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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蝶g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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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开个下等间,再送个浴桶进来。”小气啊常问夏…。…!我只是随便盘算了一下,她还真给我开了个下等间,是觉得我这身份只配这么住怎么着?这货回去该不会还要跟我算这五百文房钱和之前的十文馄饨钱吧……
那掌柜该是认得常问夏,知道面前这面部毛发旺盛的男人是上等间的客人,脸上的笑灿烂得简直要闪瞎我的狗眼:“好好,客官楼上请,右手第八间。稍后小二烧好水就送上来。”他说着,从柜子里取了钥匙递给我,笑容依旧。
上了楼,走到楼梯口,我按着方才掌柜所说,右手第八间。她跟在我后头,难不成也是这方向?站定,掏出钥匙打开门上的小铁锁,开门,进屋……
“你跟进来干什么?”我看着她大摇大摆地坐在房内不怎么干净的椅子上,忍不住问出口。
“一会儿你洗完澡,到我房里去,刚才上来的左手边第三间。”说完,她凭空变出一身衣裳,从肚兜亵裤到腰带外衫,一应俱全,堆放在床头,又从兜里摸出一瓶头油,我做给她的,撂在桌子上,尔后飘然离去。
我不知道她叫我去她房里有什么目的,但我知道她让我洗澡,必定是又嫌弃我身上的猪臭味儿了魂淡!
不多时,两个小二便搬了浴桶进来,又6续往桶里加了热水,备齐了澡豆和澡巾,点燃了桌上的熏香炉,还问我要不要花瓣儿。可我现在是个大男人,若是跟他们说还需洒着花瓣洗澡,未免过于娘炮了啊!咦?魂淡!我怎么觉得他们问我这个问题就是在质疑我伟岸的本性。
将常问夏给的衣裳挂在屏风上,钻进浴桶里,澡豆澡巾一股脑儿往身上伺候。我不得不感叹,这房钱贵,配备的物件果然不是小客栈能比的。就说这澡豆,都要比别家的上等一些,透着米兰花的香气,怡人得很。
待浑身上下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又抹上了可当护发素用的头油,我穿上常问夏留下的衣物,拿了钥匙锁了门,方才往她的上等间去。
不过话说,她到底叫我去干嘛啊……
☆、23睡觉
我打着哈欠湿着头发来到她的房门口,抬起手,还没敲下去,门便自己开了。若不是早知道某寨主会法术,是人都会被吓出一身冷汗来。
“你来了?”常问夏侧卧在床上,明知故问。她已换回了本身的女子面貌,披散着一头青丝,穿着我一直很喜欢的那件月白色蝶纹对襟长袍,右手下还压了本蓝皮书,好似是当下书市上最流行的野史——《山外山秘史》。
“你叫我来干什么?”我关上房门,开了窗,坐在窗台下的书桌上,以求微凉的晚风将我的头发吹个自然干。
“嗯,不错,香气回来了。”她看了我不足三秒钟,便又怡然自得地翻开书读得津津有味,待我等得不耐烦了,她才道:“等头发干了,就到本寨主床上来。”
“哎……?你想干嘛?我可不是随便的女人。”我警惕地看着她,没想到她正直匪首的表象下还藏了这么一颗色心,可悲!
“楚盼娘,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依旧举着书,眼睛斜过来瞥了我一眼,脸上写着‘你是二货么?自作多情!’,却还是将目光聚焦回那本谎话连篇的《山外山秘史》上,继续道:“就你这姿色,你愿意我还嫌弃,倒不如方才夜华楼里的那些庸脂俗粉。”
“常问夏我恨你!”魂淡难道我连窑子里的姑娘都不如么?!这人说的什么话!!!
“楚盼娘,你的反应能不那么大么?我只不过让你安安心罢了。难不成要我说你身段相貌比她们好得多得多得多更容易让我起色心,你才满意?”她依旧说得不冷不热不疾不徐,就好像刚才那失礼的话不是打她嘴里出来的一般,反而闹得似是我不占理。啊~我还是好恨她!
“那你说,干嘛要我到你床上去?”我只知道,小说里一个人到另一个人的床上,要么是**睡觉,要么是传功疗伤。再有别的,难不成还玩泥巴搓面团不成,联想能力匮乏如我也想不出别的什么来。
“自然是睡觉。”她翻了一页书,便没了下文。
“我有房间,刚才的下等间,睡你这儿算怎么回事儿。”
“少废话,我让你睡这儿你就给我睡这儿,否则将你卖回窑子里去做不正经的买卖。”
她说话怎么能这么刻薄,要挟起人来怎么能这么狠,只不过这种不和谐的事情,以我对她的了解,也只是拿来吓吓人的罢了,懒得理她。
我继续坐在窗口晃着双腿吹风,她则是认认真真地看那本书,两人皆是一言不发。半个时辰之后,她竟已将整本《山外山秘史》看完了。
“无聊。”这是她对这本野史的评论,只有短短“无聊”二字便将它否定了个彻底。
“无聊你还看到最后一页。”
“不看到最后一页怎么知道这本书从头到尾都这么无聊?”她将书甩得老远,又突然道:“楚盼娘,你头发该干了吧!磨蹭个什么劲?快脱衣服上/床!”
“上/床就上/床。”我朝她猛翻一个白眼,翻得太阳穴猛抽了一下,得不偿失。脱下外衫挂在牡丹屏风上,我挪到她的床边。
“你睡里面。”她躺在床上不动,只是看着我。
我从她脚后绕到床内侧,铺开唯一一床锦被,盖在我俩的身上,开始闭眼翻身躺床睡觉。上等间就是好,床都大些,垫被都软些。
她熄了烛火,也应开始睡了。可不一会儿,又听她在背后问:“楚盼娘,你在夜华楼,被欺负没有?”
我对她的关心询问颇感意外,不好装睡,因为装睡也逃不出她的法眼,若是不搭理必定会招她不愉快从而导致我倒霉,便答:“还好,没怎么被欺负,只是洗菜喂猪跑堂,然后给她们梳头的时候被嫌弃了而已。”
“没被男人招惹?”她又问:“或是女人?”
奇怪,我干嘛要跟她讨论这种不要好的问题……
“没有没有。”我不耐烦地在床上扭动几下,将被子裹紧了些,以表自己对周公的思念。
她却完全没有放过我的意思,还要跟我瞎扯:“敢骗我。你当我不知道?那个叫红茗的姑娘。”
“那怎么能算。”我在黑夜里翻白眼,即使她看不见……“咦?不对!你怎么知道这事儿?靠!又用了什么变态的法术?!”
“哼哼,你想知道?”她说这话的口气好是得意,得意得让人想踢她。“转过来,我示范给你看,我对石头做过的事。”
“转就转。”我翻个身,正对着她,看她能玩什么花样。
她拢了拢耳边的发丝,然后……然后就开始发光!浑身发起七彩的光来!!!
“你……”怎么这么好看……我不由自主地想夸她。
“别说话,看着我的眼睛。”她抬起左手的食指,抵着我的眉心,让人感觉毛毛的。我情不自禁地按她说的话做,清楚地看见她瞳孔的颜色开始蔓延,眼眶之内渐渐由黑白分明变成了全黑,完完全全没有死角的漆黑,泛着些微水光,让人深深地陷到里面去,着了魔一般,怎么也出不来。
仿佛丧失了感知时间的能力,我只看见她的眼睛睁开又眯起,眯起又睁开,开阖之间,不知过了多久,她眼中的黑色慢慢向中心聚拢……聚拢……聚拢成人类瞳孔的大小和形状。随着她眼睛的变化,我才回过神来……她身上的彩光已然散去,仿佛那种不符合常理的现象未曾出现过,没留下一丝痕迹。
“昨天吃晚饭的时候,跟那窑子里的龟公吵架了,只为一块排骨。”
我没反应过来……
“前天喂猪的时候被一只小花猪用鼻子拱得摔地上了,没用。”
呃……
“还有大前天,呵,被那个红茗逼着看她洗澡。楚盼娘,艳福不浅啊。”
“你……”我总算知道了,她窥探了我的记忆!!!“啊!!!你到底看了多少!!!有没有看不该看的!!!”
“不该看的?咦?你还藏着些不能让人看的事?”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想想都知道会是怎样可恶的嘴脸。
“你你你……你看了我被猪撞到地上之后的事了么?”
“呵呵。”下文呢?
“……”笑而不语代表什么……我艹!她看到了!!她看到我洗澡了!!!女色狼!!!!
“别在心里骂我,有胆子就说出来。”她伸手来摸我的脸,语气更是欢快:“楚盼娘,你脸红了!你也会脸红!”
“靠!你被人看到光着身子洗澡,不脸红?”我将她的手从脸上扯下来,狠狠地捏着,试图表达自己的愤怒。
常问夏却依旧一派轻松,由我紧拽着她的手,只道:“如果说被你看,我倒是不会介意。所以你被我看,也不该介意。”
什么逻辑!什么道理!
“那你去洗澡啊!那你给我看啊!”我十分不爽的松了她的手,转而去扯她的睡袍领口。
她随意地躲闪着,我才发现她的睡袍是这般滑不留手,不知是用什么诡异的料子做的,就算抓住了也会从手心里逃走,好像有生命一般。
“楚盼娘,我不是凡人,纤尘难染,所以别存什么看我洗澡的指望。”
“那你还说不介意!耍我么?!”既然抓不住,我索性放弃了扯她衣服的念头,裹上被子翻身睡觉,不理她,她没趣了,才是最大的报复。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这么想看别的女人洗澡?人家不洗澡吧,你还生气。”
…。…哼!
她见我没反应,换个话题继续:“楚盼娘,你想不想知道石头那小子的下场?”她也不管我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当然,我是想知道的:“我亲自赏了他一百鞭,打得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么狠……
“本是想让他带着银子来换你回来。但我怕他又把你带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便索性先赐了他这顿打,一是罚他私吞公款欺上瞒下,二是罚他私自带女人混出寨子,三是罚他领你进夜华楼。我要让他长长记性,我常问夏不过问的事情,不代表不知道,不代表会姑息。”她话语越发的严肃认真,说得我心里害怕。我隐隐觉得她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怪我自足聪明地出走,怪我跟着男人逛窑子,怪我逛的窑子是夜华楼……原来这家伙并不那么好说话。
“你想打我么?”我闷着声问,如果她说想我就跟她拼命,我暗暗打算。
“呵呵。”她笑了笑,捞起我的头发,似乎嗅了一会儿,道:“睡吧,日后莫再瞒我什么便好。”
☆、24早点
早早的便睡意全无,我放开抱了一夜的被褥,翻个身揉揉眼睛,越过身边的小山丘看着昨夜忘关的窗户。柔和的晨光照进来,伴着清心的风和漂浮的尘,楼下隐隐传来小贩叫卖的声音,炊饼包子豆腐脑,让人食欲大振。
我再将视线挪回枕边的人,她躺得笔直睡得安分,傲气与锋芒全无,看起来好似任谁都能轻易触碰。不知何故,我从被子里伸出手,用指尖抚摸她深刻清晰的五官,饱满的额下修长整齐的黛眉,狭长眼眸下浓密如扇的睫毛,英挺的鼻梁,单薄的红唇……虽说她的相貌说不上绝美出尘或是英武不凡,但其中逼人的灵气却实在惹人欢喜,就像现在,让我生出了既想靠近又不太好意思的感觉……
咦?你说生出这感觉是我摸她脸的缘故?胡说!本姑娘又不是没摸过女人脸,身心都正直得不能更正直了,又怎么会害羞害怕什么的。
很好,我摸了她整整五遍,她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是睡得极深,不知这半仙儿睡觉会不会做梦,若她在做梦,又会梦到什么,等她醒了得问问。我心满意足得缩回手,讨回应有的公理捡了天大的便宜一般心里舒坦得不得了。心舒服了,人也懒了,我打了个哈欠,决定睡个回笼觉。
再恢复意识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身边连个人影儿都没有了。我霸占了整个床铺,丝毫没有形象可言地趴着想问题。我不知道常问夏做梦了没有,反正我是做梦了,梦的内容还挺和谐,真**的可耻。
梦里是常问夏和刘卿颜成亲时的场景。我替新娘整理妆容,扶她上红艳艳的花轿,绕白水寨一周,来到她的宅院。她一身白衣地站在门口,骂骂咧咧地自顾自进门,我将新娘带进那个婚房,等到了深夜。她一身酒气地来,进屋前骂了一群醉酒的彪形大汉。她坐下,坐在有新娘的绣床上,用称杆挑起金线绣花盖头,盖头下露出我熟悉的脸,我的脸……我依旧站在旁边,脸上没有惊讶,她让我和别的丫鬟退下,我跟着她们出门,走在最后,转身关门,再转身,我已在她的床上,穿着红得刺眼的喜装。“楚盼娘,从此你便是我的人了。”她这样对我说,尔后亲我的脸,亲我的唇。我也亲她,抚摸她,自然而然得仿佛正处热恋,如今终于修成正果。然后我们相互褪尽衣衫,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楚盼娘,你简直好去死了!!!做什么梦不好,竟做春*梦!!!就算是做春*梦,对象竟是个女人!!!是个女人也就算了,可以是恶意勾引过你的红茗,可以是一度让你对其相貌倾心不已的柳芸浅,可以是用真情或是假意关怀过的刘卿颜,甚至是红姑霜妹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可是……可是……
何其罪恶的我,最终的春*梦对象竟是方才躺在身边的常问夏,这个时不时就要见面相处的半仙儿,这个老婆都娶了不知道几个的花心鬼!啊……本姑娘还有什么脸面来面对她,这事简直让人羞愧欲死!
**的!!!早知道就不睡什么回笼觉了!!!坑爹啊!!!!
“楚盼娘,你又在懊恼什么?在门口就听见了。”她推门进来,脸上没有异色,左手抱了个油纸袋,伴着让人流口水的香味。“怎么这德行。我去楼下买了早点,快收拾收拾起来吃。”
我看了她手上的油纸袋一会儿,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尴尬地别开眼去,开始起床洗脸。
她没在意,兀自往桌上摆着早点,有点儿……呃……体贴。我不知道刚才做春/梦的时候有没有对她做什么,又或者她这样一身诡异本事的人,是不是也能看到我的梦境。让人心虚的罪恶感使我抬不起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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