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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女丞相gl-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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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照着海娘吩咐,一路走一路跟宋也交代着,二人匆匆奔了园子。
海娘到得正堂时,皇上却不在。问了下人才知道,皇上去了东阁。
海娘本以为皇上是为海茵而来,如今想来却不是,心说东阁?一时大惊:“巧儿?”
想及此再不迟疑,转身朝东阁快步走去。
这东阁本是张辰的温柔乡,往常是打死她也不会迈进一步的,如今一路走来,踩着棉花一般,还没到门口,厚重的香便传来,里面亦隐约传出大笑声。海娘顺了口气,整齐了衣襟迈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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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兰儿与宋也正在海茵房门外,左思右想不知找个什么由头进去。尤其宋也,平常若不是海娘在场,他是万万不会独自进来探望,再者寻思着,好端端的跑进去找人说话,没的让人怀疑起来。
站了半晌,兰儿方道:“不如先去书房等小姐吧,看那是个什么消息。”
宋也点头:“也好。”
一忽的二人转至书房。一到书房,宋也方觉不自在。便是心再粗些,独自对着曾爱慕自己的女子,也是知道尴尬。遂开口问道:“不知小姐何时回来?”
兰儿一笑:“公子心中只有小姐么?”
宋也尴尬一笑,不知说什么为好。
兰儿又道:“公子不愿娶兰儿,可是因为小姐?”
宋也叹气:“兰姐姐可是还在怪我?”
兰儿亦叹息道:“如何怪你?本就是我眼界长得忒高,痴心妄想了。”
宋也苦笑:“姐姐何苦这样说,当日我便说了,如今我还是这样说,姐姐是好的。”
兰儿满脸通红:“那你为何。。。。。。”
宋也心中难过,却只能说:“是我不好!”
兰儿也是个强势的,憋着满眼的泪问道:“我且问你,若是小姐,你可答应?”
宋也叹气,自己确实是想过,若是海娘,该是如何?可这般魔障,总是掂对着如何消了,奈何求神拜佛也不顶用,便是连避而不见亦做不到。一个女子对另一女子起了这心思,她只当是自己一时疯了,遂秉着一口气道:“是谁都一样。”
兰儿见他仍是不说,眼泪滴水般流下来:“宋也,我且告诉你,若你当真是对小姐有这心思,今日如此说却也不顶用。小姐成亲,兰儿自当是陪嫁丫头,自古把陪嫁丫头收房不在少数,你且别哄了我去。”
此话一出,宋也惊得一拍桌子站起来,待要说些什么,却听门外脚步声,海娘已是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 初稿
圣旨下
大冬天下,海娘到得园子时却出了一身的冷汗。本是外间就听闻屋里有些语气不善,只不真切。不想进门却看得个宋也拍案而起,兰儿声泪俱下。遂停住脚步疑问:“你们这是?”
宋也亦不知该答什么,心中火气虽是蹭蹭往起冒却呼出一口长气,只隐忍着问道:“二小姐可是没事?”
兰儿用袖口抹了眼泪,却低头不答言。海娘心中有些明白…………这丫头平日不显山不露水,主意正着呢!寺里时海娘便模糊看出兰儿心海没死,万没想到她会主动来纠缠。此刻却也不好说,便自个儿解了斗篷坐于桌前道:“茵儿没事。”一时身上突突冒着冷风。
时候不早,海娘故意笑着说:“兰儿去弄些吃的吧,宋公子今日晚饭在园子用。”兰儿转身出去。
宋也不得不缓下气儿,坐回椅子上,思量再三还是推迟:“时候不早了,也儿今日可是打扰了,不知义父。。。”
见他还是要走的意思,海娘撑起头,皱眉:“你与兰儿怎么了?”
宋也苦笑:“小姐不是说签上说我妻妾成群?看样子便是这个意头。”
海娘一听他还能打趣自个儿,便也顺着他打趣儿:“嗯?若签上说也儿娶不着媳妇儿,岂不是你当下就去给庙里敲钟了?”
宋也一提这个心事便笑不出来了:“若签上这么说,我倒是觉得它真灵验!”
海娘疑惑道:“咦?怎的你不信好的偏信不好的?”
宋也知道再说下去,也是白天那么个冲撞下场,对于他来说,何为好,何为不好?忍下与海娘较真的话头,遂问道:“我这姻缘好与怀也就如此了,我亦不在意。倒是小姐与三公子,也求了签吧?可是吉利得很?”他这话倒问得自己直眨眼。
海娘先就掩着嘴笑,心说原来这小子以为白天自己独自去找清波,是为了问姻缘。只是既不敢大声笑,却激出咳嗽。
宋也眨巴着眼睛问:“这怎的病也学过去了?看来果真是你们有缘分些。”
海娘抿了口茶方道:“尽是胡扯,才出了一身的汗,方才走得很急吹了风。”
宋也暗自骂了自己一句,就这么胡说八道几时呢?脑子里过了一遍,方想起能问的话来:“皇上驾到却为何事?”
海娘听他问及,霎时别过脸:“许是想念娘亲,且来看看吧。”
“哦。”终是没忍住问道:“也儿想问问,小姐与三公子,日子可定下了?”
海娘不妨他问这么一句,手上一顿脸色微红:“没有。”遂疑惑:“可是有不妥?”
“无甚不妥,兰姐姐,可是陪嫁?”宋也脸上已是显出些急切。
海娘不知他是何意思:“也儿可是对兰儿。。。。。。”
宋也见她问起,赶忙把话摊开来讲“小姐,我定是不会娶兰姐姐。”
他这话一出,海娘倒一愣,思前想后半晌方缓缓问道:“我没有逼你娶谁的意思,这话却从何说起?”
宋也望了她半晌,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倔巴着忍了气望向一边。
兰儿此刻端上饭菜来,见宋也与海娘如此情景,心中亦是带着不安。抬眼细看海娘面色,却发现她颊红得不很地道,便是一惊:“小姐可是着凉了?”
经她这一问,海娘方觉出,脸上燥热全身却冷得打颤。头重千金,一时咳嗽得更厉害些。
宋也听闻亦转回头细看:“可了不得,这脸怎的红成什么一样,小姐可是很不舒服?”
海娘摇头:“不妨事。”说完这句又是一顿猛咳。
宋也探出手去摸海娘额头,一时烫得手便缩回来,此刻他再顾不得男女有别的话:“兰姐姐去请大夫。”
海娘打进得屋来,仿佛看着人影就是双个的,此刻不再计较些礼数,便是有心说起也没了力气。便只道:“你二人不必担心,明日三哥来了开个药吃便好了,今年冬是该病一病,听闻总是不病,这人体内毒素便是不得排解,想来。。。。”
宋也打断道:“我知道是刘三公子于小姐好些,且别再说这些疯话了,哪个人望着自己病的?到里间躺着修养是个正经。”
海娘见他此刻不再别扭着,倒是一脸的关心,便趁机问:“也儿,你且答应我件事,可好?”
宋也望着她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气道:“答应什么?我不娶别个。”
海娘一怔,笑了:“什么你不娶别个?”
宋也这一天到晚的又是憋又是气,心中又担着心事,如今很是不愿意顾及前后,只望着海娘道:“对,我不娶别个,便是谁我都不能娶!”说完这话已是委屈得什么一样,眼泪不受控的往出冒,转身几步奔了门外。
海娘无力般躺在榻上。心中念叨着:便是他用心在自己这,总比用心在巧儿那好些。倒是怎么个计较,且要和魏先生商量为好,如今走一步看一步,能瞒一天是一天。想及此,人已是昏昏欲睡。
宋也一路进了西院便直奔自己房间,魏如跟在后面一溜喊他一溜的走。魏如急了:“混小子你给我站住。”
宋也站住亦不回头:“爹。”
魏如道:“这是怎的了?可是出去玩不痛快?”
宋也闻言只是掉眼泪,回身跪下在魏如面前。只隐忍着道:“是也儿不孝,爹爹莫气。”
魏如伸手扶起他:“我倒气的什么?可是没吃饭呢?我叫人去热。”
宋也点头:“儿子去洗把脸,这就来。”
二人一时无语,吃了饭便都各自睡下。魏如几次想着探探他口风,却是看得他失魂落魄终究没有开口。遂自个进了房间,琢磨着这孩子怎的一去园子,回来就反常呢?
第二日一早,日头还没照出来,刘三便打了马来到张府。
一进园子门便急问道:“昨儿皇上可是来了?”
兰儿早请了安,下去弄茶。海娘经昨日睡了一晚,精神稍显好转,咳嗽仍是不止,好容易喘口气儿:“皇上却是来了。”
刘三忙坐于榻前探看:“小妹病了?”
海娘勉强一笑:“昨儿已请了大夫开了药。三哥勿担心,皇上来也并非为茵儿。”
刘三自是知道海娘脾气,定然是对着园子的人说勿担心去,有刘三帮衬着瞧病抓药,对着刘三又是一副勿担心,有府中大夫帮衬看管。这多方的勿担心却要着一份强,实乃心中有事不得开解,才不肯全力照看自个儿。于是也不听她,兀自拿出药瓶倒了水,给海娘喝了口水,便又把药丸递到她嘴边,海娘边与他说着当日情形,边就势的喝了水抿了药丸。待到觉得喉头发苦才想起问道:“三哥你给小妹吃得什么?怎的如此苦?可是黄连?”
刘三苦笑:“什么黄连,就这么个样子可怎么是好?将来进了刘府还指望你自个照顾自个,且也别说其它。小妹把当日情形说来,三哥为你解惑。”
海娘瞬时笑了:“原来三哥才是知情人么,既是知情人,还用我说?”
刘三道:“我只知道罪魁祸首是谁,皇上圣旨如何下的?”
就听海娘道:“当日我奔了东阁,本是去得迟了,皇上倒无怪罪。只听得皇上道/三日后送进去/。若不是巧儿身子当真不好,恐怕当日便接走了。”
刘三道:“小妹在担心什么?”
海娘叹气:“皇上这次来,我本是以为且去探望娘亲,不想皇上只字不提。不知为何?宋也那么个脾气,若叫他知道巧儿这般委屈,如今还要往那吃人的地方送,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呢?再者巧儿原也是个丫头,如今是如何招得皇上眼?三哥你可知?”
刘三只问:“今日锦公子可是未来?”
海娘惊道:“这事与他有关?”
“自是与他无关,可严府娶不到你,可是会善罢甘休?”
海娘嗤笑:“这算是哪门子报复?叫皇上娶我府上一个丫头便算是报仇?”
刘三摇头:“小妹自是聪明灵慧,却不知朝堂之事。你张家跟这大晋一起成长至今,数百年基业谁不妒忌?你当那严宽不眼红兵权么?小妹再想,叫皇上知道了巧儿与你爹牵扯,不是个大怒么?”
海娘冷冷笑出一声:“皇上会为一个丫头与张府反目不成?”
“按常理自然不会,可咱的圣上也是个昏庸的,连你娘亲的事亦不过问,恐怕是铁了心的中意宋巧儿,万一事发时,哪个大臣煽风点火,谁晓得他是会龙颜大怒,还是个宽厚看待?恐怕前者可能性倒大些。“
海娘急道:“这可不是逼反了爹爹?皇上便不忌惮张家兵权了?”海娘说起这话,尤觉如梦里一般,自来也没想过江山移主,且在她嘴下夸夸其谈。这是都疯了么?可心里知道,这也是为今现实。
刘三摇头:“且不知将军是何想法,前儿几日还极力送二小姐进宫,想来将军必定还乐意守着这份安逸。若将来有变,皇上自然下大力维护将军府也未可知。”遂警醒道:“不知你爹爹如何说?想来世伯不是个坐以待毙的。”
海娘又是一声冷笑:“当日事出突然,爹爹虽是不舍,却极力的好一顿夸:说巧儿乃是魏先生义女,乖巧懂事,定不负圣意。暗自里如何交代,我却不知了。只如何走,也都是步险棋。”
刘三忽然想到:“小妹不曾在皇上面前进言吧?”
海娘仔细想来:“当下虽是不知这许多关节,可也觉事出蹊跷,我只说了大晋律法:便是身份不符。”
刘三苦笑:“你爹爹如何说?”
海娘叹息:“自然是搬出魏先生的身份来搪塞。”
刘三皱眉:“你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海娘满眼惶惶,只冷笑一声:“呵呵。。。。。”
刘三叹气:“如今严大人还未动手,小妹,我们成亲吧!”
作者有话要说:先写到这 头疼好了 各位大大元旦快乐 新年好收成 大拜
献计
刘三求亲叫海娘一时倒不知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按说但凡事发,有所举动便是迫在眉睫,可这迫在眉睫亦无明确迹象显现。成了亲便能免了祸么?刘三虽是一心存了叫她避难的念头,可自己躲到刘府,张府若有些什么事,自己岂不连孝道也未尽?便是不提孝道,她总是觉得不甚合意,宋也可是无辜呢!
想及此,心思已是明朗,自己到底还是动情了。
刘三见她眉头紧锁,嘴唇微张亦说不出到底是何主意,心里只道这小妹是不想做那不孝之人,便留了话说叫她自己斟酌,方告辞了。
自己这心思对谁也不能讲,便是当成知己的海茵亦是不能。无奈自己盘算开来:试想此时爹爹此刻恐怕有所动作,他可绝不是个软柿子叫人捏了去。
想及此海娘再是等不得,拖着病体一路去了西院,心里念叨着:此事要与魏先生商量才是。魏先生定然与爹爹有所筹谋。边走边是心里发凉,试想原本遇到家变,却能相信的只是刘三,宋也,魏如这些外人,想来怎不叫人迷茫?这心思不定,别个看着这一路她倒走了个里倒外斜。
魏先生且才从偏堂回了西院。好一副仿似大势已去,往生般的样子歇坐在椅子上。听闻门边响动,抬眼一见竟是海娘,遂计从心来,起身见礼道:“小姐贵体有恙,怎的不少操劳些儿?”
海娘定定神微微点头,双手提了下裙摆迈将进来:“海儿叨扰了,还请先生给指个门路。”说罢自个坐于桌前椅子上。
魏如讪道:“不知小姐问的是哪一件?”
海娘道:“自然是爹爹,他老人家不知如何打算?”
魏如用手沾水,在桌子上狠狠写下一个反字,抬眼观察着海娘面容。海娘果然见字大惊:“爹爹真真是走了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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