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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在化妆gl-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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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宋浣溪动了动嘴,没有发出声,心说:“谁要你说晚安了!”但心里到底有些受用,只是没动静。
很久,听见柴可江呼吸均匀了,她才翻过身来,望着地上那团黑影。心想着柴可江一定是受了柴王妃的鼓动,便把这小账记到了柴王妃的头上,宽慰自己说柴可江还是好的,那她便屈尊降贵好了,掀开被窝,套了鞋子,走到柴可江的地铺前钻了进去,偷偷的从背后抱住柴可江,美男什么的就要抱住睡才有意境,这样才有拥有的真实感。
宋浣溪勾起嘴角,一边在心里得意的向柴王妃炫耀,‘你让可江不理我,他就会不理我了?你看,咱们两个还在抱团,哼!’
这晚,宋浣溪的梦仍旧美的一塌糊涂。
翌日,柴可江是被憋醒的,她手抓了几下,就抓到了软软的暖暖的物体,腰上还压了一条腿,她一摸冷汗都下来,动了动脑袋,闻着沁香入鼻,微微的抬起头发现,她现在正被人抱在怀里,目测头的位置正好对准了人家的香软之处。
“喂喂。”
“什么?”
是公主?
柴可江把压在自己身上的腿搬开,这八爪鱼的睡姿也太吓人了,从宋浣溪的怀抱里出来,问道:“你不是睡床上的么?”
宋浣溪打了个哈欠,“别打扰本宫清梦。”地上还真是硬,睡的骨头都有点疼,宋浣溪伸了伸手,又继续往旁边扑过去,却被柴可江阻止。
她看了看房间,确实在地上。那宋浣溪这是?跑到她被铺里蹭温暖来了?那她睡地上还有什么意义?
“你干嘛要跑我被窝里来?”
宋浣溪道:“王爷怎么不说是你昨晚偷偷把本宫抱过来暖被窝的?”
“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抱你的?”这什么姑娘,竟敢大白天的说瞎话。
“本宫两只眼睛看的真真的,王爷还说,呵呵——”宋浣溪故作羞涩,好像柴可江真的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
“我说什么了?”
“你说你想本宫想的不行,本宫怜惜你这才进被窝的,毕竟像本宫这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可不会狠下心拒绝王爷的要求,不像某些人,前晚还热情如火,昨晚就冷淡如冰,啊呀。”
柴可江憋红了脸,道:“胡说。”打死她也不会说这种话,她发现公主的脸皮真不是一般厚,连这种鬼话都张口就来。
“本宫金枝玉叶有必要往你身上栽赃么?”翻身压上柴可江,用手戳着她的脸道:“你看看你都脸红成什么样子了,不会撒谎就不要撒,而且——”对准柴可江的嘴唇就来了一下,这粉红的嘴唇实在太诱人,时时刻刻都在诱/惑她。
“你——”为什么越是跟公主撇清关系,她就越是纠缠。
“本宫怎么了?”宋浣溪笑,既然柴王妃不让柴可江靠近自己,那自己还不能主动投怀送抱?她就不相信柴可江能把持的住,总之,她和柴王妃是杠上了。心说:“母妃,您等着接儿媳的招吧!”又再柴可江的嘴上小啄了一下,看着柴可江憋着,不知该说什么的样儿,她心里的红旗又开始飘扬了。伸出舌尖描画着可江的嘴唇,“可江。”
“什么?”
等柴可江一张口,舌尖直接钻了进去,宋浣溪心里好笑,这柴可江太好骗了,不断的勾住柴可江的舌头乱舞。
柴可江推着宋浣溪,就见宋浣溪八爪鱼一样的缠住她,不断的吸着她的舌头。两人的嘴死死的黏在一起,柴可江翻了个身,将宋浣溪压下,双手推着她的肩膀,宋浣溪的双腿就缠上了她的腰,紧紧的夹住。
“嘴松开。”柴可江含糊的说道。
宋浣溪松开嘴,双手环住了柴可江的脖子,“王爷这是要拿回主动权?”
柴可江道:“放开我,一大早上的做这些干什么?要是被人看见——”
宋浣溪笑道:“谁敢看?”
屋外,柴王妃正翩翩而来,她心里不放心柴可江,怕可江心一软又和宋浣溪搅和在一起,这不一大早的就来喊门了。走廊里正遇着临湘,两人就说了会儿话,“公主醒了没有?”
临湘道:“还没,房门还关着呢!”
“今日要回门,临湘姑娘需早些提醒公主,可别误了时辰,让皇上和皇后娘娘等急了。”
临湘道:“多谢王妃关心。”
两人一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喊着一些不雅之音。
“可江,啊,可江,啊啊啊——不要这样用力,你弄疼人家了,啊啊啊,可江……”
柴可江还没来得及反应,宋浣溪一大段话已经叫出去了,她忙捂住宋浣溪的嘴,轻声道:“不许叫。”
宋浣溪呜呜的叫着,动着眼珠子瞪着柴可江,现在柴王妃就在门外,若不抓住这次机会好好反击,真当她宋浣溪是好惹的。宋浣溪的手抓住柴可江的手狠狠的扭了一下,痛的柴可江放了捂住宋浣溪嘴的手,宋浣溪冲着门外叫道:“可江,你吸疼人家了,舌尖好麻,啊啊啊,人家快撑不住了不要,不要——”
柴可江甩着手,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叫道:“不是这样的!”这下,柴王妃听的完完全全,连脸色都变了,她哪里还能站得住脚,脸上的笑容早像青春的小鸟一样,一去不返。
对临湘道:“本妃想起来还有事未处理,等王爷起来,请她速来本妃这里一趟。”
临湘看着柴王妃不善的脸色赔着小心道:“是。”目送走柴王妃,对着屋子吐吐舌头,公主这招是不是太毒了一点,王妃的脸色都变了。不过柴王妃是什么时候惹到公主的?她怎么不知道。
屋里,柴可江的脸色铁青。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你明知道母妃就在外面,还说这种话。”
“王爷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新婚夫妻鱼水之欢不是很正常的么?咱们又不是没有过,前夜,王爷可是要了本宫很多次,王爷没有忘记吧?”
柴可江久久的说不出话来,那晚,她一次次的把宋浣溪送到巅峰,耳边清晰的印着那清香软语,吻了一次又一次,亲了一遍又一遍,她差点以为是真的了,以为自己成亲,有了自己的妻,可是这些却惊了她一头的汗,她没忘记,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女子。“是公主对本王下药在先。”
“本宫可不知道药效那么强,你可是要了本宫一晚上。”宋浣溪脸上笑着,可是手却拽的紧紧的,那晚她几乎是跌进了柴可江的温柔里,以为从此夫妻恩爱,儿孙满堂,却不料一天不到,风云变幻,多情人竟成了薄情人。宋浣溪冷冷的笑了一下,要了她宋浣溪,竟然想甩掉她,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缠在柴可江腰上的腿松开了,“时间不早了,本宫要洗漱了,不打扰王爷。”冲着外头喊道:“临湘。”
临湘在门外答应一声,“奴婢在,公主吩咐。”
“本宫起了,去打了水来。”
“是!”
柴可江看着这样的宋浣溪,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样拿捏住尺寸的宋浣溪,让她好陌生。
作者有话要说:公主与王妃,儿媳与婆婆的第一仗!呵呵。
天热,防暑!
☆、第四十一章
柴可江坐在被铺上;看着宋浣溪起身。
新房的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临湘手里拿着铜盆;向柴可江微微的曲身;“王爷好。”脸上丝毫没有多余的表情,好像对柴可江此时此刻坐在被铺上一点也不意外。将铜盆搁在木架上,临湘说:“公主;水已经打来了,您先洗脸。”
“放那儿。”
“是。”
临湘出去的时候;仍然是恭敬有加,只是用余光扫了一眼柴可江;这动作很小心,如果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
宋浣溪走近木架;用水打湿了布巾,边挤着水边说:“王爷还是赶紧起来吧,免得被人看见了,不雅。”
“哦。”她竟有些神思恍惚。
柴可江起来穿了衣服,将被铺卷了放进柜子里,才发现这柜子却不是原来家里的那个,而是宋浣溪从宫里带出来的。正在尴尬就听宋浣溪说:“今日回门,王爷快去好好整理。”言下倒有赶人的意思。
柴可江一听,夹了被铺道:“知道了。”一直走到隔壁的房里还在纳闷,这突然转变的气氛是为哪般,多少让她有些不能适应。她再出门时遇上了临湘,临湘回她道:“王爷,之前王妃让奴婢告诉您,若起了,去她屋里一趟。”
“知道了。”可脸色却不大好,早上被母亲听去那一段说不清的故事,怕那人已在屋里哭哭啼啼……柴可江赶着去柴王妃的房间,就见惠儿早就站在门口等着,一见她来,忙推开门,冲着屋里道:“王妃,王爷来了。”
柴可江一进门,就见王妃站在一条朱色的凳子上,手里正抓着白灵,打算往脖子上套。
“母妃。”
柴可江急急的跑上去,抓住柴王妃的腿,“您这是做什么?”
“我看我还是死了干净。”
“这话怎么说的。”
“还用我说吗?”柴王妃几乎是声泪俱下,说的柴可江心里多了一重烦恼。
“母妃不必如此,若是看不惯可江,杀了可江就是。”她也有些恼了,一大早上的公主那编排故事,母亲这里也闹着上吊,她实在在两个女人之间拉扯不开,气的往凳子上一坐,“你们一个个这样逼可江,可知道我有多累,想要逼死我么?我就在这里,不如拿刀捅了我痛快,又何必自找痛苦。”
“我杀你,我为什么杀你?”
柴王妃看着可江,竟觉得伤心欲绝。她在门外听见的那些声音,这才三天,就已经好到那个如胶似漆的地步了?心里眼里都没有她这个娘了,“你想和她好,就和她好,我有什么意见,大不了被她发现了身份,大家一起死了好。”
“母妃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公主不过在这里住三天,大家就闹成这样,你不容她,她不容你的,都在给我下马威吗?我几时说过要和她好?母妃竟这样不信我,你让我怎么做?到底怎么做才甘心?当初劝我娶公主的人是母妃,如今不喜公主的人又是母妃,可江不知道母妃是什么意思了,我看还是等母妃想清楚,再回答我。”
柴可江气急的甩了袖子出去了,早上肚子里没吃什么东西,倒吃了一肚子气,还不如以前一个人的日子快活。都是这场婚事惹的祸!母妃这边要上吊,公主那边似乎又不待见,她现在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一个怕自己与公主太亲热了,反而被公主发现身份。一个怕自己与她相处太冷淡了,变着法的往自己身边凑。哎!这两个女人均是极品,两手抓起,可又得罪了两个。为难哪!
一回到新房,宋浣溪临湘都不见了,只留下个小丫头在回话,“回禀王爷,公主已出了门,说是今日回门,让您别忘了去皇宫,她已先回公主府打点,让您别挂心。”
柴可江挥挥手说:“知道了,下去吧。”
“是。”小丫头做了万福,就溜远了。
竟然连早饭都不吃就走了,看来心里是生自己的气啊。柴可江往房间里看了一眼,东西都搬走了,说三天还真的是三天,她苦笑了一番,难道一直留恋不已的只是她么?
宋浣溪的马车正在柴府大门口停着,容久从马车上跳下来,问候了宋浣溪,“恭喜公主新婚大喜。”她这几日一直在公主府等着信儿着实无聊,早知道也像临湘一般来柴府了。只是份内事不同,她也不敢造次,只好听宋浣溪安排,如今一接到飞鸽传书就驾着马车而来,身后还跟了不少小厮,是来抬宋浣溪嫁妆和箱子的,她的好东西断没有留在柴府的道理,屋子破旧成这样,若是有贼进屋还不偷光了,那她的损失岂不是很大?
容久指挥着小厮搬东西,“轻手轻脚一些,都是皇上和皇后娘娘赏赐的,弄坏了你们赔不起。”将东西另外的装了车,她掀了帘子道:“公主,请先上车休息一下,不知公主用过早膳否?奴婢在车里准备了一些公主喜欢吃的糕点。”
宋浣溪由临湘扶着上了马车,坐在车里就闻到几样点心的香味,这些东西于她彷如隔世,今天闻起来倒觉得格外的香。在柴府可吃不上这些东西,说起来,她还是喜欢这种奢华的生活,至于柴府,就当是偶然的兴趣吧!拈起一块枣泥糕,慢慢的咬了一口,只是嚼着,又放了下来。旁边的临湘看着问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担心王爷?”
谁知这话戳中了宋浣溪的痛处,她嘴硬道:“谁在想他?”觉得自己这话说的好像‘此地无银三百两’才放缓语气道:“本宫才不会担心,他不是在府里活的好好的,去王妃那里最多不过说几句,母子哪有隔夜仇。”
对于王妃这位婆婆她还摸不出性子,但虎毒不食子这也是人之常性,王妃也不会为难可江吧?其实,她的心里很没底。
柴王妃让柴可江冷着自己真的是因为舍不得么?还是往常大家说的婆婆与儿媳是天敌?
宋浣溪这般想着,让马车带她回了公主府。
马车里的临湘对着一直发呆的宋浣溪喊着,“公主,到了。”喊了几遍,才叫发呆的人回过神来。
“到了?那下吧。”
看着公主神游天外,临湘只好在心里叹口气,女大不由人,果真是‘出嫁从夫’,这才一会儿不见,就想成这样,她哪知道宋浣溪心中真正纠结所在。
宋浣溪有临湘扶着下了马车,抬眼就见之前的府邸上挂了金色的大牌,上面公主府三个字正发着金灿灿的光。三个金字傲气磅礴,正是出自宋明俊的手笔,圣上亲笔赐名,让匠人模仿着刻了出来。府邸的柱子也刷了新漆,整个府邸都重新刷过,显得喜气洋洋。
门口有两个小厮见着公主,忙跑过来请安,口道恭喜,“欢迎公主归来,小的给公主请安。”
“免礼。”对临湘道:“咱们先进去坐会儿。”
容久也上前伺候着,在侧边引着宋浣溪,府里几乎与之前无二,不过她一进门就看见两排丫头,站在路的两侧,做万福给她施礼,“公主千岁千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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