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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1903-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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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孙文在宋教仁死后可以说是获益最大的人,但是~~徐天宝在情感上很难把孙文和宋教仁之死联系起来。也许~陈英士只是背着孙文动的手~
笃笃笃,有人在外面敲门
“天帅,上海陶都督来的电话!”门外有人说道
“转接到作战室~!”徐天宝随即掐灭了刚刚点燃的香烟
通讯兵们迅速在作战室的橡木桌上摆起了一溜电话机,每个在坐的人面前都有一架。徐天宝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抓起了电话,众人也纷纷抓起自己面前的电话。这些电话都是共线的,陶成章在电话那头的讲话,作战室的人都能听见。
陶成章讲的第一句话,就是“国民党要起兵了。陈英士他们开始以各种手段和渠道购买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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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海的陈英士公馆里,孙中山悲愤地挥舞着拳头,大声讲述着武力倒袁的必要性:“经过宋案,袁世凯铲除南方党人势力之计划已经可见一斑,狙杀遁初只不过是他的阴谋的第一步,向六国借款练兵用于军队,便是第二步,往后,还有更狠毒更器张的第三步、第四步看起来,我们南方革命党人非用武力倒袁不可了。”
黄兴虽然愤怒,但还不失冷静,说道:“上海及南方各省党人均持以法律斗争为主的讨袁对策,况且目前凶犯捕获在押,罪证确凿,法律斗争权为有利,攻势也强。”此言一出,得到了居正、戴季陶等稳健派的支持。
孙中山不以为然,语气平缓而坚定地说:“克强兄,难道遁初的血还没有让你醒悟吗?对袁世凯是非用武力不可,我们应该立即组织军队。宋案证据确凿,人心激昂,民气奋发,正可及时利用,否则时机一纵,后悔无及。”
黄兴迟疑了一下,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说道:“我也曾闪过此念,想趁党人和国民无不激情之时,兴师问罪,兴兵讨伐。可本党所掌握的军队不仅数量少,且有一大部分尚在训练之中,势薄力单,实在难以与北洋军作战。民国既已成立,法律并不是没有效力,而且南方武力不足恃,急遽发难,必致大局糜烂。”
说罢,黄兴从口袋里掏出一份电报纸,说道:“这是我发给袁世凯的电报和袁世凯的回电。”
孙文接过两份电报只见黄兴的电报上写到:“大总统钧鉴:宋案自程都督奉到国务院勘电,称奉大总统令仰该督在沪督饬各员,严密讯办,以维大局而定人心等因。仰见关怀巨案,一秉至公,无任感佩程督旋即实力进行,拟在沪组织特别法庭,并呈请任命主任。据程督云:此种组织大总统本甚赞成,惟司法总长拘执法理,拒绝副署。昨复接司法部漾电,反对甚力。夫尊重法律,兴岂有异辞?惟宋案胡乃必外于普通法庭,别求公判,其中大有不得已之苦衷,不可不辨。盖吾国司法难言独立,北京之法院能否力脱政府之藩篱,主持公道,国中稍有常识者必且疑之。况此案词连政府,据昨日程督、应省长报告证据之电文,国务院总理赵秉钧且为暗杀主谋之犯。法院既在政府藩篱之下,此案果上诉至于该院,能否望其加罪,政府无所相挠。此更为一大疑问。司法总长职在司法,当仁不让,亦自可风。惟司法总长侧身国务院中,其总理至为案中要犯,于此折颜弄法,似可不必。兴本不欲言,今为人道计,为大局计,万不敢默尔而息。宋案务请大总统~独持英断,毋为所挠以符勘电维大局而定人心之言。不胜迫切待命之至。黄兴。宥。”
而袁世凯的回电则写到:“黄克强先生鉴:有电悉。据程部督、应民政长电呈各种证据,三月十三日以前似专为解散会团及应、洪串谋挟制讹诈各事,词意甚明,与刺宋案无涉。惟十三日以后各函,应有“如不去宋”一语,始寓造意谋害之点。俟人证齐集,审判公开,自能水落石出。至赵君与应直接之函,惟一月十四日致密码电一本,声明有电直寄国务院,绝无可疑。如欲凭应、洪往来函电遽指为主谋暗杀之要犯,实非法理之平。近一年来,凡谋二、三次者,无不假托伟人,若遽凭为嫁祸之媒,则人人自危,何待今日。甲乙谋丁,甲诳乙以丙授意,丙实不知,遽断其罪,岂得为公。请约法家将各项证据详细研究。公本达人,当能洞察。许总长迭拒副署,若听其辞职,恐法官全体横起风潮。立宪国司法独立之原则,未便过于摧抑。已照程督来电,婉辞与商,必能主持公道。来电谓该总长当仁不让,其骨鲠颇足当之。吾辈为政治方面计,不惜委曲求全,许为法津保障计,职分当然,却无偏私之见。公为人道计,为大局计,必能使法理与事实,两得其平。国事艰难,人心险恶,转移风气,是所望于我公。袁世凯。勘。印。”
孙文摇头道:“袁氏到是一口咬定要司法解决,可是法院对赵秉钧发出了传唤,他来出庭受审了吗?没有!在今日之中国,对于袁世凯这样一个独揽军、政、财大权,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大盗逆贼来说,法律是制裁不了他的,甚至是动不了他的一根汗毛的。历史,我没有看准,可还是有人看准了,去年有人就在报上撰文写道:孙退袁兴,旧势力完全存在,革命实在太不彻底,且卧榻之旁,任人鼾睡,必大冲突。说得好,真是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啊。袁世凯两面三刀,阴险狡诈,豺狼之性终不可移,杀害遁初,又要私借外债,以一己之私而不惜冒天下之大不讳,逆诬已彰。我们党一方面应利用当前国人之义愤,外联日本,以孤老贼之势;另一方面,应立即动员十省都督宣布独立,起兵讨袁,先发制人,方可取胜。”
黄兴一怔,问道:“十省??我们国民党有这么多都督吗?”
孙文兴奋地指着地图,说道:“克强你看,湖南的谭延辏А⒐愣暮好瘛⒔盏某痰氯⒄憬闹烊稹⒏=ǖ乃锏廊省⒐阄鞯穆饺偻ⅲ欢际俏颐堑娜寺穑俊�
黄兴笑了,答道:“就算他们全部起兵,也不过六个省,另外四个呢?”
孙文笑道:“东北巡阅使徐天宝,手握东北三省、热河和蒙古五省兵权,如此算来,我们就有十一个省啦!”
黄兴哭笑不得,说道:“怎么把徐天宝也算上了?你不记得在辛亥年的时候,他一直在东北打压我们同盟会,只许他革命,不许我们革命的事?”
居正也说道:“是啊,那徐天宝自己也组建了中华民族复兴党,自任党首,不是我党中人呐~!”
孙中山拍着黄兴的肩膀道:“话虽如此,但是他毕竟还是革命了,还是赞同共和反对帝制的同仁。虽然我没有亲自接触过此人,但是此人兴办实、振兴教育、以一己之力对抗俄人,定是一位以大局为重的爱国者。袁世凯公开破坏共和,此等忠良怎么会坐视不理?克强,你不能因为他不是我们的党内同志,就对他的革命信念有偏见。”
陈英士一向是力挺孙文的,他说道:“我觉得理事长说的有理。众所周知,上海的所谓军管会是解散了,但是江南制造局还控制在陶成章的手里。这次我提出向他购买军火,他也没说不答应,只是说要请示东北的徐天宝。陶成章在复兴党内坐第二把交椅,他的话,多少等代表一些徐天宝的意思。”
黄兴不服气地说道:“现在民国刚刚成立一年多,人心思定,而且这次大选,国民党有非常大的把握获胜,您这个时候要求起兵反袁,天下人会怎么看我们?宋遁初也会死不瞑目的”
孙文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般暴跳如雷:“现在不动手,还等到什么时候?等到袁世凯把我们都杀了吗?宋遁初就是因为迷信议会政治,才落得这样的下场,难道你希望我们都成为宋遁初吗?战斗,只有战斗和流血,才能救中国,才能救我们自己”
对孙文的脾气,黄兴等人早已习惯了,他苦苦的劝慰道:“先生,即使要起兵也要看时机啊,咱们现在是实力远远不是袁世凯的对手。”
孙文更加愤怒,他拍着桌子喊道:“当年我们几乎没兵没枪,只凭一腔热血就敢跟满清朝廷对着干,现在最少也有六个省的兵马财力了,却畏首畏尾,坐以待毙。现在不动手,还等到什么时候?等到袁世凯把我们都杀了吗?宋遁初就是因为迷信议会政治,才落得这样的下场,难道你希望我们都成为宋遁初吗?我看是你们的革命意志衰退才对。你们不敢去,我一个人干,只要给我两个师的兵力,我就和袁世凯见个高低。”
孙文一番话夹枪带棒,一些党员们顿时气得不再说话
“先生,谭延辏А⒑好窕氐纾浅泼挥惺盗Χ懒ⅲ肽灰馄檬拢 �
“先生,朱瑞和程德全回电,他们称现在不宜动武,应该相信法律的公正。”
“先生,孙道仁、陆荣廷回电,他们说军队和军饷都不足,无法策动独立。”
孙文听见一个个坏消息,原本满满的自信变成了冲天的怒火:“好,国民党的党员竟然不听我这个理事长的命令,国民党已经烂掉了,它已经不是个为国家为民族而战斗的党了,已经成了官僚政客的俱乐部了!”
在场的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孙文的脾气大家都清楚,这个时候和他讲道理肯定不是明智之举。
孙文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他气喘吁吁地跌坐在沙发里,说道:“不过,我们的准备确实还不充分,现在立刻起兵是难以成功的,我有一条缓兵之计~~”说罢,孙文拿起纸笔,奋笔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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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在北京怀仁堂,拿着刚刚收到的,孙中山劝他下野的电报,笑着对手下人说道:“你们听听孙文在说些什么?公今日舍辞职外,决无他策。公必欲残民以逞,善言不入,文不忍东南人民久困兵革,必以前次反对君主之决心,反对公之一人,义无反顾。孙文还想跟老子干呢?”
袁世凯念完,哈哈大笑起来,笑罢,才说道:“今天召集大家来,主要就是这件事,你们都是我的心腹,北洋的骨干,我想问问你们,对于南方的民党,你们是什么看法。”
段祺瑞毫说道:“为今之计,大总统宜早下决心。是战是和,要有个决断,不然拖延日久,让民党占了先机,对我们很是不利。”
冯国璋为人稍嫌圆滑些,他道:“民党闹事是真,夺权也是真,但若是要动刀枪,恐怕他们没有这个胆量。就算他们有这个胆量,也没这个本事啊!”冯国璋在武昌和民党的军队交过手,知道对方的斤两。
徐世昌说道:“我觉得现在是战是和不是最主要的,国会大选才是最重要的。大总统到现在都挂着‘临时’二字。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令不行。大总统首先要做的事情是把这‘临时’二字去掉,成为正式大总统,得到洋人各国的承认。那是大总统就是大义在手,乃是天下正统。到了那时候,不管是法理还是军力,南方的民党就再没可能翻天了。”
“对对对~~”袁世凯摸了摸光溜溜的脑袋
这时,陆征祥说了句不太讨巧的话:“大总统,东北来的唐少川方才又来催问条约的事情了!”
“他娘的徐天宝,诚心让我不痛快!”袁世凯不禁爆了一句粗口
277陈英士买枪
袁世凯问杨士琦道:“杏城啊,你觉得如果北洋与民党开战,徐天宝那个什么复兴党会站在哪边呢?”
杨士琦笑道:“依我看,他只会站在自己那边,坐山观虎斗。”
杨度也笑道:“杏城所想,与我不谋而合!”
徐世昌也说道:“我与两位想的一样,如果要战,那么项城你必须速战速决,万不可拖沓。迟则生变~徐天宝这人的雄心壮志不亚于项城~”
“嗯~!”袁世凯又摸了摸自己的光头,“好吧,俄国人那里让他继续谈,外交部把他送来的条约再细细推敲一下,找出些不痛不痒的小毛病跟他扯扯皮~~一切都要等我当上正式大总统之后再说。”
陆征祥苦笑着点了点头
1913年4月8日
孙文力主的南方各省独立并且出兵讨伐袁世凯成了泡影,在大部分国民党高层人物看来,在国会即将召开国民党获胜在即的时候,宣布讨伐袁世凯未免有点不合时宜,而大多数当选的国民党议员更是幻想着以国会来限制袁世凯的权力。
4月13日,国民党上海支部在张园举行追悼宋教仁大会。追悼会在上午10时开始,由居正主持。陈其美代表黄兴主祭,徐血儿报告宋教仁地生平,马君武代表孙中山讲话,吴永珊代表北京国民党本部演说。出席追悼会的有万余人,在场外有万余人,乘车前来静安寺参加迫悼会的人,挤满了每辆电车。在会上发言地还有于右任等人,都把矛头直指主凶袁世凯。
军事解决一时难以达成统一意见,法律解决只能依旧推行下去,但纵使这样,袁世凯也不肯答应。老袁对南方革命党人采取拖延的手法,他以司法总长许士英拒绝副署为理由,反对成立特别法庭审理宋案。
为此,黄兴以个人名义,致电袁世凯。指出中国司法不独立。稍有常识者皆知,况宋案牵连政府。国务总理赵秉钧且为暗杀主谋之犯,法院既在政府藩篱之下,宋案呈诉至该院,能否望其加罪,政府无所阻挠,此更为一大疑问。并说:“司法总长侧身国务院中,其总理为案中要犯,于此抗颜,似可不必。”但黄兴恰恰忘了,正是国民党天天将《临时约法》挂在口中,给了袁世凯可乘之机,袁世凯的逻辑很明确,我这是按照《临时约法》办事,你不是让我尊重约法吗?怎么事到临头,反而又要我破坏约法?无聊的笔战、口水战打了三天,国民党不得不屈服。
由于特别法庭在袁的阻挠下不能成立,宋案只得按常规地法律程序,由上海地方审判厅审理。由于上海审判级别较低,袁世凯方面就可以在法律程序上设置种种障碍。4月21日,上海地方检查厅发出传票,票传赵秉钧到庭受审。但赵秉钧在袁世凯地支持下,声称上海方面违反程序,拒不到案。不过,袁世凯也做出了姿态,解除了赵秉钧的总理之职,改由段祺瑞出任。
由于宋案要犯迟迟未能判定,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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