东先生特地帮我们分析清楚利害关系,你蓦地发啥火啊?”
“我——”土方知道自己现在情绪欠佳看什么都不爽,可伊东就没有没弄自己学问的嫌疑吗?明知道他们对这些理论没什么概念!这不是忽悠人嘛!
“十四,快向伊东先生道歉!”近藤厉声说。
土方紧咬牙关,险些脱口而出伊东嗑药的事,幸好他还有理智,那么做不地道,再说这家伙讲话一向刻薄爱掰理是事实,这次确实是自己迁怒于他。
“抱歉!”他嚷完,转身进了休息室,“砰”一下关上门。
“啧,十四这家伙……”近藤朝门那边瞅瞅,无可奈何地歪了歪头。今天的土方忒反常了,平日他可是绝不会做出这么冲动的事。“啊,伊东先生,真不好意思,不知这家伙今儿是怎么了。”
“噢,我倒是没关系。”伊东又推了推眼镜框,继而在沙发上坐下。“或许,是早上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对土方刚才的行为,他确实没生气,只是觉得纳闷,甚至有些好笑。
“嘿!想不到伊东先生也会说这样的玩笑话啦?”近藤笑着搓搓手,重新坐下。
“呵,听得多了,自然而然也就学会了。”伊东礼貌地回应他,稍顿一下,说:“那
么,我们继续刚才的话。”
“好,好!愿闻其详。”
“我就再尽量说得简单一点。首先,我从没说过钱庄负责人蓄意给我们下套,但他应该了解内幕,我指的内幕也包括许多内幕交易。向别人推荐投资项目,地下钱庄势必自己也要得好处,他们很精明,不会做白工。我的意思是,投资项目本身便含有圈套,负责人是不可能将内部玄机掰开揉碎向我们解释,这也是人之常情,不然他们还怎么赚钱?表面听来,那个项目的确风险不大,不过我认为风险没有那么小,应该差不多5:5,或许更高一些。总之,我们要想到,五年中可能发生这样那样的无法预计的事,正规的金融机构都不是百分百保险何况是地下钱庄呢,钱有可能拿不回来。就是这样,我才特地来强调一番,并非要怀疑负责人的目的,而是出手不可过于大方,适当得投些资金进去以观后效倒也无妨。若近藤先生要为此投大笔钱,那么,我的意见是不赞成。”
“可是,”近藤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意见,“我觉得出手过于小气会让他们瞧不起,觉得我们外强中干,其实根本拿不出多少钱似的……”
“近藤先生!现今这世道,不能太实在!意气用事万万使不得!你出手大方了,他们背后反而会笑你是个好骗的傻瓜。若有下次,或许真的直接给你下套,因为认定你不会怀疑。”伊东蹙起眉头,不客气地直言道。“毕竟人是会变的,即使今天是朋友,明天可就不一定了,人心不可靠呀。”
“唔,那我再想想,再考虑一下。近藤双手交叠置于胸前,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这是他犹豫不决时的表现。“噢,最后还是得听听十四的说法。”
“那是,自然要。”伊东点点头。“如果还有其他懂行的人,也问问他们的意见好了,不然真成了我一个人说了算,想必会惹得许多人不满。”
“哎呀,伊东先生不要介意十四的事。那家伙小家子气!”近藤觉得他这句话有弦外之音,忙解释道。“他,那个——哈,就是早上吃错了东西!”
伊东没有搭茬,兀自打开公文包,从里面取出一叠钉在一起的文件,“这是我搜集的相关资料,请过目。”他起身,弯腰双手将文件呈上。
“噢,先放在这里吧。”近藤拿过来一瞥,首页上满满的文字,便立即搁在写字桌旁。
“对了,伊东先生不怎么聊天呀,也不大愿意和大伙凑热闹。”
伊东些许茫然。“请问,在事务方面,我是不是有令近藤先生不满的地方?”
“噢、噢,我不是那个意思!”近藤摇头摆手,“很满意!交给伊东先生的事,我百分百放心!就是吧,总觉
得伊东先生好像不大情愿融入大家的圈子,当然当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想法,大家坐在一起也不能保证都在想一件事,呃,我是说伊东先生也该适当地,多多参与下大家的聚会之类的娱乐活动。”
“是这样啊。”伊东再次推眼镜框,谈及正经事务他能够滔滔不绝,可被问起私事他就不禁紧张,有些张口结舌的感觉。
“今年犒劳大伙去泡温泉吧,伊东先生又推辞了,噢,十四也没去,害我以为又遇上了和警察局扯上关系的麻烦是,你们故意瞒着我哩,结果幸亏不是啊。”
“土方……他也没去?”这还真奇怪……伊东意识到有些失言,清了清嗓子,“我不知道呀,土方先生当时并没有和我联系。我谢绝旅行是出于个人原因,近藤先生请不要多心。”
“这我知道,嗨,十四那几天干什么去了,他到现在也没说明。天晓得一个人跑去哪里逍遥了!对,我想起来伊东先生那次多喝了几杯,借着酒劲曾描述过,过去的生活是怎样的来着,好像有那么一句话——”
“呵呵,那句话啊。”伊东嘴边浮现一抹冷笑。“就是‘天堂和地域的夹缝之间’。”他像是回想起往事,眯起狭长的眼睛朝百叶窗望了片刻。“想来真是一句无聊老套至极的台词啊,近藤先生完全不必特地记着。那么,我该告辞了。”而后,他拿起公文包,起身鞠躬行礼。
外面絮絮不断的说话声终于停下来了。土方狠狠挠挠头发,又叼上一根烟。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好,当初刻意这么设计的,不速之客来访时,躲在休息室里就能听到外面的情况,便能够及时采取行动。
昨天,土方结束了和佐佐木的通话后,烦躁不安的情绪便一直困扰着他。压抑着迫不可待想知道一切的心情,没有在电话中立即确定和佐佐木见面的时间,是希望再次之前天然卷能够亲口告诉他一些事实。放下电话他抓起外衣想立即奔赴万事屋,可出门前一刻又犹豫了,如果以这副急躁的态度面对天然卷,他不但不会和自己坦白任何事,两个人还会为此大吵一架。必须先调整好自己,想想在何种气氛下能让天然卷自觉自愿开口,而非迫于自己的质问。他转回客厅,将外衣扔在沙发上,而后直到第二天早上都处于坐立难安的状态。一边抽烟一边不停喝啤酒,对他来说是鲜少有的,但这次情况不同,他想不出其他能够平定情绪的方法。就这样,后来不知不觉趴在茶几上睡着了,醒来后匆匆刮了刮胡楂便赶到了办公室。几天不在,组里的事也叫他挂心,必须来看看。结果刚才和伊东发了脾气。
只是听说警察要调查坂田银时,自己就这副神经质德行,是不
是有点紧张过度了?平时的自己可不该这副样子!土方简直怀疑自己像是患上了精神衰弱。可他无论怎么努力也找不回往常的冷静。
这可比听到警察要找冲田,对自己的冲击更大。并非事关冲田就漠不关心,但那小子毕竟是自己人,各种情况都了解,倘若他真的出了事,不单是自己,近藤和组里其他人也一定会鼎力想法设法令他平安无事。
但坂田银时就不同了,除了自己还有谁能设法帮他呢?万事屋的两名小鬼吗?他们有心无力啊!能从警局将人弄出来,甚至歪曲证据这类事,并非常人想办就能办得到,两个未成年的中学生又能做什么?难道他还有什么权贵靠山不成?据土方观察,天然卷身边似乎没有这类人,即便因为便利屋的工作偶有接触,仅是这样不会出力为他铤而走险吧?
唉……想太多了吧。土方将快烧到手指的烟蒂扔在烟灰缸里。瞧那家伙一天到晚天塌下来也不愁的样子,或许真和一两个大人物有交情,可他什么都不告诉我。自从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失败,两人再度复合,土方就决定自私一次,再也不提为了对方好才要分开这种借口,既然能够在一起就好好在一起,往后遇上坎坷一同解决,只要有信心就没什么闯不过去的难关。但是,恐怕这么想的人只有自己。坂田银时则还是原状。“想法不一致”这个担忧再次出现在土方脑中。
“十四呀,这是伊东先生收集的资料,你拿去看看吧。”见土方从休息室出来,近藤拿过桌上的文件,他一抬头却发现土方双眼通红。“咦?你这是怎么搞的?”
土方一撇嘴,吸了口气,“没什么!不知怎的,这几天心情十分差。”
“十四,我们都是自己人对吧?”近藤忽然郑重其事地问道。
“当然。”土方眨眨眼,硬挤出一丝干笑,“呵,老大,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那就别瞒我!自打我们从温泉回来,你的状态就不大对劲。告诉我,我们不在的这几天,你究竟在干什么,或者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土方竟不由自主地咧嘴笑了,在近藤看来这个笑容有点戏谑。他双手揣进口袋,晃了两下肩膀,“老大,冲田今天来过没?”
“啊?”话题突然转变,近藤几秒后才反应过来,“他啊!来过呀,你来之前到这里打了一晃,然后就溜了。怎么了?”
看来那小子和往常一样。“没事。”土方点点头,“最近多留心那小子,我担心他出事。”
“十四!等一下!你去哪儿?!”
*
“喂,我们走一走吧!”
坂田银时来到歌舞伎町入口处,土方已站在霓虹灯大招牌下面。他很好
奇,这家伙今天非要在这里见面的原因。
街上依旧很冷,土方口中呼出白气,慢慢环视了一圈街两旁的招牌,他又问了一次:“要不要走走?”
坂田银时本能地察觉到反常气氛。这会儿不宜多说什么,他点点头。土方便兀自迈开步子朝前方走去。
“嗳,那天啊,我一个人,就是沿着歌舞伎町追赶那两个垃圾,他们私扣应上缴组里的保护费。”土方边走边不时抬起胳膊,朝街上指一指。“我当时要做的是清理门户。真是不该招那些靠不住的玩意儿入伙。”
歌舞伎町的夜晚,无论何时都是人满为患。坂田银时跟在土方身后不远的位置,时不时侧身躲开陌生的行人。街上已不怎么见到外籍女郎的身影,本国小姐仍有不少站在街头拉客,但眼神总透着警惕,想必在提放着巡警之类的人物。
“那俩家伙一直跑一直跑,逃到了后街。企图通过后街复杂的地形躲避追赶,后街同居民区相连,小巷子无数。不过他们打错了牌,就说他们还嫩得很嘛!哈,非我自夸,但凡是道上的人有几个不清楚歌舞伎町的地形?”
土方依旧以轻松的口吻径自叙述着,他并不回头,似乎相信坂田银时一路上都会默默跟在后面。“唔,想一想那件事都过去一年多哩,其实不过是小事一桩,可我就是难以忘记,总觉得那就像昨天才发生的。”
“后面的事,你就知道了。我在一条两边都是老式二层木屋的巷子里撵上了那两个家伙,不,应该说快撵了,结果——”
“哎,被我破坏喽?”这时,坂田银时接话道。
“嗯,是这样。”土方这才稍稍扭头,微笑了一下。
“喂,隔了这么久你还讲这事,莫非是在生气吗?还是很生我的气诶?”
土方缓缓摇了摇头。“你说呢?”
“哦?啊,啊,一年多以前的事我早就忘了!不过哦,我可不是故意的!哎,好像也没有阻止你吧,是你自己停下来的。我就记着这些。”
“嘿,当时啊,”土方脚下一顿,停住步子,“就是怎么都挪动不了脚步了。自己都觉得奇怪!”他蓦地转过身,坂田银时措手不及,险些迎面和他撞上。
“围巾松了。”土方扶了下他的肩膀。他脖子上随意系着一条红色的绒线围巾,土方低下头,认真地帮他重新绑好并打结。
坂田银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搓了搓鼻子下面说:“哎……你很擅长这些事嘛!为了哄女人特意学的吧?”
“怎么可能!反倒是你一点不在意衣着配饰的你才让人觉得奇怪吧?”
“哎……”坂田银时看出土方今天应该还有更重要的话想说。“去喝一杯怎么样
?今晚我请客!”
土方不置可否。他沉吟着略略点头,“也好吧,喝杯酒暖和一下。”
坂田银时在后街上找了一家时有光顾的酒馆,掀开暖帘,冲正在里面忙乎的老板打招呼。土方指了指靠墙角的桌子,示意在那里落座。
坐稳当后,坂田银时才注意到对面的人双眼红肿,眼窝有点凹陷,似乎比感冒那几天还要憔悴。听土方连续咳嗽几声,他不禁问:“怎么,还没好利索呢?”
“唉,本来快好了,但昨晚——”话到一半,土方挥手自行打断,“没什么了,可能是烟抽多了。”
老板端上一壶烧酒和下酒的小菜,并请两位慢用。
“来——”坂田银时先替土方斟满酒。
“啊,你想说啥,就说吧。”呷了一口酒,他说道。
“我呀,想说的刚才都在路上说完了。”土方抿了一点杯里的酒,随即掏出香烟,衔在嘴边。
“骗人吧!”坂田银时的目光扫过他的脸,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哦?”土方扬了扬眉毛,“我倒认为,你该对我说点什么才对。”
“比如说?”坂田银时用筷子夹起一粒花生米扔进嘴里。
“我不知道。”土方双手一摊。他晃了晃胳膊,弹下一截烟灰,“但我认为是时候你该让我多了解你一点。不然我可是很焦躁啊,总之,很棘手呢,没有骗你。”
坂田银时沉默着在自己杯中倒满酒。
土方叹了口气,放弃兜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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