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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记事手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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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作为日向族长,而是作为一个兄长的请求!”
一直置身事外安静呆在一边的日向宁次瞳孔猛缩,他看不见,但却明白此时此刻发生的事情。
日向宁次,其实是恨着宗家的。
一个孩子,再怎么聪明,在没有真正面对过之前,也不可能明白父亲脸上的悲哀。宁次只是能感觉到,父亲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除了爱还有哀怨,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好,直到有一天,他练习使用白眼,然后他看到,捂着额头在地上痛苦哀嚎的父亲。
那只是很短的一瞬,甚至,他都没看清给予父亲痛苦的是什么,因为恐惧和情绪波动,白眼状态立即被解除,他立刻奔出门,想要到父亲身边去。
可是,只是知道方向的他怎么可能在重重院落里找到父亲呢?那晚父亲很晚才回来,带着一身疲惫,却对今天的事情绝口不提。
宁次什么也没问,只是后来他就慢慢留意起很多他不曾留意的细节,然后他从族人不经意间的只言片语中,慢慢了解了什么叫做分家,什么叫做宗家。
然后,宁次读懂了父亲脸上的悲哀。
然后,宁次学会了接受命运:我不会恨宗家,会乖乖接受命运,会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所以……父亲,不要觉得悲伤。
可是,此时此刻,那个他视为恶神的伯父,却在为了他而向别人放下尊严低头请求。
“我也请求,不要给这个孩子加上封印。”
在在场所有人都还在为日向日足的所作所为惊愕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着说话声,房门打开,穿着火影袍带着标志着火影身份地位的斗笠的老人从门外走进来。
踏着丈量好一般准确的步伐,三代走到日向日足身边,摘下帽子,深深弯下腰:“这次的事件,全是我这个没能保护好村子的火影之过,我知道插手家族事务是绝对不应该的事情,但是……为了这个孩子,请接受我这个失职的火影厚颜无耻的请求!”
日向宁次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他闭上眼,把眼里涌出的泪水压下去,再睁开时,眼前一切已经清晰可见。
白眼状态下,宁次看到,日向日足依然保持着他跪拜的姿势,三代火影将他的帽子压在胸口,深深弯着腰。
日向宁次想到,父亲所说的,其实他一直没有相信过的最后遗言:“我不是因为分家保护宗家而死的,而是因为保护自己的兄弟和村子而死的。”
所以,他的兄弟,和这个村子的领袖,会为了他的孩子,而放下尊严做出请求,请求,给他的孩子,留一双完整的眼睛。
不,是留下一个作为日向一族的人,做梦也不敢追求的自由的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唔,我重新看火影,发现日向日足身边一直跟着一个额头没有咒印的老人……他还决定培养花火【虽然最终是日向日足决定的】那个……是雏田爷爷么……………………反正我是这么设定了_(:з」∠)_
宁次篇就要完了,接下去就是个日差的番外,然后就可以愉快的设定主角未来了╮(╯▽╰)╭
不过……作为CP的鼬哥咱还得等等才能出来,这个真的是剧情流嘛… …
☆、22 海棠之名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海棠鸣门关上大门,靠着门抹了把脸,让自己打起精神。
在心里给自己鼓鼓劲,鸣门慢慢往里走,没了海棠良伊和漩涡鸣人,这个一直都挺简陋的房子更显空旷,这种空旷几乎让他冷得发抖。
梁上还挂着白幡,客厅里散落着白色花朵的残骸,招待客人时用过的坐垫和茶杯到处都是,整个房子都一片狼藉。
没看到刚刚还在楼下招待前来参加“守灵式”的人的海棠里子,海棠鸣门不用想也知道她是去看父亲了,只是站在楼梯口,脚却似乎有千斤重,重到让他上楼都做不到。
二楼楼梯口,就在那间杂货间外面是一个小小的供桌,他来的时候供桌还是空的,而如今,上面却放着一张冰冷的照片。
海棠鸣门不用看照片也能想起来照片上那个人的音容笑貌,他总是在搞怪,如果是当年的他,两个人相处一定会很合拍……不对,本来就很合拍。漩涡鸣人跟海棠良伊,比他所见过的一般的父子更像父子。
“吧嗒。”
水滴拍打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突兀,海棠鸣门猛然从呆愣中惊醒,摸摸脸,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
果然,不管是多大的人了,失去所爱还是会忍不住悲伤,会觉得,如果之前再稍微多一点关心,多一点相处,就好了。即使他已经死过一次,依然逃不过这种遗憾。
楼上传来编钟清脆的响声,袅袅白烟沿着狭小的楼梯在空中漂浮游荡,。
“鸣门,上来。”楼上那个喉咙完全沙哑却依然如往日一般温柔的声音这么说。
海棠鸣门拉过袖子随意擦了把眼泪,吸吸鼻子模糊不清应了一声“哦”,三步并作两步跑上楼。
楼梯口,原本穿着黑色丧服的海棠里子已经换上一件轻便素白的浴衣,笔直站在海棠良伊供台前,直直看着照片上那张在昏暗的灯光和摇曳的烛火中暧昧不明的脸,眼里是让海棠鸣门震惊的平静。
海棠鸣门嘴唇挪动了下,却什么话也没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海棠里子,他不敢叫出“母亲”这两个字。
过了好一会,海棠里子才低头看向海棠鸣门,伸手越过海棠良伊的照片,撩开后边墙上挂着的挂画,露出一个奇奇怪怪的阵式。
“鸣门,往里面输入查克拉。”
海棠鸣门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妙。照着海棠里子说的往那个奇怪的阵里输入查克拉,然后……什么也没发生。
“……母亲?”海棠鸣门疑惑的看着海棠里子,海棠里子却没打算解释,直接转身往房间里走。
海棠鸣门亦趋亦步跟着海棠里子回到房间,看着她端正跪坐在房间中央,看那架势,很明显是要跟他好好谈谈。
乖乖在海棠里子面前坐下,海棠鸣门觉得接下去不管海棠里子要说什么,他都能冷静接受了。
然后,他听到海棠里子说:
“我和良伊早就料到,你大概不是我们的孩子。”
“……,”海棠鸣门歪歪脑袋,“哎!!!???”
大叫着往后退了一大段距离,海棠鸣门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呆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这个时候需要否定,拼命摇头,看得海棠里子都担心他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你知道当年大蛇丸带走我的一双儿女是为了什么实验吗?”海棠里子却没管海棠鸣门的震惊,只是平板着语气说下去,“是为了让灵魂转换到另一个身体。”
海棠鸣门想到自己的借尸还魂,然后想了下大蛇丸的实验,再想到海棠夫妇真正的那双儿女……
这三者有什么关系,完全理解不能啊!!!
自从确定了鸣门不是自己和丈夫真正的孩子,海棠里子和海棠良伊在心里都没把鸣门当做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自然也没有料到,海棠鸣门的理解能力和智商跟他年纪其实没啥关系。
以为海棠鸣门只是因为愧疚而沉默下去,海棠里子也没打算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继续说下去:“这次你的行动太冒险了,虽然现在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但只需要暗部最常使用的‘逆向催眠’,你的一切都会被发现。”
这句话鸣门听懂了,的确,不说山中家那样可以直接阅读记忆,就是暗部的审问,都足以把他心里那点小秘密全掏出来。
终于大致搞清楚的海棠鸣门小心翼翼爬回到原先的位置,一丝不苟、端端正正的坐好,不敢再有丝毫大意。
海棠里子看着鸣门好一会,平静的眼里泪光一闪,只是那道水光消失得太快,即使在坐在面前的鸣门也没能发现。
“现在似乎也应该告诉你海棠家的事情了。”
如果可以,她和海棠良伊都希望这个孩子能像真正的孩子一样长大,他们都能看出来,这个孩子对家人的渴望,所以他们这么久都真心实意把这个孩子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不管当初的他是谁,既然是在他们孩子的身体里,就说明曾经的他早已死去,那么,属于前世的事情,完全不重要。
“你知道漩涡一族么?”
听到这个自己曾经伴随自己一生的姓氏,海棠鸣门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下,才慢慢点点头。
“漩涡一族以天生拥有庞大的查克拉和强大的封印术被世人所熟知,可也因此遭受不少无妄之灾,导致漩涡一族族人四处散落,为了逃避追杀,大多数不喜欢世俗纠纷的族人都选择隐姓埋名。”
“那么说……”海棠鸣门惊讶的张大嘴巴。
“海棠一族跟漩涡一族的血缘关系很浅,但即使没有了天生的身体条件,可以记录传承的封印术却代代流传下来。而且,为了弥补没有庞大的查克拉,海棠一族对封印术更加精进,成为他们赖以生存的技能。”
海棠鸣门没想到,转了一大圈,自己依然还算半个漩涡族的人。
“而我,”海棠里子话锋一转,眯起双眼露出鸣门从未见过的冷漠表情:“我是为了盗取海棠一族的封印术,才来接近你父亲的间谍。”
海棠鸣门轻微抿了下唇,皱着眉头,盯着海棠里子的双眼却没有丝毫动摇:他相信海棠里子。
见海棠鸣门目光坚决,海棠里子也不由得缓下表情:“直到后来我和你父亲相爱……以一双刚出生的孩子作为代价脱离大蛇丸的控制,并且摧毁经脉,成为一个永远不能再制造查克拉的废人。”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团藏怎么敢直接对她下手,利用她激怒鸣人让他暴走,并且……
想到做了一辈子情报忍者死后尸体被彻底销毁的丈夫,海棠里子将放在膝盖上的双手紧紧抓进肉里,才控制住身体没让自己颤抖。
“原本,我的确已经做好一辈子相夫教子乖乖当个平民的准备,但是如果他们因为我不能制造查克拉就忘记当初的我是与‘行走的女巫’齐名的间谍,就太天真了!”
海棠鸣门睁大的双眼从刚才开始就不曾恢复正常过,突如其来的这些事实让他不太灵光的脑子几乎转不过弯来。
眼前的海棠里子,不是他熟悉的那个温柔又有点腹黑的母亲,这个海棠里子,跟他一样……不,是经历过比他所经历的更多黑暗的一个强大忍者。面对这样的海棠里子,即使是经历过第四次忍者大战的他,也忍不住绷紧身体,挺直背脊下意识做出防御姿态。
这时候,海棠里子却又收起身上所有的尖锐,伸出手拍了拍鸣门的脑袋。
随着海棠里子放下的手,海棠鸣门明明白白看到在海棠里子坐着的旁边,一个他不能更熟悉的身影跪坐在那里。
眼睛好像又模糊了,鸣门重重擦了两把眼睛,把自然而然涌出来的泪水擦干净,可是再看,那个一头黑色卷发苍白皮肤的男人依旧稳稳当当坐在那里,看到他不敢置信的样子,甚至忍不住笑了出来。
“抱歉,只能以这样的形式跟你见面。”海棠良伊温和的笑着,就好像当年他在自己精神世界见到的波风水门。可是不同于那个欠扁的老爸,这个海棠良伊,他没打算上去先来一记老拳。
“父……父亲!”海棠鸣门紧紧攥着拳头,太过强烈的悲伤让他不得不低下头,地板上,想止住的眼泪稀里哗啦掉下来,砸了一地。
“什么呀,既然内芯不是个孩子,怎么还哭成这样,太丢人了吧!”海棠良伊伸出宽大的手掌胡乱揉了揉海棠鸣门四处翘起的头发,大大咧咧的嘲笑他,揉着揉着,又慢慢停下来,只是单纯的将手覆在他头顶。
“抱歉,鸣门,不能给你伤感的时间了。”
海棠鸣门咬着牙根不让自己哭出声音,重重点点头表示明白:死去的人可以以这种方式出现,不可能长久维持。
“事情,你母亲应该都已经跟你说了……现在,我要将你过去的记忆封印起来,不过,我会给你留一扇门,除了你,没人可以查看被封印起来的记忆。”
海棠鸣门呆了一秒,才傻愣愣的抬头去看海棠良伊:到最后,这个人依然在为自己做打算,可是,可是……他居然到了他死的那一刻,才让他感觉到自己对他这个父亲的承认!
“干嘛这种表情,”海棠良伊无奈的叹了口气,耸耸肩膀,“我们知道的哦,你其实,是真心把我们当成是父母的。”
“所以,不用觉得抱歉。”说完海棠良伊想说的话的,却是海棠里子。
海棠鸣门扁扁嘴,又想哭了。
“……恩,恩!”
胡乱抹了把眼泪,海棠鸣门郑重的点了下头,大声回应。
……
这几天受到的打击太大,又加上今晚比螺旋丸还要大的冲击,海棠鸣门离开父母房间的时候已经是一脚深一脚浅,拉开那扇纸门,他似乎看到有另外一个自己正站在海棠良伊的供桌前,身边是穿着素色浴衣的海棠里子。可是再看,那里什么也没有。
是我眼花了吧。海棠鸣门这么想,摇摇晃晃回到自己房间,一头栽倒在床上,随意裹了下被子睡过去。
他现在前所未有的累,也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因为他有安全感十足的后盾,不单单是被海棠良伊封印起来的记忆,更甚的是,海棠里子和海棠良伊最后的话:
“接下去,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
即使是他本来不应该知道的事情,即使是他本来不应该会使用的忍术,他都可以正大光明的拿出来,因为不管他做什么,他的父母都会为他担下来。
然后,几个小时后,海棠鸣门就被一双冰凉的手从床上直接拖下来了。
“哟~~~~~~儿子~起床了!昨天忘记跟你说,你妈已经给你报名,今天你就得去忍校报名了。”
海棠鸣门揉揉眼睛,半响,才看清眼前的……人?
没人,但他的确听到海棠良伊的声音,以及……他的确被什么人提着,处于半空中。
房门被大力拉开,海棠里子带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站在门口。
然后,海棠鸣门感觉自己被放下了。
“那什么,我事先看过了,那个暗部不在……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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