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璜家天下(综琼瑶)-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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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自听到永璜的话语便不再说话询问,只是轻笑了一声,双眼也闭上了。更没厌恶永璜拿发辫塞到他嘴中这一动作的不敬,即使发辫尾稍隔的他难受的紧,也全都忍着。更是由着永璜骑压在他的身上。
可是乾隆看不到在他背后的永璜脸色有多难看,一双眼睛又是怎样恶狠狠的盯着他看。那神情好似面对的是天大的仇人,渐渐的扭曲的不成样子,完全破坏了永璜英俊文雅的脸庞。
若是乾隆能看上一眼,便知道这个现在骑压在他身上的人根本就不该是他的璜儿,不是那个缠着他巴着他可以不要全天下只要他的永璜。不是那个他眼中单纯倔强却偏偏二十六年如一日敬爱慕恋他的永璜……
永璜右手拿住乾隆的腰带握得紧紧的,青白的手指与手背上凸显的青筋差点把这腰带捏烂。屏住呼吸,永璜像魔障了一般,眼睛看着乾隆的后颈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就在乾隆被永璜压得身子快麻木时,永璜左手忽的一抓那明黄腰带的另一端就要凑到乾隆的颈项上——
“主子,五阿哥、六阿哥求见。”吴书来有些微微颤颤的声音突然从养心殿东暖阁门外传来。
乾隆双眼一睁刚想回头,便听到永璜声音极高的嚎叫了一声:“候——着——!”
一甩手里的绣龙腰带,永璜整个人都趴到乾隆背上,喘息剧烈的啃咬上乾隆的脖颈,空荡的双手也伸进乾隆的亵裤中用力的揉捏起来。
还不是时候!
永璜在心底对自个又说了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有亲说看不了正文,所以复制了一下。
大家谅解一下,不是伪更哈。
永璜晚膳时多饮了两杯龟灵酒,现下有些燥得慌,批改奏折的心思就淡了。虽然现在还是乾隆处理大部分的折子,可朝堂上的大小事永璜都是清楚的,没有人敢忤逆或是不顺,永璜早就被乾隆娇惯的心思都放到了吃喝玩乐上。
何况乾隆供得起永璜所需。
这般下来,永璜心底便只有不能表露的那些隐秘之事所纠缠,时不时心情烦躁而已。
乾隆虽说全神贯注批复奏折,可心神还是在永璜身上。乾隆知道自个的永璜年近而立,不是以前那个孩童,什么都得他管着看着生怕伤了磕了;可是乾隆就是忍不住,所以永璜在榻上坐不住后,乾隆便早早的看出来了。
“璜儿,累了?”乾隆也停了手里的批改,只声音温柔询问。
永璜抬眼看向乾隆,只觉得心里的烦躁更加厉害了,有些不太想理会乾隆,便没开口说什么,只微微摇摇头而已。
乾隆见着永璜兴致不高又不是副疲惫的神色,倒是心底思索了好些原因,毕竟永璜好生生的无精打采起来他还是有些担忧的。
“怎么了?可是枯燥了还累着了?要不去长春仙馆那边,现下也开了不少早菊还有桂花,阿玛陪着璜儿去赏花可好?顺便让御膳房还有刘裕铎弄些个菊花宴桂花酒,阿玛和璜儿也风流一回?”乾隆见永璜连开口说话的兴致都没有,声音越发轻柔起来,甚至有些小心翼翼,生怕永璜会心情更加不好起来。
“嗯……也不是,不过是心里燥得慌,有些不爽罢了。”永璜看乾隆脸上隐隐担忧神色,忍不住就说了实话。
乾隆微微一愣然后便轻笑起来,起身下榻坐到了永璜身边,伸手放到永璜肩背上揉捏起来:“是不是这几天不尽兴和阿玛又使性子了?呵呵,你这倔性子真真是什么时候都改不了。”乾隆先是打趣了句永璜,然后才把嘴凑到永璜耳边轻轻又道:“这几日事情也多了些,阿玛自是要抽空处理,璜儿难道连几天都忍不了?”
“忍不了?我要忍些什么?”永璜被乾隆双手弄得舒服只淡淡说了一句,紧接着右手便按住了还在给他揉肩的乾隆的手背,等乾隆停了动作便一下子倒在榻上,左手支着额头,斜眼看向乾隆。
乾隆见着永璜这幅模样,笑着就低叹口气,无奈的起身把东暖阁的大门一关,也不管吴书来和其他几个在门外候着的太监,便又走回榻前顺着永璜一侧也躺了下来。
“这都中秋的天了,确实是日头燥了些,璜儿现下正是身子康健精力充沛的年纪,自然受不得燥热心里容易不爽快,阿玛还能不知道。不过这几天立马就有好些角要粉墨登场,准备给璜儿唱出大戏,璜儿就不赏脸?怎么也是阿玛费了些心思安排的,璜儿就是再没兴致也得看完了才是。”乾隆伸手揽住永璜的肩膀,一把就把永璜拥进怀里牢牢的抱住,那力道好似永璜小时候拥紧乾隆时一般。
乾隆低头靠近永璜的耳根,双眼之中除了柔情与宠溺再无其他,淡淡的笑着便念叨了一句:“快了……璜儿,阿玛就快都准备好了……”
永璜两眼闭着并不看向乾隆,也不在意乾隆的举动和话语,只是拼命的压制自个心底深处忽然冒出来的挣扎,不想冲动起来一把推开乾隆而已。
永璜觉得自个这些日子来心绪越发不稳,也知道是自个快忍不了了,想要皇位想要报复乾隆,甚至是看着乾隆死!可是心底同样又犹豫不定,觉得乾隆现在的样子才是最好的报复,被他操控着玩弄于鼓掌之中。如同他养的狗一样时时对他摇尾吐舌,讨好粘着他。
可是他更知道他现下之所以会有如此想法,只是因为心里的怨恨淡了,开始自欺欺人起来!什么乾隆事事都听他的,事事都顺着他,可他只要做了这大清朝的皇帝不是任何一件事情都由着他吗?这些日子他夜里总是难以入眠,就连御门听政时心思都放到了乾陵所做的那张椅子上。怕的不就是自个真的心软了被乾隆迷惑了,忘了那上辈子的仇和恨?
可有时候,很多事情越是想记牢越是逼着自个去做,反而是欲盖弥彰——
逼着……自个?
永璜猛地双眼一睁,靠在乾隆怀里的额头偏了偏想要挣脱乾隆的怀抱,可最后还是忍住了。
什么时候他要报仇的心思变成了逼迫?难道他的恨和仇都是假的不成?
永璜脸上没了神情,呆呆的,忽然永璜觉得自个心肺翻滚,喉咙里似堵了东西般快无法吐气了。脑子里更是想不起算计不了任何事情,浑浑噩噩却又要裂开一样……
他的仇他的恨,怎么会变成了不甘愿与逼迫?
怎么会!怎么能——!
永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成了今天的这个样子,明明不是算计好了吗,等着哄好了乾隆就让他退位,到时候一杯毒酒也罢密谋杀了也好,不都要他的皇父死吗。连着后宫里的那些女人还有其他阿哥也统统除了!甚至在乾隆死前好好的奚落他嘲笑他告诉他这近三十年来他养的就是条白眼狼,让乾隆知道他花了所有心血养出来的儿子要的就是他的命!他的尊严和地位都是他故意要踩到土里的!
永璜嘴唇微张,想要吸口气进嘴里,但就连着这一口气的力气都消失了,他完全没法子做到。
他心软了……他舍不得了……他甚至离不开乾隆了……
不——!不——!
不!
只是还不是时候,还不是时候!
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不是心软,不是舍不得!他没忘了上辈子的仇!他没忘——
“璜儿,阿玛陪着你去江南赏花,咱们去那尝尝江南小吃,游山玩水,等着深秋再回来好不好……”永璜一下子脸苍白的厉害,却偏偏觉得自个浑身要烧起来一样,乾隆在他耳边的念叨像是庙里的佛经,就如同上辈子他还是厉鬼般不敢靠近雍和宫一样。
别说了……
永璜心底只有这个念头。
别说了,别再讨好他!没用的,他不会心软的!不会忘了的!
乾隆觉得永璜似乎微微颤抖起来,想都没想便伸手把怀里的永璜面向他翻转过来,却只见永璜张着嘴角半眯着眼睛,双眼似乎很是无神不知看向何处,而一张脸却微微透着不正常的嫣红之色。
“璜儿……”乾隆赶忙伸手抚上永璜的额头,觉得永璜额上滚烫,心下立马就想要起身叫吴书来传刘裕铎。
可是乾隆只是叫了一声便被怀里的永璜翻身压了下去,嘴唇也被永璜用手堵住,耳边传来永璜呼吸有些急促的声音:“别说话,阿玛别说话。”
永璜大口喘息了两下,觉得胸膛不那么憋闷和火辣后才慢慢放松了僵硬的身子,和乾隆对视的双眼也悄悄转向别处,只用另一只手抚上乾隆的双眼,久久再无动作。
乾隆不知道自己的永璜为何会突然这般顽劣怪异,但见着永璜只身子滚烫外却无其他不妥,便没往别处想,只当着永璜玩心大起又要戏耍他而已。
永璜见着乾隆被他压在身下,捂住嘴唇和双眼也不反抗,刚刚心底才平息的那点波澜立马又翻滚起来。说不出现在他自个是烦躁多一点还是害怕多一点,永璜再也不能忍受,只动手把乾隆身子一转背向他趴伏在榻上。
乾隆没问什么甚至连一个字都没说就顺着永璜的举动动作起来,等着永璜再次坐压在他的腰臀处时,嘴角才勾起声音带笑的问道:“璜儿可是……”乾隆刚刚开口,嘴里被被永璜拿着他自个的发辫塞了进去。发辫尾端系着的明黄丝绳挂黄玉配件一下子就窜进他的衣领中,很是不舒适。
“阿玛别说话,永璜有……东西给阿玛。”永璜一边说着一边动手解乾隆的腰带,脑子里只想着用此物捆住乾隆双手让乾隆再不能动弹,亦或者是用这条明黄的绣龙腰带围住乾隆的脖颈也不一定。
乾隆自听到永璜的话语便不再说话询问,只是轻笑了一声,双眼也闭上了。更没厌恶永璜拿发辫塞到他嘴中这一动作的不敬,即使发辫尾稍隔的他难受的紧,也全都忍着。更是由着永璜骑压在他的身上。
可是乾隆看不到在他背后的永璜脸色有多难看,一双眼睛又是怎样恶狠狠的盯着他看。那神情好似面对的是天大的仇人,渐渐的扭曲的不成样子,完全破坏了永璜英俊文雅的脸庞。
若是乾隆能看上一眼,便知道这个现在骑压在他身上的人根本就不该是他的璜儿,不是那个缠着他巴着他可以不要全天下只要他的永璜。不是那个他眼中单纯倔强却偏偏二十六年如一日敬爱慕恋他的永璜……
永璜右手拿住乾隆的腰带握得紧紧的,青白的手指与手背上凸显的青筋差点把这腰带捏烂。屏住呼吸,永璜像魔障了一般,眼睛看着乾隆的后颈完全无法移开视线。
就在乾隆被永璜压得身子快麻木时,永璜左手忽的一抓那明黄腰带的另一端就要凑到乾隆的颈项上——
“主子,五阿哥、六阿哥求见。”吴书来有些微微颤颤的声音突然从养心殿东暖阁门外传来。
乾隆双眼一睁刚想回头,便听到永璜声音极高的嚎叫了一声:“候——着——!”
一甩手里的绣龙腰带,永璜整个人都趴到乾隆背上,喘息剧烈的啃咬上乾隆的脖颈,空荡的双手也伸进乾隆的亵裤中用力的揉捏起来。
还不是时候!
永璜在心底对自个又说了一回……
☆、第七十八章
永琪眉头微皱,眼角余光一直打量着自己身旁的六弟永瑢。可是永瑢却一脸微笑的站着不言不语,好似什么都不放在心上。
可真是这般吗?永琪不自禁在心底问了一句。
说起来他也不过比永瑢大两岁而已,可他打小的日子和永瑢过的却是天差地别,应该说是八岁以后他开始小心翼翼,慎言慎行起来,因为他的亲生妃母薨了。
其实现在他也记不太清自个额涅到底长什么模样了,只是他额涅未去前一直都会很温柔很轻声的对他说话,记得最清楚的一句大概就是‘永琪,额涅会把最好的都放到你手边。’
可好笑的是,当他真正明白他额涅这句话的深意时,他的额涅慎贵妃已经走了。而他也开始了从天上跌到土里的日子,虽然他的皇父说他以后都养在皇太后名下,可他依旧是失势了。
若是从没显耀过也罢,可偏偏他尝过试过什么是宫里的得意人,所以他一度恨极了皇后富察氏,因为那时宫中所有人都知道他额涅其实是被皇后毒死的。他不怪皇父的不追究,因为皇后才是皇父的嫡妻正室,也不怪皇太后的装聋作哑,因为富察氏坐着皇后的宝座。他只是压抑着隐忍着,告诉自个:他要得到皇父的重视得到那天下最高的宝座,然后用自己的势力把皇后拉下马,为他额涅报仇!
然后,他的这个心愿这个异想天开的目标永远都失去了。
仅仅一年零四个月后,皇后因为行巫蛊诅咒皇长子便立刻被废,还贬到安乐堂养蜂夹道去思过赎罪。
那年他十一岁,还在为他额涅茹素守孝。
也是那一年的四月,当他的皇父发罪己诏昭告天下追封孝嘉皇贵妃为孝嘉皇后之后,他忽然明白了。皇父不是不能废了皇后,皇太后也不是为了后宫安稳就非要保住皇后。只在于皇后到底做了什么,碰了什么人,是否触犯到了皇家的底线。
他额涅便是属于死了只需要皇后闭宫半年即可的人,而他的大哥……连儿子去了都要皇后连命带名外加整个家族都赔上的人!
呵!生不如死。
永琪收回眼光低头盯着自个鞋面呆愣起来,他突然想到了两年前去安乐堂的那一天。
四面透风,破瓦烂窗,连张能睡人的木床都没有。废后厉妃就是在那过了七年,他见到的那个连人形都快没了的东西就是曾经母仪天下坐镇中宫的富察氏,曾经明黄凤袍加身要朝廷命妇叩拜行礼的皇后!被人割了舌头,挑断手脚筋,十根手指和脚趾都寸寸碾断的残废,两腿间还带着铁制的贞操带,卡的腰腹都烂了。
当时他是怎么反应着来?
对了,他既没上前打骂也没讥讽嘲笑,而是拿出自个随身的锦帕在几个老太监的监视下为厉妃擦了擦脸,然后告诉厉妃他是五阿哥永琪。还告诉厉妃七阿哥永琮在厉妃被贬后的三个月就过继给了慎郡王,可惜一年后在慎王府得天花死了。而七阿哥的生母魏贵人也因此忧郁而逝。
可厉妃却没什么反应,或者说再也不需要去操心这些个事情了,只是瞪着两只无神呆滞又有种说不出的绝望眼神看着他而已,在他走时却用嘴型和他说了一句话,一句让他到现在都会恶寒的话。
那句话他整整想了两年,到前些日子才终于想明白想清楚,才知道厉妃到底要告诉他什么。
可惜,厉妃打错算盘了,她已经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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