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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凤纹簪传世青轩-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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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展某本就是累赘,倒碍了你白五爷的眼!白少侠,展某此番与你非亲非故,倒劳你多事救下,如此也算尝了那一剑。展某承不起你这为贵人的情,更交不起你这种人——从今天起,你我两清再无瓜葛!”
“你说两清就两清?”
白玉堂的声线忽然掺杂了些危险的味道,声音也跟着低了两度:“展昭,你以为我做了这些是为了什么?你真当我闲着没事好玩儿才在当初点了你的穴道去闯冲霄楼?你真当我白玉堂是那种——是那种做事只凭心情的莽夫么?你恨我,我何尝不恨你?!”
他这话却如惊雷,展昭猛地抬头——这人当真不讲理到了极致——他恨?他又恨什么!!他凭什么恨?还有冲霄——心口反射性的隐痛——当初又不是自己任性的点了另一个人的穴道跑去闯楼,又丢下另一个人独自品尝失去至爱的痛楚——他凭什么恨?!
看出他眼中的疑问,白玉堂冷笑,又靠近他一步,借着他因伤无力反抗的当口强行拉起他的手腕,执起在掌中紧紧的握着,不顾他明显带着不甘的躲闪执意贴近他,只道:“我知道你奇怪——那天我见了你的剑舞,展昭,你恨我是不是?我就是要你恨我。就是要你品味一下那种痛到骨髓恨到极致的感觉,你现在应该知道,八年前你点了我的穴道,在我面前服下那药断了生机之时,我心中是种怎样的感觉了罢!”
展昭侧目瞪着他,他清楚地看到那双眼中所泛着的,亮的渗人的光芒。
那药——他是指——醉红颜那一次么?
“你想到了?”
白玉堂看着他,看着他眼中的光芒逐渐变为了然与讶异,然后逐渐带了些不敢置信的味道反问自己:“白玉堂你——你明知那一次我是因为形势所迫,我若不服那药,有事的就是你和欧阳大哥——这种事情哪能和你这次相提并论?!”
“我才不管什么动机如何形势所迫!”白玉堂几乎是用吼得说出这句,灼灼的双眼直贴上他的,握住他手腕的铁掌更加用力,“我只知道,那时的你连最起码的意见都没问过我,就自作主张的做出选择——你根本没给过我和你并肩作战的机会,就让我眼睁睁的看着挚爱之人在眼前死去——展昭,你何其残忍!”
他这一番话将展昭整个人镇住,他万万没想到,八年前的那件事情,白玉堂竟然一直在意,甚是那般深刻的铭记在心——他甚至没想到,那时的选择居然会对他产生那么深重的影响。
……
八年前,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且一同学艺的展昭和白玉堂在各自的师父:静风和道影的指派下下山历练。当时两人初出茅庐,凡事不懂,对于一切都觉得新奇而陌生。
后来在山下的某家客栈,两人巧遇北侠欧阳春,同时救下一个叫做宗月见的、被人胁迫的女子。那女子声称那些人杀害了她家中其他人,为的就是贪图她家的一个藏在玉佩中的宝藏。而后那女子请求两人带她前去武夷山找一位家族前辈,在那里她可以找到复仇以及自保的方法。
见那女子可怜,两个少年动了侠义心肠,加上一个欧阳春,四人一同向武夷山走去。却不想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那个叫做宗月见的女子设下的陷阱,目的就是将两人引向武夷山。
两人在懵懂不知的情况下自然而然中了陷阱,当天晚上,展昭留在房中写日札,而白玉堂、宗月见以及欧阳春则在楼下饮酒。谁知宗月见趁着这个时候在酒中下了药,此药正是徐悲秋所中的醉红颜。
醉红颜乃是宗月见独门毒药,也只有她有解药。当时宗月见给了展昭两条路:自刎,或者看着白玉堂和欧阳春就此长睡不起,宛如活死人。
当初的那一幕,展昭和白玉堂至今难忘。
注:文中所引用之词为宋朝词人张元千的 《八声甘州(陪筠翁小酌横山阁)》 *********************************************
下章预告:白玉堂恶狠狠的瞪着宗月见,目光中满是愤恨——对于她竟然会伤害到展昭的愤恨。他曾经发过誓,要保护展昭,决不再让他受到伤害。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
“一个是这个小子的,一个是外面那个欧阳春的——展昭,我问你,我就这样杀了你的话,你可会怨我?”
再之后,江湖上传言,南侠耀武楼献三绝艺,被当今圣上封为“御猫”,成为了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在那一刻,白玉堂才正视起那个人,并因那个人而感到发自内心的愤怒与不满白玉堂想说,想告诉他属于过往的那些事情。倘若当初他多关心一下江湖上那个南侠展昭,倘若他们能够提前一点相识,倘若不是在官场,白玉堂早就说了。
………………
第十三章:
: 八年前的往事八年前,武夷山下的客栈中,白玉堂中了暗算昏倒在地,片刻即醒转,可神智虽清楚,身体的所有部位却一分一毫也动不得,甚至在紧闭的双眼下转转眼球这样细小的动作都无法完成。耳中听着展昭惊惶失措的叠声呼换,心中满满的想告诉他自己并无大碍,却苦于开了不口。
突然,门外响起一个女子带着冷意的喊声:“展昭,你想要白玉堂和欧阳春无事。就出来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说呢?”
“你是……”
“我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个人。如果没有当初的事情,也许你可以叫我一声师母。……但是现在,我只是来索命的人!”
“轰”的一声,展昭被宗月见随手一下打的整个人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竟……竟然伤害我的猫儿!白玉堂发动功力与药效相抗,内力在体内横冲直撞,头痛欲裂,竟是走火入魔的征兆……
——猫儿,猫儿!白玉堂顾不得后果,加紧催动全部内力,终于挣扎着睁开双眼,竭尽全力才勉强发出一声虚弱之极的呼唤:“昭!”
见到展昭的唇角溢出了鲜血,白玉堂只觉心中狂怒,双目瞬间变得赤红。
“你——竟然伤害他……”
“铮”的一声,画影出鞘,但是此时的画影仿佛重逾千斤,寒光一闪,随即双手一滑,差点握不住剑身,只能勉强的用剑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倔强的看着她,半点也不退缩。
“你这个……贱女人!”
白玉堂恶狠狠的瞪着宗月见,恨不能以身相代。他曾经发过誓,要保护展昭,决不再让他受到伤害。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
“呵!你倒是醒得很快啊!”
宗月见轻声笑道,眼中却不见一点笑意。
“我要找的只有静风的徒弟,与你原本就没有什么关系,臭小子,你若是不想死,就乖乖给我回去趴着!你身上的‘醉红颜’可没有那么容易解开!”
醉红颜?!
听到这个名字,展昭原本就苍白的脸更加变得惨白起来。他不顾一切的挣扎站起,疾步扑到白玉堂的身边,一把拉过了他的手腕。
“猫儿?”
展昭却未理会白玉堂的呼声,神色郑重地听着他的脉跳,而后无力地颤抖了一下,神情越发惨淡,抬头看向宗月间时,面色已变得难看之极:“宗前辈,你要找的只有展昭一人,为什么要牵连到玉堂?道影师伯当年与你并无愁怨,你,你为何……”
“并无愁怨?!”
宗月见惨笑,面色随即又变得冰冷:“换作是过去的我,也许会不愿意牵连到旁人,但是此番我既然会将你引来,就没打算过要放过你。实话说了吧!既然当年我会因为罗刹而不得与静风在一起,现在你又身负罗刹的‘燕子飞’,与静风的功夫,那么你说,那两人欠我的,我是不是应该自你身上讨回?”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臭女人,自己得不到心上人却来找猫儿的麻烦,什么玩意儿?难怪猫儿的师傅看不上她!管你师伯师母,要伤猫儿除非踏过我白玉堂的尸体!
白玉堂忧心展昭伤势,哪有心思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早已耐不住性子,满脸不耐的说道:“你说讨还便讨还了?你这人好没道理,欠你的是静风与罗刹,关猫儿什么事!你们老一辈的恩怨应该由你们老一辈自行处理,平白无故的找上我们做甚么?!”
“玉堂!”展昭皱眉低唤了一声。但是宗月见却接过了白玉堂的话头:“照你说来,我是应该杀上武当,与静风道影拼个你死我活了!”
“我!”白玉堂哑然——那两个老家伙一个是老古板,一个是老顽童,碰上这疯女人岂不吃亏?断不能让这个疯女人去找师父的麻烦。
“那么,你只要找我一个人就好!”阵阵眩晕袭来,白玉堂为了保持清醒的神志,指甲已然紧紧地陷入了肉中,借着疼痛勉强保持着清醒,“画影在我手中,猫儿的一切债务自然也该由我承接下来。你放了猫儿,要我一个人的命!我白玉堂绝对不退缩!”
“不要!玉堂!”展昭飞快的上前捂住了白玉堂的嘴,同时转向了宗月见:“给我醉红颜的解药,展昭立刻就自刎在你面前!这样够了吗?!”
“呜……”白玉堂在心里大骂展昭,苦于嘴被捂住,全身又没半点力气,只能狠狠的瞪着他,却见到展昭对着他无比温柔的一笑。
然后,他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笨蛋老鼠,”展昭缓缓站起身,视线却丝毫没有离开白玉堂,“自此以后,猫儿怕是……不能再陪着你了。你要记得,至少为了我,也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啊!”
——猫儿和老鼠……不!!你是怕以后再没机会用这个称呼了么?不!!!五爷绝不充许!展昭!!快松开我的穴道!!!
然而此时心中呐喊根本喊不出, 耳中却一字不漏的响起展昭惯常的淡淡的声音:“宗前辈,你与我师父还有姑姑的恩怨,展昭不是很清楚,但是展昭明白,是他们欠了你的。你要报复,原本也是理所应当。只是,玉堂他是无辜的,还请你赐下解药,展昭自此以后,随你处置便是。”
——死猫臭猫烂猫,谁准许你替五爷做出决定的!快解开我的穴道!
虽然心中焦急的几欲昏去,身体却依旧半分也动不得,眼睁睁看着宗月见面无表情的丢下了两颗朱红色的药丸:“一个是这个小子的,一个是外面那个欧阳春的——展昭,我问你,我就这样杀了你的话,你可会怨我?”
——臭婆娘!展昭若有个三长两短,我白玉堂第一个不放过你!展昭!!谁稀罕你舍命相救!展昭!!我宁愿与你并肩做战,同生共死!展昭!!
唇边微凉,一粒黄豆般大小的药丸已顺喉而下,同时手中也被塞入一颗。
“玉堂,你的穴道两个时辰之后自会解开。届时……欧阳大哥就拜托你了。”
展昭温润的眸子向他深深望来,像是要把他的样子刻在心底一般,满溢着浓浓的不舍,然后站起了身。
“宗前辈,展昭……随你处置。”
白玉堂眦目欲裂——展昭!!你要……你要敢……我便……我便……
——不!!!
白玉堂的穴道被制,眼睁睁的看着宗月见一掌击在展昭的身上,心下大恸,然后……
无数红色染满了那劲瘦柔韧的身子,方才还与自己相拥的……他的心仿佛跳出了他的胸腔,支离破碎,与那片刺目的红色融为一体……
……
在那之后,宗月见带走了展昭的尸身,告诉白玉堂说,如果他想要找回展昭的尸体,就苦练武功,她会在武夷山等着他前去。
那时眼睁睁的看着展昭在自己面前倒下的这一幕。成了白玉堂再不敢去碰触的伤疤。他恨宗月见,更恨展昭,恨他口口声声与自己福祸与共却不守信诺,恨他不顾自己的意愿自以为是的替他做了决定——展昭那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似乎是最好的决定对于白玉堂来说是怎样的酷刑。
后来白玉堂性情大变,日日以苦练武功来麻醉自己,越来越冷淡孤僻,桀骜不驯,待人再不留情,虽然侠义心肠依旧,却绝不依常规手段去救人,行事也愈发狠辣乖戾。帮助宗月见的这件事情带给他的伤害有多大只有他自己清楚。四年之后,陷空五鼠的声名愈加显著,江湖上人尽皆知,其中最最厉害的是令恶人闻风丧胆的,以心狠手辣著称的锦毛鼠。
白玉堂曾一遍一遍的想过,假如展昭仍活在这个世界上,他总有一天要让他也品味一下这种生不如死的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告诉他永远也不要这般自以为是——至少要让他知道:死,并不痛苦,活下来的那个才是真正痛苦的。
与此同时,江湖上南侠渐渐成名,白玉堂知道那人与展昭同名同姓,却一直没曾想过两人便是一人的可能性。在他的印象里,展昭若是还活在这个世上,一定会来陷空岛找自己。但是那人没来,所以他想,那个同名同姓的,定不是自己的猫儿。
再之后,江湖上传言,南侠耀武楼献三绝艺,被当今圣上封为“御猫”,成为了开封府的四品带刀护卫。在那一刻,白玉堂才正视起那个人,并因那个人而感到发自内心的愤怒与不满。
那个与猫儿同名同姓的人,竟然进了官场,甚至还——自称猫?!
不可原谅!
倘若那人不叫展昭,他再怎么进官场当什么官白玉堂都是不在意的。或者倘若那人不被封为御猫,随便他御虎御兔都和自己没有半点干系。但是如今,他偏偏叫了展昭,偏偏叫了御猫,偏偏踩中了他白玉堂内心深处最为珍贵的记忆,如此,由不得他不生气。
所以那个月夜,他顾不得其他,直接闯入开封府,只想要看看那个人究竟有什么本事,若只是个庸才,或是个趋炎附势之辈,他就算拼尽所有也要让那家伙去了这称号!
他认定的猫,能够配的上展昭这个名字的人,世界上只有那一个!
然而当他站在开封府的围墙上,伴着清风月夜俯视着那个人时,心中的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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