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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S之赏金猎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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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凝在B点快速察看了一下,立刻转向匪徒基地的那条通道。
小呆忽然说:“那老头藏在梯子上方的高狙点。”
兔男和二毛定睛一看,果然如此。二毛忽然奇怪的问小呆:“你怎么不磕巴了?”
小呆说:“我,我,我……”
二毛一摆手说:“算了。”
不愧是老谋深算,老狐狸选的这个地方易守难攻。就算烟凝发现了他的藏身之处,老头完全可以藏在更靠里面的地方,让下面烟凝的火力打不到他。如果烟凝也上梯子的话,老头的AWP瞄准镜就对着梯子最上方。烟凝拿的也是狙,无论如何在定位上肯定要比老头慢。
老狐狸占了大半的赢面。
屁哥和阿猪焦急起来,至于场外观战的阿贵,已经紧张得啃掉了所有的手指甲。
烟凝换成手枪继续奔跑。她不放过沿途每个可能藏人的地方。时间还剩下9秒。
她跑到梯子下方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刘左在心里说:“她找到了他。”
老狐狸握紧了枪,紧张的对准梯子的上入口处。
然而烟凝仅仅是停了半秒钟,就继续向匪徒基地跑去了。韩大嘴惋惜的叹了口气,赏金队的队员们叹了口气,全国的观众都叹了口气。
老狐狸暗暗松了口气,调整了一下AWP的焦距。就在这时候烟凝忽然又折身回来了。
W心里明白,她是听到了AWP调整焦距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微弱,但在受过训练的狙击手的耳朵里听来却特别敏感。
烟凝站在梯子下方。时间还有6秒。
她轻轻爬上了梯子——声音虽然轻微,但老狐狸还是听到了。他的狙击镜再次对准梯子的上入口处。烟凝爬到一半停了下来,她从随身包里拿出了一颗闪光弹扔了上去。
时间还有4秒。
韩大嘴焦急的声音再次在电视机里响起:“天哪,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竟然又有人的屏幕变白了。这是什么质量的显示器!”
烟凝没有任何迟疑,飞一般高高跃上了梯子。
尽管眼前一片雪白,老狐狸仍然凭直觉开了枪。他的枪很稳,始终是对着烟凝出现的地方。
他没有料到的是,烟凝的子弹比他先发出。
烟凝放弃了AWP,用的是匪徒的GLOCK18。这枪的威力虽然不大,但射速很快。烟凝在刚能看到老狐狸的时候就开了第一枪,随后是第二枪,第三枪,第四枪……
老狐狸因为被烟凝打中,所以他的准心发生了偏移。那颗AWP子弹——他唯一的机会——在烟凝身边0。01米的地方擦肩而过。
烟凝的GLOCK18始终没有离开过老狐狸。在她第五发子弹射出的时候,老狐狸倒在了地上。
韩大嘴显然被这电光石火的变故震撼了,他颤声道:“看来姜还是老的辣确实没错,老头终于折在了小将手上。这位年轻的小将在大赛的洗礼下,越来越成熟了……”
赏金队赢了下半场第十局。此刻他们其实已经赢得了整场比赛,胜了13局后,再没有任何变故可以更改他们的胜利了。
比赛结束后,刘左和全体队员站起身来和对方队员握手。老虎队拼得很凶,即使在后面他们明知道已经不能胜出的时候仍不松懈。只是握手的时候,老虎队里的胖老头呜呜哭了起来。高老头安慰他道:“你今天打得很出色啊。而且,而且我们都尽力了。不要哭了,我们不是失败者,只不过不能在全国大赛上走得更远而已。”
这一劝不要紧,胖老头哭的更伤心了。矮老头拉着胖老头的手说:“嗨,这么大人了,还是小孩脾气。”
胖老头道:“我不甘心啊,我们准备了那么久,连队歌都练了好长时间。可是……可是来北京的第一场比赛就玩完了,呜……”
人质老头走过来,把胖老头的黑色头套拿了下来,又给他戴上了一顶红色的棒球貌说:“谁说我们玩完了?我们在北京还有好多任务呢。游长城,玩故宫,去天坛……够你受的。”
胖老头一听这个,立刻破涕为笑了,说:“就是就是。我们可要把祖国大好河山玩个遍!”
刘左一看,老虎战队的都戴上了小红帽,帽子上赫然印着“老年旅游团”的字样。大伙傻乎乎看着老头们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了。
阿猪和屁哥耳语道:“他们真是有备而来啊。”
屁哥点头道:“不错,这群老头有意思。”
正说着,那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的老头又折了回来对他们喊道:“喂,你们几个加油啊。能战胜我们老虎队的人,可不一般呦!要打到决赛,知道吗?”
刘左点点头。
屁哥和阿猪、阿贵都狠狠点了点头。
烟凝却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第十五局昨天的那一枪
2002年8月15日。北京。
经过几轮比赛,四个小组的出线战队已经全部决出。在昨天d组出线权的生死之争中,赏金猎手队以13:11险胜浙江杭州的hzd4战队。其他三个小组出线的战队分别为:上海的血之花战队,重庆的狙击手(sniper)战队和北京的x档案战队。
cctv在这段时间里一直滚动播出wcg中国赛区的比赛直播和录像。这天,电视台再次重播了几支出线战队的连续比赛录像。
其他三支出线战队都是全国名队,人们对他们出线并没惊奇——唯独赏金猎手队——虽然他们以江苏第二的身份来到北京参加全国总决赛,但在此前没有人知道这支战队。他们的实力和战术也成为了全国各大战队极力关注的对象。
录像里显示出赏金猎手队尽管遇到很多强劲对手的阻击,但他们仍然一次又一次夺得胜利——就在他们为胜利欢呼大笑的时候,同时有一双眼睛默默注视着他们。从开局到结束,这双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这双眼睛的主人就是阿杰。
他双手托着下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电视台播放的比赛画面。当转播最后定格在烟凝那张笑脸上的时候,阿杰站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迅速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了。电话那边是西城懒洋洋的声音:“有什么指示啊,队长兼姐夫大人?”
阿杰严厉地说道:“少废话!我找到yoki和so了,确切的说,我找到了那两个和我交过手的枪手了。”
电话那边的西城立刻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语调也变得迅速而犀利起来:“他们到北京参赛了?”
“对!”
“哼,我就知道,凭他们的技术,无论如何都会走到中国wcg来的。他们是哪个队的,叫什么名字?”
“赏金猎手战队,一个叫刘左——,令一个叫危险的屁。”
“赏金猎手战队……这个名字很熟悉。对了,”西城沉吟到,“想起来了,比赛的见面会上看到过有穿黄色t恤的人,背上写着赏金猎手几个字。他们里有个男人给我的印象很深刻,他戴着一串很特别的项链……他应该是个能和我对枪的狙击手。”
阿杰问:“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西城说:“现在,马上。”
昨天,赏金猎手队刚刚和著名的杭州hzd4战队打过比赛。
今天没有比赛,没有比赛的战队要么出去逛逛王府井,要么埋头在宾馆下面的网吧研究战术。此刻天气丝毫没有见凉的趋势。窗外的蝉儿不知疲倦地叫着。如果不是偶尔听见窗外大街上来往的喧嚣车声和门口扎堆的操着京腔口音的人们的对话,w几乎都要以为这就是自己曾经生活多年的杭州。当然杭州的气候要更温润些,不像北京这般霸道——冷热都这么倔强。他曾经有过的那个小窝,楼下有一棵好大的榕树。一到夏天定能听到蝉儿不知疲倦的歌唱。只是那似乎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他的回忆、名字、工作、钥匙……全部都丢在了杭州。那个连诗人都向往的城市就这样被抛在了身后,连同和它相关的一切。
w坐在窗前,一动不动地看着车来车往。路上总有那些行色匆匆的行人——他们从哪里来,有要去哪里呢?像蚂蚁一样忙碌地生活着,以生存或理想为理由付出自己的一生,其实根本不知道自己最后会走到哪里。那些贪图安稳的、渴望刺激的、苦苦执著的、放手一搏的,到最后只不过都是同样的归宿。w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世界,安静地坐着。
阿猪和屁哥在旁边窃窃私语:“那个w从昨天和杭州的hzd4战队打完比赛回来就是这个鬼样子。”
“我们要不要劝劝他?”
“算啦,人各有志。好歹我们也算是赢了——结果好,一切都好。”
“……哎,我今天没大便,心里堵得慌。”
“没大便应该是肠子堵得慌,关你心脏吊事啊。”
“我只是用生动的比喻来形容我的性格和大便之间的关系。”
“那性格和你的心堵不堵有什么关系?”
“我靠,你有点想象力好不好?”
“我的想象力和你的大便有什么关系?”
“……”
两个人眼见又要吵起来了,“吱呀”一声门开了。刘左戴了一个白色棒球帽走了进来。那顶帽子是那次烟凝疯狂扫荡新街口百货商店时得到的赠品,她随手把它送给了刘左。刘左将其视为幸运宝帽,到哪儿都戴着。
刘左问:“喂,今天有没有人来找我们?”
阿猪和屁哥、阿贵齐齐摇了摇头。w坐在还是坐着(原文如此),没说话。
刘左若有所思地说:“我听说最近总有人鬼鬼祟祟在打听我们的事情。真奇怪……”
阿猪说:“会不会是星探?我们英俊潇洒的形象迷住了广大无知少女,这些星探不得不顺应民意前来挖掘我们……”
屁哥说:“要么就是推销保险的,现在满大街都是这种人。”
刘左看了看w,回头问屁哥和阿猪道:“w还是那副死相?”
屁哥和阿猪点点头:“还是那副死相。”
刘左揉了揉鼻子,不知道说什么好。走到w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咳……”然后就卡壳了。他再次揉了揉鼻子,讪讪地转身对阿猪和屁哥道:“你们好歹说点什么,劝劝他。”
屁哥说:“我们说了好多了。给他讲黄色笑话,给他看美女图片,甚至我和阿猪联袂主演咸蛋超人大战黑暗魔王给他看都没用。”
刘左说:“你们真是不得要领。w是你们那种人吗?”接着他压低声音道:“要不给他来场猛男秀?”
阿猪跳起来吼道:“你怎么能让我这个处男出卖色相?你这个没良心的队长!”
三个人正乱作一团,忽然他们安静了下来。
他们听见w说话了。
就像一道淡淡的闪电划过天际,无声无息,却让人屏息凝神。
“我叫吴心东。”w看着三个呆在原地的队友,淡然道:“我的真名,吴心东。”
刘左看了看左右,然后点点头:“啊嗯,挺不错的名字,我们终于知道你的名字了。”
阿猪也在旁边摇头晃脑道:“除此以外我们还知道你是个男人。”
屁哥也点头补充道:“你来自杭州。而且原来就是hzd4战队的。”
“哦,天哪,你没有出卖我们!”阿贵好像顿悟了一样,激动得冲上前去拉住w的衣角喊道:“我们昨天赢了hzd4,你没有出卖我们!我们赢了!”
刘左苦笑着拉过阿贵,小声道:“你和我们不是一样的吗?比赛前早就知道了他原来是hzd4的。”
阿贵疑惑地扭头看看w;又看看屁哥和刘左,忽然咧嘴笑了出来:“我们赢了,嘿嘿,我们赢了。虽然我知道他原来是hzd4的,不过他没有出卖我们,我还是很激动啊。”
屁哥说:“别那么沉不住气。我们可是有冠军相的队伍。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们昨天确实赢了……”
刘左走到w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w的眼睛一直望着窗外。有只鸟儿在剩下的烈日下飞倦了,徘徊在一棵树旁,试图找个歇脚的地方。
刘左咳嗽了一下,说:“咳,老兄……”他刚想说些安慰w的话,忽然有人敲门。
刘左、屁哥和阿猪的目光齐齐地投向门口。
屁哥说:“烟凝也真是的,都这么熟了,还敲什么门……”
阿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门口道:“不可能,她心情很糟,一直在房间休息。”
随即两个人恍然大悟,一个点着手指道:“莫非是星探……”
另一个则沉声道:“或者是未婚女青年……”
话音未落两个人已经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饿虎扑食一般冲过去开门。
烟凝坐在房间的窗前。楼下有几棵孤苦伶仃的树,在宽阔得吓人的马路边上尤其显得可怜。蝉儿不知疲倦地叫着,此外还有只试图落在树上的瘦鸟,一直在徘徊。烟凝不喜欢北京,这里曾有她最可怕的记忆。她把它深深埋在心底,连同那些炎热和焦灼的夏天。
站起身,给自己倒杯纯净水。水在透明的杯子里打了个转,她的手指忍不住又晃了晃杯子——这是她童年最热衷的游戏之一——和杯子里的水捉迷藏。杯中的水好像知道她的心意,也便打起精神和她玩了一会儿。一分钟后她放下杯子。
她又坐回了窗前。北京不是树的城市。就算长城脚下有再多的树林和荒草都没用,那跟北京市不是一回事。北京就是这样干燥的、饥渴的城市。
隔壁隐隐传来屁哥和阿猪的大呼小叫。烟凝微微笑了一下,继续托着下巴坐在窗前。她不知道,仅仅和自己一墙之隔地同样位置上,坐着w。她一直让自己避免想到昨天的比赛。可是这似乎是徒劳的。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总是掠过w的身影。
经过在北京地几场比赛下来,赏金猎手队已经跌跌撞撞杀出了小组赛。昨天和hzd4可以说是小组出线的生死之战。a组的血之花、b组的狙击手、c组的x档案等战队已经出线了。昨天是d组的出线最后赛。
赢了。烟凝的眼睛望着远处的街道,宽阔的车流在午后的大街上川流不息。总是有这么多人赶着去办事。总是有这么多事情等着人们去处理。我们赢了——和我眼前的这些车流与行人毫无关系——可是我们赢了。烟凝轻轻垂下眼睑。她没有高兴的样子,相反倒似乎有点忧伤,在她苍白优美的脸庞上蒙上淡淡的阴霾。
门开了。阿猪和屁哥的两张灿烂笑脸适时地出现在门口,随后这笑容就僵住了。
门口站着两个挺拔俊朗的年轻男人。其中一个脸色严肃,穿着整洁,举手投足间有一种摄人心魄的魅力。另一个则是歪着身子站在那里,嘴里斜斜地叼着一支香烟,看上去颇为玩世不恭。
屁哥和阿猪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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