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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越盛唐-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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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驸马……”晋阳身旁一身淡黄宫装,一脸满不在意神色的,不是新城,还会有谁?
“新城。”晋阳的语气透着责备,追问道,“是国公府中派人送的吗?”
“是的。”
嗯?那她这半夜三更会去哪了?她在长安熟识的人能有几个?崔长安,挂名而已;沐枫,军营尚在城外……高芷琪,不,不会的。一想到那张脸,晋阳即刻否定了自己,新婚几日而已,怎么就能这样不信任她。对了——还有叶良行,下午偶然听她提及他的师傅来了,莫不是又被邀走了,是了,一定是这样。
才几天而已,就被自己撞见这个姐夫夜不归府了么?
“逸博候,逸博候,父皇还真没给错他这个封号。”新城随意捡了一颗水果递到口中,“姐姐也是偏心了,这许久也不来看看我。”
晋阳皱眉在一旁不再吭声,这妹妹闹了许久要来,本以为今晚一人在府中无事,就邀了她,却不料还是出了情况。
“公主,张许在外求见。”
“去看看是什么事。”晋阳给平儿使了个眼色。
后者识趣地退了出去,不多时就就折返了回来:“驸马爷差人回来,说是今晚在崔府过夜,不能回来。”
“嗯,知道了。在崔府也是好的,她叔父都差人来请过几次了。”晋阳装做不在意地掩饰了心中的疑惑。
这话,明显是说给自己听的么?新城也不去揭穿,只在一旁笑了笑:“那姐姐也不用担心了,今晚我也可以留在这里跟姐姐多聊聊心事了。”
沈凌确实是回了崔府,却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那间空荡的书房里,只着人取了笔墨,就再没了动静。
她无法去赌李治最后做了什么样的决定,她只知道事有轻重缓急之分,若是要自保,就要占了先机。
逸博候——你是真的要我做一个逸博候?可就算我做得到,你就能放下对我的戒备吗?
这个时候,自己最需要有人在一旁帮自己理理思绪,可是,晋阳不能找,高芷琪无颜见——至少这一刻是,最能帮助自己的叶良行,也是找不到人影。
该怎么办?
若是,真的有那一日,那么,身边的人,会怎么样?
以李世民对晋阳的疼爱,若是自己抵死不承认与她之间的亲密,她应该是可以安然的吧?
叶良行?如果提前让他走,应该也是可以避祸的吧?
唯独剩下高芷琪——你信了我,随我只身而来,我现在却没有一点保你周全的办法?不仅是你,就连你的国,你的家,也会尽毁在我手中吗?尹熙啊尹熙,你也是所托非人了。
一声落地破碎之声从书房中传了出来,守在门外的崔永安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敲门:“驸马、驸马?”
“我没事,不用担心。”沈凌看着那日叶良行还在惋惜的花草,左手鱼际细长的划痕正渗着血珠,“叔父,都先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那……我让你表弟崔世元在外面候着,若是有什么需要,就吩咐他去。”高林莫名其妙地离开,崔永安在偏安的一角终是成了两边不着岸,剩下的,也只有沈凌这个挂名侄儿了。
是了,还有你,若非你相助,我怕是早就不在了,沈凌苦笑,已经无力在争辩那许多——即便让你们走,你们会跟我走吗?
“那就麻烦世元帮我取一杯参茶过来好了。”
再是夜深,李世民的寝宫依旧是通明的灯火,气息不平的胸腹起伏与满面通红,都让人越发地担忧。
“叩见贵妃娘娘。”宫女宦官都浅浅地行了礼,李世民夜晚惊醒得很,连平素的通传都免了去,才勉强能得些许安宁。
“参见娘娘。”武媚娘从一旁起身,也急忙行了一礼,这两日,她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休息的缘故。
“不必多礼了。”韦贵妃看了看龙榻上的李世民,轻声道,“陛下今日的吃食休息还算可以,你也回去休息吧。”
“可是……”武媚娘一转念,接着道,“不如让徐充容先去休息吧,媚娘还顶得住。”
“都去休息吧,今晚本宫在这里陪陛下就好。”韦贵妃掌管后宫多年,哪能看不穿武媚娘的心思。
“那,臣妾告退。”
却不见武媚娘嘴角轻笑中露出的得意之色。
“殿下,您说我腹中是皇孙吗?”萧良娣坐在轿中,由着李治握着自己的手。
“本宫让你随我来,也不是为了这个。”不过,李治的心情却依旧有些高兴,若是皇孙,就是嫡孙了,笑了笑,“你觉得驸马这人,怎么样?”
萧良娣是南朝士族兰陵萧氏族人,齐梁皇室后裔,虽然不干政,却时常在当要关头有自己的看法,这也是为什么李治就算如今迷恋了武媚娘,也与她恩爱不离的缘故之一。
萧良娣轻轻收紧了嘴唇,略一思索,便把那些席间早就在她胸腹中的答案倾吐而出:“虽然只是一晚,依臣妾所见,唯有尽其才。”
“你的意思是,他终会有异心?”李治皱眉,本来欢喜抚在她小腹上的手也是一滞。
“不是异心,而是留不住。”萧良娣把手覆在李治掌上。
“如此……”李治脑中一亮,原来于李世民,就根本没有这样选择。有异心与留不住,都是一般无异,原来自己的担心,也一直都是无用的。
“那,明日就着他先去督造军备吧。”此刻的李治,依旧没有想要去走这最后一步。可他原以为,有晋阳在,沈凌自然是留得住的。
他又想起刚才沈凌在晚宴之中的神色,过往的疑惑却一并跳上了心头——一个自己一直未找到答案的疑惑。
那么,是不是这疑惑揭开的时候,就是沈凌留不住的时候?若真是这样,自己还一定要去揭开这疑惑吗?
“殿下。”萧良娣轻轻唤了一声,断了李治的思绪。
“怎么?”他还没有能下定。
“殿下他日若登大宝,也可容他吗?”幽幽地一句话,终是推了李治这一把。
75
75、第七十五章 。。。
作者有话要说:说错了… …是新文求收藏ǎ瞟专T一
“昨个晚宴,不顺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本是晴朗的天空飞起了细雨,沈凌把手掌伸出房檐,那些清透的雨滴就在她的指缝间汇集,渐渐地,那些缝隙容不下了,一股子凉意也顺到了掌心。
原来,并不是你不想动,就不须动的,不管身前身后,总是有人,不愿你停在原地。
早朝之上,沈凌看到了与昨天不一样的李治,是了,这怕就是萧良娣昨夜的功用吧?
一切犹如水到渠成般的自然。
一年前,当她站在这大殿之中,面对李世民的咄咄逼人,她立下了生死状;
一年后,她再一次站在这大殿之中,却握着并非自己的生死。
一年前,她所选三千人,都是她可以依靠之人;
一年后,她所选之人,都是将来可让她负罪的人。
她终是觉得,这大殿依旧冰冷,并没有因为她的改变而改变;这军士依旧可以所向披靡,只在于为谁所用。
晋阳的声音,来得太是时候,这才是唯一可以牵扯住她的人。
“没有,昨夜殿下带了萧良娣去,还让我看下是皇孙还是公主。”沈凌笑着转身,把湿了手在衣摆上擦了擦,却被对面的人一蹙眉,恨了一眼。
“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爱干净?”拉过她的手看了看,原来只是雨水而已。
“不碍事的,这春雨,又是无根水,天上地下都是宝贝。”沈凌笑嘻嘻地由着晋阳拉着手。
“你昨夜怎么回崔府了?”看来这次,似乎效用不大,萧良娣?晋阳趁着把头埋在沈凌领口的时间皱了眉,带了她去?哥哥身边,若是看皇室的把戏,确实是没有人能胜过她了。
“突然觉得有些对不住崔永安,平白给他添了风险,昨夜趁有些酒意就去看看。”一半是真,一半是假。
“这倒也是,你总是想得细腻,身边的人个个都想保得周全。”可你不早就知道,这世间没有十全的事,也没有万全的计?
“那倒是没有,”沈凌笑了笑,低头埋在晋阳的头发里,又顺着那些抚摸自己脸颊的柔软发丝,划到了她的耳垂,“我保别人,你不也在保护我吗?”只有抱她在怀,才有那种安全感。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还是,这才是你本来的面目?”受不了她的挑逗,晋阳又想起昨天下午的时候,可,现在是在书房啊!
“不知道,或许本来就是这样,或许是从昨个下午开始的。”
“现在不行。”
“晚上我要早些休息,明天要去营里。”
“不能在这里……”
满脸欢喜的沈凌拉着无可奈何的晋阳进了公主的寝宫,关了门,屏退了宫女。
郁闷无比的平儿斜着眼睛看了看房檐,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点灯!”
不知不觉,一刻春宵就化作了一夜缠绵。
晋阳在沈凌怀里,也是不想起来,却被宫外的平儿催得不行:“公主殿下,驸马爷,该起了,不然就误了去军营的时辰了。”
勉强想要撑起来,却又被人拉了回去,耳旁尽是嗡嗡地鼻音:“你别动,凉风进来了好冷。”
“什么别动?”早知道是这样,昨晚也不能因为耳根子软心软就由了她,想到两人新婚,却是要分离小半月,晋阳心里也是难受。却不料早晨落了这个局面:“你快些起来,我先去命人给你准备早膳。”
“不要起来。”沈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用被子捂着脑袋,她实在是——很困,以至于忘记了皇帝的工是不能随便旷的。
“哗啦。”一声,被子被晋阳一把就扯下了床,露出了光溜溜地沈凌。
是的,她忘了,睡她旁边的是老板的女儿——皇帝的公主,会想尽办法不让她旷工的。
若是平时,晋阳怕是也依了她的性子,甚至可能让她告个病什么的,可今天不行,不光沈凌不行,连自己也要今日进宫,在宫里住上几天。
叶良行站在马车旁,他不眠不休,凭着记忆把沈凌所有的秘密,都画了下来,包括她烧掉了连李世民也无缘得见的那些。他把这些秘密,交到虬髯客手中,掌心忽然有些抽痛,他知道,这以后会发生什么。
虬髯客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留在这里,不会再让你受太久委屈了。”
“孩儿知道,恭送义父。”叶良行低下腰,目送眼前的车辙离去。
那些秘密,现在都跟着前往边境的商队,跟着商队里乔装的虬髯客而去了。
所以,一脸郁闷地沈凌在早膳的时候终于看见了消失多少天的叶良行——终于可以不用再独自面对晋阳,那掀被子的尴尬,以及掀完被子不道歉的人——却得知因为家中有事,不能完成与她的邀请而已经离开的他的师傅。
日子,总是要一天一天地过去,除了各自怀着不同心思的人,或踌躇,或疑惑,或冷眼旁观,日子,总归是要过的。
李世民越发地深居简出起来,除了隔日要李治去寝宫报备政事,大部分时间,都在青烟缭绕的寝宫里避着天日。
武媚娘从那天以后,却少了去陪伴的次数,不是她不愿,而是徐充容顶了她的位置,说也奇怪,整日烦躁不安的李世民,也只有在徐充容的陪伴下可以略为地安静几分。
这日,却有不同的人到了这寝宫之中。
当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李靖颤巍巍地出现在李世民眼前的时候,当年那身材魁梧,叱咤风云的将军已经是真的老了。比起远征高句丽之前,又老了许多。
岁月留给这君臣两人的记忆,都一时涌上了心头。
“陛下。”
李世民摆了摆手:“别行礼了,在一旁看座。”
徐充容急忙把自己的座案让了出来,又回头瞅了瞅李世民:“陛下,臣妾在殿外候着。”
李世民点了点头,看向李靖:“你来看朕,朕真是高兴。”
“早该来了。”李靖低头轻咳了一声,“老臣的病,也是旧疾了,平日里不敢出门,更不敢觐见陛下,怕是……咳咳,开春缓了许多,今儿个才斗胆来冒犯圣严。”
“你是怕冒犯朕?哈哈”李世民笑了笑,又扯得胸腹起伏起来,好容易才缓了下去,用一根手指指着李靖,“你是在给朕留面子呐。”
“陛下……”
“朕知道,李道宗去得晚了,不然高句丽哪有资格做什么属国。”
“陛下……”
“可你不知道,好多事。”
一时间,寝宫之内沉寂下来,似乎都找不到好的话题来转移,过了片刻,依旧是李世民提了头:“你在家养病,晋阳公主的驸马沈凌,可曾听说过?”
李靖低下头,清咳了几声:“陛下,可还记得陈国公?”
“唔?”李世民蹙眉,思考这两者之间的关系,示意他把话说完。
李靖笑了笑,接着道:“当日,陛下命老臣教给君集兵法,后来君集却上奏陛下,说老臣将反,因为每到精微之处,老臣则不教授。”
“是有此事,当时朕也责备于你,而你的回答,朕今日还记得。”李世民叹了口气,是人到垂暮,每每念及过往,总是不甚唏嘘么?
这一事,便与承乾的谋逆并在了一处。
“老臣当时说‘这是君集将反,如今天下大定,中原安宁,臣之所教,足以安制四夷矣。现在君集求尽臣之术者,是将有异志焉。’”
“这,跟沈凌有何关系?”李世民皱眉,有些烦躁起来。
“老臣虽人在家中,却心系朝中。驸马此人,并非一般,辽东之战,更可见其才,应加以善用,而非……”
“他连朕最心爱的女儿都得了,还要如何?”李世民冷笑一声,看着李靖。
“虽然未曾见过,却听闻过驸马爷行事,似乎是个重诺的人。”李靖依旧面不改色。
“你是说朕在逼他?荒唐。”李世民不再去看李靖,似乎有些生气,朕没有逼他,朕一直都要他只能存一门心思。
李靖在心里叹了一气,他应早知道重病之人哪有那么容易听进劝告,从怀中取了一本书,双手奉在头顶:“陛下,老臣古稀之年,不能再效力朝廷,为陛下征战四方,这一本兵书,是老臣这么多年所历大小战事的心得,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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