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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山俏姐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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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狈到了极点的熊震端着一大碗不知道该叫做饭还是猪食的东西,走进了屋中,正好看到那冯桥桥吃力的切着马铃薯。
    他瞥了一眼似乎入睡的老大,艰难的吞咽口中“食物。”
    刀子不太利索,冯桥桥只切了两下,手腕便有些发酸,她放开小刀,甩了甩手腕,又继续切,马铃薯颗粒滚来滚去,她又要切的薄又要不伤到手,动作慢慢吃力了起来。
    切完一粒,她拿起另一粒切片,心中悄悄问候了罗烈的祖宗十八代。
    熊震吃完饭再次回到竹屋,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
    少女虽然满脸懊恼的瞪着马铃薯瞪着老大,但紧抿的嘴角和微微皱起的弯眉,却透露出坚定不移的韧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熊震挑了挑粗眉,眼见她手下马铃薯咕噜噜划了出去,小刀差点砍到手,瞥了一眼睡觉的罗烈。
    冯桥桥深吸一口气,揉了揉手腕,将那只滚出去的马铃薯捡了回来,皱着眉头小心动作。
    熊震上前,摆出了一个口型,“我来帮你切。”
    冯桥桥也看了一眼罗烈背影,摇头,“你还是别了,免得这家伙又整你,再想出什么别的法子来整我。”
    熊震也不坚持,点了点头,打了个很大的哈欠,砰的一声倒向另外一张软榻,不一会儿便沉沉入睡。
    他们都睡下了,冯桥桥也不由受了些影响,打了个哈欠,继续切片。
    当最后一刻马铃薯切好收工的时候,罗烈也正好翻身站起,精明的样子不像是大梦初醒,眼神依旧犀利,表情依旧冷酷。
    他两步走到药柜前的小案上,捏起一块查看,道:“还不错。”
    冯桥桥已经无力翻白眼,捏住自己手腕。
    这时,罗烈又说话了,“你用哪只手切的。”
    “废话,我又不是左撇子。”
    罗烈转身出门,道:“再用左手把片切成丝。”
    “你”现在,冯桥桥真的觉得这个家伙是故意整人了,哪里有人这么折腾的,马铃薯切成了丝到底又能做些什么?
    “我不想听到质疑的话,不想切直接走就是,门不会锁。”罗烈说完这句话,从小隔间里拎出小花,动作悠闲的出了门,就这溜猪去了,徒留一道挺拔慵懒的背影给她。
    冯桥桥瞪着日头,很好,切片大概用了不到半个时辰,那将这么多片切成细丝,还是用左手,要用多少时间呢?!
    事实果然证明,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
    左手切丝有何难?在多次试验之后,纠结的冯桥桥化郁闷为动力,用左手将那些马铃薯片切成了细丝,虽然有的粗细不一,但最终还是将所有马铃薯全部切完,此时,正堆在桌面上。
    而消失了的两个时辰的罗烈,终于又回到了竹屋之中,此时日已西沉。
    “你是不是躲在外面监视我,要不,我刚切好了你就进来?”冯桥桥揉着手腕道。
    罗烈不理会,抓了一把琉璃草喂猪,头也不回的道:“去做饭吧,用马铃薯拌,我不喜欢吃胡萝卜。”
    冯桥桥差点气得厥过去,所以,一个下午都是在帮他准备晚饭?所以,他中午不吃饭根本不是什么关心她,而是因为他不喜欢吃胡萝卜,怪不得她的那两碗饭胡萝卜特别多!
    “你耍我!”冯桥桥厉声道。
    罗烈微微转头,“你为什么会以为我在耍你?”
    “你这样不是在耍我是在做什么?有谁学针灸是从切菜开始的吗?!”
    这哪里是学针灸,分明就是练刀功,学厨艺,闹了半天还是为了给他做饭!
    罗烈道:“不愿意,现在就走。”
    “走就走,你以为谁稀罕来这里给你当锅婆!?”冯桥桥气愤的提起篮子,从他面前经过,走到门口之时,忽然停住脚步,冷冷道:“小白是你养的吧?”说完,大步离去。
    罗烈手下一停,浓眉拧了起来。
    两人吵嚷的声音,让一直沉睡的熊震醒了过来。
    “老大,冯姑娘怎么走了!”
    罗烈恢复动作,淡淡道:“将人扎成了蜂窝,恼羞成怒了。”
    熊震诧异的挽起衣袖看着自己的胳膊,“不会啊,我的手臂好好的呢,真不敢相信冯姑娘的初学者,第一次下针就这么准。”
    罗烈对他的话听而不闻,唇角动了动。
    *
    回到家中之时,冯亮亮正兴奋的和白氏讲着私塾的见闻。
    “娘,姐姐说我可以住到私塾去,你和爹爹会同意吗?”
    “这”白氏有些迟疑。
    “这也没什么,林先生会好好照顾他的,七岁,已经不小了。”冯桥桥道,古今中外少年英雄不胜枚举,七岁离家的孩子多了,冯亮亮又是穷苦人家出生,自然不是受不得苦,只是白氏爱子心切,这也可以理解。
    在现代,寄宿制军事化学校多了去了,冯桥桥从小便上的全日制寄宿学校,对这件事情看的不是很重。
    白氏道:“可他从来没离开过我们身边。”
    “娘。”冯桥桥转过身来,口气因为心情的关系显得急促,“你要一辈子把弟弟带在身边吗?一辈子都不让他出门吗?凡事总有第一次,巧巧五六岁就往县城跑了,她还是个姑娘。”
    白氏怔了一下,“可是巧巧自小就会功夫,亮亮他”
    “亮亮又不会了?天下不会武功的人多了,难道不会武功又岁数小的人就不能离家吗?娘,你知道吗,慈母多败儿。”
    “你”白氏僵立当场,冯桥桥也僵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上前握住白氏的手道:“娘,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口快。”
    白氏勉强笑了笑,点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家里好,我知道的。”
    那样的笑容,分外刺眼,冯桥桥皱眉道:“娘,如果你不开心就不要勉强自己给我笑脸,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冯桥桥了,我不会忤逆父母,不会不爱弟妹,我今天的话虽然难听些,但都是事实,并不是说你关心弟弟不好,但他到底是冯家唯一的男丁,难道你不希望他有出息吗?等将来光耀门楣,让爹也扬眉吐气?”
    白氏看了眼冯亮亮。
    冯桥桥叹了口气,“过度宠爱是不对的,就像您以前对我,您对我不好吗?是好到了骨子里吧?包容我的所有,即便我做了忤逆的事情,也从不对我说一句重话,可是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也就如今我变好了,如果我没有变好,您要继续那么纵容下去吗?娘,这样不对。”
    白氏悠悠看了她一眼,道:“为人父母,宁可自己泪流成河,也不能让儿女有一滴眼泪。”
    一句话,解释了她多年来的所作所为,冯桥桥怔住,眼眶微微湿润,屋中静默,半晌之后,冯桥桥道:“娘,您说的是对的,可是,亮亮去读书,和这个没关系,他会好好的,他是爹的儿子,爹可是从战场上回来的铁胆将士。”
    冯亮亮走上前来,道:“娘,我可以照顾自己。”
    白氏摸了摸他的头。
    屋内的冯海轻轻叹了口气。
    娘三赶紧走了进去。
    “海哥,你是不舒服了吗?”
    冯海拉过冯桥桥的手,“你长大了。”
    冯桥桥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牵强笑意,冯海对着白氏道:“按照桥桥的说法去办吧,不过是去县城读书,又不是上战场,没什么大不了的。”
    “爹,我会认真读书的。”冯亮亮小脸上带着坚定,对着父母道,白氏赶紧替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点了点头。
    冯桥桥深吸口气,看了看屋内,不见冯巧巧。
    “她去哪了?”
    冯亮亮拉着她走了出来,“走,我们外面说,让娘照顾爹就好。”
    “你姐姐呢!”
    “她去送许大夫了。”
    “许大夫刚走吗?”冯桥桥诧异的问,由于切土豆丝的缘故,她回来的本来就晚,家中人已经吃过了晚饭,但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思在晚饭上。
    “嗯,你进来之前刚出去。”
    “那你去写字吧,我出去一趟。”冯桥桥捡起篓子,转身出了门,往那处山坳走去。
    太阳刚刚落山,夜还不是很暗,冯桥桥迅速走到那处山坳,采了满满一篓子的琉璃草,才背着篓子走回了家中。
    一进门,她便看到冯巧巧一腿曲起,坐在屋顶上,把玩着手中的绿竹笛。
    冯桥桥心中一动,将篓子放到了自己屋中,寻着梯子,摇摇晃晃的上了屋顶。
    “你很喜欢这里。”冯桥桥道。
    冯巧巧抬起头来,秀气的眉宇之间笼罩了一抹清愁,“还行吧。”
    木质的屋顶铺着稻草,脚踩上去一脚深一脚浅,冯桥桥有些害怕,但还是一步步走到了她身边,坐下。
    山村之中的夜晚大概永远都是宁静的。
    太阳收起了最后一缕光亮,清风婆娑在山间竹海,自由穿行,从各家农房之中透出的烛火,像无数颗无意陨落人间的星辰,散落各处,忽明忽暗,又像暗夜迷途的萤火虫,在竹海之中散发出点点光亮。
    繁星满天,星星像一颗颗镶在天空里的钻石珍珠,让人忍不住想摘一颗玩。今夜月色正好,月光泼洒而下,像一条长长的银色哈达,弯曲在山间,微风带起的树浪,不时的荡漾起一层层细碎的波纹,加上美丽柔和的月光,令人有点陶醉了。
    冯桥桥喃喃道:“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什么?”冯巧巧疑惑挑眉。
    “没什么,只是看你似乎心情不好。”
    “你的心情也不怎么样。”
    冯桥桥一笑,谁被人耍了心情会好?但她爬上屋顶可不是为了谈心情。
    “我们出去走走吧,夜色不错。”
    冯巧巧挑眉,显然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说这个,飞身跳了下去,道:“那好吧。”说完,便直直出了大门。
    冯桥桥抬头望天,她怎么办啊!
    又不能学冯巧巧飞身跳下,只得无奈的爬回了梯子前,一步步小心下的滑了下去。
    *
    姐妹二人一路话少,甚至是有些百无聊赖,冯桥桥不知如何开口,心中细思量,冯巧巧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着那只绿竹笛。
    冯桥桥记得,这支笛子在她身上带了好长时间,却从未听她吹过。
    冯巧巧在前带路,走着走着,便转到了一大片竹林后,山势渐渐开始变高,又走了片刻,直到到了一处空阔的石壁面前,才停下步子。
    石壁前大石嶙峋,一条小溪从大石间川流而过,染着些许青苔,水波在月色下忽明忽暗。
    “说吧,你想找我谈什么?”冯巧巧随意的找了块石头坐下,扎着绑脚的推吊在大石上晃悠,姿势有些不雅。
    冯桥桥道:“你经常来这里吗?”
    “偶尔。”
    冯桥桥想了想,忽然道:“你是不是喜欢许秋白!”
    冯巧巧手下一僵,脸色都变了,冯桥桥便知道不用多问,此时无声胜有声,她早该发觉到这点,每次谈到许秋白,都会脸红,这不是典型的少女情怀吗?
    “如果我告诉你,他不是许秋白,你还会喜欢他吗?”
    冯巧巧怔住,抬起头道:“你什么意思?”
    “如果,他不是你以为的这样,只不过是假装成你现在看到的样子,甚至连名字都有可能是骗人的,你会怎样?”
    “你你胡说,怎么可能是假装的!”
    冯桥桥自嘲一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
    “许大夫在我们这里五年有余,绝对不可能是假装的,还说他不是现在看到的样子?”
    冯桥桥道:“他和罗烈一起来的,对不对?”
    “对,五年前,一起来的。”
    “好,你现在不要打断,听我仔细跟你说。”
    冯巧巧皱了皱眉,但见她一本正经,虽然话题有些诡异,还是耐住性子,道:“你说了,我不一定信。”
    “我也没要你信。”
    冯桥桥不理会,径自道:“你见过我手腕上的蛇吧?这条蛇,不知是什么原因,自己缠上来的,我平日也去过那个地方,没见过这条蛇,但那天,身上正好染了硫磺,这条蛇就出现了。”
    “哪里的硫磺。”
    “罗烈药柜之中的硫磺。”冯桥桥接着道:“我虽然没念过什么书,但好歹有些常识,蛇天生就怕硫磺,这条蛇不怕硫磺,自然是特别中的特别,我们今天早上在天香楼,出门的时候,你有没有发现雅斋门口的味道有些不对?是有人撒了硫磺水。”
    冯巧巧皱眉,确实,早上她们离开的时候是有那么一股怪味。
    “西京撒硫磺水,又提到这条蛇,定然是为了验证什么,这条蛇的主人又是罗烈,他估计是冲着罗烈来的。”这,也是她今天离开罗烈竹屋之时,说出那句话的原因,虽然她不知道他是谁,但罗烈到底是帮过她忙的。
    “这又和许大夫有什么关系?”
    冯桥桥笑了笑,“许秋白是罗烈的师弟,你说呢?”
    “你想多了也不一定,或许,他们只是为了这条蛇。”
    “如果是为了这条蛇,他们当时就该冲我们动手,而不是放我们走。”
    冯巧巧果然面色变了变,“你是说,他们是想利用我们,对许大夫不轨?难道是我们今天白天在路上遇到的那个家伙?”
    冯桥桥翻了个白眼,她想表达的是,许秋白和罗烈都不是本来面目啊但是这种山野,冯巧巧即便聪明,见识也是差了些,她总不能告诉冯巧巧她给罗烈吸毒的时候发现他带了人皮面具吧!如果真那么说了,只怕冯巧巧以为她莫名其妙,打什么别的主意。
    “他们是不是要不轨,我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罗烈不是罗烈,许秋白只怕连名字都是假的。”
    冯巧巧站起身来,神色莫测的看着冯桥桥,半晌,才道:“你说了这么多,是想让我怎么样?”
    “我不会阻止你做任何事情,你想喜欢谁,都是你自己的权利。”
    以冯巧巧为家中众人着想的性子,自然会判断什么事情对家中最有利,她不想诋毁谁,本来今日回来就要说,罗烈戴着面具生活,难保许秋白不是一样,虽然这个妹妹是半路得来的,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为了一个不喜欢她的男人纠结下去。
    冯巧巧迟疑的握着手中绿竹笛,“他来了五年,便在山中做了五年大夫,他和你说的那个人一样,很少下山,即便是诊病,也只是固定的时间出来,只有这段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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