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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二少的鸣宝宝养成计划-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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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
说话之间,鸣人的手已经按上了我爱罗的肩膀,并且微微用力,像是想要向他传达自己坚定的信念一般。
我爱罗沉默了,在场所有的人都沉默了。
因为知晓痛苦,所以更加珍惜幸福的滋味。痛苦可以使人走向更加遥远的未来。
金发少年话中的意思他们都悟了个大概,实在是难以想象一直以来大大咧咧的漩涡鸣人能说出这样意义深刻的话,但是如果不是他就不行,不是他就没资格说这些话。
他们在幼年时期尚且没有品尝过痛苦的滋味,因为父母总是给他们过分的温暖和关爱。
奈良鹿丸将视线移向别处。这样的他们,生活在温暖中的他们,的确是没有资格说这些话。
窗台上的白色雏菊在清风中微微摇曳,舒展着柔嫩的身姿,瓶里剔透的水在太阳余晖的渲染下折射出斑斓的色彩。
这是山中家的花店里出售的雏菊吧,奈良鹿丸总是对一些细小的事物格外留心,就像在他幼年的时候就发现了不那么平凡的漩涡鸣人一样。
然后那个不那么平凡的漩涡鸣人,现在果真变得不平凡,说着一些深刻入心的话语,渐渐使那个红头发的修罗敞开心扉。
——这大概是世上最厉害的口遁之术了吧。
看着太阳没入山尖,奈良鹿丸如是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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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渐深,华灯初上,佐助和鸣人并肩走在大街上。
清凉如水的月华铺了满地,气氛融融,带着些许微妙的和谐。
“呐,佐助。”
佐助在前方站定,静静的等待着鸣人的下文。没过多久,鸣人不甚沙哑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佐助,你是我的同伴吧?或许你不承认,但是我就是这么想的,更深一点就是……亲人……吧?我知道人类并不是没有谁就活不下去,也知道如果你真的要离开我是阻止不了的,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私心的想要你别离开。”
“我不会恳求你的留下,更不会低声下气的请求你,因为我也有我的尊严,或许你走了之后我会在木叶生根,在做任务的途中遇到你,那个时候只要你别‘哼’一声就离开就行;再或许,我会一直死皮赖脸的追着你的脚步,一心只想把你带回木叶,只是,如果这样的话,我们之间免不了又是一场战斗,我不想和你战斗。”
“佐助……”
“想说的都说完了?”佐助打断鸣人的话,“我果然是不能指望吊车尾能说些什么感人肺腑的话,下午面对我爱罗的时候算是个意外?”
“……混蛋。”酝酿了许久却只吐出这两个字,鸣人表示自己现在超级不爽,不过有一点值得高兴,那就是,佐助其实根本没有离开的意思。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只能说这是多年来培养起的直觉,——特属于宇智波佐助的直觉。
有什么意思,佐助不用明说鸣人也能察觉到,除非是某人不让他察觉。
这么多年了啊……
现在的鸣人是真的可以这么感叹一句。
小时候的引领到现在的相互陪伴携手共进,他们之间有太多的不言而喻,这是只属于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之间的默契。
——心灵的契合比什么都重要。
这是这么多年以来鸣人悟出的道理。
或许他们现在的关系跟佐助心里的关系相差有十万八千里,但是鸣人认为,这样已经足够好了。
真的足够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佳节滚来更文,球评球收藏,不要鞭策。~
大家中秋节快乐!
☆、13。所谓计划
最终场考试如期而至,通过预选的忍者被带到了一个特殊的场地,四周高墙竖立,还有个专供千人观看的看台,大名们在普通人坐的看台之上,有个单独的隔离区,而火影和风影则并排坐在最高处,两对浑浊却透着丝丝精明的老眼将整个会场看得毫无缝隙。
不知怎的,那个赢了丁次的拉肚斯和佐助都没到场,考官也从月光疾风换成了不知火玄间,叼着根千本眼神无比涣散,但是细看却不难看出那对眼眸中沉淀着经受住风雨洗礼后,深沉而犀利的光芒。
没人在意拉肚斯的去向,观众和大名们看重的只是那个宇智波家的遗孤。
鸣人很担心佐助的行踪,虽说现在的木叶里似乎没人伤害得了他,但是这样一来才更让人担忧,希望并不是遇上什么高手之类的,最好不要碰到那个叫什么大蛇丸的变态……
就在众人左等右等也不见佐助的时候,比赛宣布了开始,原本定为第一场的我爱罗和佐助的决斗被迫压到了最后,日向宁次和鸣人的决斗便提到了最前面。
木叶学校里的万年吊车尾和天才少年的战斗悄悄拉开了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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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那个令人左等右等也等不到的宇智波家遗孤此刻就在会场外的一棵大树上浅眠。
双手枕在脑后,半个身子靠在树干上,困顿的睁了睁眼,不到一秒,又重新闭上,这让倒立在树上准备施展忍法·吓人之术的自来也僵在树干上,一出神便忘记了此刻自己正倒立在树上,于是……
至于那声落地的闷响我们可以选择性的忽略。
佐助在心底冷哼一声:有什么样的弟子就有什么样的师傅。
这样,倒也算是替那些被不良大叔偷窥的少女们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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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鸣人退在宁次的攻击范围外,警惕的看着眼前长发人的一举一动。
日向家以白眼配八卦拳为主要进攻模式,属于近身战的忍者,只要不近其身倒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不近身又怎么发动攻击呢?
不管怎样,小心总是没错的,毕竟被点了穴道可就不好玩了。
雏田那天流下的血此时此刻还深深地印刻在鸣人的脑海中,红得刺目,令人愤怒。
望着那人,莫名的熟悉感窜上心头,鸣人皱了皱眉细细的搜寻自己的记忆,想让自己回想起来到底在什么地方遇上过这样一号人,这样一个……全身散发着极致的窒息感的人。
远处看台上雏田虚弱的样子映入眼中,鸣人瞬间明晰。
那是他参加过唯一的一次由木叶举办的冬日祭……
原来他在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这个长发少年,原来在那个时候,这个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少年就已经在他心里扎上了根。
并不是有多在意的情感,只是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这个少年被什么深深束缚住,就像曾经的他被肚子里的九尾束缚一样,他在这个村子中找不到任何快乐,不过后来,佐助出现了,伊鲁卡出现了,于是他的快乐多得数不完了。
但是日向宁次还是被束缚着,被禁锢自己的世界中,不曾向外迈出一步。
——即便周围再嘈杂喧嚣,他也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地、静静地、任洪流飞逝。
鸣人想起小时候自己对他的评价,突然感到巨大的悲哀。
那个时候对他的评论,现在依然适用。
他们并没有多深的交集,更谈不上同伴,但是此时的鸣人,只想拉他一把,不是出于同情亦或者其他,只是单纯的想拉他一把,想要告诉他:
自我的世界不总是囊括全部的,有的快乐只能靠他人给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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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台上的雏田握紧了拳头贴近心口,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一旁的犬冢牙担心的看着她:“雏田,你的身体还没好,还是先回去吧,我帮你看完比赛,再告诉你结果,你看这样……”
“牙,没事的,我还能坚持一会儿,无论如何,我都想亲眼看完这场比赛。”想要亲眼见证鸣人君的光芒以及……宁次哥哥的解放。
雏田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她有种预感,那个总是淡漠着的少年,在今天,将要完成他的蜕变。
饶是雏田想要一直坚持,但从小体质不好的她在伤痛的折磨下还是忍不住咳了几声,喉头处的腥甜提醒着她这幅身体已经坚持不住了。
“喂,雏田——”
“让我来看看吧。”一个声音轻轻的打断了牙的话,走到雏田的身边。
“你是谁?你能治好雏田?”牙不确定的看着身边这个穿着长袍头戴兜帽面戴面具的家伙。
那人顿了顿,道:“我是个医生,看到病人就忍不住……先不说了,她的身体支撑不了了,我们先把她扶到后面去,不能打扰观众看比赛。”
牙将信将疑的同他一起将雏田扶到最后面,左右环顾了一下,才发现观众区零零散散的分布着好几个暗部,不由皱紧了眉头,“喂——”
刚要说话,却见那人把雏田平放在地,双手聚集着绿色的查克拉覆在雏田的身上。
牙止住了话语,静静的看着地上的雏田由白转红的脸上。
不消一刻,雏田便从地上坐起,面色红润,早就没了先前的苍白和憔悴。
“还真是神奇。”牙嘟哝了一句,抬眼便撞上那人的脸,由于那人戴着面具,牙也无从知晓对方的表情,只是隐约能感觉得到,这个人——在笑?
“我感觉好多了……谢谢你。”
“不,这只是我分内的事而已,不过,我只是帮你抑制了疼痛,之后还需要好好调理,不管怎么说,身体最重要。”
“嗯,我记住了,谢谢。”
“都说只是分内的事情了,不用放在心上。”
“……”
喂喂——这是聊上了么?因为治疗伤痛而发展成好友的节奏这是要闹哪样!?
牙内心无语凝咽中,头顶的赤丸似乎觉察了主人无比纠结的内心,嗷嗷了几声,爪子拍了拍主人的脑袋,似乎是在安慰。
和牙雏田这边的悠闲略带着点欢乐不同的是,场上的气氛激烈而凝重。
鸣人分出多个分。身,混淆宁次的视线,殊不知在白眼面前,辨别真伪简直小事一桩,三两下便清除了场上的冒牌货,直冲真人。
惊讶于宁次的速度,但是刚才那点时间也够他聚集起了查克拉小球,对着飞奔而来的宁次的面门送出了自己捏的丸子,“忍法·漩涡鸣人の捏丸子之术!”
日向宁次傻眼了,观众傻眼了,三代傻眼了,在场外偷偷观看的自来也傻眼了——
哇靠这不是咱们那伟大的四代的忍术嘛怎么这个妖狐小鬼也会看他那金发蓝眼莫不是与消逝的四代有啥关系?
众人心中所想虽然迥异,但大抵相似,就连三代火影也不免惆怅一番,为那迟到的银毛上忍送去淡淡的遗憾。
要是卡卡西见了刚才的场面,怕是会感触良多吧。
于是鸣人那个震惊四座的忍术就这么打倒了日向家的天才少年了吗?答案是NO。
天才不愧是天才,千钧一发之际,宁次使出了日向家非宗家人不能学的忍术——“柔拳法·八卦掌回天!”
和鸣人那没有正名的忍术不同的是这声回天吼得字正腔圆,鸣人的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接着便被回天所带起的气流旋到了十米开外,使得看台上的雏田又是一阵咳嗽,牙不免怀疑起那医生的水准。
像是有感应似的,那名医生转过头来盯着牙看了一阵。
鸣人从地上爬起,愤愤的瞪着宁次,抬起手,再次放出几十个分。身,引来宁次的一声冷哼:“想不到你最拿手的是分。身术。”
听到这话,鸣人的表情微妙了,“其实,在认识佐助和伊鲁卡老师之前,分。身术是我最不拿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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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的树上,自来也负手而立,表情严肃,旁边的一根树枝上躺着佐助,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自来也那张讨人厌的老人脸,微微侧了个身。
虽说他不喜欢有人看着他睡觉,但是看在自来也不会妨碍他的份儿上,不计较,如果再碰到兜那家伙,绝对一脚踹下去——啊这当然不可能,有损风度不说,最关键的是,只一脚怎么够?
睡得有些迷糊的佐助皱了皱眉,止住了自己东想西想到处飘的思维,揉着脑袋直起了身子,张口就问:“比赛结束了?”
“鸣人的结束了,现在是最后一场,砂忍村的那红发小鬼在场上等你。”
“卡卡西还没到?”
“刚才到了。”
于是对话戛然而止。
自来也严肃的看着佐助,其实在我爱罗一上场后,他就一直在犹豫,脸上的表情一直保持着有些可笑的严肃。
想要叫醒这小子起来比赛吧,又担心这小子太过迅速的灭了人家或者被人家灭了,所以还是不要叫醒他吧,但是这样一来他不就失去资格了么?让人家不战而胜怎么说也忒丢木叶的人了……
自来也是矛盾的,这种矛盾从他摔下树后一直存在。
他承认自己有些小人、不正当,他一方面不想要这个宇智波家的取得胜利,一方面又担心这小鬼不胜利的话会让别人对木叶产生什么想法,在这种矛盾下,自来也严肃了。
撇了撇嘴角,佐助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瞬身走人。
于是自来也严肃的忧伤了:
现在的小鬼真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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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罗恹恹的望着看台上那道金色的影子,微微眯起了眼,对于他而言,这份光芒实在是过于耀眼了些。
那日在医院的场景还历历在目,金发少年的话语还回荡在耳边,就算他杀人,也还是无法洗去心中的那份躁动,有什么东西挣扎着,似乎快要冲破来自心灵的束缚。
刚才鸣人对宁次的比赛像是一针催化剂,深深地打进他的心底,那些快要破体而出的东西似乎鼓动得愈加明显了。
快点结束吧,这一切……
我爱罗眼神暗了暗,移向那个突然出现的黑发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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