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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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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区别大着呢!我回来之后,你想干什么,你要去哪里,我陪着你便是!一来可以秀咱们的幸福恩爱,二来咱们是真幸福恩爱,三来可以阻止你见到帅哥时的狼扑”
  薛浅芜“啊”一声,像是幼狼的嚎。她的形象,就如此被盖棺论定了吗?昔年一忘我,失足千古恨!
  薛浅芜捶着东方碧仁,愤愤说道:“你再揭往事笑话我,我某一天,趁你不注意的时候,要扑个世上最丑的男子!”
  东方碧仁睁大双眸,既愤然又奇道:“你扑丑男作甚?这是变口味了么?”
  薛浅芜促狭笑笑,摇摇头道:“不是口味变了,而是天下难找出比你更俊的!索性不再找了,干脆用个最丑的作对比!”
  “这个对比,怎么让我感觉脊背出冷汗呢?”东方碧仁当真出冷汗了。
  “出冷汗才是正常的!”薛浅芜开怀道:“你要是不明白,我给你讲个例,你就明白你为何会出冷汗了!话说有个极俊美的富二代公子哥儿,偏偏生性多情风流,甜言蜜语哄过很多女人,还有很多私生娃儿,最后被一个女人收了心,当起了专情好男人,却因前半辈子,欠下了太多风流债,婚后常被女人找上门来,结果他的妻子一怒之下,决心给他戴一顶旷世无双的绿帽子!于是就找了个又丑又老的癞男人,生出了个儿子”
  说到这儿,薛浅芜已不知该怎么继续了。但是话意,已经足够明了。
  东方爷的冷汗,果然出得很有道理。听了这一番话,更是冷汗涔涔直往外涌。
  丐儿这是什么意思?东方爷以一种愤、嗔、怒的眼神,久久瞪视着她。
  薛浅芜有些理亏,错不该想到这个文学形象,来对比伟大可爱的东方爷。
  “那个”薛浅芜解释道:“扯得远了!我只是很单纯的,让你别再提我扑倒美男子的英勇事迹了”
  东方爷这会儿听她说话,有种想要掐住她的脖子,然后狠狠吻毙她的感觉。
  薛浅芜预感不妙,赶紧说好话讨饶道:“你别在意,你和那风流哥儿,根本就不是同一路货色!我敢打赌,你如果不是在朝廷担有重任,你若不会武功,你定是个标准宅男,宅出无尽萌呆怨的那种!”
  东方碧仁不再犹豫,不再担心她话没完憋出内伤,果断以唇封住了她。因为再听下去,内伤的就是他了。
  薛浅芜的尾音,又被他吻进了肚里去。无月的夜,没来得及点的烛光。两个人的天堂,抑扬起伏、低徊缠绵的轻吟浅唱,在粗重的喘息中奏响。
  漫长过后,以薛浅芜的不支而告终。好不容易歇过气儿,薛浅芜眼波横水迷离,却道了句:“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你截了去!宅到深处萌,宅到深处呆,宅到深处怨,其实还有一句,宅到深处病!你看那些害相思病各种病的,多少不是因宅而虚因虚而病?”
  东方碧仁头大了,睨着她娇红的唇,很有扼杀力地道了句:“你是不是想窒息死?”
  薛浅芜看他又凑上来,知他意图,当即吓得再也不敢做声,如同被丈夫收拾怕了的小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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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方碧仁点起一盏红烛,屋内显得明了很多。向床上看去时,宽大的凉竹席,被两人的汗水,浸湿了大遍儿。原本的竹青色,微微呈现出了一种昏黄,在烛光水影中又隐隐泛着亮。
  薛浅芜经过这场剧烈,有些口渴。由于刚亲密过,不好意思和东方爷说话,于是下床,去找水喝。东方碧仁问她干啥,薛浅芜只不应,低头又看到了自己的高跟鞋,忽然想起,最初话题是由这个而起。最后不知怎么,两人辩来论去,倒把走模特步儿的事忘了,却吻到了床上。
  薛浅芜穿了平底绣花鞋出去,径直走到厨房,舀了一瓢清水就要喝。东方碧仁早跟了来,按住瓢柄,然后轻轻从她手里要过,温柔说道:“锅里有冰糖雪梨汤呢,别喝这个,会落病的!”
  说罢,东方碧仁舀了一满盆冰糖雪梨汤,往寝房端去了。
  薛浅芜在他后面跟着,半甜蜜半不自在的,低道一句:“盛这么多,你饮牛啊!”
  东方碧仁笑道:“小傻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骂人损人,怎连自己都不放过?”
  薛浅芜只是随口说说,经他这么一提,还真觉得大有语病。却因口渴的缘故,也没再多反驳,在靠椅里安坐了下来。
  等东方爷取来两只茶碗,只见薛浅芜双手抱着那银盆儿,咕咚咕咚喝得正欢,极像是在牛饮了。东方爷被这洒脱劲儿给震撼了,呆在那儿,看得满眼羡慕,连茶碗儿都忘了放。
  薛浅芜喝下去一大半,感觉肚子里咣当当装满了水,这才依依不舍,放下了盆。迎面收到东方爷的眼光,脸登时又红了。
  为了不让丐儿太囧,东方碧仁也抱起盆,把剩下的喝了个精光。薛浅芜痴痴地看着他,只觉说不出的可亲可爱,江南儒生秀雅之中,隐现一股蒙古人喝马奶般的豪爽大气。
  两人靠着坐了很久,聆听着彼此的心跳,在等待中心照不宣。
  不知何时,屋里的闷热感褪去好多,一片片的凉爽之意,随风而来,烛火有些闪烁不定,窗棂上传来啪啪的雨点声。
  “下雨了”薛浅芜欢叫道,急忙跳着跑出。热气笼罩如蒸屉的夏夜,忽然来一场雨,该是多么美好的惊喜啊。
  东方碧仁站在门前,看着丐儿立在雨中,虔诚地仰着脸儿,被雨水冲洗着,如风雨里笑傲着的向日葵。他的目光之中,如雨丝般密密缠缠的情意更炽。
  爱她明媚,爱她寂寞,爱她欢喜,爱她忧伤。
  薛浅芜好久没有见过这般的雨了,任之把自己浇个透彻彻,头发衣服水淋淋的,贴在了脖儿里肌肤上。东方碧仁怕她感冒,却又不忍打搅了她兴致,于是也走出来,陪她一起站着。
  隐隐从屋里透出的烛光,把两人的脸庞照得忽昏互暗。大滴大滴的水,聚拢成股,顺着脖子往下淌着,东方碧仁竟也感受到了一种淋漓畅快。
  雨来得急,也去得速。站了约莫一刻多钟,雨停息了。两人相视一笑,再看地上,雨水成河,没过了脚踝处,四处漫流。
  空气清新得有些凉,东方碧仁抓了她的手道:“进屋去吧。”薛浅芜乖巧一笑,听从了他。
  经过这番雨淋,幸运的是,丐儿没有半点感冒症状,反而精神高涨了很多。东方碧仁颇是宽心,愉悦之情更甚。
  未过多久,天色已经放亮,屋里摆设都能辨别出了。薛浅芜忽而忍不住,脱掉湿透了的鞋子,擦干了脚,换上了那双高跟儿。她亭亭然站着,在东方爷慢慢变化的目光中,走了起来。昂首,挺胸,收腹,提臀,默念着这四要素,越走越是自然,越走越是投入。
  经那雨水打湿了的衣服,紧紧裹着身子,在高跟鞋的映衬下,顽劣不羁的小丐儿,瞬间变得成熟风情起来。甚至她那发育并不丰满的胸和臀,也显得立体有型了,曲线曼妙之处,更加玲珑窈窕。她海藻般的头发,现已长及腰了,因为大半夜的活动,湿湿的凌乱散落着,几点晶莹水珠,随着她的步儿摇落,打在白皙的肌肤上,衬得分外透明无暇。
  这种风情成熟,带了一抹纯真,勾魂摄魄,让人不禁怦然起意。东方碧仁忘了呼吸,呆在那儿,眼珠一动不动,仿佛僵化的雕像一般,千年深情只为凝望。
  直到薛浅芜走得气儿有些喘,而停下脚步时,东方爷还在沉沉惊艳着。
  薛浅芜捉弄他的心思,骤然升起。有意巧笑嫣然回眸,摆着弱柳细腰肢儿,袅袅娜娜,一步一步,向他缓缓贴近而去。
  白皙的,纤瘦的,窈窕的,风情的,邪气的,纯真的,诱惑的,甚至凸凹的有致的起伏的。这些词汇,在东方爷的脑海里,音符一般跌宕蹦着。
  当薛浅芜的秀美花骨朵,不经意间从他臂膀上擦过时,东方碧仁的喉咙忽然有些发干,心也似乎发热澎湃起来。
  暗潮越发汹涌奔腾,几度难以抑制。此种境况,在东方爷这儿,还是首次碰到。以前抱丐儿时,只是灵魂的颤动,情思的涌动,而今却连身体一并动了。

  第一〇八章情熟能生娃,逼娶又强嫁
  东方碧仁从来没有任何时刻,如现在这般狼狈过。他的身子站得僵直,好比擎在天地间的石柱。然而只要稍微细致观察一下,就会发现,他的每个毛孔似乎都在颤着,在火与压制火的较量中,很矛盾很纠结很难熬,如被焚烧临溃乱前的挣扎。
  他第一次感觉到,他的意志薄弱至斯。他的指节握紧了,然后松开了,再握紧,再松开薛浅芜摆明了逗弄他的意味,眸中含睇带笑,看着他泛红发窘的俊脸。她仍自款款摇曳着身姿,偶尔站定,一个天鹅湖芭蕾舞的经典独步儿,盈盈地旋转着。
  说实在话,东方碧仁对于主动卖风情的女人,不感任何兴趣,否则每天出入各种场合,面临着各色各式的诱惑,他的清正英名也不是那么容易得来的。可惜这次,勾引他的是丐儿。从一认识,就在人前调戏他人后捉弄他的丐儿。
  他们是谐调又互补的。他越被迫,他越失控,她反而越主动。
  薛浅芜干脆不走长路线了,就在他的身边两三尺范围内,反复来回蹭着。鞋跟敲击地面的清脆音,像是打在东方碧仁心上,随着那明快的节奏,他心扑通扑通跳着,血液也一次次的涌往头顶,推动着无名的火。
  红尘天堂,一念之差,忽升忽坠,无止无歇。薛浅芜与他碰触得更频繁了,东方碧仁眼前,满是她如火般跳动着的生动身影,嗓音沙哑叹息一声,紧紧闭上了眼睛。
  非礼勿视,这算是吗?倒不如说,眼不见为净,无色不起意。
  薛浅芜看他压抑得痛苦的样子,有些恶作剧的,贴近他的胸膛,哈着气道:“你还让我在其他男人面前穿高跟鞋吗?”
  东方碧仁温润双目猛地睁开,短短七个字,蕴藏着深沉的霸道:“只许在我面前穿!”
  薛浅芜嘴一扁,很委屈地道:“你又不看,我干嘛要穿给你看?”
  “谁说我没看了?”东方碧仁恨不得狠狠抱她在怀,再也不让她动。
  薛浅芜继续着攻势:“闭着眼,也叫看吗?眼见的是色,难道东方爷只用心,就能看到色吗?”
  东方碧仁再也无忍,一把拉她入怀,紧紧压着。
  瞬间陷入东方爷美好的气息中,宽广似海洋,有水汽的湿润,深邃如森林,有草木的清香,温雅若轻风,有翠竹的虚和,渊博像空谷,有幽兰的离俗。薛浅芜把脸埋于其中,贪婪地嗅着,像个沉恋归巢的鸟儿。
  过了好久,薛浅芜从迷思中找到了三分自我时,发现他们湿湿的衣服贴在一起,经过相互摩挲,皱巴巴的。又湿又薄的衣料,因透水而透明,隔在两人之间,恍若无物。东方爷的胸腔起伏,心脏砰砰的响,最让薛浅芜面红心跳的是,他的身躯好像发生了某种变化。情况很不妙,后果很严重。薛浅芜想躲,但能躲到哪里去?
  东方碧仁察觉到她的心思,嗓音低哑命令她道:“别动!”
  薛浅芜被吓着了,像他一样僵着,半分也不敢动。两人就那样湿贴着,心跳着,凌乱着,潮涌着,却又安静相峙着。
  一直抱到天色全亮,暗卫焦急寻至寝房,敲起门的时候,他们这才如梦初醒,仿佛被烙铁烫了手一般,慌忙丢开彼此,整理自己的衣服。
  最无语的是,他们衣服的背面已经干了,但是互相搂抱接触的那地方,大面积是湿的,尤其胸际和腰际的那两圈儿,明显得有些搞笑。
  这就难堪了,衣服穿在身上,怕的不是全湿,不是半干,也不是水淋淋,而是干湿不均,一块干一块湿的,有了对比就抢眼了。
  东方碧仁倒没什么,府里备有换洗的衣服。薛浅芜就惨了,她的衣物除了当天穿的,没一件在府里,全被她搬置在了浅坞宫。
  东方碧仁去了另一间房,换好衣服,过来跟她道别时说:“你就且暂在这儿呆着吧,衣服干了再出去溜,省得给我丢脸!还有你的衣服,别都放在鞋庄!这儿是你的家,经常住的地方,有衣服的地方才是家!”
  薛浅芜想起昨晚他们度过的光景,痴痴傻傻地看着他。东方碧仁意会了这白痴眼神中的内容,当时觉得喉咙一紧,又干燥了起来,赶紧咳了一声,踮起脚步就往门外匆匆去了,生怕再慢一刻,就出乱子。
  门外暗卫看到东方爷的身影,道了一句:“小的快等得急死了!”
  “爷您不是昨天才换的衣服吗?”盯着主子刚换过的衣服,暗卫眼中闪过一抹浓重色彩,像在猜测什么似的。寝房虽然有好几个隔间,但看爷的情况,似是发生了某种好而不好的事。
  却不敢问,准备护送着东方爷而去。东方碧仁吩咐他道:“你守在这儿吧,她还在屋里呢!”说完举步,径直出了府门。
  暗卫神色更加笃定,这貌似好像绝对有情况发生过。
  薛浅芜嫌衣服干得慢,索性脱了下来,在东方爷的衣柜里,找了一件他的穿上。自己两手撑着衣服,像个晾衣架子似的,杵在那儿等待衣服晾干。后来等得心急,就打开了房门,站到门外通风地儿晾了起来。
  暗卫看到她时,呆怔了很久。东方爷换了衣服,这个女子洗了衣服并且身上穿着东方爷的衣服。怎么想怎么不对劲儿。
  薛浅芜总觉得有人在盯自己,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听说东方府有暗卫,但除了爷在的时候,他们偶尔出来打个忙杂,其余时候从来没有感知到过他们的存在。今天却不知为何,竟觉得被窥视了。
  薛浅芜吼一句:“什么人!有本事滚出来!”
  暗卫唬了一跳,竟被她发觉了?这下压力可大了去!本来就是凭隐蔽吃饭的,却被一个不会武的毛丫头感知出了存在!暗卫一时有些钦佩,对东方爷所相中的女人,产生了莫名的折服之感。
  犹豫了一会儿,出来对着薛浅芜参拜道:“嫂子!”
  薛浅芜愣住了,这是在叫她吗?怎么成嫂子了?看他的年龄,她做妹妹还差不多!不禁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带着三分薄怒道:“你是哪位?你在叫谁?”
  暗卫一脸实诚地道:“我是秦延,在叫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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