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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子-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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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盐掉包,若是有内鬼在,就更容易了……
可是现在他就算想明白了怎么回事,也拿林楠没法子,那些被掉包的“盐”现在都已经被沉倒了水底,再也不可能重见天日,是真正的死无对证……
他猛地想起一事,瞪向王会长,道:“我记得这个主意,是王会长你出的吧?”
王会长淡淡一笑,道:“所以公子爷才说,不要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啊!”
径直从他身边越过,大大方方的站到了林楠身后。
欧玉泉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你、你……”
林楠淡淡一笑:“没读过三国吗?庞统巧献连环计……活学要活用啊!”
“难怪你能凭空变出一仓库盐来,难怪盐署的盐怎么也卖不完似得……原来都是你!你……”
林楠淡淡道:“欧老板真是天真的可以,我父亲在扬州任职十多年,怎么可能在盐商中没有安插人手?前年杀了一拨儿,今年又杀了一拨,要乘机扶持个把人起来,也不算太难吧?”
他爹杀人,怎么可能半点儿针对性都没有?他爹借着耶律良才之事,刚宰了前一任的会长和会长候选人,才送了王会长上台。
又道:“你想知道的事,想必都已经清楚了,我就不多留你了。”
忽而一笑,道:“不过,我很好奇,你出了这个门,该朝哪个方向走呢?你花了你们家主子那么多钱,天下之大,不知道可还有你的容身之地?”
欧玉泉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刘湘,那个刘湘……”
如果王会长是细作,那刘湘呢?那自己抵押的东西呢?刘湘答应自己三年之内绝不去动那些产业,只要他按时还清欠款,就将东西原封不动的交还给他,可是现在、现在……
林楠淡淡一笑,打破他最后一个妄想:“我可不认识什么刘湘,不过,我是讲信誉的人,你看,我说要让你们将吃下去的,一粒不剩的给我吐出来,就真的吐出来了吧?所以,欧老板和那个人的生意,自然还是作数的,那些田庄、酒楼、园子……我会一一派人接收……”
话音落,欧玉泉已经软软的倒了下去,虽然还醒着,但是整个人身上连半点活气儿都不见了。
林楠招了两个衙役进来,吩咐将人关到牢里去。
颜逸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戏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直到现在才道:“这不太好吧……”这欧玉泉也不算犯法,拿什么罪名关他呢?
林楠耸耸肩,道:“罪名啊,审审不就有了?”
又道:“嗯,时辰也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颜逸茫然道:“先生这是要去哪儿?”
林楠诧异道:“当然是回京啊,还能去哪儿?”
颜逸啊了一声,道:“先生这就走?”他很有点反应不过来,自己家这位先生,一路上优哉游哉的晃了十几天才晃悠到,谁想才到了不到两天的工夫,就三下五除二的将让他焦头烂额几个月的问题解决了个一干二净,在然后……就要走了?
林楠瞥了他一眼,很是不屑道:“不走留在这里陪你过年啊?”
颜逸道:“可是……”路上晃了十几天,结果到地方才两天就回,这也太……
林楠冷哼道:“可是什么?如果剩下这点手尾都要我来解决,还要你这个学生做什么?”起身出门。
颜逸无奈苦笑,跟着送到门口,欲言又止。
林楠看了他一阵,笑道:“可是觉得我行事太过张狂,要劝我收敛一二?”
颜逸点头,郝然道:“既然先生知道学生的心思,想必是学生多事了。”
林楠笑道:“我一向认为,有两种人,行事张狂些反而更让人放心,一是皇子,二是才子……我正好可算得上是个才子——当然,不管哪一类人,张狂到没边儿就是自寻死路了。”
四下望了一圈,诧异道:“那个家伙呢,怎么这个时辰还没过来?”
林全牵了马过来,道:“他让我转告大爷,说,有船不坐,傻子才骑马……还说京城再见。”
林楠咬牙骂道:“呸,不晕船有什么了不起的!”
林全很认真的点头道:“是的大爷,不晕船真的没什么了不起的!”
林楠气的没言语,翻身上马,一夹马腹,马儿轻嘶一声,冲了出去。
……
来时不情不愿、不紧不慢的林楠,回去的时候却是快马加鞭,只数日就赶到了京城,可是一到京城,听到的却是李资刚刚下江南的消息。
林如海轻描淡写道:“你从江南传信过来,让户部派人去取钱收帐,三殿下不知怎的得了消息,来拐弯抹角的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所以我也拐弯抹角的告诉他,你已经在路上了……想必我的话说的太委婉,他以为你在去庄子窝冬的路上,就向陛下讨了差事,跑到江南算账拿钱去了……”
林楠听的目瞪口呆,看着他爹,半晌没能说出话来……
☆、第140章
被自个儿的爹耍了的、有苦难言的林楠在家窝了两天,将一路骑马磨出来的伤养好了些,才出门露了露脸,吃了几顿接风宴,才消停了不到一日,柳湘莲到京,又在一起狠狠热闹了几天。
这时天气已经很冷了,林楠向来畏寒,便不再怎么出门,开始窝冬。
他现在闲的很,巡盐御史的差事了了,鸿胪寺那边万事不管,是以这冬窝的比可他爹幸福多了,后来被实在看不过去的林如海提醒,才想起来交了差事,该去吏部报个到。
等再次出门,他才知道自己在坊间又有了新的外号,正被街头巷尾津津乐道——杀头的尚书,抄家的翰林,灭门的皇子……
林楠深感冤枉,是有不少人因为被他爹拿捏住丢了脑袋,可也不能算是他爹干的啊,他爹先前是御史,现在是尚书,哪个都没权利杀人,最多就是……建议一下?
还有李资,他的确在河道上杀了几个人,但是都只杀了直接作恶的,也就是在抄家的时候,牵连的稍微广了一点而已,这能叫灭门吗?那些人不都还好好活着吗?最多不过活的凄惨些罢了!
最最冤枉的就是自个儿了!天可怜见的,他什么时候抄过家了!那些盐商自个儿做买卖赔本了,也要算在他头上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三个惹的多天怒人怨呢!
等到了吏部,难免就要遇到熟人,比如说在吏部历练的四皇子李时。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林楠办完正事,正和几个熟人闲聊,李时便来了,身后跟着几个人。
见林楠含笑抱拳行礼,李时用一双略显清冷的眼,盯着他看了许久,忽然突兀的一笑,道:“林郎的差事,做的可真是漂亮,林家果然在江南,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江南,是姓林的呢!”
这却是诛心之言,说的一旁和林楠说笑聊天的官员们噤若寒蝉,神色不定的看着两人,李时身后之人,则用戏谑的眼神望向林楠。
林楠漫不经心的笑笑,道:“幸好陛下不是四殿下这般想法,否则咱们这些底下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做官了。”
李时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他说的话是不好听,但最多只能算是挑拨,但是林楠的话,却是直接指责他的胸怀气度不配做皇帝。
而且此言一出,不仅方才同林楠闲聊之人,就连李时身后的人都露出几分深思之色——没有哪个臣子,愿意坐在宝座上的那个主儿,是个喜欢猜忌底下人的。若林家果真在江南为非作歹也就罢了,可是人家在江南无一劣迹不说,且现已经远离江南、合家赴京,结果将差事办的好了,倒成了错了……
只听林楠继续道:“好叫四殿下知道,这大昌的天下,不管是江南还是其他地方,每一寸土地都是陛下的,陛下愿意让我们在哪个地方呼风唤雨,我们这些做官的,就可以在哪个地方呼风唤雨。”
他不解释林家如何清白,他只说,林家的一切都是皇上赐的。
皇上能让他爹在江南为官十几年,就是信他,就是不怕他在江南影响大,而林家也没有辜负他的信任,一道圣旨,立刻放弃一切,合家进京!这才是为君为臣之道!否则,一面让人在一个地方一直呆着,一面却又疑心他在一个地方呆的时间太长——这让做臣子的何去何从?
李时摇头失笑,道:“阿楠果然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是本王不好,不该和阿楠玩笑。”
又道:“时近年关,衙门里忙的厉害,阿楠回京十来天了,竟也没能替你接风洗尘——阿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一起坐坐?”
林楠不为己甚,笑道:“殿下正忙着,下官又怎敢多做打扰,不如等殿下忙完了再说好了——反正下官是闲人一个,什么时候都行。”
李时笑着应了。
林楠起身告辞,笑道:“前儿我在江南,抓了一个甚是有趣的人,昨儿刚好到京,现拘押在刑部,二殿下约我去刑部看热闹呢!再不去怕要晚了,下官这就告辞了!”
送走林楠,李时脸上的笑容淡去,同身侧的官员打了个招呼后,骑马出了吏部。
******
出了吏部的林楠并未去刑部,而是去趟珍宝阁,买了几件玉饰,和珍宝阁的掌柜七拉八扯的聊了小半个时辰,又去了户部。
林楠在户部晃荡了一圈以后,才去见林如海,林如海知道自家儿子的脾气,若不是有相当要紧的事儿,绝不会在他处理公务的时候来打扰,是以将身边的人不着痕迹的打发了出去,问道:“怎么了?”
林楠道:“父亲,我发现,好像有人在下一盘很大的棋。”
因林如海总是翘班,所以他上班的时候还是挺忙的,闻言才放下手上正看着的卷宗,望向林楠:“很大是多大?”
林楠想了想,道:“就是连父亲和我,也只能做棋子的那种*。”
林如海微微眯起眼,做棋子吗?他可没这样的爱好……
于是微微一笑,轻飘飘道:“那就掀了他的棋盘好了……”
******
又过了几日,李资回京,林楠并不清楚他到底带了多少银子回来,但是看李熙几乎笑歪了嘴的模样,也知道肯定少不了。
居前世清时统计,每个盐商的身家,多则两千万两,少则一两百万两,当然大昌因为林如海坐镇江南,盐商们挣得远没有这么多,但就算只有十之一二,许多个盐商累积起来,也绝对不是一个小数目。
李熙喜的恨不得好好嘉奖一下那背后捣鬼之人——若不是他们勾结盐商,将林如海惹毛了,他哪来这么多额外收益?但愿天底下不长眼的有钱人再多一点就好了……
林楠这次又算是立了大功,李熙仔细算了算,林楠状元及第,按规矩给了个六品小官,然后打跑百济王子给大昌挽回了面子,算是一小功,但这是他份内的事,而且他事后惹得祸也不小,这一项算他功过相抵。
然后他河道上的功绩是实打实的,加上先前的三字经、水泥、瓷砖、盐场等等功劳一起,外加对付戎狄的几个计谋,升他一品实在不算多,所以给个五品的鸿胪寺少卿是名正言顺。
再然后他在少卿的位置上,弄到了几千匹战马,和这么庞大的一笔银子——虽然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可是林如海已经官居一品,不太好赏,那就算在他头上吧!
反正他的正职鸿胪寺少卿因了结了耶律良才一事,已经在打混了,巡盐御史的兼职也交差了,现在也正是升官的时候,考虑到林楠年纪太小,左思右想还是决定调他回翰林院熬资历,于是决定封他做个四品的翰林院侍读学士——其他有实权的四品官儿,以林楠资历实在太浅,说到底他为官还不到半年,但是翰林院的侍讲,只要学问够了,就不会有人有异议,毕竟这个职位,只要皇上欣赏他的才学,直接布衣提拔上去都是有的,比如时博文当年便是这样直接被破格提拔为翰林院侍讲的——谁又敢说时博文配不上这个位置?而现在的林楠,谁又敢说在学问上就一定能胜过他?
李熙绞尽脑汁才给林楠找到这么个最合适的职位,谁想林楠立一功必定要惹一祸的本性又犯了,圣旨下了以后,死活都不愿意,口口声声喊才疏学浅,不能担此重任云云。
李熙对林家人的品行何等了然,哪还不知道他是嫌现在天气太冷,不愿意每天早□□卯,而且翰林院侍读是在自个儿眼皮子底下,他完全没法子偷懒,这才撒泼打滚的耍赖。
不由又好气又好笑,但是心里也松了口气。
像林如海和林楠这般厉害的人物,若真是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为官做宰,还真让人有些放心不下——譬如林楠,片刻时间便能想出数条足以让戎狄灭国灭族的毒计,怎不让人心生忌惮?譬如林如海,悄然布局左右一国皇位更替,竟然无一人察觉他的存在,怎不让人心生警惕?
幸好这父子二人,一个懒得要命,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一个和他爹一样懒不说,还无赖成性,并且有时候莽莽撞撞大大咧咧的,且都是不惹到他们头上就万事不管的性子……也就是这样,才能让人用的放心啊!
他因为和林家关系非比寻常,自然能信、能用、能容他们,可是若他不在了呢?
无论是他们因被忌惮而下场凄凉,还是因为他的子孙因为惹火了他们两个而不得善终,都不是他愿意看见的。
现在这样能让人用的放心的性子,才是最好。
但是松了口气是一回事,被林楠缠的头疼又是另一回事,一生气便跑去找林如海告状,谁知林如海却是完全站着自己儿子这边的,李熙顿时来气,道:“你去问问他想去哪儿,省的等朕下了旨,又嫌东嫌西的不乐意。”
他自己心里也清楚,林家父子两个,对于官职权利向来没什么要求,关键是要能偷懒,还要不被人欺负……
本以为林如海会委婉的表示这一点,然后说一切任凭陛下处置之类的话,谁知林如海竟轻轻巧巧道:“臣觉得,刑部就很不错……”
李熙先生一愣,而后差点泪流满面,就差没大呼: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这个人,终于不再拿他当外人,终于肯提出这种看似“逾越”的要求了……要知道若林如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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