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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海是个万人迷-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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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他长了张英俊逼人的脸,那想必是个很招人恨的表情,而不是有种痞痞的、蛮横的、野性的原始魅力。
“你怕什么?”
拓海眨了眨眼,突然有点不敢跟那双灼灼的金色瞳仁对视——
也不知道这是否纯属错觉,在那充沛汹涌的男性荷尔蒙气息铺天盖地地倾轧过来时,车厢里的空间完全能被称为狭小。尤其是两个大男人都坐在前排,启介这种刻意释放出来的压迫感被足足提升了十几二十倍。
启介慢条斯理地又问:“怕我又袭击你吗?”
“噗咚咚——”
拓海的心跳像是也不受控制地快了一点,微携着狼狈地将视线匆匆投往那块显眼的“汤之花甜馅饼”的招牌。
启介满不在乎地轻笑:“你不是不在乎我吗?那我做什么也没所谓吧,吻了又能怎样,就当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拓海抿着嘴,专心致志地研究着那块烂熟于心的招牌,不搭理他。
启介表面淡定,其实紧张得浑身肌肉都僵硬了,更是自始至终就目不转睛地锁定了拓海,把他的一举一动、乃至于表情上的细微变化都尽收眼底。
——拓海微微发红的颊畔,逐渐急促的呼吸和不自在地躲闪的小动作当然也没被他错过。
这代表着什么?
启介牢牢地继续盯着他,脑子飞速运转了起来,竭力琢磨着他这别扭的反应放在这个时间地点人物中大概意味着什么……
首先换位思考一下。
换做是自己,会在什么人贴近时表现得额外不自然?
首先排除掉陌生人的这一排他选项——他跟拓海的亲密度明显要高于路人间的;然后去除掉跟负面向有关的——他还不至于离谱到连好感恶感都分不清;最后是把身边的朋友一个个代入进去。
把对面的人换成贤太,换成大哥,换成史浩,换成松本,换成以前的小弟们……
他倏地往上一窜,头顶砰地撞到了车顶,可这不妨碍他脑海中一片百花齐放,烟花满目,欢欣鼓舞!
“你或许不承认,但你一定是有些喜欢我的。”
启介的唇角抑制不住地翘得厉害,显得有些傻气,散发着旺盛生命力的帅气眉眼间盛满了喜悦和志得意满。
拓海的心里既惶恐又混乱,本能地否认:“没有——”
“是吗?”启介笑了一声,骤然凑近,让鼻尖抵着鼻尖,灼热的气息随着鼻翼的轻微翕动刮在了拓海的人中一带,被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性感至极的沙哑:“你看着我,现在再说一次。”
拓海不服气地想要睁开,不出意外地被固定得死死的,唯有从言语上反驳,但一不小心被那双深邃得无法见底的金色眼眸给捉了过去,一时间只能徒劳地张了张嘴,酝酿的话语却被那吞噬得一干二净。
和清楚自己魅力在哪,并懂得运用小手段去令其发挥更大的作用、把拓海经常迷得七晕八素的高桥凉介不同,身为弟弟的启介要来得笨拙又粗暴得多,可那种雄性争夺心仪配偶的天性却是与生俱来的,此时此刻也悄悄地发挥了作用。
恍然间他就懂得了,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时机。
拓海的小挣扎被他顺理成章地当做了默许,贲张的热血冲刷着四肢百骸,胸腔里的心脏发疯似的狂跳不已,犹如有股源自心灵深处的渴望在使劲驱使着他一般,手也拥有了自己的意识,小心翼翼地,紧张得,开始把包裹着对方身躯的碍事衣物一层层剥下来。
同时他也没闲着,像是头对漂亮小鹿渴慕极了、不知怎么下口才最合适的狼崽,在逐渐暴露出来的剥壳鸡蛋般滑嫩的白皙皮肤上啃啃舔舔,把白润化作暧昧的绯红,尤其青睐那不安地上下滑动的喉结,听着拓海细碎的、颤抖的呜咽,爱不释手。
澎湃的感情汇聚到下腹处,热胀得发疼。
他早该这么做了——该死的理智派,他只适合行动派!
启介津津有味地享用着,只懊恼没更早一点下手。
在脱衬衫的时候,亢奋过头的他还因一个力道控制不好,不慎崩掉了几颗纽扣,惹得拓海心疼地皱起了眉。
启介嗅了嗅,嘀咕着:“……你用的是老哥的香水。”
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他把自己的皮带给手忙脚乱地解了下来,丢到一边,内裤也脱了,一边揉着那圆翘的臀让拓海颤抖不已,一边开始回忆片子里的开端是怎么上演……
动作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启介:“……”
衣服脱光了。
人也骗到了,压住了。
连体位都想好用哪几种了……
但是。
润滑剂忘记带了怎么办?!
启介浑身僵硬,死命思索着救急的方法,意识朦胧的拓海突然大难临头般惊叫了一声:“啊!”
“怎么了?”
启介忙也扭头往窗外看去。
“………………”
窗外站着的,是不知何时到来的,顶着张能面脸的藤原文太。
作者有话要说:启介坐不住了……
☆、第123章 坦白
藤原文太会出现在这里;倒绝非偶然。
下午例行跟老友立花在酒馆聚会时,喝得醉醺醺的加油站站长开始了胡言乱语;不经意地就在他口是心非地抱怨了句“拓海那小子都快19了;还毛都没长齐一样,傻乎乎的女朋友也没交过一个”;换来了个“诶你不知道?!高桥启介不是在跟拓海交往吗”的答复。
他听了当场还没什么反应,在真正回过味来后;这惊天动地的消息瞬间就把他那颗半昏沉的大脑给吓醒了。
——附带一身冷汗。
可惜立花已经彻底醉倒;再没能从他嘴里掏出什么;可想诈一诈加油站工作的那几个身为拓海好友的愣头青太容易了,他只稍微假装了下自己亲眼目睹过什么,这个噩耗就得到了叫他眼前一黑的残酷证实。
提心吊胆了好久的池谷在豆腐店老板的宽宏大度和开明感到诧异的同时,也重重地松了口气:“原来他们交往是得到了伯父允许的吗?真是太好了,第一次看到他们接吻我真是被吓得魂飞魄散啊。”
文太和蔼地笑着:“呵呵。”
允许个屁。
健次更是想得很开:“哈哈,其实也挺不错的,高桥启介长得很帅,开医院的高桥家又很富裕,最重要的是他们爱好相同会很有共同话题,车技天赋上又很般配,再加上他们正在D计划里并肩作战,约会的时间都可以被一道包括在里头了。”
文太死死地捏住了听筒。
阿树支支吾吾了下,哪怕是脸皮厚如他,也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呃……那个,拓海跟高桥启介在交往的话,跟高桥凉介的关系就更密切了吧?伯父你能不能替我问问拓海,让他帮忙问下高桥凉介,D计划还缺不缺一个打杂的?哪怕是RED SUNS也好啊,我保证不给他们丢人,只要给我一个证实自己的机会,我迟早会——”
“哐当。”
他还在口若悬河,文太已经忍无可忍地挂了电话。
“……孩子他妈,我的教育方式真的错了吗?”
连豆腐店都没开业的心思了,表面放羊式实则背地里多次浇水撒肥,只在感情生活上缺乏点关注度的藤原文太,还是首次怀着诚惶诚恐、惴惴不安的心跪坐在过逝妻子的头像前,点燃了散发着袅袅白烟的香,心情却像坠入了一个无底洞般,彷徨不已。
他还在努力平静着自己呢,偏偏又收到了拓海一条只点清会‘晚点回家’的短信。
这下犹如火上浇油,他再也坐不住,想也不想地就开着翼豹上山逮人了。
看到老爸的拓海,立马就从那情迷意乱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意识到自己还是光溜溜的,赶紧穿衣服。
与此同时,表情酷似能面中的般若的藤原文太已经气势汹汹地扯动了车门的门把,管他是什么大医院的小开还是扫厕所的清洁工,都要把这个胆大包天地诱拐他家纯情小子的混蛋东西给揪出来痛扁一顿——
扯动了,没开成。
藤原文太咆哮:“给我开锁!”
“嗯嗯嗯。”启介胡乱穿好衣服,猛然有种小时候偷偷抽烟被大哥抓包、然后被一声不吭的瞪视的那种窘迫和恐惧感,头皮发麻地抛却了‘反正都这样了倒不如干脆开车把拓海抓到爱情旅馆去做了再说’的诱人想法,梗着脖子,把门锁的按钮拨到UNLOCK。
门开了。
……然后他就被怒火中烧的藤原爸爸给毫不含糊地狠打了一顿。
拓海忽地有些庆幸:“……”
他还以为自己也会被打。
事实证明,就算是再对孩子放牛吃草式管教、看似漠不关心的父亲,在面对这种问题时,也还是会本能地迁怒那个‘带坏了自家宝贝蛋’的外人的。
他打人没什么特别的技巧,可因愤怒而激发的力气足以弥补一切,这么近的距离,对上的又是心虚得很——不仅是不敢还手,还连躲都不敢多,只闷不吭声地任他出气的沙包…启介,挥起拳头来不是一般的虎虎生威。
等看得目瞪口呆的拓海冲上去阻止老爸文太继续施展武艺时,启介那张英气俊逸、五官立体深刻的脸上已经光荣挂彩,青一块紫一块,高挺的鼻梁也挨了几记狠的,鼻血哗哗地流,大概一时半会都止不住了。
让拓海感到无奈的是,狂风骤雨般发泄了通的老爸的状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挨揍的启介过去打架无数,早就锻炼出一身皮糙肉厚,哪怕被藤原文太饱以老拳,也很轻松地表示只是皮肉伤无所谓,几天就好;作为揍人方的藤原文太反倒因为下勾拳时做出的动作太大,结结实实地闪了把老腰,未来的七八天里只能乖乖趴在床上静养,翻身都不行。
藤原文太的脸色臭得无以复加——特别是在他发现救护车把仅仅是伤了腰而动弹不得的他马不停蹄地送到了高桥综合医院,又在一番兵荒马乱后安置在某间明显是特殊布置过的,豪华得更像宾馆套房的病房里的时候。
“……臭小子,”气势不再地趴在床上,藤原文太望着惨白惨白的枕头,深呼吸了一下,竭力维持心平气和道:“你给我好好解释下到底怎么回事。”
拓海:“呃……”
“至于你,”藤原文太又看向坐立不安,像是很有悔意的高桥启介,心情郁闷道:“把你哥叫来。”
“啊啊,是。”
启介如梦初醒,忙不迭地就拿着手机出门打电话了。
……虽说他觉得老哥的触须早就伸出来了。
果不其然,接到他语焉不详的紧急求救,凉介只淡定无比地应了句“知道了,马上到”便无情地挂了电话。
因为在声线里没听出睡眠中被惊醒的困倦和听闻此事的诧异,启介也多少知道大哥怕是早就有所准备了。
他轻轻地松了口气,如释重负。
这也是他初次体会到,两人平时就算再怎么明争暗斗,面对岳父时都还是默契地站在同一战线上的;以及有个神一样的风骚盟友是多么叫人安心的事实。
打完电话汇报完情况,他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回到病房,即便被气怒未平的藤原文太视而不见也不在乎,脸皮相当厚地抢了拓海的活,忙上忙下,却绝不主动与其交谈,免得引爆蓄势待发的火药桶。
——他那一向奇准无比的野性嗅觉告诉他,现在表现得越有担当越识趣,就越有利。
拓海好奇地欣赏着他伏低做小的模样,感觉真是既新鲜又有趣极了:这好像还是第一次吧。
藤原文太脸色阴沉,但说实话,他始终觉得这只是年轻人的一时冲动,迟早要回到正轨的,又看在这个黄毛小鬼平时没少对拓海照顾有加、言行举止也看得出品行不错的份上,没直接要求喊来对方家长来谈话,而选择了看起来很稳重可靠的兄长高桥凉介做商量的对象。
好好谈一谈,夸大下问题的严重性的话,高桥凉介就会好好管教管教无法无天的弟弟了吧?
这么一想,他的心就定了许多。
对这个几乎与他平辈论交、颇得他欣赏和看重,不管是为人处事还是外貌智慧都十分讨喜的青年,他一向保持着宽容和信任的态度。
——以至于高桥凉介在大半夜的一身工整考究得仿佛能立刻参加婚礼的正装,带了一个薄薄的文件夹,显然有备而来时,也没能引起他的警惕和怀疑。
说归说,沉默寡言惯了的藤原文太素来都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况且这次还称得上十二分的尴尬,他一边就着浑身趴着,唯有面部侧躺的别扭姿势,一边简明扼要地阐述了自己的态度和当时的情景。
“伯父,你说的情况我大致都了解了。”
高桥凉介一边思索着,一边有节奏地以骨节分明的食指叩着塑料桌,半晌抬了抬眼,表面是问,实则提醒着一声不吭的弟弟启介:“你有什么话要进行补充或者解释吗?”
藤原文太看向他,好整以暇地等他解释为什么。
“呃,啊?”非常不适应这种类似于三堂会审的糟糕气氛,神经紧张的启介还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没反应过来,甚至都没听清楚问题,只模模糊糊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词,便自行脑补了:“感想啊……就是太可惜了,如果能出现得再晚上一个小时就再好不过了。”
起码最朝思暮想的美事能好歹完成个一次两次。
“………………”
——实话。
这绝对是大实话!
高桥凉介在听到这话的第一刻就信了,但他也听到了藤原文太把拳头捏得咯嘣咯嘣响的动静。
唉。
他无奈地扶了扶额,面对这关键时刻就掉链子的直肠子弟弟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也不禁怀疑起自己做的准备到底能不能收获该有的果实。
基本没开口说过话,只安安静静地在旁边听着的拓海,忽然问道:“老爸的意思是,你不同意我……呃,跟男人在一起吗?”
“你问我?”
现在才想到要问我的意见?!
文太哼哼唧唧了半天,才磨蹭地说:“除非他能优秀得胜过我对孙子的期待。”
这条件既苛刻又狡猾,‘满意不满意’这个标准显然只靠当事人一人决定的。
拓海思索了会,突然灵光一闪,倒不是想通了这看似开明的话里埋藏的陷阱,而一脸不赞同地道:“就算有孙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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