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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是故意要争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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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根丝毫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他的外套早就脱掉,就剩下一身纯色不带任何花纹的套头衫,短袖把他结实的肌肉恰到好处的包裹着显露出来,不会显得狰狞,而是阳刚又霸道的美感。
  他带着冷笑,不急不缓打开车门下来,举着手中的手枪,这样袖珍又致命的武器,让人心惊胆战,他从后备箱拎了一桶汽油就冲进人群里,程昔发誓,这是他见过许根最帅气的时刻。
  就好像只要有他在,就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必顾忌。
  许根不屑去制裁任何人,他也根本不在乎所谓的道德制高点,他只知道,挡我者——死。
  这样的魄力,这种吊到爆的表情,也是只有许根能做出来的事。
  程昔见状很快跟上,他无声一笑,和他背靠背站在一起替许根的动作打掩护。
  只见许根把汽油以极快的速度浇在戏台上,然后打开打火机丢了进去,银色的金属打火机以一个非常漂亮的弧度落入满是汽油的戏台上,大火轰然熊熊燃起,火舌迅速在充满历史意味的木质戏台上冲天而起,深层夜幕中映红了半边天。
  既然一切罪恶的根源都是这个古老又沾满血腥的台子,那么你们就跟你们的台子一起去死吧,烧了好,一了百了。
  村民们停止了潮水一般的呼喊和毫无章法的攻击,疯了一样去提水灭火,可是附近唯一的水管就是来自小疯子的破落宅院,小疯子拨开人群仗着自己身子小行动灵活,硬是像一条滑溜的小蛇一样跑在所有人前面,在地上捡了块砖头,狠狠朝水管砸过去。
  小疯子的一双手又细又白,别提多好看,跟玉葱一样手指拿着砖块猛砸的时候,所有人都无法忽视他疯狂又快意的狂笑,无声又癫狂。
  砰地一声水龙头被他砸的扭曲,手把应声被炸开的水流冲飞了出去,水流飞溅,喷溅在墙上、哗哗巨响然后被泥土吸收。
  后头举着水桶要来救活的村民呆掉了,向上毫无规律喷射的水流根本没办法被水桶接起来,他只能看着眼前的自来水像是河堤上开了闸门的洪水猛兽,呼啸着钻入泥土,而他们的身后的大火越烧越旺,就好像即使隔了这么远,也能感受到火烧眉毛一样的灼热辛辣而他们对此,无能为力。
  许根牵着程昔的手,手里的枪毫不含糊地指着想要对他们下手的仅剩的十来个村民,许根微笑:“小昔,你看到没,这样才叫爽快。”
  程昔的脸在火光的映射下显出不正常的红色,左右摇摆的大火也让他脸上的虚影隐隐绰绰。

  25、擦枪走火 。。。

  许根的爱车是一辆宽敞高大的越野,黑色的金属表面粗犷又大气,车头圆形的车灯打着远光灯,山路十分难开,因为急于离开,许根的车子开得是又猛又快,程昔坐在上头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着,空荡荡的胃里的酸水都要漫到喉管。
  他和小疯子一起坐在后座,许根在前头开车,小疯子话很少,往往是程昔问一句答一句。
  因为三个人刚刚从混乱中得到暂时的解脱,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狼狈之态,就算是许根这种高手都要喘两声,更何况程昔这种半吊子恩,还有一个小疯子这种武力值为负的。
  这时候程昔太有空跟小疯子聊两句,小疯子说他没有父母,原先跟着教自己唱戏的师父住在村子里面,后来师父意外去世,他就变成了孤零零一个。
  “那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总不能也跟着村民叫你小疯子吧?”程昔笑着跟他开玩笑,他知道这孩子也不容易,当他看见这孩子满脸是血的跑过来的时候,他就觉得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长大之后一定是个狠角色。
  小疯子把水龙头给砸了,村民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他被村民围着打了一顿,趁机跑到了程昔身边,跟着他们一起上车。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除去程昔这种新瓶装旧酒的重生不谈,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足够让很多大人汗颜,所以也不怪程昔对他另眼相待。
  “我叫沈新秋,叫我阿秋就行。”
  “行,阿秋,我是程昔,前面开车的那个你叫他根哥就行。”
  许根开车的手一抖,“敢叫我根哥我就把你从车子里面扔出去。”
  阿秋抿着嘴笑,“我知道,许根哥,我听到程昔哥喊你的。”
  许根这才表示满意不再说话,阿秋告诉程昔,他师父是被村长害死的,他亲眼所见,他师父本来是给村子里面唱戏的,每年祭祀的时候都会去戏台子上面挑大梁,但是有一天师父说他不想再去了。阿秋追问他为什么。
  师父说他看见了不该看的事,小孩子别管。从此之后,师父变得一蹶不振,阿秋很久都没有再听到师父唱戏,外面戏剧院的来请他他也一概不理,整日嗜烟酗酒,一副不把自己嗓子弄坏不罢休的样子。
  看到师父心神不宁好死不活的样子,阿秋怎么可能放任不管,他当然要想方设法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结果他终于在一次师父酒后得知了真相。
  他的师父看见那些被村长说成是要祭祀给山神的婴儿根本没有死亡,而是被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走了。
  他师父看到那个男人给了村长一沓钱,而且之后他注意到,村子里面经常会忽然多出一些从来没见过的妇女,那些妇女通常被嫁给家里穷的叮当响的单身汉,她们有的精神不太正常,有的是智商低下,村子里面的人经常欺负她们,更有甚者兄弟二人共御一女。
  师父是个有眼睛有脑子的正常人,注意到这些情况还能弄不明白村长实在做什么买卖吗?他实在是想不到也不敢想,村长居然会贩卖人口!
  在阿秋得知真相后不久的一个新年,村长跪求他师父去给祭祀唱戏,然后他师父就死在了戏台上,是死于心脏骤停猝死。
  师父走的时候很安详,身上还穿着华丽的戏服,面上带妆,嘴角带笑,甚至比他以往的任何一次演出都要美。
  阿秋不相信这是一场意外,他去找村长闹过,甚至在村子里面告诉那些大人,村长的种种恶行,可是他想错了,那些人并不相信他,只是觉得他因为师父过世的事情伤心过度,失了心智,于是很快他变成众人口中的小疯子。
  他被人们赶到村口的荒宅居住,但是他从来没有放弃过要为师父找回公道,揭穿村长虚伪势力的嘴脸。
  阿秋一双眼泡在泪水里,他眼中带泪却迟迟没有落下,他要做一个坚强的男子汉,他扭过身子求程昔,“程昔哥哥,我知道你是个有能耐的人,帮帮我。”
  程昔知道这是非同小可,不能给这孩子希望却倒头来只是个空头支票,所以他只能安慰,“你别急,这事我们慢慢来,你们那个村长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阿秋垂下头去显得有些沮丧,不过他忽然皱眉想到什么,他皱眉跟程昔说:“我记得听过你这个名字。”
  “恩?”程昔不解。
  “程昔哥你让我想想。”他的头发因为汗水和血水一缕一缕地粘在额头上,小小的个子认真思索的样子很可爱,忽然他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你还记得村子里面的人跟你提到过的,那个来做纪录片的节目组吗?就是他们!他们在跟村长谈话的时候提到了好多次你的名字!”
  程昔愣住,看来这事没完,这个半路走掉的节目组为什么会屡屡提到他?他脑子转的飞快,各种猜测和推断不断在脑海中浮现、排除、排列,他拼命迫使自己保持冷静思考。
  “怎么样,有什么头绪吗?”驾驶座的许根问他。
  程昔只能说出个大概,“我觉得我们一开始的思路就错了。”
  “怎么讲?”许根的车速不减,腾出一只手挪动了一下后视镜,正好可以见到程昔望向前方的眼神,他无声勾起一个微笑,拧开车子里的音响按钮,明快的节奏从音箱中传出,音乐效果很是不错,在密闭的车厢环境中形成环绕效果,似乎让人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不少。
  “我觉得我们最开始关于那个神秘节目组的疑惑就在于为什么他们拍摄了一半走掉,那么这个疑惑是建立在他们是真的要拍摄之上的,但是如果我们假设他们根本就是假的,接着这个幌子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呢?”程昔不急不缓的说出自己的猜测。
  许根若有所思,“好,这件事交给我,我回去就查一遍。忘了告诉你,这件事可能跟程家脱不了关系,他们借着程蓉蓉的关系和何荣勾上,已经对我的公司下手了,你也多小心,以后这种不靠谱的地方少去。”=_;=
  程昔默默扭头,他回想了一下自己拿到手的剧本,剧本里面的描述是大家哭成一团在给家里面的老人家哭坟他当时就觉得导演二人组是不是有强迫症,非要跑这么远来这么个地方,要还原真实场景。
  不过对于程家他还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他只是觉得这样也好,对手如果太弱,不就失去了争斗的乐趣?于是他说:“许根,我改主意了。”
  “改什么主意?”许根忽然有点不适应程昔的思维跳跃。
  “等到程蓉蓉订婚的时候我们去捧场吧。”
  “好,就等你这句话。”
  两个人会心一笑。
  一旁的沈新秋小朋友眨巴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睛,一脸茫然,不是在讨论万恶的反派炮灰村长吗,你们两个混蛋注意到我啊!看到这里、这里!不要随随便便就二人世界好不好!
  ——不得不说,沈新秋真的很有先见之明。
  等到了宾馆门口的时候三个人都松了一口气,总算是再也不用重温“村庄杀人事件”这种恐怖噩梦了。
  许根从后视镜里面看到程昔仰头靠在背椅上,仰着头露出修长的脖颈,就像是一只骄傲又高贵的天鹅,让人忍不住要凑到跟前抚摸。
  这时候许根拉开车门跳下车,他跟变魔术似的又掏出一个打火机点了根,靠在车门上吞云吐雾,然后敲敲阿秋的车窗然后跟他讲:“程昔带你去订酒店,你先住着,我们之后再给你安排好地方接你。”
  程昔揉揉自己鼓鼓涨涨的太阳穴,然后用便签写了一串电话号码给阿秋,“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等到程昔从酒店门口出来,许根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程昔注意到他已经抽了不少,地上零零碎碎的都是烟头,于是他坐回车后座躺了一会儿,等许根开车送他回家,只是没想到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居然在海边。
  他目瞪口呆,“刚刚的宾馆不是离海边的挺近的?我睡了多久,你一直把车子停在这里等我?”
  许根行动利落地坐到程昔身旁,打开车窗、锁好车门。“没多久,就是看你睡的香,没忍心吵你。”
  “怎么忽然想起来过来看海?”程昔不会告诉他,他很感动。
  “其实不是突然想起的,是想很久了,想带你看海、看日出,然后到陌生的国家、陌生的地方,尝一尝当地的饭菜,逛一逛风景名胜。”
  程昔弯着双眼对他笑,一双月牙一样的笑眸甚至要比天边的明月还要明亮,他说:“好啊,等到我们退休的时候我们就找个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定居。然后找一张地图,把每一个去过的地方都画一个圈,把我们每一个想去的地方,都去走一走看一看,这样我们就可以躲起来,谁也找不到。我们可以去日本的温泉、美国的百老汇、英国的大本钟还有澳洲的农场。”
  现在已经是冬日夜晚的下半夜,他们的车子停在海边,海风带着淡淡的咸味阵阵透过车窗袭来,吹乱两人的头发,天边似乎已经隐隐透着光亮,黑暗和光明交融。
  “恩,都会去的。”许根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然后满足地赞道:“真香。”
  程昔一脸无奈,“一身臭汗亏你亲的下去。”
  “我们家小昔就算是从泥潭里打滚一圈上来也是香喷喷的。”
  他借着车灯拉起程昔的手腕,看到上面还留在一圈麻绳捆绑的青紫勒痕,心中的怒火更胜,只觉得没一把火烧了整个村庄就算是便宜他们。
  程昔收回手,揉揉手腕,“别看了,丑的很。”
  许根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问:“其实我一直在好奇,你是怎么把绳子自己解开的?你说你究竟是有多少地方是我不知道的?我觉得每次在我觉得已经很了解你的时候,你都会给我惊喜。”
  程昔的眼睛亮晶晶的,“想知道吗?”
  “当然。”许根回答。
  “那你让我上一回。”程昔勾住许根的脖子缓缓把他压在车后座上,越野车的车座十分宽敞,简直就是家具出行必备,也是情人们想要体验户外激情的首选大杀器。
  许根摸索着解开程昔的裤腰带,用自己青色的胡渣蹭他的下颚,“这时候说这样的话真是大煞风景,你就死了这条心,你这辈子只能被我压知道吗,你是属于我的,谁也抢不走。”
  程昔的动作一顿,他没有回答,但是在心里默默的说,许根你不会知道,你是我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如果你背叛了,我就杀了你,然后自杀赔你一条命。
  许根舔舔他的耳垂,一只大手握住他的疲软之处,他说:“小东西在想什么,既然你不愿意说,我来猜猜你是怎么做到的好不,我记得看过一个捆绑魔术,只要在被捆绑的时候把两手横放,被捆起来之后再将手腕倒竖,两手之间就会有一定的缝隙,很轻易的就可以脱困,对不对。”
  程昔的下面很快因为他的挑逗燥热挺立,他的鼻腔中发出“嗯”的一声闷哼。
  许根笑道:“看来猜对了。有没有奖励?”
  程昔大骂,“艹,我都被你干了还要什么奖励。”
  许根很不要脸,“多给我两回。”
  程昔心里咒骂,照你这个干法迟早阳痿!
  他抬起身子反手在车顶棚上摸了半天终于摸到车灯的位置,“啪”的一声轻叩,灯光熄灭,无论是从外面还是里面看都是一片黑暗,只能瞧见隐隐约约的身影和听见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
  “啊恩”恼人的叫声配合着海浪拍打礁石的声响,混着车厢里有节奏的水声交缠不休。
  程昔也不记得自己和许根泄了几回,只记得不停地被摆成各种姿势,最后他靠在许根赤裸的胸口,许根环抱着他在他耳边说:“看,天亮了。”
  他不明白,这样的平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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