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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剑-拓仇]何苦爱不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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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拓终于忍不住将手掌贴上了他的脸,轻轻蹭着,宛如撒娇。
陈靖仇过了好一会儿
才清醒过来,看见一直昏迷的宇文拓终于睁开眼睛,激动地一下子站起身,脚狠狠地磕在桌角,顿时在喉咙眼里逼出一声痛呼。宇文拓终于撑不住笑出来,半撑起身体,搂了陈靖仇的腰,将头靠在那人柔软的身上。
还能活着见到你,真好。
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也好。
陈靖仇憋了一肚子的话,可现在看见宇文拓这番模样,反而半天也说不出口。他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臂,轻轻拢在宇文拓的肩上。他本来想说“你怎么现在才醒过来?我等了好久。”,可说出口却变成了“古月仙人说,失却之阵和称帝没有关系,你还是放弃吧。”话一出口,他便知道他犯了错。
果然宇文拓的原本靠着他的身躯顿时僵硬。
陈靖仇搁在宇文拓肩上的手也跟着僵了起来,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这样口拙,想要道歉,却又不知道应该用什么立场说出道歉的话。他说了古月仙人告诫他们的事情,又有哪里错了呢?可是在感情这个东西上,本来也不分对错。宇文拓直起了身子,伸手想要推开陈靖仇,却不小心扯到了伤处。
陈靖仇的眼睛始终跟着宇文拓转,一举一动都清楚得很,下意识就又扶住了那人摇晃的身躯。手贴着宇文拓的右臂,有些恍惚地想:这个强势的男人,其实很瘦。可是他刚想到这里,手就被那人用力甩开,随即是一句阴沉的话:“让开!”
陈靖仇突然明白过来,这是宇文拓的小心思,他不想自己反对他,也不想自己同情他。陈靖仇收了手,又见宇文拓转头来看着自己,嘴里嗫嚅一下,哑着嗓着说:“我没有要当皇帝。”陈靖仇顿在那里,像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扯了扯嘴角:“宇文拓,你在说什么?”
可宇文拓半天不回答。
陈靖仇怀疑自己听错了,又下意识地追问:“你重复一遍,我没听清。”
宇文拓从来没有对别人解释过什么,更何况在陈靖仇的耳朵里,这些话就好像在为自己过去做过的那些杀孽辩解,他有些无措,同时也有些紧张。
别人可以误会他一辈子,可陈靖仇不能。
任何一个人都想要在自己爱的人眼里留下最好的一面。即便是强大如宇文拓,也逃不过这个定律。
他索性抛下所有顾虑,几乎是要闭着眼睛喊出来:“我说,我没有要当皇帝!”可他毕竟没有闭上眼,陈靖仇猛地瞪大的眼睛就这样和他对视,他看陈靖仇没有动作,不禁像个孩子似的慌起来,“赤贯妖星来临,神州结界被破,只有用女娲石重生结界,才能救世。我寻找五神器,本来就和皇不皇帝、复不复国
没有关系。陈靖仇你明不明白?!”
可是陈靖仇还是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宇文拓恼怒地起身,披了外衣就要出去。
他想自己真不应该把这些告诉陈靖仇,那人不但完全不信,可能还会把自己的话当做是狡辩。他想到这里,恨不得直接用昆仑镜回到醒来之前。宇文拓甩手就要离去,衣袖却被人猛地扯住。
他转头,就看见陈靖仇的眸子亮得惊人,说不出是诧异还是欢喜的感情含在那双眼睛里,满得就要溢出来。
陈靖仇的嘴唇轻颤着,过了很久才吐出一句话:“你是说……你做的那些,从来都是为了封印天之痕?”宇文拓见他还是不信自己,不禁不耐烦地应了一句:“我为什么要当皇帝?”紧接着,他就看见陈靖仇从床上坐起,两步上前,用力地抱紧了他。
“真好……真好……”
陈靖仇就只重复这三个字,宇文拓本想推开他,却隐约感觉到自己肩头的衣衫变得凉凉的,他低了头,就看见陈靖仇将脑袋埋在自己的胸口,正如自己刚才做的那样,因为劳累而瘦削的双肩一抖一抖。他这才感觉到,那一句句“真好”里似乎带了哭腔。
宇文拓有一刹那感觉自己很傻。
为了他的骄傲、为了某些可怜可笑的后知后觉,有些话瞒了陈靖仇这么久,有些心思一直没有说出口。他叹了口气,心底一种后悔的情绪涌了上来,然后他轻轻拉开了陈靖仇紧抱着自己的双臂。那双泛红的眼就这样落进了他的心底,宇文拓垂了头,将双唇郑重地印在陈靖仇的唇上。
第一次细细的吻、细细地磨。
我告诉你,我爱你不是为了神器,我爱你不是想要玩弄你,我爱你不会顾虑你是否同样爱我。
宇文拓突然明白,他在与陈靖仇纠缠的这漫长的痛苦里,终于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爱。
可是,一个从小惯于用凶狠伪装自己的人,哪里学得会无私?
他所谓的真正的爱,在隔阂面前,不堪一击。
第 7 章
章七
天道往复,世事无常。
如果不是宇文拓一时冲动,把有关天之痕和失却之阵的实话都告诉了陈靖仇,如果不是陈靖仇单纯到了无论宇文拓对他说了什么都无条件相信的地步,他们可能还兜兜转转地在缘分外徘徊。
在仙人岛上,除了古月仙人,陈靖仇不知道该找谁来分享自己的快乐。可当他高兴地奔到了然翁居并把宇文拓的那些话复述给他时,仙人不过摇了摇头,连手里的活儿都没有停下。陈靖仇一时有些无措,他看不懂古月的意思,只是存了小小的心思,希望有人能够承认宇文拓的好。
古月仙人看陈靖仇站在那里动也不动,无奈地叹了气,又摇头道:“天道往复。”然后抬头看着陈靖仇的眼睛,像是要看穿,“世事无常,且惜之。”
陈靖仇当然是不懂的,但听着这话,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他想要再问下去,可古月仙人却已经取了竹篮,快步走出了居处,转眼间就走进了山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只得暂时压下心头的犹疑,转身又进了他与宇文拓的房间。宇文拓难得老老实实地坐在桌边,视线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陈靖仇笑着抬起手,在那人眼前晃了两下:“你在发什么呆?”
宇文拓这才意识到有人就坐在自己身边,下意识地想要站起身,却又用余光捕捉到陈靖仇那个令人熟悉的笑容,身体顿时放松下来。
“你怎么无声无息的?”
陈靖仇摇摇头:“我脚步声很响的,是你自己在发愣。”宇文拓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从来没有出过这样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他远远听见了其他人的声响,故而能做好准备、冷静镇定。宇文拓不熟悉这种出乎意料的感觉,可是他或许没有发现,自从与陈靖仇纠缠不清之后,他已经尝试了太多的不熟悉。
情之一物,给人的除了甜蜜,更多的是痛苦。这痛,更像是小孩碰了火之后才懂得灼热、遇了水之后才懂得冰冷,在无知的时候好奇,去一遍遍地品尝这些苦,可等到伤疤结了痂,又忍不住再去触碰。
或许在其他所有的事情上,宇文拓都能有万分的自信,可是唯独爱这个字,他和所有初尝的人一样茫然青涩。
情是一把刀,伤人伤己,遇上它,越是强大的人越是懦弱。
宇文拓索性不想,在看到陈靖仇的笑颜时也笑了起来:“靖仇,把神农鼎给我,然后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陈靖仇的笑一下子变得僵硬。“神农鼎在古月仙人手上。”他突然有些畏惧,也开始渐渐明白:即便是宇文拓想要用心地爱着自己,那些过往的冷漠和虚伪已经成为烙在他心底的印记,
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可是依然习惯性地用陈靖仇为之铺路。
陈靖仇想,他可以用尽一切心力教会宇文拓温暖和真诚,只要宇文拓愿意。可是他说出的话却还是:“我把你的话转告了仙人,仙人没有说要不要相信你。”他说的是“你”,而不是“我们”,无形之中将自己与宇文拓画了界限。
宇文拓的神色一冷:“那你呢?”
陈靖仇其实是愿意为宇文拓拿到神农鼎的,或者说,他愿意为宇文拓做任何事情。因为在他的心里,即便宇文拓做的都是错事,也与自己付出的那一份心毫无关系。只要他爱他,有什么他不能给宇文拓?可也正是因为他爱他,最不能容忍宇文拓的怀疑。
“你其实也不相信我的话吧?”宇文拓冷笑一声,“在你陈靖仇的心里,只有那个剑痴是正义的,你这些天对我好,是不是也是因为我沾了剑痴的面子?”
陈靖仇深吸了一口气,不说话。
宇文拓看他沉默不语,以为自己的这番话正拆穿了陈靖仇的伪装,藏在角落里的怒火刺啦一下窜上来,话语间更是咄咄逼人。
越是强大的人越是懦弱。
懦弱即是固执、怀疑、患得患失。
我爱你不是为了神器,我爱你不是想要玩弄你,我爱你不会顾虑你是否同样爱我。
这话如今成了天大的笑话。
“我早该想到,”宇文拓拽了陈靖仇的衣领,脸上像冻了千年寒冰,“为了剑痴你连身子都敢卖,还有什么干不出来?你推脱不想把神农鼎给我,不就是为了自己!”陈靖仇听着宇文拓的随意栽赃,甚至是下流低俗的言语,气得浑身发抖,话堵在喉间什么也说不出来。宇文拓用力拉起他,将他向床上一甩,没等陈靖仇反应过来,就用力压了上去。
陈靖仇下意识地想要尖叫,却被宇文拓封住了声音,任是撕心裂肺,也一个音都发不出。几天前仙人岛外,他被宇文拓用结界封住,眼睁睁看着那个人为了保护自己与杨素拼得只剩半条命;可现在那个人又一次封住了他的声音。
却不过是为了干这样的事。
陈靖仇听见了裂帛声,然后胸口一阵凉意。他狠狠地瞪着伏在身上的宇文拓,那目光里除了恨,还有点不甘、有点委屈。然而宇文拓没有看他的眼睛,他满腹心思全是如何占有眼前这具身体,让他从此只属于自己。没有别人,就是一个名字也休想留在心里。
陈靖仇挣扎着想要摆脱宇文拓,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即使是与重伤方愈的宇文拓相比,也完全不是一个层次。转眼间,他的手就被解开的衣物紧紧缠住,绑缚在头顶。他乱蹬乱踢的腿,甚至只被一只手就压制在了身下。
宇文拓恼他无休止的挣扎,手钳住他双脚的脚踝,用力一握,陈靖仇只觉得锥心的痛沿着脚骨传到了头顶,他仰头失声痛呼,可声音被闷在结界里。双腿终于无力地落回床上,宇文拓这才空出了手,贴着紧致的肌肤上下搓弄起来。
可那和温柔不沾边。
如野兽般发泄怒火,哪里还需要温柔?
陈靖仇疼得难受,却发不出声,说不出话,连一句叫骂都做不到。他绝望地闭了眼,任由宇文拓弄去。倒是施虐的人停了下来,看着陈靖仇涣散的眼神,不禁怒意烧得眼通红,他甩了一巴掌,看着陈靖仇偏在一旁的脸,冷嘲:“你被剑痴玩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吗?跟具死尸一样,难道他还有这种兴趣?”
陈靖仇猛地将头转回来,一双眸子看不出是怒、是恨、是哀,还是苦,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宇文拓。宇文拓不想看他的眼睛,就低下头咬他的脖子,皮肤被牙齿咬破,血液一滴不留地被他允进嘴里,那一刻,宇文拓恍惚地觉得陈靖仇已经属于自己。陈靖仇疼得将头歪了歪,铺散的发丝蹭着宇文拓的脸,还有一些被疼出的汗水黏在颈侧。
乌黑、玉白、血红,陈靖仇任由他压着,却让这景象更是淫靡。
陈靖仇恍惚地自嘲起来,他和宇文拓之间总是这样,甜蜜留不了多长时间,更多的是相互伤害。他自暴自弃地想:我救不了宇文拓,可又不忍心看他怒、看他愁、看他烦闷、看他孤单一人,我离不开他,就只能这样让他发泄,至少能告诉他,有一个人还是真的甘愿为他的,他对我做什么又如何呢?
可是想想,这哪里是自暴自弃,根本是自甘下贱。
无论是当年面对剑痴,还是如今爱着宇文拓,他都是这样卑微。
宇文拓突然停下了粗暴的动作,他撑起了身体,用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陈靖仇的:“这里,剑痴有没有碰过?”陈靖仇不说话。他哪里记得剑痴和自己在崖下那一晚的事,只知道宇文拓曾用力咬过他的唇角,现在还留着一个细小的疤。
“那这里呢?”一只手滑向下面,握住。陈靖仇下意识地抬起腰,牙齿用力咬住下唇,却忘了自己本来也发不出声音。
“这里?”那只手又移开,慢慢到了身后探入。丝毫没有润滑,突兀的一根手指让陈靖仇猛地收紧,宇文拓只觉得那里柔软、紧密,温热地包裹着自己的手,方才退下的热度又一次席卷上来,抬高了陈靖仇的双腿,不顾一切地闯入。
陈靖仇瞪大了眼睛,身体僵直着阻挡异物的进入,温热的液体从结合处疯狂地涌出,他昂起脖子,像一只垂死的天鹅。疼痛想要冲破喉咙,却又被一次次不顾一切的顶撞噎
回胸腔。眼神已经无法聚焦,模模糊糊地呈现身上那个男人的影子,甚至分辨不清那个人是谁。耳边隐约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一遍遍唤着自己的名字。
他松开了紧咬下唇的牙齿,红色沿着嘴角滑落。疼痛流向四肢百骸,然后直直撞入胸口。陈靖仇回想自己追逐大哥的时候,又想起和宇文拓在一起的这近一年时间,苦涩就像是破了洞的天,任雨倾盆。
我不顾是非、倾尽勇气地爱你,最后却还是这样的结果?!宇文拓,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了?
他忆起与宇文拓一次又一次的相互伤害,恨到深时,又忆起宇文拓对自己的温柔备至,恨不得、爱不得、杀不得、放不得,至死方休。
我能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
宇文拓听不见陈靖仇的痛呼,只知道一味地耸动。极窄的甬道和剧烈的摩擦带给他灭顶的快感,更重要的是,恍惚中他有一种征服的快乐。好像有什么他终于得到了,可又总是怀疑再次失去,于是更用力、更疯狂。
他抬起头胡乱地吻着陈靖仇失色的冰凉的唇,一双手从腰部一寸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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