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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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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利的剑锋划破她的斗蓬,擦过她的臂,还是刺向了她身后之人。
    凤婧衣被猝不及防的力道推得扑倒在地,惊惶地爬起来转头一看,夏候彻手中的玄铁剑已经刺进了萧昱身上,他鲜血淋漓的手握着剑身却也未能阻止刺进胸膛的这一剑
    夏候彻一收剑,他整个人踉跄不稳地退了几步半跪在地
    “太子殿下!”狄云带着狂奔而来,彭业也连忙带着人赶了过来。
    凤婧衣一见夏候彻再欲出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了过去,面色惨白地挡在了萧昱身前,“你别杀他,别杀他”
    夏候彻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女人,一双眼睛沉冷得骇人,他最宠爱的女人此时此刻却挡在他不共戴天的仇敌身前与他做对?
    这一幕震惊的又何止是他,彭业和狄云等人也没料到大夏皇帝最宠爱的妃嫔,竟会在这要的生死关头去护着北汉的鸿宣太子。
    萧昱望着女子纤瘦的背影,长长松了一口气,所幸这一剑不是伤在她身上。
    凤婧衣胆战心惊地直视着一身杀气腾腾的夏候彻,她不知道该怎么阻止这一切,可是她不能让背后那个人死,绝对不能!
    “来人,把她给我拉开!”夏候彻怒声冷喝道。
    彭业和几名侍卫闻声便欲冲上前,凤婧衣却迅速一把夺过边上狄云手中的刀横于自己脖颈,道,“我求你,放他一次,就这一次。”
    夏候彻怒极反笑,“上官素,你就真当你的命有那么贵重吗?换了一个顾清颜,还想换一个鸿宣太子?”
    数天之前,她为了一个宫女也是这样对他以命相胁,今时今日她又为了他的不共戴天的仇人又拿自己的性命威胁他。
    凤婧衣无言以对,酸涩的眼眶涌出泪,她知道她没有资格求他放过她,可是这个人若死了她也会死。
    她所倚仗的,无非是他对自己的那一点宠爱。
    “你把这一个个人都看得比你的性命还重要,一次次为了他们对朕以命相胁,你又将朕置于何地?”夏候彻怒声质问道。
    他待她的一片情意,就是这样让她一次又一次拿来为了了别人当作威胁他的筹码吗?
    “我求你,放他这一次。”凤婧衣泪流满面的乞求道,握刀的手不住地颤抖,脖子上划了血痕,映着白色的斗蓬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
    萧昱以剑撑地慢慢站了起来,鲜血淋漓的手一把抓住她的刀狠狠一拽扔了出去,道“我还死不了,你不必求他。”
    若是要她以这样的方式向夏候彻换取他苟活的机会,他宁愿一死。
    他知道夏候彻有多恨他,多想杀了他,可他若是因为阿婧而放过他,那岂不就表示阿婧于他而言,已经重过对他的仇恨。
    若是这般,他宁可与他死战到底。
    凤婧衣失去了手中的刀,随即一把拔出发间藏有毒针的发簪抵在自己脖颈,道,“这里面有见血封喉的毒针,夏候彻,我只求你,这辈子最后一次求你,放他这一次。”
    夏候彻那致命的一剑,虽然收了几分,可是伤得有多重她又如何不知,以他现在的伤势再跟他交手,根本没有胜算。
    到头来,也是死路一条。
    夏候彻薄唇抿得紧紧的,痛恨无比的望着对面的一脸决绝的女人,一字一句说道,“姓萧的,带着你的人,滚出南宁城。”
    萧昱心头猛然一震,目光含恨地望向对面的人,随即一把抓住凤婧衣的另一只手,道,“跟我走!”
    凤婧衣一瞬不瞬地望着对面的夏候彻,出口说道,“我不会跟你走,也不能跟你走。”
    她很感激他能来找她,可是眼下的局势,她根本走不了。
    莫说她走不了,夏候彻也不会放,即便她真的能走了,夏候彻又岂会不开始怀疑她的真实身份。
    到时候,还在宫里的沁芳墨嫣,盛京的隐月楼都会被随之查出来
    她想走,可是她的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走。
    已经到了这一步,不到最后她根本回不了头。
    萧昱鲜血淋漓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姓萧的,趁着朕还没有反悔,滚!”夏候彻以剑相指,冷声道。
    他放她,因为她,也因为萧昱方才推开了她,让他免于错手杀了她。
    若非她出现让萧昱走了神,那个人也不一定会输那一招,他是恨不得杀了他,但也不屑趁人之危以这样的方式。
    “皇上,不能放虎归山啊!”彭业等人齐声道。
    今日若不是一时侥幸伤他一剑,只怕两人还是难分高下,可这样危险的人放回去,将来便会是大夏最大的敌人,哪里还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再除掉他。
    狄云默然望了望几人,悄然靠近到萧昱身后,出其不意狠狠一掌劈在他的后颈。
    萧昱一拧眉回头,却难以抑制阵阵晕眩倒了下去,狄云将人扶住,高声道,“护送太子回城!”
    况清立即带人将萧昱快速给抬走了,北宁兵也开始鸣金收兵。
    狄云一撩战袍朝着凤婧衣单膝一跪,道,“大恩大德,狄云代太子殿下谢过!”
    他想,这个女人便是太子殿下拼死要进南宁城的来的理由吧。
    这就是他所说的他的心,他的命。
    可是,太子殿下这一剑重伤,根本不可能再赢大夏皇帝,此时有机会撤兵离开才是上上之策。
    凤婧衣没有说话,依旧是望着对面的夏候彻,听到南宁兵马撤退的声音彻底消失,一颗高悬的心方才缓缓放了下来。
    可是,握着簪子的手还僵硬的举着,怎么也放不下来。
    彭业等南宁将士愤怒地望着她,身为大夏后妃,却在两军交战之际胁迫皇上放过敌人,这样的人若不是皇帝宠妃,他们早就杀之后快了。
    夏候彻一动不动地站在几步之外,冷冷地看着她,道,“上官素,你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说罢,拂袖而去进了城。
    彭业等人也随之带着兵马进城收拾战场,偌大的南宁城外除了远远站着的几名侍卫,便只剩下了站在寒风里的她。
    良久,她转头望了望北宁城的方向,握着簪子的手缓缓放了下来,整个人也随之无力地瘫坐在地,然后狠狠扬手给了自己一记耳光。
    然后,不可抑制的失声痛哭起来
    凤婧衣,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你处心积虑的接近他,费尽心思地欺骗他,还拿自己的命一再胁迫他
    她求得了她想要的结果,可是她害怕,很害怕
    如果她对那个人而言什么都不是,那么她的性命于他而言,也一文不值。
    几个侍卫看着她扇了自己一记耳光不由一震,想要上前却又还是站在了原地等着她自己起来回城。
    可是,她却一直坐在那里哭,声嘶力竭也没有停止。
    过了许久,天渐渐亮了,清晨的朝阳缓缓照到了南宁城外。
    凤婧衣一手撑着地准备起身,可是脚已经冷得麻木了,刚起来便一个踉跄险些又摔倒在地,面色苍白又狼狈,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南宁城。
    进城的街道已经收拾干净,却依旧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回彭府的路并不长,她却感觉自己走了好久好久才走回去。
    回到房中,夏候彻并不在,想来他现在也是不想再看到她的。
    也许,以后都不想再看到她了吧。
    她疲惫地倒在地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迷迷糊糊记得军医过来给她诊治了伤势,彭府的仆人给她上了药包扎。
    这一睡,便是一天一夜。
    彭府的下人送来早膳,侍卫进来道,“娘娘,用了早膳咱们就该起程回宫了。”
    “嗯。”她点了点头。
    “那娘娘先用早膳,属下告退。”侍卫道。
    “等等。”
    侍卫闻声折了回来,“娘娘还有何吩咐?”
    凤婧衣抿了抿唇,问道,“皇上呢?”
    “皇上昨天已经走了,方将军昨天已经到了南宁,今天会一起护送娘娘回宫。”侍卫道。
    凤婧衣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侍卫行了礼退了下去。
    四天后,终于回到了盛京,她被直接送到了素雪园,园子周围的侍卫也重新换了一批并加派了一倍的人。
    想来她这样一心向着北汉的人,也是该提防着了。
    回宫的当日便接到墨嫣的消息,大夏朝廷已经下了令,所有与北汉的州城关口全部关门,以防北汉再有奸细混入进来。
    之后,夏候彻再也没有来过素雪园,南宁城的事并没有传入宫中,没有人知道在宫外发生了什么,但谁都知道宠极一时的钰容华,失宠了。
    ——
    不要急,皇桑还是会肥来的,皇后也还是要当的,信亲妈,没错的。





☆、淳于越大闹永寿宫1

    素雪园,西阁。
    凤婧衣睡了整整一天才醒,沁芳见她回来面色实在不好,还有些风寒未愈,不放心请了太医过来诊治,之后便一直在床边侍候着。
    沁芳看到床上的睁开眼,连忙上前给她拿了软枕垫着,“娘娘总算醒了。”
    “我睡多久了?”凤婧衣淡笑问道。
    “已经睡了一天了。”沁芳说着,连忙让人把煎好的药端了来攴。
    凤婧衣接过药喝了,问道,“昨天回来太累了,青湮怎么样了?”
    “大前天人已经醒了,公子宸和沐烟照料着呢。”沁芳说着,端了水过来给她漱口。
    凤婧衣闻言点了点头,微微放下心来,“人醒了就好,宗泽的死她一时之可能难以接受,让公子宸她们多劝着点吧。逭”
    “她们应当是知道分寸的,娘娘就不必忧心了。”沁芳给她掖了掖被子,问道,“奴婢给您煮了些清淡可口的粥和小菜,娘娘吃点吧。”
    “好。”凤婧衣含笑点了点头。
    沁芳听了连忙给她取了衣物,准备伺候她起来。
    “你去传膳吧,我自己起来就好。”凤婧衣道。
    沁芳望了望她,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回来有些不对劲,可是她没说,她也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追问下去,于是躬身退了出去准备早膳。
    屋内一下安静了下来,凤婧衣睁开望着熟悉的屋内,一时间眼角有些酸涩,却又仰起了头止住了想要流泪的冲动。
    想必,萧昱也已经被送回丰都了吧,若不是这一身伤,她都会以为南宁城发生的一切,又只是自己的大梦一场。
    青湮说的对,很多东西不到自己亲身经历,根本难以体会其中滋味。
    她一直希望上官邑能死而复生,可是他真的活生生的回来,他们之间却早已经不是当初的模样了。
    纵情意还在,又如何跨得过这重重阻碍的
    “娘娘,早膳好了”沁芳准备好了早膳,进到寝殿看到人还坐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眼中隐有泪光闪动。
    凤婧衣回过神来,抬手抚了抚额掩饰眼底异样,道,“就起来了。”
    沁芳上前拿了衣服服侍她更衣,问道,“娘娘和皇上出什么事了,园子外的侍卫都换了人,还加了不少人。”
    更重要的是,皇上是比她先一天回宫的,而她回宫之后人也没过来看一眼,两个人明显是有了矛盾,而且这一次只怕事情还不小。
    “由他去吧。”凤婧衣叹道。
    以她在南宁城的所做所为,他没有将她打入冷宫,下狱问罪,已经是最大的慈悲了,多派些人看着她,又有什么呢。
    “是因为靖缡公主的事吗?”沁芳扶着她到梳妆镜前坐下,一边替她梳着头,一边问道。
    凤婧衣摇了摇头,见屋中无人便道,“沁芳,我在南宁城见到上官邑了。”
    “上官将军,他”沁芳闻言大惊失色,一时间有些语无伦次。
    “他没死,现在已经是北汉鸿宣太子,我知道的也只有这些。”凤婧衣叹息道,便是她现在不说,不出几日想来隐月楼也会得到消息。
    沁芳眼眶一红,忿然道,“主子既然遇上他了,怎么就不跟他离开大夏,还回来做什么?”
    凤婧衣疲惫地敛目,道,“现在,不是我想走,就能走得了的。”
    夏候彻派了那么多侍卫还有方潜护送她回来,便也是防着她途中起意逃去北汉找萧昱吧。
    莫说她现在走不了,更何况靳太后还没有倒,母妃的大仇还没有报,她又如何甘心走呢。
    沁芳抿唇落泪,这么些年公主和上官将军的情意他们是看在眼里的,生死重逢却又难聚守,这该是多么折磨人啊。
    一番死别已经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如今两人明明都还活在世上,却又相见难相守,老天当真要如此折磨这两个人不可吗?
    “好了,哭什么,快给我梳好头,一会儿还要去清宁宫给皇后请安。”凤婧衣回头望了望她,淡笑催促道。
    沁芳拭了拭泪痕,连忙帮她梳着妆,道,“今日是靖缡公主出殡之日,主子只怕也要去永寿宫。”
    皇太后的嫡女出殡,宫中妃嫔哪一个敢不去的。
    凤婧衣扶了扶发间的白玉钗,起身淡然笑道,“只怕今天宫里还有的热闹。”
    由于是要支参加葬礼,穿着妆容自然都是素净,衬着她还有些略显苍白的面色,整个人更显得楚楚堪怜。
    她到桌边坐下,沁芳给她盛了粥,问道,“那皇上那里”
    虽然她没有多说南宁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想来她与皇上的矛盾总还是因为上官将军,之前那个荷包的事足可见大夏皇帝有多介意,何况如今更得知上官将军在世,这心里的结就更深了。
    “再看吧。”凤婧衣说罢,垂眸喝着粥,再没有说话。
    说实话,她之所以恨那个人,无非是因为上官邑死在了他手上。
    如今,上官邑未死,她也没有再没有非要取他性命的念头。
    可是,她都无法放下仇恨,放过靳太后和靳兰轩她们,他又怎么可能放下仇恨,放过她和上官邑。
    纵然非她所愿,终究也难免要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沁芳知道,她既然回来了,自然便也有她的打算,便也就不再去追问什么。
    只是,想到主子和远在北汉的上官将军,还是难免为其心酸。
    可是,上官将军既然没有死,为什么这一年多了都不来找公主,既然见到了,以他对公主的心思,怎么会眼睁睁地看着公主被大夏皇帝给带走了。
    凤婧衣一个人吃了两碗粥,方才整理仪容出发去清宁宫,刚出去没走多远便遇上了等着她同路的静芳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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