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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风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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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发射了第一个虚闪的家伙这会恢复了体力,它四肢着地,像个原始的野兽一样把头拼命伸向白哉,那张占了半个脸那么大的嘴巴里吼出腥臭的风,居然吹散了白哉的一小部分花瓣。随后它抛弃了先前的猎物,猛地扑向这个看起来更容易得手的人。
哪怕还不是死神,白哉散发出的灵压也绝对足够美味。
然而正欲起身躲开的白哉曲着的腿却在半途中又折了回去,与此同时,他的花瓣开始碎裂分解,更糟糕的是身下那只应该挂掉的虚,它的皮肤像是某种流动的粘稠物,开始攀附着白哉的脚向上爬,几乎把他的下半身都包了进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甚至我被踹下来还没落地,那只扑上来的虚的獠牙距离白哉已经不过咫尺了。
距离太远、虚又太大,就算用神枪的冲力也不可能把它弹开——我拼命往那边跑,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才能救下那个全身都快被乳白色的东西包进去的少年。
就在这时,手里的神枪突然自己震颤起来,它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刀身猛地发出蓝紫色的光。
难道……我连忙将刀对准虚的头……
“神杀枪!”
神枪比之前的速度不知快了多少倍,瞬间就接连刺穿了两只虚的身体,随后恢复原状,只有刀刃还在微微泛着极浅的紫色。我注意到,刀身上有两个非常细小的缺口。
“杀了他,神杀枪!”
17第十六章 交涉
“……经过就是这样,我们只是帮志波副队长收拾残局而已,事实上那两只虚马上就要死了。”
还是一番队的队长议事厅,我站在正中间,低头忏悔似的盯着自己的脚尖:“造成这样的结果,我感到很抱歉。虽然在几小时前我刚说了同样的话,不过还是要向您保证,绝不会再发生同样的事了。”
在我第三个成为炮灰的中午——当然也包括美好的午餐,我饿着肚子等候发落。身边还有两位形容狼狈的队长,据说浮竹情况比海燕好点有限,包括白哉,全部被送去四番队做客。
幸运的是山本良知仍存,当我用十分钟把“事实”交代清楚后,就被释放了。
其余队长依旧留下,应该是继续讨论有关这种变异虚频繁侵犯尸魂界的问题,那就跟我没关系了,我只是个死神实习生,能做什么呢?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不错了!
“你好像松了口气。”
一番队纪律严明,偌大的回廊只有我一个人,几乎能听见袜子在木板上的摩擦声。此时突然从背后传来的这句话吓得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因为那是……
蓝染从一根柱子后面转出来,抱着手臂靠在那,一派悠然:“怎么?因为总队长什么都没说?”
我拍着扑腾到喉咙的心脏,勉强露出个笑容:“蓝染副队长,万一发生有人被吓死在一番队队舍的事,恐怕不太好啊。”
蓝染耸肩:“我不觉得你会因为这点事而死,至少,”他略微歪了下头,露出个近乎纯良的微笑,“至少也该因为点别的。”
靠!老子跟你有仇么?
“没人愿意死。”我慢慢平复了呼吸,对上他的眼睛,“蓝染副队长不会是特意在这里等着我吧?”
“这个嘛……”蓝染的眼尾偏向下,是个垂眼角的眼形,总是给人一种随时都能发出和善笑容的错觉。他的眼睛并不小,褐色的头发盖下来,会把发色打进墨色的眼睛里,好像他的眼中有两种不同的光芒融合在一起。“我的确是,不过你看起来已经预料到我会找你了。”
他对我的任何反应都不吃惊,应该说这男人似乎无论什么状况下都是那么平静。如果说他渴望崩玉的力量,那么后来在黑崎一护眼里又主动放弃崩玉的蓝染,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没接话,蓝染也不在意我的无礼,他向前走了几步,摸着自己的下巴打量我:“你该不会已经猜到我找你的原因和目的了吧?”
我竭力露出自己最镇定自若的笑容,依旧不答话——第一,他的语气根本不像在问我;第二么,我实在是因为想不透这男人的心思,脑袋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蓝染要比我高出一倍,他走到我近前,一手撑着旁边的柱子,微弯下腰说:“嗯,市丸银,虽然真央灵术院用比任何人都短的时间毕业来作为对你实力的认可,不过我觉得,你的敏锐和观察力要更值得称赞。”
“多谢您。”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多想用刀鞘拍到他的脸上,然后吹着口哨说声“嘿变态,老子不是奉承几句就可以给你卖命的蠢货”,那样的话我八成会立刻再次穿越。
蓝染瞄了瞄我这次没被没收的刀,伸过一只手来说:“可以借你的刀看看吗?”
“当然。”我无视掉神枪对危险东西直觉性的排斥和反抗,鄙视地对它和自己眨眨眼——打得过才叫反抗吧?打不过的话,那叫找死……神枪你有本事现在就毒死他,我感谢你一辈子!
刀的缺口早就被我用灵压补上了,没有任何异状。而我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是因为我毒杀两只虚的时候,海燕已晕得连他媳妇都不认得了,至于白哉……那是后话,我想我总会有办法摆平他帮我串供的……呃,但愿……
说到那两只史前动物似的虚,由于神枪的毒还没到后来市丸银的卍解那么成熟,但幸好我刺中的是头部和跟白哉链接的两个关键位置,所以将近三分之一的身体被溶解后,它们也就不存在什么威胁了。
“它的特点是什么?”蓝染突然问我,把我溜走的神智拉了回来。
“速度,以及伸出的距离。”
“哦?”蓝染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在刀刃上轻轻抚摸,似乎对它产生了兴趣,“那它有多快呢?又能伸多远?”
我坦白地摊手:“大概七、八公里吧,我并没测过,跟我的灵压和身体状况都有关。至于速度,很抱歉,我只知道它挺快的。”
蓝染越过刀,仔细地盯着我坦诚的笑脸,忽然挑起嘴角露出诡异的微笑:“通常,这么简单就告诉我答案的家伙都有所保留,并不诚实,你呢?”
心底猛地哆嗦,我能在他的墨色眼睛里看见自己的脸,好像被他看穿了似的。
这家伙太危险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怔怔地看着他,直到几秒后,那种几乎让人窒息的压迫感瞬间消失,蓝染也直起腰来俯视着我说:“是把好刀,不过我对你的潜力更感兴趣,你进步的太快了,市丸银。”
腰上有重感,我这才发现蓝染不知什么时候把刀插回我腰带里,他的动作既迅速又无声无息,实力绝对不是可以用数字形容的。
“你对灵术院的松本乱菊怎么评价?”蓝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口气转得极轻松,像突然想问晚餐吃什么似的。
我却措手不及,心里快速翻转起来:“我……和她是……”
蓝染竖起食指摆了摆,打断我说:“即使你们认识,我也并不感兴趣,我想知道的是,”他用食指点了点自己的眼角,又说道:“你为什么突然对她疏远了?”
“因、因为……因为灵术院禁止男女学生过于亲密。”我猛地记起了白哉的话,心里暗自为自己的急智拍手叫好。
蓝染沉默两秒,不知道有没有被骗过去,然而下一刻,他突然凑近我,用跟神枪差不多的速度扼住我的脖子,这个距离和速度就算我有防备也根本躲不开。
我整个人被他提着按在柱子上,脚悬了空,脖子撑着全身的重量,气管都要被勒断了。
“唔……蓝……”
“不管你是怎么发现那些虚的异常和应对办法,你怀疑那是我做的吧?不,不是怀疑,你很确定是我。你每次都会下意识看我的反应,在提防着我?我不想知道你怎么得到这些消息,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今后该怎么做。”
蓝染的嘴离我耳朵极近,一个字一个字如同响雷般在我脑袋里炸开,我死都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拆穿我,也没意识到无意间的观察会给他留下这么大的破绽。
我甚至都忘了挣扎和反抗,大脑由于缺氧处于一片空白。
蓝染这时候松开了手,任由我自由落体坐在地上,冷漠地看着我呛咳不止。
“你想活吧?”他蹲下来,捏着我的下巴迫使跟他对视,不过我完全不能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任何情绪。“呵,你不能理解我为什么知道,我却能从你的眼中看出来。”
“市丸银,你怕我?可惜单凭恐惧并不足以帮你活下去。”他继续说道,手指尖非常冰冷,“神枪的能力你对我保留或不保留都好,有时候彼此都有点小秘密,我们才能相处得更久,不是么?”
“我……”我哑着嗓子刚想说话,下巴就被他用力抬高,阻止了。
过了几秒,蓝染的压迫感再次减弱,他的拇指甚至轻轻在我下巴上来回滑了几下——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跳起来了。
“松本乱菊在你心里不重要,可我希望能知道你还有个重要的人,这样我才能对你放心,你说呢?”
重要的人?也就是说,他需要一个可以钳制我的筹码么?可是……他真的需要么?
“朽、朽木,”不论是不是真的,我明白此刻必须满足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脑里瞬间闪过无数念头,最终还是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苍纯。”
“朽木苍纯?”蓝染挑挑眉,看不出他对我的回答是否满意,不过他随后就问道:“这就是你一直保护他们父子的原因?”
我在他手指头上艰难地点点头。
“你承不承认都好,市丸银,你不该属于那里。”蓝染用眼角瞄了队长议事厅的方向,转过来,用特别笃定的语气说道:“至于你该属于哪里、该服从谁,我觉得你现在已经很清楚了,你说呢?”
我沉默着,把视线从蓝染的脸下移到他的刀上,谁能相信我只是想普普通通地活下去呢?如果我再早点穿来,在市丸银进入真央灵术院以前,哪怕是他毕业前呢,我也绝对能以全学年最差成绩被开除!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我只想活着,甚至曾经想过当个好人——现在看来,那只是奢望了。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微笑,以及用无比平常的语气对蓝染说:“蓝染先生,我个人认为还不到用副队长以上的人来试验,那对于现在的试验品来说太奢侈了。”
蓝染眼睛里有某种光一闪而过,似乎可以看成有点惊讶,不过他很快恢复了,玩笑似的问道:“那么,抛开志波海燕不说,朽木白哉连死神都不算,该合适吧?”
“当然不行。”我斩钉截铁地说,蓝染也并没对我的语气和反驳感到生气,反而笑眯眯地看着我,等待下文,我于是应景地不满道:“朽木苍纯对我很重要,白哉可是他的儿子,况且你不觉得他以后会变得很……”
下面的话我没说下去,而是加深了嘴角的笑意,希望蓝染可以自行理解出什么。已然用别人做挡箭牌为自己保命,这样的我真不想让自己更无耻了。
出乎意料地,蓝染对我的反应表现得挺满意,他甚至心情很好地拍了拍我的头,站起来说道:“那么就如你所愿吧,我会把朽木白哉留到你认为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当然,朽木苍纯也……”他的声音顿住,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准备离开。
“至于你的刀和你的实力,我会给你一段养伤的时间的。”这家伙像个仁慈的圣父一样侧过身,笑着朝我摆摆手,“那么,到时候我会找你,请做好准备,不要让我失望啊。”
“语言都是用来欺骗的工具,市丸银,我等着看你给我展示真正的答案。”
虽然坐着,我右手按在刀柄上,非常认真地弯下腰给他鞠了个躬。然后看着他离开回廊,直到这里只剩我自己,我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很久,才终于捂着胸口缩起身体。
伤口因为之前的动作剧烈疼起来,可当我想起刚才说出“朽木苍纯”这名字时,一切的疼痛又都比不上我的惭愧和自责。
……算了,这并不是我能改变和对抗的,更何况苍纯他本来就……我对这自我安慰的话感到有些好笑,又缓了好一会才适应了疼痛,扶着柱子站起来,有些踉跄地向外走去。
“还是,先去看看白哉吧。”
18第十七章 病房中
【哥哥,她是谁呀?】
【那是哥哥的朋友……可能以后会成为你的嫂子哦。】
【哥,你这是怎么了?家里怎么这么乱?嫂子呢?】
【她……我们离婚了……】
【不、不可能!老哥开车那么稳,怎么会出事?妈你骗我的吧?!】
【为什么……为什么啊?老哥你别死啊!】
【……就只因为那个女人么……】
我猛然惊醒,呼吸特别急促。四周的黑暗渐渐让我冷静下来,混乱的记忆终于被理清,我还是市丸银,这里也还是四番队的病房。
窗帘的缝隙透进来细弱的月光,我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缓,神经也放松了下来。
最近不知为什么,总会梦到属于我自己的很久以前的事。
现在还是半夜,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见记忆里年幼的我,害怕地慌忙睁开,瞪着天棚,几分钟后我就连半点睡意都没有了。
可是这个时间溜出去的话,多半会惹人怀疑,罪名恐怕又不轻。我无聊地爬起来,像昨晚一样到隔壁的床边坐下——不知哪位可爱的天使安排下,让我和白哉住在同一间病房。
白哉的脸色非常糟糕,虽然盖着被子,但我知道他的腰部和大腿往下都缠了绷带。我坐在床边,一条腿抬上来曲着,手肘支在膝盖上撑着头,盯着他的脸。
这是在四番队住的第二天了,那晚被白哉用花瓣打穿的虚是变异物种,它粘附着白哉的物质具有腐蚀性,当那层东西被神枪的毒破坏溶解后,白哉被碰触到的皮肤全部血肉模糊一片。幸好阻止及时,并且神枪能依据我的意识锁定目标,没有通过血液误伤到白哉。
然而已经融入他身体的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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