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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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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我走?那我要去哪里?难道陛下要我在您的皇夫中选一位?”在女儿国找爱情,她的爱情是不是也太狭窄了,左铭源笑道。

    这南宫舞天到没有想到,她没有想到左铭源或许并不喜欢女人这件事。

    是呀,左铭源或许喜欢男人,什么也不知道,就在那瞎说。“你要是看中了妾身的候选,挑一位好了,妾身允许你,不介意的,这么多人,妾身用不完……”只是她说这话,心里怎么突然冒出一股没来由的惆怅。

    她在惆怅什么,在可惜什么,在舍不得什么,那惆怅就像烟囱里冒出来的炊烟,似有似无的,好像被风一吹就不见了,她抓不着。

    两人在沉默中都不说话了,爱情的话题,对于她们总是那般的狭窄,就像想从门缝里挤出去的感觉,她们的身材,挤不出那道缝。

    随后南宫舞天又说明日会比较忙,就不过来这边,左铭源乐得如此,这样正好有时间研究研究画册。

    只说左铭源到了第二天下午,才略有空档,上午她要忙着量体裁衣,准备新婚的礼服,以及平常的便服,左铭源原想着不用的,但南宫舞天坚持‘入乡随俗’,这样臣民们才会更快的接受这位新皇夫,所以说什么也要让人给她做。

    到了下午,她支开了所有人,一人坐在寝宫里,细细的欣赏着画册,不时嘀咕几句,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

    画册里的女女,也有花前月下的,也有送手帕、汗巾或者玉佩的,也有送字画的,不一而足,举止亲昵,几乎跟男女未有不同。

    左铭源感慨道:“我原以为男女和女女有什么不同,原来却也这般相似,其中举止并无过分不同,爱一个人的心,大抵是相似的。”因此唏嘘不已。

    正感慨着,外头报说‘国母来了’,南宫明秀来得匆匆,她是为寻着一件物件来的,左铭源一听她来,慌的把画册叠好,左右看看,只得塞进被窝里做数,一面拍整齐,不让人看出来。

    将画册藏好之后,才迎出来,和南宫明秀撞个正着,南宫明秀嘴里‘啊哟喂’的叫着,后退了好几步,“殿下真是着急,人家还没有站定,就袭人家的胸了。”她娇嗔着,一面揉自己的胸,左铭源把头撇向了一边。南宫明秀笑着过来拉她,“怎么不看了,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既知道还要这样做,左铭源道:“没有,非礼勿视。”

    “有什么不礼貌的,想太多,我怎么说也是你丈母娘,你好意思有非分之想么?”左铭源看她匆匆,不知她究竟为什么来,因此问她,“还说呢,也不知是哪个,借了书去也不写名字,害我到处找,殿下,你看见没有?”

    “书,什么书?”

    “最近的新本,民俗画,听管理员说刚入库,还没有被人借去,我正念着,今儿去找,怎么找都找不着,怕有那不懂规矩的小贼,偷了我的书去。”南宫明秀很是不快,嘴里教训起人来,一点不留余地,左铭源汗颜不已,别她丈母娘要找的,是她那本吧!她心虚的朝床上看了两眼。

    这个表情早被南宫明秀捕捉了,“殿下看见没有?”

    “我?我没看见,你怎么问我呢。”左铭源不知,南宫明秀差不多把昨儿借书的人拜访了个遍,连南宫舞天都没放过,还以为是舞天偷偷的取去,哪知道闹了半天,她那里却没有,她就在怀疑,是不是左铭源取了。

    只是没有证据,刚看左铭源的反应,虽掩饰的极好,奈何女儿家的面皮薄,做了这事,少不得露点迹象,南宫明秀见她余光撇向床沿,立马找了个借口,“哼,肯定是舞天那死丫头拿了,我找找去。”不由分说,绕过左铭源,跑到床上乱翻,乱弄去了,翻了枕头翻垫子,翻了垫子翻席子,一边嘴里嘟囔着,“怎么找不到,到哪里去了?”

    左铭源面无表情,实则心内暗潮汹涌,紧张的两只手都扣在了一起,南宫明秀这样乱翻,早晚会翻出来,心道:“罢了,罢了。”她刚要上前去承认,被子已被抖开,那画册从缝里滚落在地,哗啦一声响,铺好远。

    南宫明秀捡起来,一看正是她要找的东西。“你看,找着了。”

    左铭源闭了眼睛认命,“是我拿的。”

    “诶?”南宫明秀的惊呼,就像卖俏的唿哨,有个转弯的尾音,她有些儿不相信。“殿下拿了,那之前为什么说……”她明了,左铭源不好意思承认,“这也没什么,殿下喜欢看,有什么要紧,我也喜欢的很,这里的笔法妙的很,你都看过了吧?”

    左铭源道:“还没来得及,这两天太忙,没时间。”她撒谎了,总不能在别人面前说她对这种画感兴趣,她拉不下这个脸。

    好像承认了,自己的行为就有了一些‘颜色’,一些道德上的批判。南宫明秀才不在乎,她拉过左铭源,“既在你这里,不如我们一同欣赏欣赏?”

    两人坐下来,南宫明秀果然是这里头的‘行家’,她讲解的颇为有趣,从如何构图,到笔法,到故事,仿佛那是一个美妙的女子,她一讲起来,就脱了人家一层遮掩神秘的衣衫,越往深处,更是坦诚相见,那份纯真,让看的人,但凡起了一点歪念,都觉得是玷污。

    她俩个正看得津津有味,却不知世事最是难料,偏南宫明秀问过南宫舞天后,她留了意,也猜测那书可能是左铭源拿了,如今追在母亲后面,拿了左铭源,岂不有趣?

    因此当两人头挨着头看时,南宫舞天已大踏步的往这边来了,定要拿住她两个。她还没到,侍女在那呼叫了,南宫明秀顿觉不好,把画册一叠往胸口一塞,用衣服掩住,就见南宫舞天进来了。

    “母亲好。”

    “舞天来了,你怎么有空过来,国事都忙完了?”

 第五三…五四章

    第五十三章

    南宫明秀问南宫舞天是不是事情忙完了,有时间出来溜达,南宫舞天道:“没有,只不过有些累了,出来走走,休息一下,怎么?听母亲的意思,似乎不欢迎妾身过来。”

    南宫明秀摇着手,“没有,没有,我欢迎你还来不及。”又问左铭源道,“贤王你说是不是?”

    左铭源不咸不淡道:“是。”

    “你看,我就说就是吧,我们都欢迎你,两只手欢迎,欢迎,欢迎。”南宫明秀挥舞着两条手臂,围着南宫舞天转起圈圈来,像某个巫师的祷告似的,想让南宫舞天赶紧走人。她的脚一提一放,配合着手臂的动作,很动感。

    “母亲的书找到了?”

    “书,什么书?”南宫明秀装傻道。

    “你不是过来找书的吗?”

    “是哦,没找着就来找贤王聊天了,贤王你说是不是?”

    左铭源回道:“对。”

    “舞天你看,铭源都说对了。”眼见着南宫舞天‘来者不善’,南宫明秀想溜之大吉,“既然你来了,那好了,你跟铭源说话,我刚想起来,我还有事,先走。”她指指门口,在南宫舞天回答之前,蹦叉叉的往外蹦了,偶尔回过头来报以一笑。

    就在南宫明秀要跨出门口的当,她藏的那本书掉了出来,从肥肥的裤管里掉了出来,一时间,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地上,那是一本画着许多女子的民俗画,那里头有许多爱情故事,也有许多爱情生活,南宫明秀自那一瞬间便做了化石——她什么都不知道,“咦?怎么回事,这书怎么在这里?”她佯装诧异的问道,然后捡了起来,南宫舞天却一直望着左铭源笑。

    这书莫不是左铭源借的?她母亲断然没有在自己身上,还到处找的道理,除非这书在左铭源这里。她自然也不相信左铭源有跟她母亲一般的爱好,她这样做,到底是为何?

    南宫舞天知前猜后,大约也明白了些什么,还未开口,脸就先红了,她难得的不发一言——走了。从南宫明秀的身边走过去,南宫明秀都惊呆了,这还是她家的舞天么?竟然没有嘲笑她,太不可思议了。

    南宫明秀跑到左铭源身边,用手推推左铭源,让她看,这是何等的惊奇。“她刚才没有说话?”

    “没说。”

    “太奇怪了,一点都不像我家舞天。”左铭源也觉得奇怪,南宫舞天向来抓住人把柄不饶的,这次是怎么了?不说话。

    在她们说话的时候,南宫舞天并未走远,她站在外,双手捧着脸,用手背摸脸,给自己降温,刚才那么一瞬间,她的脑海,闪过的画面,几乎是不着一丝的自己与左铭源,温香软玉什么的,太不正经了。

    她怎么可以这么想,这样想岂不是和她母亲一般的花痴女了?不不,南宫舞天极力的否定着,她得找些事做才好。

    屋里,南宫明秀高兴的叫个不停,拉着左铭源转圈圈,“铭源,铭源,你实在太可爱了。”她凑上来,问左铭源道:“你是怎么教育我家舞天的,她竟然难得不那么嘴欠了。”

    “国母,你这样说陛下真的好吗?你真的是陛下的亲妈吗?”左铭源斜睨着她问道。

    “你说呢?呵呵,来来,我们坐下来,再接着之前看到的,继续学习,我们都是上进的好孩子。”左铭源可不敢高攀,和南宫明秀称呼‘同学’,不过想要了解更多,似乎又不得不坐下来共同学习,不如坐下?两人继续参详里头的‘学问’。

    介于左铭源所行种种,南宫舞天虽能假装不知,可是有些事,是否还是说开了好些,左铭源在担心‘洞房事宜’?南宫舞天本打算直接问她,可是她自己也下不了决心说这个,得多害羞呢,在这方面,她脸皮薄。

    因此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边考虑着‘要不要说’,两只手指转来转去,偶尔对一对,扭捏的开不了口,等终于决定要说的时候,喊了左铭源半天,又推推她,竟然睡着了,南宫舞天郁闷不已,难道为这事,只有她一人在纠结么?

    万恶的左铭源!南宫舞天的表情,像坏掉的鸡蛋。

    自那日后,不管是南宫舞天也好,左铭源也罢,都没有过多的提起那日的事,随着时间的过去,以及接下来还有许多事情忙碌,她们实在无暇为这点小事而做什么交流。

    婚礼将近了。这一日,丝蕴手里搭着一件改了又改的礼服,正脚步匆匆的往长相思宫而去,走到岔道口,她竟挑选了一条小道,“走这里快些。”她这样想着,便穿过树林,一路前去。走着走着,就听见前面有人在讲话,她留了心,将脚步放轻,心想着别打扰了人家。

    但那些话,似乎从风里吹过来,吹进她耳朵里。入耳的是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很陌生,而且一连的歉意,还有恐惧,“抱歉国母,奴婢真的没有办法接受您的好意,奴婢已经有心上人了。”

    国母?那位国母在这里么?丝蕴停下了脚步,鬼使神差地往声音的方向靠近,隔着些枝丫,她看见一个侍女正跪在地上,而南宫明秀背靠着树,双手抱胸,脸色似乎不大好。“知道了,你去吧。”

    “谢谢国母不追究之恩。”侍女起来,生怕南宫明秀反悔似的,提起裙子就跑,也不顾有杂草挂在裙子上。丝蕴心道:“这个国家还真是乱,连一个小侍女都敢不拿国母当回事。”她正要走,就见南宫明秀之前还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现在对着身后的树,又是抱,又是踢的,嘴里还嘀嘀咕咕。

    “呜呜,我又被拒绝了,好没面子的说,这都多少个了,老天爷啊我逢年过节也没少给您烧纸,为什么我的爱情总是不开花,太可恶了,她们是嫌弃我老是不是,可是老牛才能吃嫩草,人家年轻的时候拼事业,没有时间谈恋爱,您怎么能这样,不给条活路……”

    南宫明秀十分的不平,可是能怎么办,爱情不会因为你身份高贵就对你格外相待。丝蕴听着她在发牢骚,心道:“想不到国母也有伤心事,她这样狼狈,要是知道我看见了,岂不是更加羞愤?那时,我岂不是要受牵连。”因此退了几步,转身去了,这事还是远离现场为好。不知道为好。宫中人的事,说不清的,越少知道,活得越长。

    丝蕴匆匆去了,到底惊了这一下,心神不宁的,来见左铭源时,脸色都不大对了,有点儿苍白,像是有谁在身后追她似的。“丝蕴?”左铭源疑惑的看着她。

    “殿下,新衣做好了,您穿穿看,要是不合身,就再改。”左铭源让人放下一层纱幔,脱了外袍,丝蕴给她穿上,系好扣子,还有腰带,仍是男款,左铭源本来说要穿女装,只是南宫舞天顾虑这里还有大左人,知道实情的到也罢了,不知道的知道了,怕会出点什么篓子,少不得委屈她了。

    再说女儿国很少做男装,这对做衣裳的裁缝们来说,未尝不是挑战。她们定要设计出什么奇特的款式来,设计出来了,还不满意,还要左铭源试穿,一个款一个款的玩,把左铭源的耐心都耗尽了,莲蓉只是取笑说:“难得她们有机会露两手,殿下难道能不给个机会?”

    机会是要给的,可这机会给得也太多了,那些女人似乎有些‘恃宠而骄’了,左铭源穿好,撑开双手,转着圈问莲蓉、丝蕴,“可怎么样?”

    “天生的衣架子,殿下穿什么都好。”

    左铭源笑道:“就知道说我的好话,是她们手巧罢了,只盼着这是最后一件了。”再过几天就要成亲了,丝蕴还是有些担心,只是她之前受了些‘意外’,待平缓好情绪,才提醒起左铭源来。

    “殿下只顾着高兴,不知道这成亲才是最麻烦的事,论起来,往常出事最多的,可不就是成亲前后。”丝蕴不是莲蓉,断然不会平白无故的说这样的话,左铭源心里也清楚。

    “是不是你听见了什么风声?”

    “那到没有,只是奴婢想着,殿下这做了皇夫,自然好了,只是不知道挡了多少人的道儿,他们又是怎么想着法儿的要除了殿下,这一层,殿下慢慢想去。”

    左铭源想起莲蓉上次向她告状的事,“你说的有理,我们小心些,别让他们钻了空子,这些事总要你们两个上心点,我一人也防备不来。”她喊莲蓉,“莲蓉,你去将桌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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