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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嘘,这是个秘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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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尴尬地别开了眼睛:“早上好先生。”
“早上好,”斯内普说,抬起头追逐着德拉科明显躲避的眼睛,“睡得怎么样?”
德拉科立刻产生了一种被看透了的错觉,心乱成了一片,他知道了?他知道了我在他的床上……恐惧和莫名的超脱感夹杂着涌上心头,脸色由白变青再变成绯红一片。薄唇抿得紧紧的,双手也在袖子底下握成了拳。视线里,斯内普站了起来正朝他走过来,会给他来上一拳吗?还是对他说他再也不想看到他了?无论哪一种都让他难以忍受。
然而迎接他的是斯内普的摊开的手掌,凉凉的,贴在自己几乎要烧化了的额头上。他听到斯内普在问他:“脸色不好,生病了?”声音低低的带着刚睡醒时的沙哑,致命的诱惑。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烧化了。四目相对,他想要吻他,狠狠地攫取男人的呼吸和生命,是真的想。下一秒,他在他的黑眼中撞见了自己眼中的欲/望,浓烈而炙热,顿时像被雷击般甩开了斯内普的手倒退出去好几步。
“德拉科?”斯内普怔住了,他竟然觉得……不,是看错了吧。
“噩梦,抱歉。”德拉科慌乱地解释,低着头不敢再去看。
“会过去的。”斯内普叹息着上前拍了拍德拉科的肩,“去吧去洗漱下,一会一起用餐。”
德拉科点了点头,带着劫后余生的感激和不甘心的喟叹推开门走出了这间有他爱的人的屋子。你还有什么可不甘心的呢,走道里,德拉科仰起头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时间已经不多了啊。
这天早上,德拉科失约了没有去大礼堂用早餐,中午过后在确定斯内普离开之后他把申请成为男学生会主席的申请表放在了校长办公室的办公桌上。接下去的几天,尽管想得要命德拉科也再没去过斯内普在地底的办公室,除非必要他甚至都没再去大礼堂。
德拉科在尽量地让自己忙碌起来,每堂课都去,即使是对他有敌意的米勒娃。麦格的变形术课。没有课的时候他就在图书馆或者城堡三楼的废旧教室里,查阅资料练习前一天晚上邓布利多教他的魔咒。到了第三天,他的申请通过了,公告张贴在了大礼堂门口的巨大公告栏上。同一天的下午,有关于新任男学生会主席疑似食死徒德拉科。马尔福爱上了男人的流言终于在城堡里流传开了。各种版本,稀奇古怪,从马尔福爱上了男人,到马尔福上了男人再到马尔福被男人上了……挑战着人们的神经和底线。
在收到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阿米库斯。卡罗要求见他的纸条的时,德拉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又像是心脏重重挨了一拳。他以为会是斯内普的。德拉科自嘲地笑了笑把纸条扔进了垃圾桶里,表情阴鸷而嗜血,吓得给他传纸条的男孩撒腿就跑。
德拉科当然没有去,到了纸条上写着的时间他正泡在男学生会主席专属的浴池里,全然不知他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已经气急败坏地冲进了他的校长的地下办公室里。
“德拉科在你这吗?”一进门就褪下了伪装的大马尔福先生开始不动声色地在屋子里到处打量。
“不在。”斯内普不悦地皱着眉,因为他鲁莽的好友使他毁了一锅白鲜,“冷静点,卢修斯。”
“我很冷静西弗勒斯,很冷静。”
“如果你的语气不那么咬牙切齿的话,或许还能增加这句话的可信度。”斯内普说,他挥挥魔杖将废掉的魔药清理一新。
卢修斯吸了一口气走近了些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觉得……你觉得真有可能吗,德拉科他爱上了一个男人?”
“流言止于智者,我以为你知道。”斯内普毫不客气地指出。
“我知道西弗勒斯,但是万一……”卢修斯捏着魔杖,斟酌着接下去要说的每一个字,“纳西莎都快急疯了,指责我说是遗传。你知道的年轻的时候荒唐过……如果只是玩玩的话完全没有问题,甚至我还可以给他找几个干净的……”
“你这是准备给你自己的儿子拉皮条?”斯内普打断了他的话,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
卢修斯的脸颊抽搐了一下,挣扎着看斯内普的脸好一会儿:“如果只是青春期的躁动,这是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斯内普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该死的,我还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德拉科似乎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到过女孩……你觉得我是不是该给他订上一门婚事,格林格拉斯家的小女儿怎么样?金发的那个?”
“我不认为现在是个好时机,尤其你已经‘死’了。”斯内普冷酷地说。
“真的是……”卢修斯开始烦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万一真的是个男人……我怎么觉得谁都有可能,高尔和克拉布家的两个小子还有……”他突然停了下来,盯着斯内普的脸,“西弗勒斯,德拉科最近跟你待得时间似乎……”
斯内普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
“你疯了吗卢修斯,我是他教父!”然而触不及防地,他想起了那天早上德拉科看他时的眼神,赤、裸、裸的像是要把谁生吞活剥。
“请原谅西弗勒斯,”卢修斯揉了揉额头,“作为一个父亲……帮我看着点他好吗,如果有哪个男人……”卢修斯的表情立刻变得阴鸷起来,斯内普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德拉科真的爱上了哪个男人,眼前的这个父亲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抽出他的魔杖。
斯内普叹了口气:“流言卢修斯,不过是个流言。”
“我知道是流言!”卢修斯跳了起来,“但问题是黑魔王也会知道!威逼和利诱是他惯用的手段,万一是真的,哪怕只有一点点迹象……你可以想象一下他会怎么对他。”
斯内普不说话了。有什么能比捏住一个人的痛脚更能让那人听话呢,最好的例子不就是他自己嘛。
“或许是我有些反应过度了。”卢修斯长叹了一口气,“替我找他谈谈,他信任你西弗勒斯。”
斯内普点头答应了。
于是第二天早晨,又有一张纸条传到了德拉科的手上。
第39章 chapter39
——晚上九点,我在原来的办公室等你。
德拉科低头看着手上的纸条,发怔。
时间是在他的禁闭之后,地点……办公室,原来的那间,显而易见的是不是。但他竟像是看不够似的,一千遍一万遍地看着度着,孜孜不倦,着了魔。他怎么不知道原来这纸上的这些字也是有魔力的,黑色的,收放有度就像它们的主人。
他说他在等我,他等我。
疯了疯了,真的是疯了。
德拉科把纸条揉成了一团,又在给他传纸条的诺特家小儿子惊恐的目光中将它重新摊开认真地再读一遍,再一遍,最后一遍。
“This book is the Property of the Half…blood Prince……”一个句子突兀地从德拉科的口中倾泻而出,那双浅灰色的眸子立刻亮了起来,“Half…blood Prince……ha——Half…blood Prince!”德拉科兴奋地重复着,然后猛地推开了挡道的小诺特开始在走道里狂奔起来。
德拉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寝室里,翻箱倒柜。当最后,他翻出了几乎半箱子的东西时,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一本破破烂烂的几乎被涂改的面目全非的《高级魔药制作》课本。
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靠着箱子坐在了地板上。他盯着书的封面看了许久,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将它翻开。细长的手指划过书中每一处涂改和注释的地方,当然他也没有错过空白处的那些“有意思”的小魔咒——倒挂金钟、神风无影……小小的、密密麻麻的、收放有度的笔迹,跟他之前收到的纸条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终于到了最后一页,封底的下端同样的笔迹写着——
This book is the Property of the Half…blood Prince。
He is a genius, He got magic。
德拉科仰起头,手背盖住了眼睛。多么愚蠢而可笑的形容啊,那个男人有多天才他会不知道?何况那人本来就是个男巫。Severus、Severus、Severus、Severus……一千一万遍的Severus,什么也阻止不了是不是,Half…blood Prince,My Half…blood Prince!
从恨一个人再到爱上那个人需要多久?
没有答案,或者他根本就没有真正恨过,要不然他怎么会连死都要死在……明明能躲开的是不是。
德拉科自嘲地笑了笑从地上站了起来,他把纸条夹紧魔药课本里然后再把课本重新放回到箱子的最底层。还个学生啊而且马上就该上课了,德拉科整了整领子推开门走出了寝室。
这一天,大部分时间里德拉科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上黑魔防御术课的时候他还能稍微打起点精神以便于应付卡罗“教授”的刁难,但离奇的是那位教授竟好心地放过了他,或许是终于认识到了彼此间的差距。当然啦,因为那些流言一整天里走过他的每个人看他的眼神都怪怪的,都无所谓了,流言啊,旧的总会被新的更加劲爆的所替代,早晚的事。
到了晚上禁闭的时候才是真正难熬的时候。他敢说此时此刻那个画框里正从眼镜底下打量他的老头才是那个最先知道并且最难对付的一个,在这座城堡里有谁和画像们的关系会比他更好呢,尤其还是格兰芬多的画像。恐怕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吧,德拉科有些绝望又痛快地想。
就在这个时候德拉科完成了他的魔咒,画框里的老人也自然地停下了打量。
“很好德拉科,非常好,看来你有认真练习过。”邓布利多毫不吝惜地称赞道。
“是的,几乎每个课间我都在练习它。”德拉科收起了魔杖,“我想我可以学下一个咒语了。”
“不不不,今晚我不准备继续了,”邓布利多笑眯眯地说,“你有心事德拉科,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
“真抱歉,我恰恰很介意。”德拉科恶劣地勾起了唇角,“如果你不打算教我别的那我想我就先告辞了,时间很紧,我还有事。”
邓布利多张了张嘴露出了一副受伤的表情:“急着去见西弗勒斯吗?我怎么记得你们约好的时间是九点,现在……”他看了眼挂在对面的挂钟,“才八点一刻。”
德拉科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什么邓布利多?”
“放空大脑德拉科,”邓布利多鲜见地板起了脸,“你该知道这一点对你、对西弗勒斯和我们所有人来说有多重要。这就是我今天真正想说的。”
片刻的停顿。
“不管你在想什么想要做什么都请放空你的大脑,我请求你德拉科。”邓布利多继续说道,“我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过分,因为即使是我,在年轻的时候也未必能做到……你脑子里的东西太重要了,比我们每一个的都要重要百倍千倍德拉科。”
长时间的沉默。
德拉科闭了闭眼睛。
“我明白了邓布利多,谢谢。”
“谢谢,也是我要说的。如果你想要做什么也请你等待,等事情过去,更好的时机。”邓布利多说,语气重新变得心平气和起来,“我想你现在需要一个人安静一会,那么明天见德拉科。”说完他背过了身,不到一秒的时间就从画框里消失了。
德拉科有些颓然地坐倒在了椅子上。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很安静,他对面的办公桌上摆着的还是那些邓布利多活着时的那些精致银器,它们旋转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的白色烟雾像极了正在熬煮着魔药的坩埚。
放空你的大脑,德拉科。马尔福!
但是有些东西就是无法克制,比如这一股股的白烟,比如他不能自已地就会联想到那些熬煮着的坩埚和身后正在熬煮的那个人。
终于到了九点,德拉科站在了地窖办公室的门口。他在这扇门前面已经站了有几分钟了,有时候他迫切地希望自己是在别处,更多的时候他会想要直接破门而入。真的已经是到了约定的时间了,德拉科深深吸了口气,抬起手,但没想到门唰地一下自动打开了,撞进眼睛里的是那张他想得要命的脸——
“你还要傻乎乎地站在门口检验那块地毯的质量到什么时候,嗯,德拉科?”
德拉科愣住了进而灿烂地一笑,让什么放空大脑什么等待都他妈的见鬼去!他要这个男人是不是,他要这个男人!而这个时候斯内普已经背过身回到了屋子里,过了几秒特属于西弗勒斯。斯内普的低沉声音再一次传进了德拉科的耳朵里——
“进来,把门关好。”
“好的先生。”德拉科听到自己说。当他关好门,斯内普已经走到了壁炉边上对着他无声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德拉科走过去坐了下来,斯内普也坐了下来,那双黑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像是要看进他的灵魂深处。
“这几天你一直没来让我有些担心,”斯内普说,“我听说了一些事情德拉科。”
“是什么?”德拉科端正了坐姿明知故问。
斯内普的表情有些怪异,接下去的话题让他有些为难然而他又已经答应了一个父亲……所以他清了清喉咙准备开门见山:“城堡里到处都在传霍格沃兹的新任男学生会主席恋爱了,对象是一个男人,是这样的吗德拉科?”
德拉科眨了眨眼睛:“重点在恋爱还是在男人,先生?”
斯内普的神经猛地一跳,问道:“有区别吗?”
“有,区别大了。”德拉科笑了,“这么说吧先生,如果我说我恋爱了你会反对吗?”
“我会说现在不是好时机。”斯内普说。
“也就是说你不会反对。”德拉科笑得更开了些,然后他收敛了笑容浅灰色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黑色的,“那么如果他是个男人,你会反对吗?”
斯内普觉得头有些痛,他低下头揉了揉微微发涨的太阳穴。
“或者我们可以做个试验。”德拉科狡黠地说。
斯内普想问是什么试验,他才抬头身体已经被人带了过去,然后唇被吻住,温热湿润的触感封住了他所有想说的话。斯内普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甚至忘记将人推开,后来他也没机会了,双唇相碰只一接触便分开了,根本算不得上是一个吻。但是那种感觉又来了,温温软软,神经末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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