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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厕所的故事-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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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忽然觉得就此和她定下终身吧,我想我这辈子如果失去她可能也不会再有爱上别人的可能了,能陆眉都不行。或许趁着家伙昏昏沉沉没有思考能力的时候最好一举把她拿下。
  “我。。”我在四处看了看,却发现大腿外侧除了皮肤,连个废弃的易拉罐的环都没有。
  虽然一切都很好,却没有道具,我只好暗叹:“下次吧。”
  而沈杭则没发现我的这些心理小活动,还在不依不饶的问着我:“你有多爱我?”
  我只好清了清喉咙,赤身裸体的趴在在葡萄园的一侧,大喝:“反正比你多!”
  作者有话要说:下个文正在华丽准备中各位读者君有啥想法呀~


☆、我们何其幸运

  我不记得那事儿的源头在哪里、就像我也搞不清楚我什么时候起对男人那()话儿一点兴趣都没有。
  实在想了很久,脑仁都给想痛了,才归根结底那事会发生应该是因为人尽皆知的牛奶案吧。整个中国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就开始疯狂养殖牛奶,从奶点从各省分布到各市、各县级市。又经过WTO的洗牌之后,留下的牛奶基地并不多,但鉴于中国人日渐西化的中国胃“早餐一杯奶,健康一代人”深入人心。
  当报纸上开始陆陆续续的零星报道起某中国唯二的牛奶厂家疑是往牛奶里掺加过多的化学成分的时候,我还一边咬着烧饼一边警告沈杭:“唉唉唉,国内牛奶吃不得,要不让你家空投点过来?”
  她轻轻拍着我的膝盖:“你要让我家人以为我生活在非洲吗?”
  我撅了撅嘴,换了个最近我最感兴趣的话题:“你下下个月的假期排出来了吗?我们要去捷克呢,捷克呢。”自从上次去求婚未果之后,我就偷偷在某家挺有名的珠宝店里定了一双戒指,每次一想到要在她最喜欢的国家给她戴上那枚戒指,肩膀上的鸡皮疙瘩就能蔓延到全身去。
  “在排了。”沈杭帮我擦了擦我的嘴:“再两个月公司就正式走上轨道了。可是下下个月的事从上个月起就开始拼命催,有需要这么释放压力吗?”
  “是我想和你死死的绑在一起。”我收好报纸,站起身拉着我的箱子亲了她一下:“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好了,我走这几天好好在家里呆着。”
  “又走呢,”她问我:“这次去哪里?”
  “如果计划没变的话是西藏吧。”我看了一眼我的行事历。
  她缓缓的用身体蹭了蹭我,有说不出的留恋:“没说几天吗?”
  我摊了摊手,闻着她秀发的香气:“你知道,那些做技术的,都神经神经的,让我归期无法定啊。”
  那天是五月二十号,天气晴,室外温度33摄氏度,宜饮酒作乐、打PSP看电影,忌别离。
  我现在终于能紧密的团结在矿物院葛教授的周围,靠着三寸不烂之舌和投其所好,成为了他喝酒聊天拼酒的“小友”。葛教授因此对我颇为赏识,有些官方行程也愿意带着我这个即将辞职的闲人一起去。
  此次旅行的目的地是西藏和印度的交界地带,军事冲突时常发生,在那近两个星期的时间里,我们不仅遭遇了印度军人的军事威胁和敲诈,在一次突发的山洪暴发时,我们的食物、马匹和通讯器材全给泡在了水里,损毁大半,当然包括我的手机。
  那简直是地狱般的两个星期。
  在首都机场看到汪然来接我的时候,我看到他比看到亲妈还亲切。
  不过他为什么会来接我,我倒是累得无法细想。只是钻进车厢的时候对他说:“我全身脏死了送我回家,路上别吵我,我已经三天两夜睡树上了。
  汪然欲言又止,再次欲言又止。
  我却睡得不知今天是几许。
  当汪然把我送到目的地的时候,我打着哈欠茫然的看着这陌生的大楼,他拉着我向前走,穿过一个个小厅、大厅,然后站在一扇大门前,死死的盯着我:“从之前都现在,我一直都当你是朋友。不管你信不信。”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皱眉望着他,还没来得及下一秒就被另一双手牵上了主席台,大厅响起了一片如潮的掌声。
  “这是什么情况?”
  站在台上的主持人慷慨激昂的念着早已经背好的稿子:“有请我们在这次关于‘亚里士多德’案的揭发记者——林欢上台领取北京市X区三八红旗手称号!”
  我呆滞的呆在主席台中间,四周充斥着不自然的闪光灯灯光;有官员看似真诚的和我握着手,他的手掌厚实而绵密;有不认识的陌生人虚伪的掌声;有人坐在站在第一排的最前面笑得很欣慰,那是刚刚把我拉上台的陆眉,她的唇形我读懂了大半:“林欢你看,当年你讽刺我,为了仕途可以不管不顾的放弃你。可今天的事实是,永远是我才能给你最好的东西,包括你鄙视却早就不可得的‘三八红旗手’这个称号。”
  这是一场闹剧,我是无辜的演员。而唯一的观众则是站在大厅最边一角的沈杭。她的颤抖就像我们在新疆戈壁看到的,那只忽然出现又被风沙吹到无边无际之中的枯枝桠。
  她脸上的绝望,并没有因为我扔掉手上蹩脚的奖状的样子而有任何的改变。我是那么的想急急忙忙又跌跌撞撞的从密集的人群中冲出一条路,去抓住她。却被人群弹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我们之间隔了四十米,却像两只缺乏水源和空气而搁浅的鱼。我拼命想给予的解释连自己的嘴唇都打不湿,而她对我的失望早干涸到命悬一线的地步。原来庄子的那句“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是这样的意思。
  沈杭最后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转身要离开的时候,身形晃动了一下,有一个陌生男人紧张的把她扶住。
  我拼了命也没有追上她,却只追上了她乘坐汽车的尾气。
  曾经在商场上看过大人寻找小孩儿,一个接一个的柜台,一间接一间的试衣间,那母亲绝望又嘶哑的声线,只有寻得那小孩儿的身影才能得以安抚。而我则花了一天一夜也一无所获。最后用尽了单薄的人脉,才被告知12小时前,她已经被沈家的湾流接走,离开了中国。
  我一个中国公民,就算要不顾一切的去多伦多,除了偷渡,花再多的钱,也只能流着泪等着签证,我那时恨我是个中国人。
  只能回家。
  家里被人收拾得很干净,干净得就像她从来就没来过,她给予我的那一场爱情只是我不小心在夏日的午后,做的一场繁复又让人疲倦的春梦而已。
  除了整整齐齐的放在茶几上的一叠报道,关于“亚里士多德”的。我在的杂志社的被放在最上面一本,内页有一张我清晰的大图,表情很自然的提着一张文件笑得自然又开心。纸张皱皱的,嘲笑着我给她的爱的所谓证据。
  我给汪然打电话,让他来一趟。
  他五分钟就到了。
  带来了食物和酒,我把那些菜肴砸在他的脸上,把那些酒灌入自己的心脏。
  低着头,让他说
  他说事情发生得很简单,牛奶案影响太大太广泛,当局为了内部的和谐,要求宣传部门选一个影响不那么深远的事情把人们关注点吸引过去。
  陆眉给汪然分析,我们的这个选题必中无疑。
  名和利、理想和抱负远远大于了一个朋友对于另一个女人的爱情。
  于是他便把他仅存的影音资料报了上去。
  我们何其幸运,他升职加薪,我得到了名誉地位,以及失去了爱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事情有点多拖到现在才写完各位读者君晚安。


☆、遗憾可以很美

  我们永远不可能踏入同一条河流,在时间长河里,一些珍贵的东西,溜走了就是溜走。
  亚里士多德在一个月之后换了新任的CEO,但依旧没撑到半年就关了张。我又是从遥远的多伦多华人圈里听到了沈杭的消息,据说她被震怒的沈氏大佬们发配去了南美,那一片贫瘠的热土开创新的机会。
  而我,依旧孜孜不倦的尝试用所有方式联系她。但给她的E…MAIL没有回音;打她的电话号码是忙音,最后干脆被取消掉了;等我拿到签证终于到了多伦多的,以前我和她住过的那间套房已经贴上了待售的字样。
  我们在这个每六个人就会和一个陌生人找到关系的世界彻底的失去了联系。
  我以为我会和其他失恋的人一样陷入彻底的疯狂,比如不吃不喝日日流泪,从清晨到深夜什么的。连我都不相信我并没有这样,当我做了所有的努力也于事无补之后,我开始像个得知自己没几日好活的重病患者,每天定时起床、吃饭、上班、下班、看电视、睡觉。接着按部就班的辞职,跟着葛教授正式进入了页岩气这个行业,开始了东奔西走又举步维艰的创业生活。
  陆眉来看过我几次,被我避而不见的挡在了门外。后来她就干脆调来了北京,在我没有工作的时候强行的照顾我的食衣住行,我好像也习惯了和她相处的这种模式,有时也会陪她看个电视吃个宵夜之类的。
  半年的时间,她认为我渐渐康复了。
  所以趁着一次酒醉的朋友聚会,她在夜很深的北京城,一路抓着我的右边肩膀,在那条很长很空的街道上走着。冷不丁的问我:“是我让你和沈杭分开的,你还恨我么?”
  我站在马路中央,看着从远处驶来的车辆嚣张又胆小的鸣着喇叭,抬头看了看她,点了点头:“嗯。”
  “会永远恨着么?”她的头发被北方最直白的风刮着,让我觉得冷。
  “不会。”我摇了摇头。
  “那。”陆眉抓着我的脸朝四方轻微的拉扯:“那什么时候不恨了呢?”
  “爱、恨、纠、缠”我摊开手数着这四个字:“我不想永远记着你,所以我对你的恨意程度也有限吧。”
  我轻轻松开她抓着我的肩膀,向她挥了挥手,换了个方向上了一辆计程车。
  再一次去西藏。
  上一次去的时候,我踌躇满志,现而今说了等于白说。大概是看出我的沮丧,葛教授都选择和别人聊天,讲着讲着就讲起在这穷乡僻壤到底什么手机好用了。
  “当然是爱立信了。”他拍了拍自己的膝盖,转头问我:“小林,你那爱立信呢?以前不是常常都带着它?”
  我茫然的看着他,想了想才回答:“坏了啊,上次山洪进水了。”
  “那你也得把卡拿出来嘛,我上次找你,打你那个号,一直说关机。”
  “还好啦,现在也没谁有特别的事儿需要找到我。“我笑着说。
  那次西藏之行挺成功的,除了我还是有些魂不守舍。
  回北京的时候,我鬼使神差的到家就开始翻箱倒柜的寻找那张电话卡,终于在久久不用的旅行包深处找到了它。我潜意识觉得,沈杭那两个星期应该给我联系过吧。虽然当时我买这手机的时候,她说她尽量不会给我任何短信骚扰到我工作,但现在对于常常半夜做家庭清洁只为寻找一根她的长发的我,就算是一个未接来电都像一针杜冷丁。
  那张SIM卡被我插入手机之后沉寂了一会儿,我只好像一个蹩脚的编剧一样嘲笑自己捶心肝写出的剧本,连自己的眼泪都引不出。
  接着嘲笑够了,手机就像嗨了药那样痉挛着把短信塞进我的信箱。
  一共一百二十一条,发件人每一个都是沈杭。
  “你走之后,天气很好。”这是第一条,哈,这人破例了,我读到这条的时候还能想到那个早晨那张烧饼的味道。
  “秘书给我打电话,给我送来了你们后天要出刊的杂志,为什么你要这样?”这是第十五条。
  “我爱的是一个连面对我勇气都没有的爱人吗?”这是第二十八条。
  “如果你能站在我面前,对我诚恳的说一句,你爱过我。这也许会让独自在我们俩住过的小屋里的我,不会那么伤感。你知道吗,我花了一天一夜来抹去我在这个地方生活过的痕迹,不过仅仅是为了等你出现,给我一个解释。你居然连这个机会都不给我。”这是第一百二十条。
  “你站在主席台上的样子挺傻,傻得让我忍不住承认我是那样的爱过你。”这是一百二十一条。
  我坐在电视机的对面,看着屏幕默片似的倒映着一个病人的悲恸欲绝。我再解释没什么必要了,是我的贪婪和执拗造成了这一切,我伤害了她,搞得我自己也回不去了。
  人说会哭表示缓过劲来了。可我为什么会觉得,当这辈子再也没有弱点的时候,是一件挺不幸的事情。
  我终于又有了新女友,还两个。
  她们一个精通房中术,一个会唱十八摸。没事的时候,我们三人常常开着车去兜风,她们坐在后座,热热闹闹的讲很多很多的□笑话给我听,兴之所至的时候甚至在密林之中云雨给我观赏。我一边点头数她们的频率,一边佐酒喝。
  她们都说男的变态不少,也不常看到我这种女的变态。我常正经的说,我这不是变态,我这是被化学阉割过了。她们总是不信,我也没办法,只能照例给着包养的钱,当是为中国的非物质遗产做出绵薄的贡献。
  因为我生意也算越做越大,我们家的生活水平也回到了以前的水平,或许比以前更好。我妈在为了虚荣忙碌了半生之后,忽然想起了我的个人问题。又一年过年,她找了七姑八姨寻摸了估计有一个排的男子,按年龄身高体重让我按时相亲。我什么话都没说。
  只是把路虎开进我家联排别墅的厨房而已。
  从此我就更爱一个人呆着,我爸妈也愿意让我一个人呆着。有时候喝着酒想着以前的日子。那时候午夜梦回最大的烦恼是不够有钱,再就是不知道不够有钱的我怎么过沈家父母那关。结果连熬到这步的机会都没,就分手了。
  沈杭结婚了。
  这次我不用听说,而是零星的杂志报道了这件多伦多的盛事。
  不巧的是我正在美国。更不巧的是我还闲下来没事可做。
  我只是喝了酒开车,或许远远的看一眼沈杭就心满意足,并没想过抢新娘来的。
  沈氏的府邸又大又壮观,我被两老中挡在门外,意外碰见一直在多伦多活动的师兄。他穿着嘉宾才会穿的礼服,又斯文又败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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