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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太美了作者:福气很大-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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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有人鬼鬼祟祟的交头接耳,一向对八卦与是非有特别直觉的南宫明秀,忙提起脚尖,猫着腰去偷听了,她走到众人身后,躲在一棵芭蕉树后,用那清脆又肥大的叶子挡住自己的脸。

    就听这些人道:“听说没有,陛下早上没有上早朝,呵呵。”

    “都知道了。”

    “知道干什么去了么?呵呵。”

    “都知道了,哈哈。”她们脸上个个春意盎然,含苞怒放,害羞露怯,把南宫明秀的好奇心给勾了出来,她心道:“她们在说什么,尽打哑谜,要不我去舞天那看看。”她猫着腰,不惊动她人的退了出来,去找南宫舞天了。要往寝宫去,会路过大厅,南宫明秀也就碰上了两个。

    一见两人在吃早膳,南宫明秀的下巴都要掉下来,跟着哈喇子也在流,一早上的就喂早餐,太有爱了,南宫明秀扒住门框,以偷看为乐,看着那碗燕窝粥一口一口的被左铭源吃下去,她的口水也被吊上来,咽下去,再流出来。

    这些小孩子,太不懂事,在她孤家寡人的面前,竟然做的这样不低调,也太让她羡慕了。她清着喉咙‘嗯哼’了一声,南宫舞天和左铭源双双抬起头来,左铭源笑道:“丈母娘你来了?”

    南宫明秀自怀里掏出帕子,擦了擦嘴角,半含酸道:“啊哟,我来的不巧了,不知道你两个在这里,早知道你们来了,我就不来了。”嘴里酸不溜丢的,丝毫没不好意思的往左铭源身边坐了,还挤一块儿去,用屁股挤一挤左铭源,“给个位置。”

    “丈母娘这可怎么说,别的地方位置也不少。”

    “我就看上你这张椅子了,怎么,你有意见?”这口气,左铭源心里啧啧了好几下,果然是:有其女必有其母。

    她还没回答,南宫舞天冷着脸道:“她没意见,可是妾身有。”南宫舞天站起来,命令左铭源道:“铭源,你过来妾身这边坐。”

    “好吧。”左铭源刚起身,就被南宫明秀拉住。

    “不许去。”这样听话,她当时说什么来着,要找一个厉害的人来镇住舞天,现在怎么又倒过来了,这该死的恋爱,让人盲目,她要把左铭源的主动权争取回来。南宫明秀一边拉她,一边给左铭源使眼色,大意是:别听她的,咱们玩咱们的。

    “你过来!”

    左铭源对南宫明秀道:“丈母娘你放手,让我过去,你一个人好好玩,我们吃过东西还有事做,很忙的。”拉了几次袖子,总算挣脱了,坐到了南宫舞天的位上,南宫舞天很不客气的坐在了左铭源的腿上,对着她母亲示威。

    左铭源的脑袋在她背后晃来晃去,好吧,她不得不开口了,“舞天,你挡住我的视线了。”

    南宫舞天还没说话,南宫明秀笑了,大笑,笑的头上的钗环随时有掉落的可能性,“某只小鸟,依人不起来。”

    南宫舞天黑着脸,她就晓得她娘来就是为了取笑她。对左铭源道:“你要看见什么,想吃东西,妾身喂你不就好了,饿不着你,也让人看不了笑话。”

    南宫舞天以强硬姿态,把左铭源的脸灌的鼓鼓的。她生气,小勺子挖了东西不断的往左铭源嘴里送去,一边冷冷的斜视她娘,心道:“怎样?人是你选的,但是妾身现在已经完全占有了人心的优势,想要人过来制裁妾身,哼,没门儿。”

    往后的主权,也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瓜分,她似乎需要妇妇约法三章。

 第一零七章

    第一百零七章

    南宫舞天和南宫明秀之间的‘争霸’,左铭源可是一点不感兴趣,她只想这两个女人给她停下来,南宫舞天一给她吃完,就拉着她走。并且得意的回头,给南宫明秀示威。

    南宫明秀看着她们远走,才‘哎’的垮下脸来,她又失败,也罢,总会找到反击的方法。她撑着脸,幽幽的想着,得何年马月才能扳回一局。

    这些诡异的母女相处之道,左铭源自然不明白,所以她很气愤,对于南宫家母女俩的任性十分不满,一回寝宫,就将手从南宫舞天手里挣脱出来。

    她坐下来,拿过茶杯喝茶,“你们够了。”左铭源气呼呼说道,每次两个一见面就吵,就争,她觉得烦人,而且莫名其妙的老是夹在中间,做两人的赌注。

    “怎么了,你生气了?那以后我们不见那中年妇女,就咱们俩好不好?别让她夹在我们中间,你呢,别听她胡说,别上她当。”南宫舞天笑意满满,并不把这些事当回事。

    “你要把我跟人隔离开来。”

    “你有妾身还不够吗?还需要别人?”南宫舞天危险的眯起眼睛,她怀疑,不安,而且左铭源此刻的不满和怒气,都让她不舒服。她把自己交给左铭源了,是一家人,不管发生什么事,左铭源都得站在她这边才是,为什么这么快就翻脸。

    “我不是那意思,我只是不希望你限制我和谁来往,或者和谁说话。”

    “妾身没限制你,再说了,妾身限制你怎么了,妾身是国王,有妾身这样美丽的妻子,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左铭源你现在说话的语气,让妾身很不舒服,请你改口!”

    她强制命令,却让左铭源非常抵触。

    左铭源不肯,她撇过头去,看向别处。“你对妾身有意见。”

    “正是。”

    “给妾身滚出去!”南宫舞天指着门口,这左铭源太气人了,之前还浓情蜜意的,现在就翻脸不认人,蠢女人。

    左铭源看了她一眼,起身走了,气得南宫舞天直跺脚。

    “她竟然真的走了,真的走了?”好了,走吧,走就走吧,她是不会求她回来的,随便。南宫舞天往床上一躺,床单被掀了,空空的,她卧在床上,想着昨晚两人那么好,一下子,为了她娘,就翻起脸来。

    想想,就觉得想哭。

    她忍住了,谁敢欺负她,她就欺负死那个人。

    左铭源离开后,后悔了,她也不想说那话的,也许南宫舞天不是她想的那意思。左铭源再三为南宫舞天开脱,可是人都出来了,再回去,见着万一被嘲笑一顿怎么办?“不如等舞天把气消消再说。”她这抬脚要走,就被莲蓉、丝蕴迎上了,左铭源刚想打个招呼,就被两人左右的架走了。“莲蓉、丝蕴你们做什么?”

    两人一路不说话,直把她架到房间里,关上门,才问她。

    “您和陛下有不良关系了?”

    左铭源好笑,她什么时候不良关系了。“你们这样认为?”

    “奴婢们要您说。”

    “你们知道的,私事范围不予理会。”

    “殿下,您是大左人,还是个女人,您难道也被这里的人洗脑了?您之前不说,奴婢们假装没看见,谈恋爱就谈恋爱,不就是跟姐妹似的,奴婢们也没觉着不对,可您连那事儿也做了,也太荒唐了,奴婢不认同。”

    左铭源心里本就有气,被这样一指责,好像她不正常似的。心里有气,口气就不对了,“谁要你们认同了,你们爱认同认同,不爱认同,拉倒。”她甩了袖子去了,一个个就会说理,她容易么,都跨时空,跨性别了,闹得大家都不同意,都认为有病,都认为她做这不对,做那不对,她还不如回现代算了。

    之后,她去了舞天书院,和那一群书呆子们待着。只是一群人开会,她也不吱声,人家问她好不好,她就嗯嗯啊啊的答非所问,把别人弄得一愣一愣的,一会儿出神,一会儿发困没精神,和往常判若两人。

    大家都想着,是不是左铭源不大适应这里的天气变化。

    傍晚,左铭源回来,大家嘱咐她多休息,多喝水。

    “谢谢,我没事。”只是回到寝宫门前,她不知道进去好,还是不进去好。草莓正端着水果过来,问候了她,左铭源正好进去,见南宫舞天坐在桌边,不理她,也不看她,吃水果,嗑瓜子,想着左铭源去哄她一哄,可巧左铭源全不动静,默默的开了柜子,拿了被单去洗。

    左铭源把被单拿走了,南宫舞天一直目送着,将葡萄放进嘴里,味同嚼蜡。左铭源回来了,没和她说话,没哄她,她心里慌,但是冷着脸,一副不屑安慰的样子,目光一直看着门口,等左铭源回来。

    左铭源去井边打了水,她这一出现,换洗的侍女都快扎堆了,也有热情贴上来,要讨好的。“殿下,这些事奴婢来做就好。”

    “不用,你待着就好。”她打水,借搓衣板,用皂角,拿了小木凳子过来,洗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顺便无视躲在一边对着她叽叽喳喳,议论纷纷的侍女,趁着她们不注意,将落在被单上的落红,用力的搓了几遍,擦了皂角,洗得白白的。可她的心情,却白不起来,念起昨晚甜蜜,只觉今日是寒冬腊月。

    她不想去道歉,有她的固执,也有她的不想宠溺。南宫舞天的脾气是不能太惯,会宠坏她的,国王怎么了,她还是贤王呢,在爱情里,还比起职位,比起高贵来了?

    她要和舞天谈恋爱,又不是和国王,国王说的话,通通不买账,她要给她点教训,不认错,大家都不必再说话。左铭源一下子认了死理。洗完之后,在众人十分仰慕的目光里消失。

    她一走,换洗局可热闹了。大家像是土地精灵似的,都冒了出来,伸长着脖子,看她的背影,又嘻嘻哈哈的编起新闻来。

    左铭源晾完被单回去,直接去吃了晚膳,散步,然后回寝宫。南宫舞天在,只是两人似乎都下了决心,要对方先讲话,这一夜,竟谁也没理谁,背对背睡了。到了翌日,各起各的,谁也不喊谁。

    南宫舞天去上早朝,回来时未见左铭源,她也不问,吃了早膳,回敏秀阁批阅奏章,草莓、香芹等在旁伺候,见她手执朱笔,只管发呆,两人面面相觑,搞不懂国王为何如此。

    草莓轻轻叫了一声,“陛下。”

    “嗯?什么事?”南宫舞天抬头看着她。

    “墨掉了。”

    南宫舞天看看桌上的一小滩红迹,‘哦’了一声,香芹忙用布擦干净,南宫舞天继续批奏章,很久,她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问道:“铭源在妾身走后,就走了?”

    “回陛下的话,皇夫去书院了。”

    “她没跟你们说什么,留什么话?”南宫舞天心中隐隐期待,但是又不想表现的太明显,好像她很在乎似的,好像她认输了。

    她不觉得自己该认输,这次是左铭源无理取闹,小题大做,她和她母亲为这个那个的事,翻脸的次数太多了,她们根本就没把她当胜利品,左铭源就觉得她干预她了,她也是气头上才说了狠话的,谁叫左铭源不让着她。

    草莓揣摩着南宫舞天的意思,国王这是要皇夫的关心,还是不屑呢?不清楚,“没留什么话。”

    “没有就没有,妾身也不稀罕。”

    草莓心想:“既不稀罕,您还问什么。”

    南宫舞天嘴中这样说,脸色却黑的可怕,她还是很在乎的,左铭源没有要和解的意思,那她也不必那么在乎,不和解,就不和解,看谁先低头。

    她批了许久,突然不耐烦起来,把堆好的奏章扔在地上,扔得到处都是,“左铭源,该死的左铭源,她竟然什么话也没说!她要跟妾身打终身持久战吗?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把妾身当成什么人了,还不给妾身滚回来了,平时要你听话,你不听话,不该你听话的时候,你怎么就听了,你说你说你说啊!”

    国王的咆哮,惊呆了伺立在侧的侍女。

    “陛下,既然您那么想跟皇夫说话,干嘛不自己先开口呢?”草莓怯怯的提着意见。

    “谁说妾身想跟她说话了,妾身才不,妾身是国王,为什么要先开口。”

    “可是您这样,难受的不还是您自己么,咱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您就发挥国王的魅力,服个软,认个错,这事它就过去了,日子照旧过的美美的,有什么不好。”

    “妾身没错。”

    “重点不在错不错,重点在谁先认输,谁就赢了。您想呀,您要是认输了,您还是国王,国王认输,那是有肚量,不计较。那皇夫也就不好意思了,自知没理,也好下台了,她会倒过来给您赔不是,您再趁着机会,要点小好处,这不是您赢是谁赢呢?”

    南宫舞天听着,有那么些个道理。她心里接受了,但嘴上却道:“你一个小丫头懂什么,就会拿小女儿心思乱出馊主意,妾身从来都是赢家,妾身什么时候需要低三下四了,真是的,一点都不懂妾身的魅力,妾身做错任何事都会被原谅,因为妾身太美了。”

    好嘛,国王嘴硬,她就不争辩了。

    “是,陛下教训的是。”

 第一零八章

    第一百零八章

    傍晚,左铭源归来。迎面就见南宫舞天拿了椅子坐在路中间,翘着二郎腿,一见她回来便问,“你不是滚出去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她是有意要里拉近两人的距离,可是一开口就变成了责问,反而让左铭源对她有所不快。

    “我为什么不回来?”

    “这是妾身的寝宫。”

    “哼。”左铭源转头就走。南宫舞天霍得起身,将门晃当一声关上,隔着门呛声。

    “出去了就永远别回来!”

    她等了一等,又霍得开门冲了出去,将左铭源拖了过来,拉着她的衣领,不顾她反对与否。“妾身让你走你就走,妾身让你出去你就不回来。”她晃的一下把门关上,将左铭源按在门上,气呼呼的看着她,靠近她,发泄似的吻她。

    左铭源不动,像化石一样,冷冷的看着她。待南宫舞天亲够了,她便头靠着左铭源的额头,哭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才刚跟妾身好,就想抛下妾身,妾身不准,不许。妾身输了还不行,是妾身说错话,妾身不应该干预你和别人,你想和谁说话就跟谁说话,想跟谁不说话就不说话,可是别不理妾身,妾身不耍国王脾气,妾身知道自己不好,死要面子,放不下架子,可是妾身喜欢你呀,就是觉得你得跟自己站在一块儿,想一块儿,妾身就这么自私,这么小心眼,妾身错了,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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