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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越盛唐-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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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不尽其祥,若有不明,还可多向老臣问明。”
李世民取了过来,看那厚厚一本兵书,上面是自己熟悉的笔迹——卫公兵法。
“你想朕将你一生心血赐给何人?”李世民似是觉得刚才的语气太重,又缓和了一些。
“陛下心在天下,当传能者。兵法所授,也是要讲求天资,”讲到这里,李靖顿了顿,“有些将才,天生便能捕捉战场风云,是一等一的将才。”接着站起来,行了一礼,“老臣先行告退,请陛下珍重龙体。”
“你……”李世民看了看手中的兵书,这是你的心血?还是你为朕所练就的试金石?你我之间,何时开始也要猜谜了?
还好,有沐枫做助手,好处自然特别多,除了督造军备需要自己亲力亲为以外,招募兵士,训练阵法,都有人可以分担。可沈凌依旧被累得不行,每天要军营、兵部、铸造坊三处跑,核对账目、军备,检视操练,每一样都离不开她。
可是,还有人不安生吗?
跪在地上,听着李世民的圣旨,沈凌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你防我了半天,又要赐这卫公兵法给我?
领旨谢恩,又命人赏了内侍一些银两,沈凌坐在营帐中,看着那兵书发呆,没理清他的用意之前,该如何是好?
“是卫公兵法?”沐枫皱了皱眉,脸上的神色也不是惊喜,倒是,有几分说不出的深意。
“你想说什么?”沈凌笑了笑,把书放在一旁,“卫公此人,我都还没见过,却先见了书。说起来,我的行军用兵怕是跟他相去太远,你若是有意,不如在我这借了看看?”
“不不不……”沐枫连忙却了几声,“末将不是这个意思。”顿了顿,才道,“师傅曾经说,兵法所授,也是要讲求天资的,有些将才,天生便能捕捉战场风云,是一等一的将才。末将以前总是不信,以为……直到见到将军,才知道师傅所言非虚。”
“我哪里是什么将才,也不过是占了别人的便宜。”沈凌笑了笑,不以为然。却见沐枫也从怀里掏出一本书,还比桌上的卫公兵法略厚,笑道:“莫非你也有一本?”
却是真的说中了。
沐枫把书递了过来,乃是——诡道,说道:“这是末将师傅所著,传给末将的。”
“那你这是?我不是说过……”沈凌想要推辞,她也不想学。
“将军先看看再说不迟,物尽其用才为大。”沐枫却挡住她的手,一心要把书留给她。
“那好吧。”总是难得跟固执的人争执,过几天,再还给他就是了。
沐枫见她收下书,行礼道:“将军也是累了,沐枫先行退下。”
沈凌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营帐中的用度,却觉烛火微微一颤,地上已经多投了一处婀娜身影,轻轻一叹:“你还是来了。”
“你知道我一定会来的。”高芷琪一身黑色玄衣,谨慎地看了看营帐四周。
“到我这里,你还不放心?”沈凌微微摇头。
“就是你,我才不放心。”高芷琪冷哼一声,“如果放心得了,驸马爷又如何已经在这里督造军备,我却被你蒙在鼓里。”
“你在郡主府中耳目众多,又怎么知道我驸马府不是一样呢?”沈凌轻叹,“你要知道的,总是有办法知道,我能瞒得多久?”
“呵。”本意是今天再见此人,一定要把这些日子的气都发个够,可是,说了几句,火气就自己化没了,又莫名烦躁起来,“我怎么知道,驸马爷是不是想落个圈套,抓我这个疑犯?”明知道这话说出去如同羽毛一样的轻,可还是忍不住要说——若是疑犯,有许多的办法可以来抓自己,守在郡主府这么多天,不就是在争这一口气吗?
“尹熙来找过我。”沈凌低着头,“他说,有的事,眼见也未毕是实,所以,那天的事,我还要再想想。”
“算了,反正你也不信我,还是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等驸马爷哪天想通了,如何处置我再说吧。”高芷琪咬了咬牙关,“我今天来,不是为了我高芷琪一人,是为了我高句丽千万的子民,来跟驸马爷讨个准信。”
沈凌看了高芷琪搭在刀柄上的手一眼,摇了摇头,自嘲一笑:“你不找我,我也会找机会去给你个说法吧,还是,在你心里?我沈凌就是如此不负责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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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第七十六章 。。。
作者有话要说:没几章了吧。。。。大家不要骂我。。。。。这个压抑,也是我不想的啊,我想轻松起来的——我内心是这样想的,真的。
高芷琪看着她的侧脸,竟如当初一般地沉静,那些话语从她口中说出,便总有那样的魔力,让自己舍尽了一切,也要来博上一搏,便是到了此刻,心底依旧是盼着她言语中能偏向自己几分,想得远了,声调也不禁淡了下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眼见你,便一次次地信你,如今都不知道是对还是错了。”
“是对,是错,你我说了都不算,自有后来人来评说。”言到此处,忽然一顿,后来,若真有后来的话……
“你要我怎么做才好?”高芷琪叹了一声,看她面色凄苦,又想转到别处的话题,忽然一惊,“那叶良行呢?怎么不同你在一起?”
“你问他做什么?”沈凌疑惑,又自嘲一笑,“想我沈凌待人,由来都是用心,到了今日,却唯有在你面前不用假装。”
高芷琪顿了顿,呢喃道:“是因为你的身份吗?在这一事上,我终究离得你最近。”想要继续追问叶良行,却把眼神往四周一瞟,见这营帐灯火摇曳,却并不隔音,怕是隔墙有耳,也不敢多言,可心中焦虑担忧又放低不下——怕的是今天之后,再相见更是艰难。
沈凌已经把手探进衣袍,自贴身处取了一个布囊:“喏,这是我曾答应你的东西。”
高芷琪疑惑地接过那些依旧带着体温的物事,却见淡蓝色的布囊内包裹的叠得极仔细用心的图纸,再回想刚才沈凌存放的地方,蹙眉道:“你为何要这样给我?”当下目光一灼,讶道,“难道你们……”
沈凌急忙摇手,示意她静下来:“你别问我,我——只是以防万一。”
“呵呵,”高芷琪一声冷笑,把那布囊扔在沈凌脚下,“终究是亲疏有别,晋阳跟你,与我同你,自然不一样,纵然面前艰险,你依旧要我去走这头遭吗?”
沈凌抿了抿干涸的嘴唇,弯腰捡起那布囊,仔细拂去上面的灰尘:“芷琪,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听我说。”
高芷琪咬着牙关,却掩不住双眼湿了雾气,纵然再多艰难,她也从来不愿在沈凌面前有半分示弱,可越是如此,心中的怨就积得越深——她也只是双十年华,花样女子,纵然天生高贵,抑或心若蛇蝎,都抵不住要去喜欢一个人,也抵不住这相思的煎熬跟不可得的痛苦:“事到如今,你还要我听你说什么?听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多听一次。”
沈凌听她声音异样,也是一震,缓缓抬头,只见高芷琪一双眼弥漫着雾气,正恨恨地看着自己,却只能扭头道:“朝堂中的事,我不能与你说得太多……我想了许久,才想到这个可以两全的办法。我不能对不起晋阳,也不能负你相救相知,将来若有差池,就让我一人承担下来。”
言语之中,凄苦更甚,高芷琪终究也是不忍心:“你……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我就是什么也不做,才能配得上逸博候这封号。”沈凌又把那布囊递给她:“我见尹熙,也是不错的。”
“这个时候,你说这个?”高芷琪双眉一挑,哪有刚才伤心的样子。
沈凌摇头:“我不是这意思,这布囊里,是我曾经答应你的火药、火器的图纸,我早些时间已经交给了陛下一份,现在正在督造的军备就是这些。”
“让我猜猜,你们皇帝是想连我高句丽也一并要了吧?”高芷琪冷笑,一边翻看那些图纸。
沈凌不去接她的话:“还有些阵法,你暗中命人多选精兵,日夜操练,他日才可自保。”
“你给我这些,不怕你们皇帝怪你?”这,如同叛国一般的罪过。
“我想事事做好,人人顺心,唯有自己来做这个恶人了。”沈凌看着高芷琪,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我知道你的办法总是有的,也没有你不敢去的地方,你现在答应我两件事好吗?”
似乎是已经知道她要说的话,高芷琪依旧低了头:“你先说来听听。”
“有我在一天,你就要暗中进行所有的事,不要跟大唐先起冲突,否则吃亏的是你自己。”
“嗯,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高芷琪看了看她的脸,绝望的神色浮上脸颊。
“若是……”似乎是想起了一件极痛苦的事,尽管这句话,这情景,在她脑中已经历练多次,可一出声,依旧哽咽得无法继续。
“你不要说了,再说下去,我就……”高芷琪怒喝,面前的沈凌已经跟以前盼若两人,不再是她熟悉的那个人了。
长长地一声叹息,“若是我不在了,你要想尽办法保住我的秘密,不要再添事端。”
终是说完了这句,似乎已经过了千年万年,这时间就停滞不动一般。
再没有比这段日子更平静的日子了,还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汹涌的暗潮都注定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沈凌不知道,也不愿去猜,她在等着时间来改变一切,改变李治的心意。或许,事情没有自己想得那么严重,每天早晨睁开眼,看到枕边的晋阳的时候,她都有这样的感觉。因为,明显地,晋阳往东宫的时间越来越多,不管是与李治的兄妹情深,还是因为萧良娣即将临盆的缘故,或许,对此刻的沈凌来说,都是好消息。
于是,不紧不慢的日子,在各有各忙的时候,总是偷偷地溜走了。
“今儿早点起来,这节庆的家宴可不能迟的。”晋阳从被子里撑起半边身子,只着了中衣,唤道:“平儿,备兰汤。”
便听平儿在外面应了一声,不多时便有宫女鱼贯地进了浴池准备起来。
“兰汤是什么?”沈凌斜着脑袋,一根手指隔着中衣在晋阳胳膊上划起了圈。
“佩兰,今儿端午,你不记得了吗?”晋阳一把拍了她的手指,嗔道,“别闹,你怎么越来越像孩子了。”
沈凌撇了撇嘴,从一旁取过自己的中衣,先光着脚下了床,往一旁浴池走:“那今天不是有龙舟可看?还有粽子可以吃?”
晋阳也跟着她一起下了浴池,见沈凌在里面翻了两翻,就往自己这边游过来,急忙喝道:“你就在那边,不然不知道洗到什么时候呢。”
“我今儿绝不乱动,”沈凌已经串到她身后,双手在她肩上揉了揉,“快告诉我,是不是有龙舟赛?”
“嗯。”本来还有些不乐意,见沈凌真没乱动,也就由着她跟自己站子啊一起,“龙舟赛也是有的,等过了家宴,父皇跟哥哥也要一并去看的。对了,你喜欢吃什么样口味的粽子?”
“嗯……白味的?”
“白味?”
“嗯,就是什么也没有,单单用糯米做的。”
“那好吃吗?”晋阳疑惑,却不料沈凌从后来环了自己,急道,“不是说……”
“嗯,刚才是这么说的,”一边把她转过来一边环住她,“洗着洗着思想就不纯洁了……”
“公主,公主。”平儿的声音在外突兀地响起。
晋阳靠着浴池边上,一点劲也使不上来,恨恨地拍了沈凌一下,后者不耐烦道:“什么事,说!”任谁,在温存的时候被打搅了,都没什么好脾气了。
“东宫来讯,殿下喜得皇孙。”
“什么?”晋阳一喜,人也有了精神,“知道了,本宫跟驸马少刻就出来。”
沈凌也是一怔,李素节?由着晋阳拉进了房中,两人自顾穿着衣服。
“这下哥哥的心里也踏实了。”晋阳眼见着沈凌穿戴得整齐了,便要唤了平儿进来帮忙那些饰物。
“我来吧。”沈凌取了她的头钗,就是云髻斜插,“怎么样?”
晋阳对着铜镜看了看:“想不到你还会这个?”
“每天眼里都是你的容貌,这些小饰物也怎么会记错位置?”沈凌取了耳环给她戴上,“我盼这一天,可是好久了。”
浅浅一句话,却烙在了晋阳心底——每天眼里都是你的容貌……盼这一天可是好久了。
沈凌从台上取了一枚花钿,用舌尖化了那明胶,贴在晋阳的眼角处,虽已经不再是当年那翩翩起舞的蜻蜓,可那触及的温暖,却是永远都变不了了。
贞观二十年五月初五 端午
“恭贺殿下。”沈凌与晋阳一并,入了东宫,满目尽是喜庆的颜色,沈凌随手把贺礼交给内侍。
“哥哥。”晋阳也是满心欢喜,由李治领着进了内殿,乳娘怀里,正是刚刚出生的小婴儿。面圆额宽,像极了李治,粉嘟嘟地十分可爱。晋阳拿手指轻轻触了一下那婴孩的肌肤,又极迅速地缩回了手,生怕那娇嫩被自己弄伤了一般。
李治在一旁大笑:“那有你这般做姑姑的,再说了,哪有那么柔嫩。”
这是晋阳长大以后的第一个侄儿,以前的侄儿,都快赶上跟她一般大小了,再加上她身体虚弱,哪像现在这样的开怀。听了李治的话,从乳娘手里接过婴孩抱在怀中,用唇亲吻那婴孩的额头,早已经爱不释手。
李治伸手拍了拍沈凌的肩:“你看她这样喜欢小孩,你们也该早些生个。”
闻言一怔,沈凌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点头称是,眼神却不敢再去看晋阳。
晋阳却似没有听见,只依旧开心逗弄小孩。
晚宴之上,众人皆是高兴非常,只独独李世民未到,怕是不想太过纷扰,却让大家更是尽兴,只不在年初,封王公主也是少有回来,在李治众人心底,却是难得的清静。
沈凌初一放下酒盏,便有一温柔的手从旁握住自己的手,却听见晋阳在一旁柔声道:“以后若是闷了,便去收养一个婴孩,只要你我一同抚养成人,就与亲生的无异了。”
原来……你是听到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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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七十七章 。。。
作者有话要说:观音碑是长孙皇后的小字,后面两个是李承乾跟李泰的字。
今天出去玩了,刚回家,写完就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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