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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二小姐-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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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太子都要和宇文明联手谋夺东阳的河山了,你还有心在这你侬我侬的打情骂俏?”宇文泽瞪着慕容烨,难以置信的叫道。
“东阳江山姓上官,不姓慕容,我急什么?”慕容烨面上的表情明显就是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拧了拧眉头,嗓音有些轻蔑道,“你以为凭太子与宇文明就能成功?那你未免也太小看我那位皇帝舅舅了。”
宇文泽一惊,有些答案呼之欲出,“你的意思是皇上早就知道了太子与宇文明勾结的事情?那他接受宇文敏入宫为妃纯粹是打算把细作放在他眼皮子底下?难道他就不怕养虎为患?反过来被宇文敏倒咬一口?要知道,宇文敏可不如表面上看上去的那般柔弱好欺,她可是一条美人蛇,剧毒无比。”
“皇帝就是等闲之辈了?他要是心计浅薄,那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也就不是他了。”慕容烨听着宇文泽蹦出来的一连串问题,神色淡淡,模棱两可的道。
“你说,南星在这场暗涌中,安了什么心?”宇文泽闻言沉默了好一会,眸光深邃难测,突然转了问题,幽幽的道。
云冷歌心中一震,果然如此吗?难道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南星真的是那撒网钓鱼的渔翁?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还是三皇子同时与南星保持着某种关系?”慕容烨凤眸灼灼,直切事情关键的要害。
宇文泽表情凝重的摇摇头,沉声道,“我只是觉得宇文明没有丝毫的兵力却敢联合东阳太子谋朝篡位这件事有些蹊跷而已,宇文明在北月掌管着京禁卫,兵力虽然不弱,但那都是守护皇朝的侍卫,容不得一人抽离,他有什么把握能借兵给太子助他登基成功?”
“所以你应该好好查查南星最近的动向,看来这些年时局平稳,有些人已是不安于现状,想统一天下了。”慕容烨那双如泉水般清幽的眸子,散发着淡淡的凉意。
“想要在南星插手,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宇文明叹了一口气,声音透着为难之意。
“愚蠢,你不会学习三皇子的做法,在他身边安插你的人?想知道南星的打算,从三皇子身上着手,顺藤摸瓜,幕后黑手自然会现行。”慕容烨眼露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身体往右倒去,半靠在云冷歌的身上。
云冷歌抬手推了推,发现他依然纹丝不动的紧挨着自己,只得作罢,专心凝神串联着这件事的不寻常之处。
“宇文明可是笑面虎,深不可测,我装痴卖傻多年,也是完全没有摸清他的底线,想要有样学样,谈何容易?”宇文泽没好气的道。
“要是本世子是北月人,还用的上你?亏你还是长子呢,竟还需要忍辱负重才能安然生存,真不知道你这些年学了什么?”慕容烨半阖着双眼,脸上隐约含着疲惫,声音懒洋洋道。
“我估计等宇文敏的封妃大典一过,宇文明就会回归北月,一系列的准备也会被提上日程,咱们时辰可不多了,若是还没有拿到确凿的证据指正他们欲行不轨,难不成真的看着太子与宇文明发动宫变不成?”宇文泽没理会慕容烨的嘲笑,眉间的褶皱渐渐聚拢,沟壑越加明显。
“你这话得告知你父皇,相信北月帝会明白事情的重要性,也能及时的做出应对方法,东阳这边,我可管不了,心有余而力不足,我那皇帝舅舅最近把城防军,禁卫军这些烂摊子统统甩给了我,比在边疆练兵还累。”听着耳边带着浓浓疲惫的声音,云冷歌有些担忧,侧目看着慕容烨已经阖上了的眼眸,恼怒的瞪了一眼犹在自说自话的宇文泽。
宇文泽正说得口沫横飞,猛然觉察到一道冷漠暗含着杀气的目光扫来,头皮一麻,连忙住了嘴,小心看了一眼正不悦瞪着自己的云冷歌,见她一脸寒气,灿如繁星的明眸泛着丝丝危险的光线。
宇文泽张了张嘴,比了一个“我先走了”的口型,然后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书房。
云冷歌扶着慕容烨将他身子放平在软榻上,取过一旁叠的齐整的小被替他轻柔的盖上,看着他风华绝色的容颜带着倦态,心中不由得心疼,低头轻轻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放轻步伐,无声的开门径自往府内的小厨房走去。
------题外话------
越到大结局的尾声,越是卡文的厉害,删删减减写不出自己满意的东西,脑子里乱的像浆糊,恨不得统统将那些渣男渣女一个个绑上炸弹送去外太空炸死算了
第一百零八章当年往事
慕容烨仅仅小憩了片刻就醒了过来,伸出白玉般的手扶住了额头,见室内一片漆黑,院子外隐隐有烛火跳跃着映在书房的浣纱格子窗上,勾勒出模模糊糊的光影。
“赤语,世子妃呢?”慕容烨提高声音,喊了一声。
一直守在门外的赤语听见内室传来的响动,连忙推开门,走进来禀告道,“世子您醒了?世子妃说您太累了,吩咐属下不要吵醒您,让您多休息一会。”说完,见慕容烨仍皱眉看着他,补充了一句,“世子妃亲自下厨说要为您准备一顿滋补的膳食,现在正在小厨房呢。”
慕容烨闻言扬唇一笑,心口的暖意缓缓扩散,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锦被,“帮本世子把需要处理的公文拿到书房,趁着现在歌儿忙着,赶紧整理了,晚上也好空些时间陪着她。”
赤语应了一声,迅速的告退离开,慕容烨起身点燃了烛火,坐在书房的桌前,自己动手磨墨,等着赤语。
很快,赤语抱着一摞折子走进来,放在慕容烨的书桌上。
慕容烨执起毛笔蘸了蘸墨汁,翻开一本折子,扫了一眼,便立刻批示起来。
云冷歌用时两个时辰,做了一道参鸡汤,清蒸多宝鱼,西芹百合,十香醉排骨,口味清淡,且极为养胃,吩咐吟琴几人端入内室,自己则往书房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就看见里面昏黄的灯光,便知慕容烨已经醒了,云冷歌微微一笑,加快步伐,推开门,走了进去,柔声道,“阿烨”
慕容烨抬头,一身素雅鹅黄罗裙的云冷歌进入他的眼中,看着她巧笑倩兮的轻唤自己,慕容烨眸底的笑意加深,不假思索的便放下了还未批改完毕的公文,站起身来大步走向云冷歌,牵着她的小手,抚了抚她散落的鬓发,温言道,“累了么?”
云冷歌轻轻摇头,反握住他的大手,两人十指相扣,出了书房,往卧房方向走去。
用完晚膳,云冷歌便去沐浴,洗涤着身上的烟火气,直到泡的头有些迷迷糊糊才慢腾腾的走出来,见慕容烨仍在处理奏章,云冷歌撅了撅嘴,眉宇间带着一丝担心,走到他旁边问道,“怎的皇上身边没有贴心的臣子了吗?这么多公务他也好意思悉数扔给你,自己倒做了那甩手掌柜!”
慕容烨放下了毛笔,对着云冷歌浅淡一笑,拉过她的小手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简便的解释道,“你以为皇上当真不知道我今日的那出戏?宇文敏来东阳的目的皇上自是明白的,他任由我胡闹,无非是与我达成了不言自明的协议,那就是他替我挡掉宇文敏这个麻烦,而我则要上朝帮他分担朝务。”
“皇上知道宇文泽与你的关系吗?”云冷歌挑起眉梢,低声问道。
慕容烨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一丝张扬的笑意,低低笑了一声,轻声道,“在北月使者未曾到来之前,皇上问我何人最有嫌疑与他的儿子两相勾结,我便是答的宇文泽,那么宴会上我与宇文泽的针锋相对也有了名正言顺的解释,别人只当我是出招试探而动手伤了他,丝毫不会怀疑我与宇文泽早已相识!”
“哼,连我你也一同骗上了。”云冷歌话语虽是责问,却并无一丝的怒意,伸出纤纤两指捏了捏慕容烨的侧脸,已示惩罚。
“为夫也是怕歌儿听见那于文敏想嫁入王府,万一不小心打翻了醋坛子,一怒之下害的我去睡书房,那可怎么办才好。”慕容烨满眼全是促狭的笑意,显然是想起之前在书房中云冷歌吃醋违背常理的举动,揶揄道。
云冷歌瘪了瘪嘴,她承认那个时候心底最深处的确冒上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危机感,毕竟天底下没有一个女子能眼睁睁的看着有别的女人觊觎自己的夫君还能无动于衷的,当时脑海中想着慕容烨只能是自己一个人的,骨子里的害羞顿时被抛却,便不假思索的以自己主动的热情来宣告着属于她的主动权,但骤然被慕容烨说出来,云冷歌双颊微微一红,眸光不自在的闪了闪,嘟嘴抱怨了一声,“真是的!”
“为夫倒希望这种事情多些,这样歌儿才会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夫君的身上!”慕容烨眼底的笑意愈发浓烈,想着书房内云冷歌少见的不顾害羞主动亲热的情景,神色无比怀念的感慨道。
“你要是再敢给我惹桃花,咱们就分居,你睡书房去!”云冷歌恼羞成怒,没好气道。
“我不要,没有歌儿在身侧,被子冷冰冰的,根本睡不好。”慕容烨赶紧收敛了笑意,换上了一副委屈的表情,低声道。
“没试过怎么知道?”云冷歌分毫不让,以慕容烨这么招惹下去,她这一辈子就只能做个东奔西跑忙着剪花枝的园丁了,“再说,你以前一直在军营,不也是一个人睡的?难道你们军营真的有红帐?”
“以前那是习惯一个人睡了,边疆生活每天忙着练兵,虽然劳累倒也比给皇帝处理这些文绉绉的折子来的强,尤其现在又是多事之秋,朝廷正值用人之际,皇上不愿将手中权力放给我,殊不知,我还不想要呢,白白被他抓过来做苦力,却像个铁公鸡连一丝好处都不肯给。”慕容烨不着痕迹的转了话题,以免爱妻紧抓不放,不然今晚真的要去睡书房了。
“京城三大王府子嗣的确不多,除了你,冷辰算是可造之材,皇上为何不启用?欧阳风虽然作风不正,但是能力也不可小视,皇上放着那么多有本事的人闲在府里,却独独只累你一人,当真让人不解!”云冷歌心中犹记得上次自己因为提了上官诚一句,他就大发飞醋,这次便长了个心眼,故意抹黑了欧阳飞,免得他无缘无故的又借机吃那些没营养的干醋。
慕容烨听到云冷歌说欧阳风‘品行不端’,心情瞬间大好,眼底蒙上一层得意,声音飞扬道,“天子多疑,我这位皇帝舅舅的疑心病更是非比寻常,京城除了慕容王府还握着实权,其他两大王府几乎在这些年已经被架空了权利,空余勋爵的繁华外表,好不容易收回去的大权,皇上又岂有轻易交托的道理?”
“那皇上为何这般相信你?虽然你受他忌惮,但是在刻不容缓的时候,他倒是舍得,放了好些实权在你手中。”云冷歌语带好奇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慕容烨的脸色倏地有些冷寂,笑意也渐渐沉了下去,黑眸闪着复杂的光芒,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那是因为母妃,母妃去世时的临终遗愿就是嘱托我和父王好好守护着东阳江山,那是母妃唯一的心愿,我和父王自然不会违背,所以这些年,即使我和皇上不对盘,偶有摩擦,心中互相有芥蒂,但我们却都心知肚明,一旦东阳受到侵犯时,我是绝对不会容许别人铁骑踏进东阳的!”
原来如此,云冷歌了然,感受着慕容烨浑身洋溢着悲哀的气息,清晰的捕捉到他眼底的伤痛,云冷歌心微微一疼,握紧他的大手,乖顺的靠在他的怀中,低声道,“阿烨,能给我说说母妃的事情么?”
觉察到云冷歌无声的安慰,慕容烨嘴角微微的勾起,手臂揽着她的细腰,将下颌轻柔的靠在她的头上,享受着这一刻的祥和时分,低声开口,“你也知道,皇上并不是外祖母亲生,没有那一层血缘关系牵绊,感情自然不会太好,当年祖父随着始祖皇帝打下江山,被封为异性王,永世承爵,那时,东阳有一大半的兵权是在慕容王府,功高震主,这句话不管放在哪个朝代都是不可避免的祸端,始祖皇帝恐防祖父坐大,有朝一日会起兵谋反,威胁东阳的河山,便赐婚母妃于父王,表面上实则联姻,将慕容王府与皇室挂上关系,等同一家人,实则是派母妃嫁进府后,按照监视王府的一举一动,随时向皇帝报告最新的动向!”
说到这里,慕容烨刚刚平复了一些的心情又有点隐约的波动,想来自己的亲生母亲竟然是奸细,这个事实让他很难释怀。
云冷歌眼底泛起一抹温柔,轻和的嗓音像是一缕清风,缓缓抚慰着慕容烨跌宕起伏的心灵,“阿烨,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女儿家自古没有选择自己婚姻的权利,尤其实在皇宫那个利益熏天的地方,更是没有半分的人情可讲,我虽然不知道母妃最后的抉择是怎样,但是从父王一生未娶的情况看,就知父王定是十分感怀母妃的,也可从中猜测母妃定没有放弃王府,而选择皇室那个硝烟十足的虎狼之地!”
慕容烨鼻尖萦绕着云冷歌鬓发的香气,听着她如泉水般一般悦耳轻灵的声音,百感交集的心情奇迹般的平和了下来,吻了吻她的柔软的发丝,“是啊,父王说母妃生我时难产,但她依然舍弃了自己的生命坚持让我来到这个世界,以前,我只当这是一个母亲爱护儿子才会如此,后来才渐渐悟通,母妃夹杂在两难的夹缝之中生存,生活的宛如水深火热,一边是给与她体面尊荣的皇室,一边是她的至亲的儿子和爱人,无论她怎么选择,都会陷自己于不仁不义之地,所以,母妃夜夜不得好眠,心神损耗太大,这也是她导致难产的原因,或许,死亡对她当时的处境来说,是唯一可以解脱,得到自由的法子。”顿了顿,慕容烨收拾了一番情绪,继续道,“父王说,母亲临死时是带着满足的笑容离去的,而留下的心愿就是希望王府能代替皇室征战沙场,保卫家国,其实母妃就算不说,我和父王也会不遗余力的镇守东阳!”
云冷歌的心口犹如被小针一根根的刺着传来尖锐的疼痛,同时又为和乐公主感到难过,这就是君王制度下的政治牺牲品,生在皇室,拥有了无上的尊贵,却也失了最可贵的自由,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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