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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公主难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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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你想主子还看不上呢。”云秀红着眼眶嘟囔。也是,再记恨,也是一个园子里长大的人。虽不及她和云香亲近,可明月和云秀关系应该还是不错的,如果没出这档子事的话。
  文夕看着慌忙往外走的明月有些摸不着头脑,转头问云香,“谁说让她死了,可是有人吓唬她?”
  
  云香抿抿唇,“主子,她若是产了小公子,那就是将军府的长孙,她这低贱的身份,又是主子身边的人,身份特殊,府上必定不会违着皇上的意思给她什么名分,老夫人自然也就允不得她存在的。”
  
  文夕有些愣,“魏恒呢?他的女人,他也不管?”
  云香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将军征战在外,本也没将明月放在心上,少了一个,也便少了,怎会追究?”
  
  文夕怒,“不喜欢还睡,禽兽不如。”
  
  本来准备去找宋佳来着,被明月这么一搅合,反而没了心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养伤的那段日子太清闲还是怎的,这才闷闷的吃了午饭就见出门去了的常乐连滚带爬的闯了进来。
  
  说连滚带爬一点也不过分,常乐一进来就跪趴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吓的文夕一口点心卡在喉咙里,憋得面色发紫。云香慌忙连拍再捶的帮文夕顺了气,文夕托着噎的生疼的喉咙苦着脸道:“这又是怎么了?起来,起来再说。”
  
  常乐趴在地上不抬头,急急道:“奴才求主子救二冬一命。”
  “二冬?”
  “奴才的弟弟。”常乐急急道:“他们说二冬杀了人,奴才的弟弟奴才知道,遇见个受伤的兔子还舍不得杀了呢,必定要养上半年再杀”
  
  “噗”文夕看着又被喷湿的常乐,还有他眼里晃啊晃啊就要掉下来的眼泪,突然觉得自己这般若是笑了很是不厚道,遂佯怒道:“然后呢?这京里就没有王法了吗?”
  
  文夕这一喷一怒,自己觉得还是蛮有威严的,反而是一旁站着的云香云秀,一个个都耸着肩闷笑了起来。常乐满眼热泪的看着这个看看那个,捶着地面大哭起来。
  
  哟,这是真出事了。
  文夕敛了笑,让一旁的云秀拉他起来,却听常乐哽咽道:“二冬也说没杀人,他是在店里端茶倒水的,主子您说,怎么会杀人?他说有人唤他进去服侍,他进去倒了茶见床上的人没动静,喊了两声,那人还是一动不动。他走过去看看,却见床边有一潭血。也怪他傻,看见血还不跑出来,非得看看是不是伤的厉害,手刚拨开床幔呢外面的人就进去了。二话不说就说他杀了人,那是往死里打呀。奴才,奴才趁他们散去报官筹划什么,将人偷偷背回来了。”
  
  文夕看看常乐的小身板,“他现在在哪儿?”
  “奴,奴才放后院干草堆里了。”常乐似乎也觉得自己这般哭不对,擦擦眼泪才道:“奴才是没办法,知道不该求主子搀和这种事。可是二东他晕着,一个人也跑不了。那些人看阵势就是让他顶罪的,也不知,是不是还活着就,就想问主子讨了安全的地方呆着,咱不求什么,能活着离开就行。”
  
  若真是常乐描述的状况,还真就是让人给拉去垫背了。文夕叹口气,“你都带进来了,直接安置在你房里吧,赶紧去找个大夫。云秀去忙着照看一下。”
  
  转而又起身对常乐道:“赶紧去吧,我晚些去看看。”
  “别。”云香和常乐同时出声。常乐看看云香,垂了头道:“主子别去,只当作不知道,奴才也就是说一声。要是,要是真的主子也好”
  
  文夕有些恼,“是了厉害人物?”
  “奴,奴才看见秦连强身边的霍二。”
  “谁?”
  
  云香解释,“秦小姐的哥哥。”
  文夕哼笑,“好呀,看着咱们还真是有缘。”
  
  二冬伤的确实不轻,到晚间文夕过去时还没醒。大夫说断了两根肋骨,文夕见他脸上也肿的可怕,心里不免就真的有些恼火。
  
  文夕妄长了那么多年,一点也没学来别人的沉静。情绪化、脑子简单生活简单、初中生一样的天真、标榜嫉恶如仇,不过也有很多好处,比如脾气来的快去的快,遇见难事哭一场骂一通也就过去了。也真应了舍友那句话——我们家文夕啊,就是一串阿拉伯数字里最生动的那个数字的权威代表,2呀。
  
  找人顶罪的她之前只听过没见过,这么亲身一见,还是在京里,不免就为赵朗京里的治安悲哀。
  
  文夕想着还是让人去宫里送个信儿,不管怎么说,皇帝一句话还是比她管用。
  
  文夕这边刚出常乐的屋子就听见前面嘈杂的声音,明亮的火把几乎照亮了整个将军府。文夕哼笑,嘱咐常乐不要出来,气势十足的往前院去了。
  
  刚走到院门处,就看见以魏恒为首的四五人。哟,倒是出乎她意料。文夕挑衅的看着魏恒,勾着嘴角道:“本宫以为大将军会带着千军万马横扫长仪院呢。”
   

作者有话要说:




16

16、16伤欲绝 。。。 
 
 
  魏恒看看身后的几个人,一个是那店里老板,一个是死者所在风月之地的鸨母,还有两个证人,都指证那凶手被人偷偷带走进了将军府。
  
  文夕的视线在那鸨母身上遛了一圈儿,那张嘴还真是画的鲜血淋淋,刚吃了生肉似的。文夕笑着道:“这是传说中的老鸨吗?怎么这种人也进的了将军府?也不怕污了门庭。”
  
  那老鸨似乎也觉得这个公主不招待见,看一眼魏恒尖声尖气状似谦卑实则嚣张地道:“公主犯法与庶民同罪,草民是来这里捉拿凶犯的。”
  
  “嘁,本宫犯了什么罪?”
  “窝藏杀人犯。”
  
  文夕点点头,“死的人是个妓女?”
  见魏恒不说话文夕嗤笑道:“将军大人连死的什么人都不知道,就带着人闯进长仪院。你对你夫人还真是百般信任千般怜惜啊。”
  
  一旁另一个年纪稍大些的拱手道:“公主,有人指正说罪犯进了将军府后门,草民也是不信的。特意请了将军大人过来,只是问问公主,是否见到了那人。”
  
  文夕看魏恒,“你倒是喜欢插手这些事,若真有杀人的事,交给刑部就是了,何故来扰我。”
  魏恒看看身后几人,走过去一步低声道:“你果真窝藏要犯?”
  
  文夕心底的小火又开始冒头,瞥一眼魏恒道:“要犯吗?什么样的才是要犯?随便一个人指着别人说杀了人他便杀了人吗?又或者这些人居心不良,想着活活将人打死,推了所有罪名在他头上!”
  
  “他是你什么人?”魏恒也有些恼。似乎她关心所有人,唯独就失了关心他的兴趣。
  “普通人!”文夕咬牙,“普通人也是人,由不得你们不经查证就叛了人死罪。你堂堂一国将军,府上也是这些人随随便便就能进的。”
  
  “正因为是将军府,才不能窝藏”
  “他没杀人。”
  
  魏恒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抱臂道:“把人交出来吧,他们也不会怎样。但是杀了人躲到哪里都是杀了人,没杀人的话,在公堂上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你何苦掺和进来?”
  文夕退开一步,与他多呆一刻钟都觉得空气污浊。
  
  文夕看向那几人,“明日刑部的人会过来带他走。那人是不是有罪,堂上见分晓。”
  “莫怪草民多嘴,公主要是刻意包庇一个人有什么做不到的?等明天刑部的人过来了,那人却又不见了,咱们又不敢拿公主说话,问谁要去啊?”
  
  “你也知道自己多嘴!”文夕冲云秀冷冷道:“掌嘴!”
  云秀看看一旁的魏恒,有些心怯的走过去,岂料那老鸨自己先跳将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扯着嗓子哭道:“将军大人给评评理,小花红死的惨死的怨呐,被那个逃跑的王八蛋先奸后杀啊,草民也就是说句公道话,公主就是听不上,也得守法不是。”
  
  云秀看着心下厌恶,冲着她的屁股侧踢了一脚道:“你算哪门子草民?若是在公主府,有几个你这样的早就该抹了脖子。”
  老鸨止了哭,啐了云秀一口道:“你是谁的狗奴才?也这般知法犯法。”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是转着弯儿的骂她了。文夕气极反笑,冲魏恒冷笑道:“魏大将军,本公主告诉你,本公主是没有公主府,可这长仪院就是公主府。论这么一条,这几人闯进来,不死也得脱层皮。你看着办!”
  
  说着就要扭头回去,魏恒却一把拉住她,也冷了面色,沉声道:“一个公主,要和这老鸨一般见识!再问你一遍,你当真藏了那人进来?”
  
  “我藏了,还要藏到底了!你一个将军,你夫人被一个卖肉的人拐弯抹角的骂你听不出来吗?你以为她骂我你就脸面有光了?你,你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魏恒紧抿着唇,手下又紧。
  
  文夕本是个皮糙肉厚的,这边的身体却娇柔上许多,被魏恒那大手一抓,只觉得手腕都断掉了。文夕狠拍了他的手背两下,见他捉着不松开,忍着眼泪道:“你豁达,你正义,你是包公转世!为了一些子虚乌有的罪名,帮着这帮心怀叵测面目可憎的人陷害一个无依无靠打零工糊口的半大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光芒四射呢?太阳花都没有你闪亮,你头发一辫可就是如来佛祖了!”
  
  魏恒皱眉,“你神神叨叨说些什么?”
  文夕终于掰开他的手,揉着青紫的手腕哼道:“没文化,真可怕。本公主不和粗人说话,你想陪着他们闹就闹去吧。好走,不送。还是那句,一切刑部说话。”
  
  魏恒倒是真的恼了,声音又沉了几分,“当真让我动手搜吗?”
  文夕不可思议的看着魏恒,气的手都忍不住抖起来。魏恒转头对他们几个道:“若是像你们说的,定是常乐带了人回来,只需去侧院擒了犯人就是。这边不是你们能踏进的地方。”
  
  长仪院构建就像一个独立的院落,就连里面的奴才也是和外面的分开住的。常乐住的院子就在整个大院二进的侧面,从院子侧门亦可进去。
  
  文夕见那为首的嘴角似是勾了勾,一抬手招呼几人跟过去,气的几步跑过去拦住,冷冷道:“谁敢踏进长仪院一步,本公主灭他九族!”
  
  那为首的也不说话,只回头看着魏恒。魏恒气她蛮横不讲理,上前又要拉她离开。文夕跳开一步吼道:“魏恒,用你那笨蛋脑子好好想想吧,一般人敢进将军府拿人?我都说了明天刑部见面,一夜,一夜他们都等不及,傻子都知道这是见不得那孩子活着。你当真要把一个孩子送到他们手上活活打死?”
  
  那老鸨抹着眼泪道:“可不是孩子,都能奸杀人了。”
  “闭上你的臭嘴!”文夕怒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不知道人家给了你多少银子!”
  
  那老鸨擦泪的手顿了顿,倒是为首的那个淡淡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公主虽然是公主,也得守皇上定下来的法不是。”
  
  文夕气的脑中发晕,似乎连肚子也坠痛起来。一国公主,唯一的公主,竟然被人欺负到这份儿上。文夕这时才觉得自己的势单力薄,就像现代社会生活在底层的老百姓遇见不人道的事情时的那种孤援无助。
  
  是了,身边没一个可用之人。云秀云香算什么?在别人眼中也不过是个奴才。她又算什么?一个连身边的下人都能爬到自己头上的表象野蛮,实际上可怜的低贱如粪土的一个外嫁公主。
  
  公主府将军府,两个字的差别,天与地的距离。
  
  文夕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脑子清醒过来,可那手还是忍不住的发抖。云秀挡在她身前,气势不足的看着这一群野蛮人,做足了气势,指着为首那个叱道:“别以为公主身边没一员武将就由着你们欺负,等明日皇上知道了,看不抄了你们的家。”
  
  文夕抖着嘴唇去看魏恒,一字一顿道:“我只求一夜而已,你竟也帮着外人欺负我吗?”
  魏恒张张嘴,另外却有人道:“草民无意冒犯公主,只是想将犯人带回去。”
  
  文夕手抖得更厉害了,红着眼睛道:“你们就是一群狗。冲着本宫的长仪院来就是没把本公主放在眼里,本宫说一不二,说明日交刑部就是明日,谁敢硬闯,先摘了本宫的脑袋。”
  
  魏恒过去想拉她到一边,今日实在是丢尽了脸面。看她那激动的模样,也许真有什么隐情,也不差这一夜,既然她非要坚持,想想,一夜而已,当真能把一个大活人变没了不成?
  
  文夕尖叫一声跳开,站在那里死死的盯着魏恒。她浑身都在抖,想尽量放松,却越抖越厉害。云秀吓的变了脸色,扶着她带着哭声道:“主子怎么了?云香姐姐进宫去了,皇上一会儿就过来。主子别吓奴才呀,和这群畜生生气不值当的。”
  
  小腹像是被什么东西从□捅进去搅了一下,一抽一痛,接着就是一小股热流,顺着大腿黏腻的流下来。来例假了?文夕咬着牙想。好像自从她过来就没来过,她还以为是水土不服呢,可是这也太不是时候了,这流量,加长夜用巾也得霸气测漏啊。
  
  脑中还在嗡嗡作响,文夕低头,云秀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她奶白的绣花鞋上几滴殷红,惊的叫了一声,攥紧她的手问,“主子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
  
  夏季的衣衫本就薄,小裤也不过是微微厚点的绢绸。文夕贪凉,亵裤就更是薄的可以,那血竟染透亵裤流到了鞋子上。两个月没有例假,她来这里之前他们是不是还在同房?病的时候时间短,或许太医也没看出来什么。文夕鼻子一酸,脑中一记闷雷竟有些站立不住。
  
  魏恒眉头慢慢皱紧,往前走了一步道:“你莫激动,那就明日再”
  文夕跳过去掐着他的脖子吼道:“你去死,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你不喜欢她还睡她,你把她当什么?你个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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