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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豪门悍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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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总不至于。
他很有一段时间没有碰她了,睡在一张床上,难免蠢蠢欲动,否则他就不是男人。
“我轻一点儿。”
顾浅凝拿胳膊肘儿膛开他:“好困”
季江然嗓音沙哑,低低的蛊惑:“你睡着,我自己来。”
顾浅凝“啪”一声将台灯按开。
看到他一张脸,灯光效用,眼睛微微眯着,仿佛柔情万种,眼神也跟平时不一样。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竟像有些动情。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去挡眼前的光线。
顾浅凝点他的胸口,提醒他:“你的伤口再裂开,医院就不会再接纳你了,连医生都会笑掉大牙。”
她知道为什么每次医生都要嘱咐她,分明是季江然的伤口裂开了,一定以为两人是在做这档子事,没深没浅的,才使得他的伤口裂开。
季江然一定也知道,所以每次听老医生说起,拿眼神瞟她,邪魅的钩起唇角,要笑不笑的,只差冲着她吹口哨。
夜那样静,季江然听着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答非所问:“顾浅凝,我是男人。”
顾浅凝只说:“你喝醉了。”怕他没完没了的纠缠下去,目光落在他的胸前的纱布上,还是完好的。所以坐起身:“我去沙发上睡吧。”
季江然大力的将人扯回来,钳制进怀里,不知道怎么就动了怒,不看她,大半侧脸陷进枕头里,喃喃说:“没良心,睡觉。”
也是下楼的时候碰到邻居,才知道原来大家都以为她在和季江然同/居。
楼下楼下见过许多次,大妈心直口快,忍不住问她:“那个是你男朋友吧?年轻人长得真帅。”
她还不知道那个真帅的年轻人就是整个a城赫赫有名的季江然。
顾浅凝笑着没说话,说什么都矫情,真话说出来更像假话,说他们只是住在一起,只怕没有人会相信。
那时候只是莞尔,并没当成一回事。
后来有一天接到季江影的电话,时间不早不晚,远不到吃饭的时间,两人约在茶楼里见面。
最近季江影一直很忙,自打顾浅凝刺杀薄东胜的任务完成之后,两人就再没见过。
顾浅凝不会主动联系他,没有理由,也没有那样的想法。现在万盛被收购,他的主要产业在国外,两人不是总裁与秘书的关系,那根在别人看来有所牵系的纽带断掉了。所以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顾浅凝不知道季江影是怎么想的,反正他一定对她存有疑虑,之前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任一下崩塌,直接送她回基地是绝对不可能了。他对基地有责任,为了保障组织安全,不会将一个有疑点的人送回去。
这些顾浅凝都理解,所以一心等着他下达新的任务,或是做其他的安排。
季江影是个很守时间观念的人。
约会从来不会迟到,见她进来抬腕看时间,顾浅凝比约好的时间晚来了几分钟。
以为他已经离开了,没想到还等在那里。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眉间眼都是亮眼的光,只是眼眸深邃。以前两人还是未婚夫妇的关系时,有一次顾浅凝因为堵车迟到了,便是连一分钟他都不肯多等她。等到她赶过去时,已经人去楼空。
季江影默然地看了她一眼,半晌,若有所思:“怎么?你现在这样是公然和季江然在一起了?”
顾浅凝端着茶杯望过来:“什么意思?”
季江影悠悠地晃动手里的杯子,神色冷漠:“你不是在跟他同/居,整个a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们这样不是公然在一起了是什么?”
顾浅凝喝了一口茶水,微许的苦涩。
“大少,你想错了。他为什么住在我那里,原因你不是知道。”
“我知道什么?”季江影眯起眸子盯紧她,散慢的说:“知道风头过了,季江然仍旧赖在你那里,连班都不上的原因?知道时间不短了,他的伤口迟迟不好的原因?还是知道他明明在避难,却为什么搞得人尽皆知?”
他这样分明是已经宣布了所有权,现在出去走一走,随便打听一下,哪有人不知道顾浅凝归他季江然管?
季江影意有所指:“你要还搞不明白,可以随便惹出个乱子,看看这a城大大小小的人鬼神是否都会卖你个人情。”看的一定要是季江然面子。
季江然疼宠哪个女人,哪个女人就如同攥了一块免死金牌,怕也只有她顾浅凝不知道,现在她的头上顶了多大的一个光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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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谁是最无耻的人
顾浅凝面上无恙,心里却在思虑季江影的话。
她和季江然时常同进同出,连邻居都开始误会,估计其他人看到了更会那样以为。季江然还没跟哪个女人保持这样的关系连续许多天都住在一起的。
季江影就再提醒她:“季江然睡相霸道,打小就忌讳和人分床睡,小的时候连我妈都不允许。她从不在哪个女人那里过夜,这个你没有听说过?”
之前的确是那样,不论多晚季江然去她那里,完事之后都要走开。
现在这样,也难怪无形之中满城风雨,真的很反常。
顾浅凝握着杯子若有所思,时间真的不短了,而他的伤口迟迟不好。如果说a城的人都知道了,只能是季江然自己说出去的。
季江影倒觉得,季江然就有是意要让所有人知道,他的女人,其他男人怎么还敢染指?就算是他跟顾浅凝走得太近,也免不了风言风语,他是季家长子,闹过一次笑话,再有一次就愚了,怎么会没有忌讳。
而舍得拿自己的身体折腾这种事,季江然绝对做得出。
季江影话语变得难听,犀利的讽刺她:“怎么?一个人活不起?你的桃花开的还真是层出不穷。最好只是及时行乐,有些东西你要不起。”他们都要不起。
这个顾浅凝再清楚不过,从不用别人来提醒她。
放下杯子,略微不悦的看过去:“我自己的事,又是任务之外的,就不劳大少操心了。听说大少要当爸爸了,恭喜。”
季江影明显折了下眉头。
“这也是季江然告诉你的?”
顾浅凝笑着说:“这样的好事肯定全城都知道了,哪个见到季大少不恭喜一声,非要从二少那里听到吗。”
季江影抿紧唇角,他那个样子一点儿看不出高兴。反倒觉得她嘴角优雅的弧度刺眼,喝掉一杯茶,肺腑中莫明的火气降下一些,总不至于失了格调,抬起眸子只说:“看来季江然那些插科打诨的本事你没少学来,真是好的不学坏的学。”
“要不然呢?”顾浅凝问他:“跟季大少学么?”
也不见得就能学来什么好的。
季江影就说过她不怕他,即便他是她的顶头上司,比她的教官还要大上许多,听她说起话来仍旧冷嘲热讽,跟她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时一模一样。如今身份转变了,态度倒是一点儿没变。直比以前更疏离了,他知道是什么将她给推远了,其实这个女人是很记仇的。
眯起眼睛看着她,顾浅凝很喜欢喝茶,芳香四溢的味道她很喜欢,清淡得蔓延唇齿间。纤细的手指握着杯子细细的品。
季江影凉凉说:“这段时间你还要呆在这里,至于组织会有什么样的安排或者决定我还没有接到。如果想早点儿回基地,希望你以后做事多动动脑子。好自为之。”
顾浅凝听他的意思,是不相信她是尽全力了。
“怎么?你要离开?”
季江影静静的看了她一眼,还是说:“回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没几天会回来。”
顾浅凝点点头便没再问。
最后季江影有事先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提醒她:“季江然不是你能招惹得起的,别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浅凝头坐在那里头也没抬。
“我没想招惹任何人。”
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季家兄弟那样聪明,随时随地的耍心机,有预谋,便要处处防备,步步为营。他们可能不知道,平凡人的生活不是那样的,所以他们注定当不了平凡人。
季江然一走,雅间清静下来。
顾浅凝撑上头,才有时间思考季江然她还真的没想到季江然会将这件事搞得人尽皆知,她现在跟深山修行差不多,在a城这个圈子里早就淡出去了。每天过自己的生活,随时听候季江影的差遣,希望可以早一天回基地。所以不问世事,却忘记了这里本来就是个大染缸。
一直坐到将近中午才离开。
出来的时候电话响起来,掺杂在茶楼流畅如水的古筝里。她握着电话快速走出来,没想到上官小小还会打电话过来,顾浅凝本来以为上次那件事之后,上官小小一定生她的气了,以后也不会再联系。
却还是打电话来,告诉她:“浅凝,我和薄云易下个星期订婚,到时候的订婚宴你能来吧?”
顾浅凝出了茶楼,本来站在人流如织的街头。听到上官小小这样说,世界刹那间静寂无声,这句话很清析,她听得也很明白,说:“恭喜你们,不过很抱歉,我只怕赶不过去了。”
上官小小顿了下,还是问她:“浅凝,你和薄云易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觉得你跟我们似乎疏远了。是之前来京都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吗?”
顾浅凝轻声说:“什么误会都没有,只是你上次打来电话,却没帮上什么忙,真的很抱歉。”
上官小小连忙说:“浅凝,你千万别这么说。其实我是很感激你的,不怕你笑话,我一直觉得你是最强大的对手,却又觉得你比谁都光明磊落。而且你不食言,真的让我无话可说。”
所以才说,上官小小是个玲珑剔透的女子,她配起薄云易其实一点儿都不为过。
她对薄云易的关心不是假的,会想尽办法将他从疼痛中唤醒也是真的,她是真的心疼他。
可是,她比谁都明白,当时之所以要找到顾浅凝的头上,是因为所有办法她试过了,可是不管用。便只能来找她。亦说明在薄云易的心中,乃至全世界,顾浅凝是个特别的存在。上官小小更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是顾浅凝牵着薄云易的手带着他走出来,那么这一生将没办法再将他们分开。薄云易更会死心塌地的认准她,别人再也没有办法进驻到他的心里去,注定了她这些年的追逐都将变成泡影。
即便她知道是这样,也惊恐顾浅凝的到来。可是为了薄云易可以不用那么痛苦,她还是一无返顾的给她打电话。只说明她是真的爱薄云易,她说过,如果最后那个人不是薄云易,她没有办法再喜欢别人。她冒着此生荒芜的风险,仍旧打电话给她。实在值得薄云易牵手一生。
只是她没想到顾浅凝这样狠,又这样干脆,其实是在给她机会。让她成为薄云易阴霾云集时的那点儿盎然春色,带着最氤氲的情深与感动在薄云易最脆弱的时候扶了他一把。从此变得难得。
上官小小怎么可能不知道。
所以没办法不去感激顾浅凝,遇到这样好的对手,即便自己就要跟薄云易在一起了,还是打心眼里敬佩她。所以,就算今生今世薄云易将心底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留给顾浅凝,上官小小觉得,她也不在乎了,那本来就是她应得的。
这样一个女人,别人无可取代。
听到听筒中静默须臾,上官小小还是说出来:“浅凝,是不是上次薄云易来找你,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介怀,他那时心情不好,说话或许难听一些,不过薄云易他是真心对你好的。你可能想象不到你在他心中的份量”
实则她不想说,思来想去又不想瞒,便说:“年前你从薄家离开时,薄家不是出事了么,那时候薄伯伯可能是想制造一种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去世了,好能安心疗养,连我和薄云易都被蒙在鼓里。那个时候薄云易很痛苦,整个人都崩溃了,每天薄家都有悼念薄伯伯的人上门,我想他一定是窒息得喘不上气来,再没办法面对现实,才会想着逃出去我之所以觉得你在他心里很重要,可以唤醒他。就是因为他在最最痛苦的时候选择逃去a城找你,那时候的薄云易几乎是疯了的不顾一切。我想拦他都拦不信,只能看他一路不回头的去找你。我便想,你在他的心里或许真的无可取代。我以为薄云易会带着你一起回来,种种结果我都想过,没想到薄云易第二天早上便回来了,他失魂落魄的,我问什么他也不说。总算那时候我从我爸爸那里得到一点儿风声,知道薄伯伯的死是假的,他才终于重新高兴起来,肯陪我一起出去吃东西,还能看到他笑。没想到”
上官小小吸了吸鼻子,还是听出她哭了,几乎不可遏制,太悲情了,觉得残忍至极,老天怎么可以跟人开这样的玩笑。她哑着嗓子说:“就是那个晚上,薄伯伯就真的去了薄云易他才振作起来,接着却是这样致命的打击,老天怎么可以跟人开这样的玩笑,仿佛要了薄云易的命,他一下子就垮掉了,那段日子他跟魔杖了一样,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跟任何人说话。我从没见他那样难过过,几乎是绝望”
顾浅凝有一刹那的时间仿佛是失聪了,盯着马路上呼啸喧嚣的车水马龙,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站在这里。
只觉得花白的日光落了一地,跟晚秋的冷霜一样,穿的单薄,所以周身都是寒意。冷意就那样沿着脊椎骨一路蔓延,转眼整个人就都僵住了。
动弹不得,也发不出声音。只是回想那一天薄云易在电话里哭着对她说,说他来找她了对应着无数个他如沐春风的暖笑,跟电影里的快放镜头一样。忽闪着,像幻灯片那样,让人忆起,又是终结时那最后一次煽情又唯美的回放。曲终人散,只这一次,再不会这样完整又清析,集合所有瞬间,催人泪下。
耳畔有风,很轻,徐徐的拂起耳边的碎发。
上官小小又跟她说了什么,她说:“浅凝,那天晚上我们去餐厅吃饭,我看到一个人很像你,知道不可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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