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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 第一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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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篇日记的时间是九月二十六号。那么现在很可能是十月。
日记看到这里,森达想知道的基本上都知道了。
合上手中的日记本,他有些讷讷的问马修,“为什么你这么执着于找到我?”
“你还是没有记起来,”马修的眉头皱得更加厉害,“从法律方面来讲,我们现在应该算是合法夫妻。你还是忘记了。”
往事
合法夫妻,从法律方面来说,就是受到国家颁布的相关法律保护的夫妻。
他们的财产共享,无论哪一方的权益受到侵犯,都可以向有关机构提起诉讼,并且追回他所属的权益。若是离婚,将以合理的方式分割双方所有财产,保证不使其中任何一方的婚后生活毫无保障。
这就是合法夫妻,受到国家法律保护的情侣。
合法夫妻,用通俗的方式来说,就是一种合二为一的文艺称呼。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这就是合法夫妻,可以公然亲亲我我的群体。
……
马修的话对森达来说,就像是万里晴空忽然闪现的霹雳,诡异,并且令人觉得惊吓。
他们俩居然是合法夫妻……上帝,太让人难以置信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结婚了?而且领了证?结婚证?”森达盯着前方的公路,看似镇定,心内的情绪却有如滔天巨浪般让人震撼。
马修腾空瞅了森达一眼,眉头又皱紧了些,像是小老头脸上的老年纹似的。“我亲爱的伙计,没有结婚证的夫妻也算是合法夫妻吗?虽然我们伟大的国家的国风足够开放,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可以随意亵渎法律。”
“……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真的结婚了?”捂着额头发出意味不明的叹息,森达忽然疯狂了一般的拉扯他的头发,直到头皮疼得像是要流血才住手,“为什么我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看见过我们的结婚证,或者,或者我们的婚纱照?还有,我们一起生活的证据呢?为什么我没有在我的公寓里发现属于别人的东西?为什么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啊?为什么?”
“安布雷拉对员工之间的关系有很严明的要求。我们的关系属于不被允许公开的范围内,所以我们一向对外保密。但,这不代表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死在蜂巢里的你的下士蕾恩,还有跟卡洛斯一起的卡普兰,他们都知道我与你的关系。如果要追究起来,他们和你的关系才是我所不知道的。”
驾车在分岔路口拐了个弯,马修又继续说道:“在浣熊市的住所是安布雷拉公司所安排的公寓,所以我们各自分开居住,除了公事以外,我们极少在别人的面前表现出亲密的行为。再者,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那套山庄才是我们的婚房。我或许应该告诉你,那套房子是你死去的父母为你准备的,属于我们两个结婚用的新房。”
“好吧。好吧。”摆摆手,森达明白的表达着他相信马修的态度,并且强迫他自己镇定。“马修,我能不能麻烦你,把过去关于我们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跟我说一遍?嗯?”
“当然可以。”马修不能也不想再继续装傻下去了。
他无法忍受有其他人想趁这样的机会,闯进他们的生活。就算森达已经不记得他们的过去,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允许。
“你加入安布雷拉的时候,是二零零零年的夏令时节,那时候我已经加入安布雷拉两年了。
加入安布雷拉的第三个月,你因为能力突出,成为新生队伍中属于备受瞩目的战斗力。安布雷拉的高层对你也颇为看重。当时负责替你开发身体内隐藏的爆发力的人,就是我和伊萨克斯。
伊萨克斯是浣熊市生化研究所的最终负责人。他擅长用药物激发人体潜能,而我只不过是用传统的,以及国际军事最新研发的训练方式,来训练你的身体,并在找到你的极限后,与伊萨克斯一起合作,帮助你突破极限。
所有的训练在二零零一年结束,你顺利成为安布雷拉雇佣兵的正式队员。
在此后的几项任务中,你因为表现优越,而破例成为加入安布雷拉资历最短的,却可以竞争浣熊市最高指挥官的职位的人。
当上最高指挥官的那晚,你开了庆祝Party,大家都喝醉了,等我醒来我才发现,我们上床了。
是我提出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在一起生活,所以你尝试着和我来往。
二零零七年的时候,我们决定在我的家乡布宜诺斯艾利斯举行婚礼。当时的婚礼你的父母也到场了,这能够说明你知会了你的父母关于我们的事情,并且你的父母并不反对我们在一起。森达,那时候我是高兴的。
之后的几年,我们在安布雷拉的事务不算繁杂的时候,一起休假,回布宜诺斯艾利斯度假。幸福而简单的生活。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因为二零一零年你在任务中发生意外重伤昏迷的情况下,发生改变。
是的,森达,你应该明白答案的。你忘记我了。
你居然忘记我们的一切,并且对那些下士亲近起来。你根本不知道你变得有多离谱。
我认识的你冷静得近乎变态,你不带任何情绪完全理智的处理事件,并且从不多话,也很少露出笑容,大家都说你是‘从地狱逃离的天使’。可自从你失去记忆以后,整个人就变了许多。你会对那些没有本事的废物微笑,你会关心那个曾经喜欢过你的蕾恩,你甚至对卡普兰那种四肢简单头脑发达的人细心体贴。你就像是玛利亚,爱着每一个人。
对,你博爱……”
踩下刹车,越野车猛地停在马路中间。
沉迷于马修所描述出的过去中的森达因为惯性向前倾着身体,不轻不重地撞上车前玻璃,尔后发出短促的呼声:“喔!”
他身侧的马修趴在方向盘上,肩膀微微颤抖,情绪似乎很激动。
捂着脑袋坐直身子,森达情绪复杂看着趴在方向盘上的马修,小心翼翼的问:“亲爱的,你还好吗?”
“森达,我爱你,我真的爱你。那么你呢?你现在对我的感情是什么样的?”声波的传动被拦截在方向盘上,马修性感并且磁性的声音变得瓮声瓮气。他痛苦的问着森达,他需要在这个已经什么也不剩下的世界里,找到能够让他赖以生存的希望。
森达沉默着别过视线,他望着车窗外枯黄的草与漫天的黄沙,心中渐渐压抑。
这种无人之境的沉闷空气,简直让他喘不过气儿来。
世界好像一瞬间安静下来。唯一的声音只剩下越野车上播放着的低低吟唱,女音柔美惆怅。
“我对你是有感情的,马修。”当不远处的加油站出现丧尸的身影时,森达开了口,声音低沉,隐隐有着旁人体会不出的复杂与无奈。“我一直以为我们只是好兄弟,因为你藏得太深了,深到我不足以发现你的感情。它那么热烈那么真诚,可我却没有发现它。我真是愚蠢。马修,我是喜欢你的,但我是否爱你,我想我还需要一点儿时间来确定。”
打开车门,森达半靠着车座椅背,静静的说:“我去那个加油站转一圈。如果我活着回来,那么我是爱你的,因为爱你,所以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如果我没有回来,那说明我对你,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过多的感情了。如果真有这么一个时候,马修,请你毫不犹豫的毫不留情的鞭挞我的尸体。如同我们圣洁的上帝一般,请你将我钉在十字架上,让我接受最残酷的惩罚。”
话说完,森达难受得再也说不出话来。
每当这种时候,他总像是一个即将被侮辱的军人一般,把背挺得直直的。傲气满满的样子。因为这或许是他最后的尊严,因为他或许会被他所喜欢的人所不耻。
“再见,我亲爱的马修。希望我们还能够再见。”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森达发现马修布满厚茧的修长的手指出现在了即将闭合的车缝之间,这样的动作似乎代表着他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完。
“你简直是个混蛋,森达。”马修定定的看着森达,语气居然有些怨毒。
“我不奢望你能像我爱你一样爱我,现在的你甚至比从前私生活混乱的你还要好上一些。森达,不要再离开我了,如果你死了,如果我再也找不到你,我或许会选择告别我的生命。亲爱的,你不明白,或许和心爱的人已经死在这片已经荒芜的土地上,才是这个世界剩下的最后的幸福。你可以不爱我,但请你允许我死在你的身边。”
“马修,你以前不会这样的。你变得懦弱了!你是个懦夫。”森达难以置信的转过身子,难以置信的对上马修认真的眼神。
“我不知道你消失的这几个月去了哪里,但是你一定也看见了,整个世界剩下的正常的人类或许不足千人,但丧尸无处不在,他们就算没有食物,也可以维持人体最基本的行为动作。可如果我们没有食物和水、以及枪支弹药的支援,我们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每一天都会有人死在你的面前,每一天都会经历丧尸突然的攻击,每一天都会发现物资有不足的情况……森达你明白吗?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或许已经疯了。”见森达又拉开车门坐了上来,马修启动汽车引擎,踩下油门,一下子飞窜出去,撞飞了两名丧尸,便继续驶向夕阳落下的方向。
“我……”
森达喃喃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马修的话。他确实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森达,我们不是万能的上帝,我们没有办法解救全人类不是吗?所以我们只顾好我们自己,然后好好的活下去,可以吗?森达,森达我累了。我现在的生活只剩下一个内容,那就是活下去。我必须在路过每一个便利店和武器贩售店的时候停车,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到食物和弹药。如果还能够找到剩下的石油那就更好了。这辆车总是需要油。”马修懊恼的砸了砸方向盘,车子发出一阵喇叭鸣声,“我甚至觉得我像是一个家庭主妇,总要烦恼今天买些什么东西做些什么菜。我也只能烦恼这些。”
“马修,努力的活下去。只要活下去,世界就一定会变好的。我们可以像是最原始的猿人一样,重新步入进化繁衍的社会发展过程。我们可以在灾难结束以后,创造一个新的文明世界。马修,只要活下去,我们一定可以。”
森达伸脚踩下刹车,他回头透过后车窗看着那些追着越野车奔跑的丧尸,微微的翘起嘴角,笑容邪肆。“亲爱的,会有人见证我对你的感情。就算那些家伙,不是那么的招人喜欢。”
微笑着看见丧尸逼近越野车,森达狠狠地吻住马修的唇,又再次踩下了油门。
跟猫捉老鼠一样,他喜欢玩弄丧尸。
马修的嘴唇就像是才弄好的布丁,撕咬起来很有劲头,但是味道果然还是有些……
“亲爱的,我们还是试试看能不能找个地方洗澡吧,怎么样?”
“……”马修的耳朵上浮现可疑的红晕。他是羞愤,还是不好意思,森达不想知道。
他知道如果他去追问这些事情,后果一定是从难得珍贵的正常的人类,变成中国有名的国宝级动物。
不要去踩猫的尾巴,因为它会炸毛。
森达明白,马修有时候就是这么可爱的男人。
越野车行驶在似乎永无尽头的公路上,丧尸被远远地抛在后面。
马修推开粘着他不放的森达,恶狠狠地加满了油门:“先生,我一定会找一个地方把我洗干净,然后陪你上床,这样能让你满意么?”
“……”不要这么Open老兄,我会不习惯。森达尴尬的坐在一边,半点儿也不敢吭声。
“我们去找卡洛斯,他会带我找到能够洗澡的地方。或许我该带你去见见卡普兰,看见你应该能够让他的心情好一些。”马修换了档,车速又快了许多,“你不会希望看见卡普兰现在的样子的。他简直像是从难民营里跑出来的白种难民似的。”
森达收起了玩笑的意味,深以为然的点头,“好的,伙计,我们去见见卡普兰和卡洛斯。”
“顺便把我洗洗干净。”
马修刻意的这么说着,让森达又一次不知道手脚要怎么摆放的尴尬得不行。“马修,我真的没有不是这个意思……”
死绝
时常会在车上的收音机里听见某个由幸存者组成的车队所发出的通告。森达找话题时随意的问了一句,才知道,原来发出这则召集幸存者加入的通知的,正是卡洛斯与卡普兰所在的车队。
卡洛斯与卡普兰所在的车队现在正处于墨西哥城境内。
车队随时都在移动,想要赶到那支车队的身边,恐怕还得要一周的时间。马修在听到广播内容后,对森达这么说着。
打开越野车上的GPRS地图,森达有苦恼的发现,从他们所在的温哥华到卡洛斯他们所在的墨西哥城的距离,确实不是那么一两天就能够赶到的。更何况,马修所估计的一周的时间,是在食物准备充足,并且能够找到油量储备充足的加油站的前提下所估算出的。
“马修,看来我们要和卡洛斯他们会合,恐怕很难。”
打着方向盘,马修的态度满不在乎,“世界已经变成这样了。我们只能尽力。谁也不能跟你保证什么。”
“是的,我明白。”低首沉默,森达闭上眼睛发出绵长的呼吸,他沉思着。
从进入蜂巢以后,所有的事情都不在他们所能掌控的范围内了。
Tyrant病毒所爆发出的威力也不是常人所能够想象的。
就算他们当初牺牲了大半的队友才得以离开那里,并且闭合蜂巢入口,但是,安布雷拉的那些研究人员却因为他们的好奇心,害死了一座城市的居民,直到现在,他们变相的毁了大半个世界的人类。
因为他们的太过自以为是,有数不清的人类付出了他们的生命,结果只能行尸走肉的活着。
曾经的温哥华是座美丽的城市。直到Tyrant病毒在这座城市爆发以前,生活在这座城市的人们一直很幸福。
Tyrant爆发以后,温哥华就像是另一座浣熊市,等待着它的只剩下灭绝的命运。所有人都无能为力。
Tyrant完全不接受军队力量的镇压。
美好的温哥华渐渐成为一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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