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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越之妻上不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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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泛泛沉默了片刻,向易允秋解释了自己穿越的原因。

    她低着脑袋,一副准备听训的样子,本以为母皇知道她亡了凤临国会发怒,却不想母皇只是怅然道:“我算对了一切,却独独算漏了阿然对你的心,他对你的心思太重了。”

    易泛泛想到君青然又是另一番烦闷,她默不作声,冷不防易允秋突然开口问:“泛泛,那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做?”易泛泛想也不想就回答:“当然是想办法回凤临国复国。”

    “可是,在两个世界穿梭,这样谈何容易?”

    “这有何难?竟然母皇是因为昆丝湖的湖水而穿越到凤临国,那么孩儿也可以试试。”

    “你的意思是,你要跳湖?”易允秋惊讶,从来不知道这孩子的执念是这样的重。

    易泛泛点了点头,易允秋皱眉道:“可是这样太危险,母皇不准。”

    易泛泛软软道:“一点都不危险,到时候母皇你在我身上绑条绳子,让人穿着潜水服和我一道下水,若是我始终无法穿越,你再让那人拉我上去不就成了。”

    经不住易泛泛的软磨硬泡,易允秋最后还是妥协了,被她从小捧在手心中疼的女儿,那样哀求自己,她怎么忍心拒绝,更何况女儿能不能穿越成功还是一个问号呢。三人决定今晚就搭私人飞机回欧洲,易允秋突然想起方才那个冷毅的男人,问易泛泛:“泛泛,你不带你的夫侍一道走吗?”

    易泛泛不耐道:“带他做什么?”

    “也许这次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母皇觉得,和他道别一下也是好的。”易允秋看出易泛泛眼中犹疑,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孩子,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易泛泛一想到从此以后再也见不到韩于墨,心中也是突然一紧,平常没觉得这个男人有多重要,怎么现在竟有些舍不得了呢?易泛泛心中有些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压住了心脏似的,她支支吾吾道:“那我先和他说说话,母皇父君,你们等我几分钟。”

    办公室里没有韩于墨的身影,易泛泛向施茹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韩于墨从休息室离开之后就直接回了雾秋山公寓,易泛泛心中有些着急,总觉得时间紧迫,一定得见他一面不可。

    非见不可的理由,易泛泛却没有来得及细思。

    打了飞车回雾秋山公寓,易泛泛在她的房间找到正在抽烟的韩于墨,见她回来,韩于墨也是一愣,继而抿了一口烟,吐了出来,讥讽道:“你还回来做什么,不是说不想见到我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冷笑了几声,“我大概又是自作多情了,你回来的原因怎么会是因为我?呵呵,说吧,这次又想从我这里拿走什么?钱?权?还是名声?呵呵,说出来,我都能满足你。”

    卧室里乌烟瘴气的,弥漫着烟草的香味,想必韩于墨的香烟已经抽了很久。

    易泛泛被韩于墨冷嘲热讽的话激得心中难受,想到自己眼巴巴地赶回来见他,却不想他这样摆脸色给她,易泛泛心中委屈得不得了,和他道别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得凶巴巴地瞪着他。

    “我回来是因为要收拾衣服跟母皇回家,当然不是因为你,你以为你是谁?!”

    韩于墨眸子一黯:“的确,我韩于墨能是你的谁?堂堂凤临国的小女帝,怎么会把我等贱民放在眼底,我可真是贱,到现在都还在期待你能回心转意,简直是痴心妄想。”

    易泛泛心脏突然像是裂了一道缝,冷风呼啦啦地往里吹,平常总是觉得韩于墨不够柔软太过冷毅,可是他现在伏低的样子又着实令她难受,鼻子有些发酸,她连忙转过脸,打开衣柜收拾着自己的行礼,企图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在他面前落下泪来。

    不过十几分钟,易泛泛便收拾好了所有衣服,将它们装在行李箱里,韩于墨一直一边抽烟一边看着她动作,一句话都不说,只是那样冷冷地看着她,眸子里无悲无喜。易泛泛几次想要开口和他说话,但对上他那双平静无波的眼,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易泛泛咬着牙,瞪了韩于墨一眼,拖着行李箱就往外走,冷不防身后的韩于墨突然出声:“易泛泛,给我站住。”易泛泛可耻的发现,她被韩于墨叫住的那一刻心中竟然是欢喜的。

    “你叫我做什么?”易泛泛明明心中欢喜却硬生生摆出一张冷脸。

    韩于墨不理她,只是冷冷地夺过易泛泛手中的行李箱,当着她的面打开,将里面的衣服一件件往外抛:“这件衣服是我给你买的,这件也是,还有这件,这件,都是我给你买的”

    他突然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唇角牵起嘲讽的弧度。

    “易泛泛,你身上的这件也是我给你买的,要走可以,你把它脱掉,我就放你走。”

    易泛泛一下子变了脸色:“韩于墨,你不要得寸进尺!”

    “得寸进尺?”韩于墨冷笑,一下子就撕烂了易泛泛身上的裙子,“我早就想对你得寸进尺一点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

    将易泛泛的内裤扯到一边,他竟然没有脱掉她的内裤就猛地挺身冲了进来,没有任何润滑,和上次的欢爱一样,根本不像是做/爱,简直就是在强X。易泛泛痛得脸色发白,下唇咬出了血,可是韩于墨没有丝毫的怜惜,只是一个劲儿地在她体内驰骋挞伐,简直如同鞭刑一般。

    易泛泛疼得不能自已,但时间一久,竟然也从这近乎强X的欢好里感觉到了一丝令人羞耻的快慰感。韩于墨也感觉到了易泛泛干涩的甬道开始痉挛,于是加大了鞭挞的力道,将她按在地上,掐着她的腰肢,不住地抽动,窒息般的快慰感从她的脊椎一路蔓延到尾骨,易泛泛眼中白光一闪,红唇控制不住的张开,大口大口喘息,如同脱水的鱼儿一般垂死挣扎,感受着高/潮带来的余韵。

    “真是贱啊易泛泛,被人这样操都能高/潮”

    易泛泛脸上火辣辣地烧,为自己的身体羞耻,为韩于墨的话而难过,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韩于墨掐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一下,薄唇冰冷而无情。

    “眼泪可真漂亮,真希望它们可以一直为我流下去。”韩于墨的声音像是死水一般森冷,踏着地狱之神的步伐,冷笑道,“这样就感到委屈了,那么,易泛泛,这样呢”

    他掐着她的嘴巴,将滚烫的那物什猛地塞进易泛泛被迫张开的红唇里,易泛泛还未来得及惊呼,便被他突然的动作呛到泪水横流,嗓子被他的硕大堵得不能呼吸,易泛泛几乎都要因为缺氧而晕阙,他却在这个时候捧住她的脑袋猛地上下动作起来,易泛泛头晕脑胀,觉得自己大概是死定了。

    “易泛泛,知道什么才是得寸进尺吗?”她喉中的紧致令他叹息,湿润又精窄,他很快就射到了她的嘴里,让她喝下他所有的白浊,他低笑,宠爱至极,“泛泛,这才是得寸进尺。”

    他拍了拍易泛泛酡红的脸,松开她的身子,任由她倒在冰冷的地上,易泛泛趴在地板上咳得肝胆俱裂,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喉咙中全是他肮脏的味道,有些想吐,却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不过休息了几秒钟,那人又将她翻过身子,从后面硬生生冲了进来。

    昏天暗地,不日不夜,不知道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易泛泛的嗓子干哑,如同含着一方绒毛,冷风呼啦啦从喉咙里灌,她张大了嘴巴喘气,胸腔极度缺氧,只能出气不能进气。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身子烫极了,只能紧紧地贴着冰凉的地板,企图给自己滚烫的身子降温,眼泪早就流干净了,她眼睛肿得睁不开,心里空空的,血液一点点从她的心口中流失。

    明明想好要和他好好道别的,明明想好要给给他留下好印象,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眼中干涩,流不出泪来,这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啊,为什么会这样?

    体力不支,易泛泛终于如同获救一般再次昏迷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意识恢复清明,但仍旧睁不开眼睛。旁边似乎有人在争吵。

    “韩于墨你这个畜生,你知不知道要是我再晚来一步,我女儿就被你玩死了,她发高烧你没看出来吗?你这个畜生,把女儿还给我!我不会再让她见到你!”

    是母皇,易泛泛心中着急,但奈何睁不开眼睛,她想大声呼喊母皇的名字,想让母皇救自己,她不想再和这个强X犯呆在一起,她急得都快哭出来,但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伯母,对不起,但我绝不会把泛泛交给你的,她是我的。”韩于墨的声音干涩至极。

    “你这个畜生,真当我拿你没有办法吗?”易允秋怒喝。

    “伯硕,容杨,将伯母带走,派人围住公寓,不准任何人进来。”

    一阵骚动之后,房间里再也没有多余声响。

    易泛泛虽然睁不开眼睛,但却感觉得到韩于墨还在这个屋子里,一想到房间里只剩下她和他两个人,易泛泛又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她明明动不了,但却感觉得到她整个灵魂都吓得战栗。

    “泛泛不要怕我。”一只冰凉的手附在她的脸上,有人低语,“我不会再伤害你。”

    易泛泛在灵魂里尖叫,他的手只要一碰她,她都会感觉到恶心。

    “泛泛,我知道你醒来会恨我,不过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反正我从来也没奢望过你能爱上我,别想着逃开我,你逃不掉的,泛泛,记住,韩于墨永生永世都爱易泛泛,你逃不掉的”

    吧嗒一声,温热的液体滴到易泛泛脸上。

    他流泪了。

    易泛泛一愣,突然就想起当初在梦境中看到的阿然,那个时候,她的身体也是在昏迷。她的灵魂就站在阿然身后,看着他流泪,看着他吻她的身体。

    “我知道你恨阿然,不过没关系”

    “阿然爱你就好了”

    “君青然,永远都爱易泛泛。”

    易泛泛再次昏迷了过去。

    再次意识清醒的时候,她仍旧是睁不开眼睛,但耳朵却可以听到声音。周围一切都是乱糟糟的,枪声,人声,玻璃破碎的声音,斗殴的声音,身体一轻,被人抱起,呼啸而过的风音越来越大,那是机翼的声音,她似乎被人抱上了直升飞机,那人将她放到另外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泛泛,我的乖女儿,你受苦了,母皇这就带你回家”

    易泛泛终于安下心来,她得救了。

    远远的,似乎听到有人凄厉地呼喊着她的名字,不过这些都与她无关了,一切都已结束。

    她的过去和现在,都结束了。

    。

    易泛泛的下/体重度撕裂,在欧洲的昆丝湖畔休养了三个个多星期才能下地走动。易泛泛伤刚好就提出要去昆丝湖沉湖,满心满眼的复国,易允秋舍不得易泛泛走,以教授治国之道的理由又多留了她一个多月,最后无计可施才让人做足完全的准备,放易泛泛下水。

    “泛泛,你回国之后,去雁荡山找天师不愚,将这封信交给他,他精通奇门遁甲之术,求他助你复国。另外,尽快找到你姑姑的下落,她归隐多年,但手上却有一支军团,是当年我登基之后留给她护凤脉的。这些是炸药的配方及兵法,复国以军队为重,虽然你已经熟背了,但带着总归是好的。”

    易泛泛将易允秋的话都一一记在心里,信和兵法书都用放水布包起来背在她的身后。和易允秋及许长歌一一拥抱,易泛泛闭着眼睛,跳入昆丝湖中。冰冷的湖水淹没了她的口鼻,她憋住呼吸,身体不断的下沉,直到再也憋不住开始在湖水底部呛水,脑袋里五光十色,如同羽化。

    雷达上的绿线一闪,标记着易泛泛位置的红点从雷达里消失。

    至此,他和她的四年,恩断义绝。

    作者有话要说:嗯哪,找到母皇当然是回古代啦。

正文 70chapter69庄周晓梦

    《凤临正史·玉溪》;卷十五。

    天和三年九月二十一日;永德政变;玉溪帝易泛泛于九凤祭天之时被刺,昏迷不醒;帝后君青然因护驾亦身受重伤;次日,玉溪帝薨,传位于帝后君青然。然,野史有云,永德政变实乃帝后君青然所为,玉溪帝于次日跳下九丈祭台;生死不明。帝后君青然一夜白头。

    天和三年十月一日,帝后君青然继位;改元长安,维凤临国国号不变,史称青帝。青帝继位时期,政通人和,百废俱兴,大力改革科举制度,提高寒门学子地位,授官于男臣,男女同朝,贤能善任,为当朝所之英察,百官无不臣服,四海八方,十二小国,皆以青帝为尊。

    长安七年,丞相沈介劝谏青帝充盈后宫,立储护国,百官附议,青帝拒。

    长安九年,太师君且徐再次劝谏青帝纳妃封后,充盈后宫,青帝大怒,寒威厉拒。百官皆为之痛惜,复不再请命劝谏,朝中上下,人心惶惶,一国之君,岂可无后?皆道青帝情深。

    长安十年七月二十二日,天佑凤脉,玉溪帝易泛泛死而复生,于碧澜宫刺伤青帝,遂逃未果,玉溪帝被青帝拘于碧澜宫,次日,青帝通牒纳册,欲封玉溪帝为后。玉溪帝怒拒。

    七月二十五日,玉溪帝为出宫绝食,不进米粮,昏迷不醒,青帝疼惜,遂放玉溪帝出宫。百官以青帝失后,皆劝谏,青帝笑:“以玉溪之傲,必将再回,迫孤还政于她。”百官皆叹。

    长安十二年八月九日,永德政变,玉溪帝拜天师不愚为军师,率三万精良凤极兵逼宫,迫青帝复政于其,青帝以五万禁军制其三万精良凤极兵,玉溪帝战败,再次被拘于碧澜宫,青帝欲再立玉溪为后,玉溪帝横剑抹脖以示威胁,请命出宫,青帝垂泪道:“勿再以卿身伤孤心,孤依你便是。”

    长安十五年三月七日,天和政变,玉溪帝再率七万精兵逼宫,青帝再胜,玉溪帝复被拘。

    碧澜宫,易泛泛被人五花大绑地扔在凤床上,见青帝进来,立刻冷喝道:“君青然,你快放了孤!”君青然在她身前站定,痴痴地摸着她的脸道:“放了你,你又会弄伤自己寒阿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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