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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妻妖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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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得太早,都浪费了,还不如积淀着。以后这段时间,她只会站在女儿背后,暗暗地指引她,在她跌倒的时候,帮助她爬起来,并且总结教训,使她认识到残酷的现实。
  探亲完毕,东方碧仁与素蔻公主同回宰相府。皇上赵渊问李皇后道:“他们怎么样了?”
  李皇后只笑道:“仁儿是腼腆的真君子,从小又和蔻儿当成兄妹待的,年轻人脸皮薄,一时转换不过来角色,难以适应罢了日子久了,夫妻之礼自然而然就行了的这事不可急求,让他们找找感觉,慢慢地来。”
  赵渊叹道:“没想到他们间还有这些别扭。倒没什么,只是朕忧心着朔儿的病情啊。”
  李皇后拿帕子拭了拭眼睛,有些伤感地道:“这个只是法师的说法儿,未必就有准头。朔儿也不见得就是经那一摔,才成现在这模样的。皇上知道,朔儿是个早产儿,产婆把他接生出来时,不过比皇上的拳头稍大些,虽然此后也算健康,一直没有什么差池,但谁也不知道是否有什么隐患结果蔻儿的一个失手”
  赵渊听得此话,有些怒气:“你这是在替蔻儿辩护吗?”
  李皇后看皇上着恼,静静跪了下来,落了泪道:“蔻儿脾性不好,虽然与我这个做母后的教养不够有关,但皇上素来娇惯她,纵容着她的过失,就没影响了吗?如今朔儿的病,臣妾不敢妄下断语,说是蔻儿导致的,但蔻儿是最直接的因素,这个谁也开脱不了贵妃说把蔻儿嫁出去,那么臣妾就听她的,忍着不舍提前把女儿嫁出去,贵妃说要蔻儿真正成为人妇,臣妾舍了脸皮也要问问蔻儿闺房情由!朔儿是赵家的子嗣,皇上疼他,臣妾就不疼了吗?可是事情已经发生,除了责怪蔻儿,把她赶出宫嫁人外,还要怎样逼她?难道蔻儿就不是皇上的儿女吗?皇上还有迁儿,新纳了太子妃,皇上想起去看他们几次?”
  说到这儿,李皇后已是泣不成声:“蔻儿嫁人了,迁儿成婚了,臣妾现在一无所有了,皇上可曾想过臣妾的处境?”
  赵渊听着李皇后的一通话,心情百味难辨,由刚才的愤怒渐渐过渡为感伤,甚至还有些微惭愧,良久拉了她起身道:“朕知道你辛苦了,这段时间你为蔻儿仁儿的事,操劳太多!平日里朕公务繁忙,皇后也要注意保重身子才是!”
  说完这些,赵渊就离开了。李皇后看着他的背影,淡淡擦去了泪痕。蔻儿都成人家的媳妇了,就算曾有什么过失,难道还要一直被牵着命运吗?李皇后心里冷笑道。
  却说此夜,皇上在卫贵妃那儿过的。卫贵妃又说起了朔儿的病,言语间对素蔻公主有怨意。赵渊有些烦躁,说道:“以后不要再责怪蔻儿了,她又不是存心!当时那么多人在场,硬是没有谁在朔儿落地之前接住,也只能说明是天意!现在蔻儿是宰相府的人了,但她根在皇室,一直拿这个说事儿,能让蔻儿的婆家人放下心来?能让蔻儿过上好日子吗?”
  卫贵妃听了,心凉到了脊背,这是要失宠的兆头吗?不禁低低啜泣起来,哽咽地道:“那咱们的朔儿就不再管了吗?皇上是要弃掉我们母子了吗?”
  赵渊翻了个身,意兴阑珊地道:“当然管了!继续找最好的医生,为他诊治!若是实在治不除根,那也是无奈的了。”
  卫贵妃满肚子的悲怨,时起时落,泪湿了红枕头。命里好不容易有个儿子,然而遭此不测,谁知道是有意还是偶然的呢?银牙暗咬,我儿若好不了,绝对不会放过你们每一个人。
  赵渊睡得并不踏实,未到早朝之时,就穿了衣,打着哈欠去了,没再看卫贵妃一眼,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不梳不洗,待到早饭时分。奶妈抱着哇哇闹的小赵朔过来了。卫贵妃心里忽升起尖锐的难受感,竟一把掐上了儿子粉嫩嫩的脖子。
  又呆又钝的小赵朔,完全不明世间的纷扰,就算脑部没遭重创,估计他也不会理解,为何疼爱自己如心肝宝贝的母亲,突然疯了一般,要对自己施毒手呢?
  小赵朔发出呜呜的咽气声,眼睛忽开忽闭,已经是白多黑少了。奶妈吓了一跳,老泪纵横地道:“贵妃娘娘,你这是干什么啊?”
  卫贵妃咬牙切齿道:“妾室生的儿子,地位卑贱,本来就没人看得起,更没人放在心里去!原想着生个优秀的好儿子,就可以改变这命运!如今被摔成了残障,要他还有什么用呢?不过是为本宫多招来些耻笑罢了!没人稀罕他,还不如掐死了好!”
  奶妈也算是在宫里久经风波的人,看这事态,就料定卫贵妃不得皇上的心意了。她也亲眼见过,那些失宠女子,种种失常古怪类似精神病的例子。
  顾不得太多了,赶紧又掐又咬,掰开了卫贵妃的手,同时为自己留条后路道:“贵妃娘娘,您冷静些!小皇子再怎么,也是一条命啊!也是您身上掉下来的骨肉啊!怎就舍得掐死了他?指不得哪一天,万一奇迹出现,小皇子又好了,岂不让人惋惜至极?再者说了,皇上那么疼爱朔儿,可能只是一时被公务所缠身,没关照到,若被皇上知道娘娘亲手掐死朔儿,会有什么反应?”
  奶妈这一顿话,让卫贵妃有些歇斯底里的情绪,平静很多。她费劲蹲下来,一双手捂住脸,心酸哀恸哭了起来。那双保养得丰腴白皙的手上,被奶妈抓咬的那些道子,一个劲儿地往外流着血。

  第一三五章卫贵妃失宠,小皇子遗孤(下)
  东方碧仁这些日来,终于把新婚的各种形式走毕。宫里的纷杂消息,仍是不断地往宰相府涌。关于小皇子赵朔的,随着其母卫贵妃的日渐失宠,皇上也不大理会他的病情了。卫贵妃精神越凌乱了去,最后被隔离了起来,住到一座形同荒凉冷宫的破院落里。小皇子赵朔暂由皇后李氏抚养着。
  李皇后待他如己出。不知情者,会认为皇后贤淑明理,宽厚大量。稍微知内幕者,也只认为她或许是想为女儿素蔻公主赎一份罪。因为卫贵妃之惨局,多多少少是拜她所赐的。
  若说她狠,也不正确,她只是聪明些,真正狠的应该是老皇帝赵渊。细细算算,他这一生,有过多少女人,爱过多少女人,负了多少女人,毁了多少女人。反正他的伤痛不会停得太久,女人于他只是衣服,很快又有新人,来充实他后宫。逝去那些,不足三月,就淡出了记忆。李皇后是懂赵渊的,所以她必须善待自己。知进退,性包容,观乱棋不语,就是她安身立命的资本。
  她对卫贵妃亦是怜悯的,尽管选择了除掉她。
  卫贵妃得宠着,素蔻公主在生辰宴上的过失,就会如疤痕一样,结在人们心中,每每揭起,鲜明如昨,永远不会消除。依着小皇子的情况看来,怕是永远没有康复的希望了,卫贵妃看着长大后痴呆于同龄人的儿子,心里会做何种感想,不得而知。卫贵妃在一天,就始终是隐患。
  被搁置到冷院之后,没人看没人管,最后卫贵妃找水喝,一不小心失足落井,一介闭月羞花美人,自此香消玉殒。素蔻公主听到这个事儿,幸灾乐祸地道:“果然现世现报!让她还扯住我不放!”东方碧仁总觉贵妃死得蹊跷,可是后宫之事,皇上都没多说,他也不好干预。清官难断家务事,那里面的纷乱,历来都没对错之分,很难判出谁是谁非。
  一晃快一个月过去,住在农家院里的薛浅芜,伤差不多痊愈了,绣姑给她找来了两面大铜镜,让她自己互相映照看看。薛浅芜不禁感谢钦佩起荷妇人的高明偏方来,除了一道长长的新生粉色肌肤外,并没落下什么严重的疤。时间再过得久些,就能和原来的皮肤颜色融为一体了。
  这些天来,薛浅芜姐妹免费吃喝人家的,好是过意不去。绣姑闲着也是闲着,就拿起了针线,为荷花屠夫妇俩各做了秋冬的鞋。荷妇人欢喜得很,捧着爱不释手,随口赞道:“妹妹竟有这般针法,与那位男子脚上穿的一样好!”
  绣姑自然知道她指的谁,当下脸色一红,没有作声。
  薛浅芜见绣姑是个中用的,巧手就能报答了情。而自己什么特长也没有,只会凭借吃得多这本事,来给荷妇人的做饭手艺捧场,不禁有些赧然。思来想去,终于有了个好办法。
  她用脑子里残存的电路知识,为荷花屠的莲藕塘,设计出了一条感应线路。如果谁像当年的薛浅芜那样,图谋不轨,想要爬过竹篱笆去,摘荷叶揪荷花挖莲藕或捕鱼苗,碰到篱笆上铜线时,就会引起池塘四角装置着的响铃大作。
  这个只是来吓唬人,如果感应电流过大,引起某种生命事故,就太划不来了。所以薛浅芜在控制感应电流强弱的时候,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最后综合考虑,确定出了所需铜丝直径、长度,让荷花屠去京城里最好的冶炼作坊,把这些材料弄了来。
  当天薛浅芜出现在莲藕塘时,带着宽大斗篷,把脸和大半个身子都遮了去。倒不是怕太阳,这时太阳早就不热烈奔放了,只是怕遇熟人,把她认了出来。
  忙碌了大半晌,终于搞定。在正对着荷花屠家门口的那面篱笆上,立了一扇高约十数尺的木门,高得没人可以翻过,门上带锁。除了这扇木门,竹篱笆上都用精细铜丝缠绕。只有自己人用钥匙开门进得莲藕池时,不会碰着感应铜丝。任何企图从竹篱笆翻进去的行为,都会触到铜丝,导致铃声响起。
  弄好这个,绣姑和荷花屠夫妇,都以那种打量怪物的眼神瞧着薛浅芜,把她瞧得都不好意思了。看来就算显露一手,也得露得浅薄些好,不然被当成了另类,压力可就大了。
  晚上回到农院,绣姑想起在外面住了这么久,鞋庄不知怎么样了,心里极为挂念。荆岢那些学徒,手生面嫩,难以撑住台面。再加她俩给伙计们的感觉是,生死未卜,怕会动摇人心,使鞋庄的运作陷入一盘散沙混乱之中。因此吃过晚饭躺下,绣姑悄悄和薛浅芜商量,明天回去。
  其实这儿距离坎平鞋庄,并不算远。拐弯儿多了些,一处是在纵向繁华街市尽头,一处是在横向胡同里的人家罢了。只因坐落的家户多,所以想要找到她们,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绣姑担心的不仅有鞋庄,还有两个男子。她们藏得时日是不是过长了,不知他们成什么样子了。
  薛浅芜听她说这些,心又莫名兴奋起来。东方爷成亲了,而她在从东方府回来的途中消失了,他若有一点情,估计也该忧心得过不好蜜月了吧。
  想到这儿,薛浅芜对绣姑道:“一个人来世上,如果有机会去任性一次,放下手头正在忙的事儿,放下牵挂自己和自己牵挂的所有亲友,偷偷地悄悄地,不告诉任何人,背上包孤独地旅行,到陌生的地方,看陌生的风景,沉寂了很久后,当认识你的人心灰意冷,觉得你消失或者遇害或者丢了的时候,你却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回来了,这是多么惬意、多么自由自在的一件事啊。”
  绣姑听得连连摇头:“那谁要娶了你,岂不得担心死?因为他永远也不可能防备到,你何时就翘家出走了。”
  薛浅芜笑着道:“你不觉得很有趣吗?在他看不到的范围内,邂逅很多很多的美男,当把他们一个个地勾了心后,再抱歉说,我已是有夫之妇了桃花运永远不凋零,家里还有俊夫为你守着,想想都会幸福得冒泡儿!”
  绣姑听得眼皮直蹦,这丫头,还真是不想嫁人了?难道被东方爷伤了,就彻底地自暴自弃,玩起了爱情游戏吗?于是板起了脸,告诫她道:“你可不要乱来,东方爷不是说了吗,不会辜负你的!不过是场假婚罢了!”
  “真婚也好,假婚也罢,想要当做没结过婚,一切返回原样,你认为那么容易吗?”薛浅芜红着眼圈儿,声音里带几分伤感道:“以前没有这场名副其实的婚姻存在,尚且那么不易,现在全京城的老百姓都见证了他们的婚礼,就算有再好的理由,又岂能消去一场轩然大波吗?”
  绣姑静了很久,只劝了一句道:“你也不能永远躲在这小院里逃避吧?你心里安定吗?你不担忧东方爷吗?”
  薛浅芜点头道:“很挂念,也很怨那就明天回去吧。”
  绣姑长舒了一口气,这失踪的游戏终于玩到头了。二人刚想熟睡,忽然听到荷花屠连滚带爬从床上惊乍起的声音,荷妇人遂问道:“什么事儿?这么慌张?”
  荷花屠披了件衣服,边走边道:“你仔细听,莲藕塘那儿有铃声!”
  薛浅芜的睡意骤然没了,这刚弄好的玩意儿,还没怎么做实验呢,就有鱼上钩了?绣姑却顾虑道:“你设计得有些问题!万一小孩子们在那旁边玩耍,或者野狗狐兔之类撞在了竹篱笆上面,铃声大作,岂不徒给人增加心慌吗?”
  薛浅芜道:“不会的,都考虑在内了。那竹篱差不多及腰高度,我把铜丝缠绕在了顶端,如果不是有意攀爬,怎么会碰得到?”
  二人说着,也跟了去,想要看看是怎么个情况。匆匆赶到莲藕塘畔,那铃儿的响声还未止歇。然而四下看了几看,竟没发现半只人影,荷花屠疑惑道:“这玩意儿会不会报假啊?”
  薛浅芜自负道:“不可能的”
  料想贼厮跑了或者潜了,一双眼睛溜溜地四下里瞧着。她的眼力甚为敏锐,看到稀落落的荷叶之中,有个黑影如石墩般藏着。半边脑袋没在水里,半边露在外面。
  薛浅芜暗赞道,这小贼杀,心理素质很强大啊!铃声骤作,竟没吓破你胆,仍是爬到荷塘里面来了。看那样子,似乎还是个擅泅的,只不过他这种泅法,有些滑稽感觉,就像鸵鸟把头埋在了沙堆里,却把屁股露在外面一样。虽然这人,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只露了个头顶出来。
  荷花屠也是有些相信薛浅芜水平的,骂骂咧咧地道:“难道那贼秃的,被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个屁滚尿流,回家换衣服了?”
  薛浅芜捂着肚子大笑道:“很有可能!”之所以这样附和荷花屠,因为恍然间薛浅芜产生错觉,那黑衣人应为南宫峙礼!这是巧合,还是偶然?为何她刚设计出这么个高科技玩意儿,他就以身涉险来了?
  这铃声说大也不算大,但若配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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