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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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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土方笑了两声，没发表意见。烟只吸了几口便搁在烟灰缸里，任其燃烧，他将右手旁边天然卷的左手上一搭，遂闭上眼，用力捏了捏他的手。
“怎么啦，喂？”坂田银时扭着身子，右手架在土方肩上问道。
“没什么大不了的，最近遇上点烦心事罢了。”这些事，自然不能向这家伙透露吧？
“这样啊——”坂田银时眨了眨他那双死鱼眼。瞧他偏着头貌似在思索的样子，土方以为他会开口讲几句不痛不痒关切的话，满怀期待偶尔的温柔待遇却不想这家伙忽然扯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连眼睛都笑弯了，“是因为太过影响其他人的食欲，所以公共餐厅全面禁止食用蛋黄酱吗？嘻嘻，所以你为此很烦躁喽？啊啊，刚好刚好，你就顺便戒掉狗粮吧！”
“呸！才不是！你见鬼去吧！”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对他怀有期待还真是自虐。“啧，没心情听你胡扯哪。”土方一拍他的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去厨房拿啤酒喝。
“烦恼的时候喝酒，睡醒之后只会更烦恼哦。”坂田银时斜倚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像个哲学家似的对厨房里的人说，“靠喝酒可是不能忘掉真正想要忘记的事嘛。”
“那你说该怎么办，你又有何高见？”土方将大约喝了一半的啤酒罐搁在餐桌上。
“哎？最好的办法嘛，当然是转移注意力喽——”坂田银时晃着脑袋走进厨房，蓦地揪住土方的前襟将他的头按在自己身上，“就这样做，要是身体哪里感觉疼的话，肯定没有精力琢磨与自己没关系的事了吧？”说着，他便照着土方的背猛捶了几下。
“嘎”一声，土方感觉脖子似乎转了筋，这家伙的手相当有力啊，他脸憋的通红，费了不少力气才挣脱开，“你这混蛋要干什么呀？！”他左右活动一下脖子，好在没有断掉！
“喂喂，你看是不是啊？刚才的烦恼都被打出去了吧？哈哈。”
根本是你自己想打人吧？！瞧他正要走出厨房，土方照着他的后背来了一脚，他向前一个趔趄整个人趴在冰箱上，脑门险些磕上坚硬的冰箱门。“哎，偷袭可是很没种的表现啊！”
“莫名其妙地动手也不是什么高尚行为吧！”土方走过来抓着他的胳膊走进卧室。
坂田银时身上有几处伤疤，像是利器砍
伤，但都是旧伤也不算深而且是脱了衣服才能见到的地方，土方也曾不止一次受伤，所以这些伤在他看来并不觉得惊讶，反倒是对那些身上白白净净的年轻人多少感到些不自然，他认为这些人不是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就是胆小无能遇事只会讨饶力求自保的懦夫，二者居其一吧，哪类他都没好感，是男子汉就该经历些血雨腥风，尤其是年轻的时候。
“以后会有半个月见不到喽……”土方想着轻轻亲吻他后背左肩胛骨上的那道伤痕，和这家伙在一起他总会产生一种好像被包笼在琼脂块中的安全感，相信周身外围的琼脂能够缓冲即来的伤害，让他能安安稳稳入睡不至于像那样半途醒来由内而外涌起一股犹如被丢弃在深夜的荒野中的绝望感，这种绝望感他这辈子再也不想领略了。
“……还在琢磨你那烦心事？”坂田银时觉得痒，扭了扭身子翻过来，像平时一样把土方搂在怀里。
唔……自己是不该失去他的，隐隐感到若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可能自己也会稍稍走上正经生活的轨道吧。白白过去的十年！土方有股冲动，在他怀里不顾一切放声大哭一场的冲动，但实际上他当然不会也不能这么做，反正和这家伙待在一起很舒坦就是了，性别问题一开始就没列入考虑范围内，无论和谁在一起，横竖是自己的私事何必非得计较别人的眼光呢？况且他肯定坂田银时对自己也怀有好感，尽管情感方面自己的直觉一向迟钝，但这点事还是不会搞错的。“已经转移注意力了，不是你说的么？睡觉吧。”这样，他便放松下来，进入梦乡。
土方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时，卧室里的窗帘已遮挡不住外面的阳光，坂田银时正坐在床边穿裤子，嘴里小声嘀咕着“得早点回去啊，不然小鬼们又该叨叨喽”什么什么的话，土方抬起手捅捅他的腰眼。“干什么呀！”银时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你就自己接着睡吧！”他提好裤子，站起来还不忘拍土方脑袋一巴掌。这和晚上的待遇差别也太大了吧？土方翻翻白眼，索性就按那家伙说的再睡一会儿了，反正他也不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
坂田银时这才得知一直骚扰新八姐姐阿妙的流氓正是土方他们的组长近藤勋——一个长得跟动物园里关在笼子里的大猩猩差不多的高大魁梧的黑脸男人。开始他听说这事的时候并没上心，本来么，在酒馆工作的小姐有那么一两个疯狂追求者不奇怪吧，要是一个爱慕者都没有才可悲呢。啊，想起了想起来了，土方那家伙倒是也提过这事，不过他只说“他们的重要人物”，哪晓得就是组长本人啊！这事还是那只大猩猩自己曝光的来着，当天晚上，坂田银时和长
谷川一起到阿妙工作的店里喝酒，碰巧遇到那只猩猩喝醉了耍着酒疯自报家门，冲进来的两个保镖也压不住他，打电话通知了其他人，过了一会儿，土方身旁跟着一个眉目清秀的小子，一起出现在店里。坂田银时这才搞清楚他们和这只猩猩之间的关系，啊哈、啊哈哈，什么呀……新宿各股势力中实力排行前五名的近藤组，当老大的竟是只大猩猩，哈哈哈……
“完了完了！这下子我们家完蛋了！”眼镜仔新八君从一早上就不停重复着这句话。
“他、他们一定会报复的！都怪大姐平时对付那家伙太过分了，万一……他们找上我们家的话，那、那别说什么以后复兴道场了，恐怕就连命也保不住了吧！”新八一想到大姐收拾那只猩猩时的种种恶行，后背便不禁一阵阵发冷。
他们要想找麻烦的话早就动手了嘛，坂田银时想，才不会拖到现在哩。土方在他面前确实没有明确解释过自己的身份，不过他又不傻，还是能够嗅到他身后不寻常职业的气味啦，当然土方不说他也不会主动问起就是了。一想到土方的顶头上司居然是只大猩猩，他是那只猩猩的手下，银时就不由得发笑。
“哎呦，这不是挺好的嘛！”坂田银时从《JUMP》后面露出半张脸，“搭上了那么一个大人物，以后生活可就有保障喽，你大姐也不必再去酒馆上班了，遗产税什么的还不是小意思嘛，对那伙人来说！”
“阿银，你这是说什么呀！那些人可是黑道呀！不是什么路边的小混混、普通的流氓级别的，这可是真真正正的黑道帮派呀！和他们沾上关系的话，连正常生活都会受影响的！”新八扶了下眼镜，“我想起了！前不久出现在我们学校门口的可疑人，该不会就是他们的人吧？”
“我说新八君啊，别这么紧张嘛，”银时将《JUMP》倒扣在办公桌上，“你这不是没事吗？不是也没对你怎么怎么样嘛！他们要想对你动手的话，恐怕你早就在太平洋里游泳了！”他停下来，抠了抠鼻孔，继续说，“我看你大姐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啊，我倒觉得她更适合继承道场诶。”
“姐姐么……”新八沉吟片刻，“不一样啦！她毕竟是女人啊，黑道再怎么坏对女人还是会网开一面的，唉——只希望姐姐能尽快摆脱这件事的困扰啊，不过经过那晚这么一闹，那只猩猩该不会出现在店里了吧？但愿吧！”
“我要是大姐的话也不会答应的说！”总是习惯将头发分在两边梳成团子状的神乐放下手里的漫画书，忽然插话道，“要想做女生心目中的偶像至少也该像汤姆。克鲁斯那样的说！”
“哎呦，也太过时了吧！”银时立即摆手
，“那位大叔……喂喂，我以为女生都喜欢贝吉塔那种类型呢。”
“小银你自己不也是个大叔么，没人要的废柴大叔的说。”
“哎哎，你这是说什么哪！阿银我可是有很多年轻女□慕者哦！还有还有，神乐，这不是快考试了嘛！你怎么还在看漫画啊？啊啊，那些什么少女漫画啊太敏感了，不适合你看！”
“不要嘛！这是学姐借给我的说，班里的女生都在看！”
“嘁，现在的女生啊，满脑子都是谈恋爱那点事儿，真不正经啊！”
“小银你的脑袋还不是整天空空荡荡的一点事儿都没有吗？”
“喂，我可是每天都在考虑认真生活的事啊！就是没有一一说出来而已，反正大人的想法你们也理解不了！”
“嗬嗬嗬，不说出来其实就是根本没在想而已。”神乐窃笑道。
“喂喂喂……”
新八垂头叹了叹气，将耳机塞在耳朵里，开始听阿通的新歌。
三个人的万事屋总是这番吵闹的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再考虑后面要不要狗血点诶=====太严肃了太严肃了诶！｜｜｜｜｜｜｜｜
七
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春天明澈的阳光公平地照耀在每一个人身上，其中有多少人是戴着阳光也无法刺穿的面具行走呢？那些戴着面具的人，你们真的以为自己行走在白天吗？“啊，其实啊，世上每个人都是虚伪的，都在竭尽语言和行为伪装自己的真实意图，包括你也包括我哦！”少年将一小袋五彩的“糖果”抛向上空，袋子达到最高的点的一瞬间他稍带稚气的脸上绽放出比阳光还要明朗的笑容。
“明天就是愚人节喽。”四月一号是冲田总悟最喜欢的日子，在这一天可以尽情捉弄别人，被捉弄的人还不得发火。“今年四月一要怎么玩呢，得想个与往年不同的点子才是啊，至于捉弄对象嘛，自然还是非土方先生莫属啦，嘿嘿嘿嘿……”算起来，他跟着近藤的时间比土方长得多，可却因为年纪太小直到去年满18岁时才正式加入组织，所以职务比土方低，他对此颇有微词。
“咳，这件事呢其实是这样……你听我说，”土方咳了两声，顿了顿，又在办公室里踱了一圈，“其实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本来是打算考大学的，不过中途出了点事儿，大学没能考成，高中毕业一直找不到工作，这么着，某一天偶然遇到了近藤先生，于是他问我——”注意到办公室的门打开一道缝，他立即闭上嘴。
“土方先生，你在说什么呢？在做毕业典礼发言前的练习吗？”办公室的门又敞开一些，冲田总悟从外面侧身挤进来，立即反手将门关严。
土方怀疑这小子刚才八成在门外偷听来着。“没、没什么啊，自言自语罢了。”他是在想如何向坂田银时解释自己身份的事，这不是四天前的晚上在那个女人店里碰个正着嘛，瞧那天然卷瞧自己的眼神怪兮兮的，这家伙肯定怪自己先前隐瞒他吧，这还不是为他着想……啊，不想他疏远自己来着！唉，现在横竖曝光了，索性自己一次性说个明白吧，免得他日后胡猜。可是吧，又不想将入道的实情全部告诉天然卷，自己也不大擅长编瞎话，这才趁办公室只有自己在时练习一下。
“话说回来，你有什么事？”
“哦，我也没什么事。喂，土方先生要不要吃颗糖啊？”冲田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小塑料袋，“啪”一声扔在实木办公桌上。从外观看来，包裹在塑料袋里的像是超市出售的一枚枚红红绿绿的糖豆，一共大约十几颗。
土方将袋子举到眼前，仔细观察，其实不用看他就能确定这袋东西绝对不是普通的糖果。“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个？”他的表情一下子严肃起来。
“一个药头手里抢来的，生面孔，我昨晚在站前街一家店里发现他的。”冲田说的站前街位
于原宿车站附近，以前把持这条街的组织起了内讧老大似乎因此人间蒸发了，这个组织和近藤组同属于松平组麾下，是平级的，这么着经过一番讨论（不排除其中使了些小手段），最后决定这条街暂时由近藤组接管。前面提到的原宿一带的夜店就是指设在这条街上的店了。
“你们把那个药头关在哪儿了？把他带过来。”土方说。
“扔集装箱里了。”冲田的口气淡漠至极。
“啊？！”土方一惊，“瞧你干的好事！”
“啊，安啦，安啦，土方先生。我只是把他打晕了，绑起来之后扔进停在外面的货车集装箱里而已，似乎刚卸了货，集装箱的门是敞开的，至于他现在怎么样了那就不得而知了。”冲田平静地叙述道。“反正肯定不会去报警就是了。”
“哦、哦，”这样还好，没把人弄死就好，“你有没有问，他是谁派来的？谁允许他、说可以在站前街做生意的？”他们组织几乎不插手毒品相关的买卖，近藤觉得这种总是造成意外死亡的玩意儿最好不要碰吧，土方也颇为认同这一点。
冲田耸肩摇头，表示不知情。“他不肯说，只道是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不晓得这里是谁的地盘什么的，然后一个劲求饶。就算明知是说谎，他怎么也不把实话说出来也没辙不是，诶，不过才打了几下，他就晕过去了。”
土方微微点头，问他：“这些药丸，都是非法药物吧？”
“浅蓝色的那种‘海洋之吻’应该合法，我想大概吧。其他的就不知道了。逮到他的时候就只发现这一袋药，剩下的他都卖出去了。”
土方掂着袋子忖度一会儿，略经沉吟才说：“如果下次再发现有药头混进来，第一时间通知我，倒是你别再像这次一样自作主张了。”
冲田面无表情地从西装上衣口袋里掏出ipod的耳塞，慢悠悠塞进耳朵里。“切，这小子装没听见吗？”土方不爽地想。
“土方先生，”冲田握着办公室门把手，将门拉开一些，“比起这事，我觉得你更该先好好期待一下明天哦，嘿嘿嘿嘿……”他转过头来，脸上挂着与他年龄和长相均不相符的阴笑。
明天？土方下意识瞟了眼桌上的日历，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又到愚人节了！不知这小子明天会出什么新花样整自己！
冲田离开办公室之后，土方重新审视那袋药丸，他很介怀伊东极力游说近藤插手毒品交易这事。盗版那事才刚刚翻过去，就算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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