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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公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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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扬王看看大帐之中的数位军医和将士,问道:“有谁能医这疾疫?”
满帐无人应答。
“若能治好这疾疫,朕必将封爵拜相!重金赏赐!”
襄扬王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满帐更是鸦雀无声。桃灼偷倫的打量这些医官,他们个个脸色通红,头都要垂到地上了。笑话,医得好可以封爵拜相,重金赏赐,若医不好,那可是人头落地,满门操斩啊!何况这还是个传染病,弄不好出师未捷身先死了!谁敢这么玩命啊!
“小小的疫疾竟然让全军无人敢应!难道任由将士们在这里白白等死吗?北雁山五十万大军,没有打败你们,而今竟然让小小的病疾毁我襄扬国的将士吗?”
襄扬王吼叫着,他的忍耐已到了极限。
这时,一个细不可闻的声音传来:“可以让小人看看吗?”
襄扬王循着声间转过去,只见桃灼正温着一壶茶,轻轻的走了过来。
“你?你可有把握去看看?”
襄扬王满脸的不可置信的
“小人可以去看看吗?如果医好了王上不必封爵拜相。只求能让小人免了这个奴隶的身份,让小人有块桑田自已过生活就好!如果医不好,那也是小人命运不济,小人任凭王上处置!”
桃灼点点头,急切的说道。
襄扬王上上下下打量了桃灼一番,心里霍然明白。原来桃灼白日里女扮男装随军长途跋涉,晚上回到大帐中还要侍候他,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是女人,平日里总是颤颤惊惊,小心翼翼,张口闭口都自称小人,看得出来她极其的压抑!
襄扬王料想她早就熬不住了,宁愿以自己的命来赌这一把吧。
但是这样她的胜算也不多啊。连军医都医不好的病,何况她一个女子?
襄扬王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军令如山,可不能儿戏!你可要考虑清楚!”
桃灼斩钉截铁应道:“小人愿立下军令状!”
“王上,既然这位小哥愿意领命,何不让他一试?”帐中军医们连忙道,有个人去看看总会错不了,纵是再不行,就让他死马当成活马医啊!
襄扬王大笑:“好!朕就任命你为军中临时医官!”
说完,他解开腰间一件玉佩递了过去,桃灼接过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如朕亲临”四个隶书。潇洒俊逸。
“哇,这样的东西在现代应该可以换幢别墅了吧。”桃灼无耻的想。
看着桃灼痴傻的摸着手中的玉佩,襄扬王道:“这是朕的腰牌,一应事务任由你遗派。另外朕再令二圆陪同你前去!”
桃灼感激的跪下,暗道:“这襄扬王还算有点良心,知道让二圆帮忙。二圆就是圆圆,那个她捡回来的小丫头,在军中也只有圆圆知道她是女儿身!二圆过来,自己也有个帮手。”
想到这里,她连忙道:“小人领命!”
“去吧!”襄扬王挥挥手,这个丫头,放在自己眼前,时常惹得自己心烦!不放在眼前,心里又不甘。这下可好,她主动立下军令状,那一切随天意吧。
桃灼领命,一刻也不敢停留,她和军医来到“疠迁所。”发现大部分将士局部皮肤出现疹或荨麻疹。那是一种尾蚴侵入皮肤后,雌虫开始大量产卵时,留下的印记,称尾蚴性皮炎。病人除发热外,多数伴有腹痛、腹泻、许多病人腆着大肚子直叫唤。
桃灼一瞧,心中立马明白了七八分。这种病就是现代人说的大肚子病!
科学叫法为血吸虫病。可能是这支部队常期在草地中前进。而此时,正值秋天,雨水较多,河水四溢,便成了钉螺繁衍的温床。将士们往往在行军之中,不知不觉就染上了这种疾病。
桃灼思量一下,立即下令将深秋之后,立冬前后的葫芦全数剖开,掏出种子晒干,切碎与猪苓、茯苓、泽泻等药同用。每日按时让将士们服用。
还好,秋季正是葫芦成熟的季节。寻起来也不太费力。
桃灼同时把葫芦作为瓜果菜蔬食用,一日三餐烧汤,做菜,腌制用各种方法让将士们天天吃喝。为了让葫芦百吃不厌,桃灼将葫芦的吃法弄了个五花八门,每次烧出来的菜都清香喷鼻,香味四溢。
桃灼为将士们烧汤煎药,成日里与病人同住一处。让将士们深受感动。两个多星期后,所有病疾果然有所好转。为了巩固期的疗效,桃灼又召及所有将士每天普及疾疫知识。要求生活用水,洗衣洗菜都要做好防护措施。
当风雪即将来临的时候,全军将士们也都基本恢复了,队伍再次踏上了回家的征途。当然,将士们都记住了这个娘娘腔的小白脸。称她为圣医妙手,个个都坚起大拇指:“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啊!”
队伍即将开拔,全军一片喜气洋洋,唯有襄扬王一脸的阴沉。
他当时那么快答应桃灼,是因为根本没有相信她会医好疫疾,可是她偏偏就医好了!
这让襄扬王不禁产生了怀疑,北雁山的公主,不说是矜持高贵,也应是个大家闺秀吧。可是眼前这位女子,竟有如此高明的医术?她是跟谁学的?
还有过去那笔仇恨,难道真的既往不绺?让她回到襄扬国,给她一亩三分地,让她自己生活?
襄扬王越想越乱,竟一时理不了个头绪。
但是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襄扬王纵然再心有不甘,在队伍出发前,仍旧当众赏赐了她一匹白马。
这匹马不高不矮,通体匀称。竟是匹日行千里的汗血宝马。桃灼一眼便喜欢上了。有了这马,以后再也不用翻山越岭步行前进了。
见着襄扬王赏赐了马给这个圣医妙手,将士们都欢呼着,撺掇着要扶桃灼上马骑上一圈给大伙瞧瞧。
桃灼一听,连忙推脱:“不用!不用!我自己会骑!”
再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女孩子,要一群男人扶腰抬腿的上马,怎么也觉得尴尬!可是众人哪里知道这些?一个要扶,一个又不让扶,就这样,一群人在地上推推攘攘相持不下。
桃灼急的面红耳赤。襄扬王令道:“让她自己上!”
将士们只好笑嘻嘻的散开去。这下可好,当着众人的面不骑也得骑了?
桃灼无奈,只得硬着头皮抓紧疆绳,蹬上马鞍,在众人是期盼中潇洒地一抬腿!
“哈,居然上了!”
她心里暗乐。
可惜!下一秒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象张果老一样来了个倒骑白马!
军士们不防,彻底乐翻了。捂着肚子的,笑出眼泪的,无以计数。
“果然是个小白脸,嫩生得连马都不会骑啊!哈哈”
襄扬王本就阴沉的脸更是冷的象块冰!北雁山的公主竟连马都不会骑?这与他事搜集的资料完全不一样!
雁南迁的女儿,居然会治病,而且医好了军中疫疾?更奇怪的是在这个草原上,她居然不会骑马?难道她不是北雁山的公主,那她到底是谁?
可是她的容貌却与画像完全一致,若非如此,襄扬王简直要怀疑她们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桃灼到底还是让人搀扶着坐了上去,襄扬王特意安排了二圆为她牵马。一天下来,马儿踮跛桃灼的双腿发麻,落地时两腿都不由地酸疼。晚上桃灼照例给襄扬王打水,如往常一样小心地递到他面前。他冷不丁的问:“你倒底是谁!说!”
桃灼一惊,一盆水温吞吞地泼在了襄扬王的身上。
“小人不是故意的!小人该死!”桃灼跪下去,襄扬王看着眼前的婢女。她甚至连头都不中敢抬。
什么时候她开始变得这么卑微小心了?襄扬王心中一陈莫名的揪心。算了!下去!叫二圆拿条干毛巾来!
襄扬王在帐中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队伍继续出发,桃灼一眼望着那匹白马,双腿忍不住打颤。
按理说,它就应当是现在的宝马车吧。骑上它可是拉风的很啊,可偏偏自己没那个命,自己还不能完全驾驭它。坐久了,竟然双腿发麻。
今天是骑还是不骑呢?正当她思前想后,犹豫不决时,襄扬王骑马从她身边经过。瞟了她一眼,伸手一拉,桃灼就稳稳地落在了马背上,只不过坐上的是襄扬王的黑马。
老天!她现在还是男人装扮,两个大男人,共乖一骑,这是什么姿势嘛?无比的暧昧,桃灼挣扎着:“放我下来!”
襄扬王一手牵着僵绳,一手搂着她的腰:“别动,再动跌下去我可不负责!”嘴里这样说着,手也跟着松开了,吓得桃灼连忙抓住襄扬王的手。
“哼,这个变态狂!”桃灼老老实实正襟危坐,时间一长她哪还受得了这份颠簸?竟不知不觉地窝在了襄扬王的怀里睡着了。
待她一觉醒来,看着军士们暗自投来的狐疑的眼神,猛然觉得事情不妙。后来第二天,第三天同样如此,襄扬王始终还算正常,军士们倒也慢慢习惯。
这倒令桃灼心中颇受打击,自己说不上好容月貌,倾国倾城,好歹姿色也有个三四分吧,天天窝在一个男人怀中,对方居然无动于衷。桃灼,你悲哀啊!失败啊!但转念一想,自己小命还在别人手中捏着呢,那些风花雪月的事等下辈子吧。
襄扬王看着怀中的女人,她又一次猫在他的怀中睡了,她安份的坐着,极其乖巧的窝在他怀中,这样的毫不设防。长长的睫毛,轻柔地呼吸,象条春日的绿草,娇小柔弱却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坚韧,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保护的欲望。
两个男人共一骑会引起将士们的多大影响和猜疑,他已经顾不上了。让她回复女装更会让将近士们的不安,在她身上隐藏着有太多的谜,他要一步步解开!
第四章 画龙点晴成真(修改)
章节提示:男人不过是一件消谴的东西
…
一个月后,队伍回朝,举国欢腾。
将士们班师回朝,一片歌舞升腾的景象,桃灼远远看见一个年迈的妇人在人群中哭泣,一个将军当着众人猛地跪了下去,“娘!”两行清泪从将军的眼睛中流了下来。
另一个将士也迫不及待的冲向人群,将一年轻貌美的少女紧紧抱住!
所谓的花前月下,也比不过这般动人景象。
也有那已经哭破心肝的人儿,从虎目微红的将士接过自己亲人的衣冠,泣不成声!
为了襄扬国,他们将命都舍弃在了战场上。
桃灼看着看着,眼睛不由的红了。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这两个月来与这些将士们相处久了,她的心也不由得跟着他们一起欢笑悲伤。
襄扬王却是冷冷的看着这个自称自己是桃灼,不是那北雁山公主的女人!
她居然是一脸要哭的样子?这个女人这般模样究竟是为何?感动?又或者是忏悔?
他也不想去理睬这个女人,也懒得去理睬,若不是她的父亲当初侵犯了襄扬国,他的这些将士又怎会千里迢迢的去北雁山征战?
一切都拜她爹所赐!
襄扬王冷冷的瞅着桃灼,还有她带回来的那个丫头,瞅着这个丫头,襄扬王没由来的感到头痛,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一路上聒噪无比,令自己无比头痛。
待将士们安排妥当,襄扬王带着这两人来到花园,许久未见的庄嬷嬷上前道:“王上,下月十五就是襄湘郡主的“笄年”了,到时少不得举行笄礼,按理说东方国的绝伦王子也会前来。请问王上是否应有所准备?”
襄扬王一愣,这才想起来,自己那个天真无邪,喜欢骑在自己肩膀上让自己带她四处看看的妹妹,已经到了快嫁人的年纪。
岁月无声,静默流过。
少时,这个傻丫头总是喜欢在一旁为自己研墨挑灯,还记得她用一种纯净到近乎山泉的笑眼凝望自己,而今自己做了王上,却也只是这个妹妹,在千里之外,为自己牵肠挂肚。
“庄嬷嬷,这事情就交由你操办,记得,隆重一点。”襄扬王说。
庄嬷嬷在一旁点了点头:“王上,老奴明白了。”
“庄嬷嬷,本王和你说过许多次了,不要自称奴才!”
襄扬王认真的看着庄嬷嬷,她是看着自己长大的。除去妹妹襄湘郡主,也只有她最亲了。
庄嬷嬷微笑着点点头,这个孩子心意她始终是明白的。
“对了,这两个姑娘,你就带去用吧,让她们平日学些歌舞,到时候也能派上一些用场。”襄扬王满不在乎的说。却是气炸了桃灼。
这算个什么P事?都说是人命关天,自由至上,你竟然让我去做歌女?
桃灼在脑海里咒骂着襄扬王:若是换在新社会计,姐定会一个360度转身大步走开,仰天长啸,做你妹的歌女!
可是现在,她还是看得清形势的。只是不甘的翻了翻白眼,表达自己的不满。
“让你不做了奴隶,还学得了几手手艺,你这是什么表情?!信不信孤王把你卖到青楼永世做娼?”襄扬王有些烦躁了。
俗话说识时务为俊杰,桃灼自觉的跟着庄嬷嬷走去。襄扬王不禁见她一脸的不情不愿,忍不住讥讽道:“襄湘的笄年,若是不利用这天仙美貌,倒真是浪费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桃灼也不理他,两人随着庄嫫嫫步行约摸一盏茶的工夫,跨过垂花门,穿过游廊,便来到一座别院,间间厢房悉皆小巧别致。
随处树木山石皆在。
远远地就听见,有优美的笛声飘来,伴着桂花又是幽香十里。只见二三十豆蔻女子,青葱年纪,聚在一起款款拨动古琴,或抚琴,或歌唱,如花瓣嘴唇绽放,清涟生妖。盈盈细步,清越曼妙,难以言传。看的桃灼一佛惊天二佛出世。见有人过来,女孩子们扑腾腾的围了上来。
庄嫫嫫少不了向大家介绍一番。女孩子们最是好奇的,见新来了两个姐妹,有位穿荷色衣裳的姑娘就问:“两位姑娘新进戏园可有什么技艺?”
“技艺?”桃灼心道这不就是当世的唱歌跳舞这类的技巧么,也不是多大的事情,随口便说了一个。
“我会唱歌。”
姑娘们一撒而哄,缠在桃灼的身边,要桃灼唱两曲儿来听听,桃灼一听,寻思了半天,竟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才艺,毕竟这个地方的曲风如何,桃灼自是不知。
不过,桃灼眨眨眼睛,一个邪恶的种子便在心底发芽了,她清了清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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