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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风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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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你现在首要的是打发走韬婆。”我扳着白哉铁板一样的身体,往窗边推了推,然后退后了几步,把自己隐藏在屋角的影子里,韬婆只是个普通流魂,对我来说逃过她的眼睛并不难。
白哉困惑地看了看我,手脚有些微妙地配合不协调地走到窗口,恰巧韬婆也正从廊檐下走过来。这老婆婆在缺乏女性的朽木家几乎身兼了所有后勤工作,跟所有的女人一样,在她眼里,家族、名誉什么的跟白哉的健康比起来完全是空气,微不足道。
“绯真她……已经睡着了么?”白哉的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桌案的一角,眼睛垂下来,避着韬婆的视线。
“是的,卯之花队长的药起了作用,不那么痛了,就睡着了。”韬婆叹了口气,理所当然地把白哉隐约的心虚跟绯真联系在一起,“白哉大人,您也不要为这件事太……”
“我知道了,”白哉打断她,摸到火柴点燃了蜡烛,“你也去休息吧。”
韬婆自顾自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提着灯笼有些蹒跚地离开了。而白哉仍旧若有所思地站在那儿,一动不动地低头盯着跳动的火苗,昏黄的光把他的睫毛打下很长的影子,竟显得有些悲伤。
我从后面用手臂环住他,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朽木白哉,刚说了因为我会挑战朽木家的人,我可不希望从他嘴里这么快就说出煞风景的话。”
白哉只是摇摇头,闭上眼睛,睫毛轻微抖动着。
“你说的话真是把我吓着了,白哉,我甚至从没奢望过。”
这种肢体的接触确实不少,我们俩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玩笑时候的、懵懂时候的,以及那些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情不自禁的,这种危险的感情我们心知肚明,不过太碍于理性,总会在火苗还没彻底燃烧起来时泼上一盆水。
现在坦诚了,而我的反应对白哉来说似乎也是意料之中。
“能把这份心思传达给你,能这么抱着你,”我用鼻尖在白哉颈侧蹭了蹭,这是个被精心照料的男人,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都透露着无与伦比的高贵气息,像是毒品一样让我贪恋不已,“我应该感到满足的,可是这样……还不够啊……”
白哉把头偏过来看着我,眨了眨眼,好像有点不解。
这有点破坏气氛,不过我突然有种奇异的预感,整理了一下措辞,有点尴尬地问他:“你跟绯、绯真……晚上有没有……睡在一起?”
真是个蠢到家的问题,任我再怎么整理也整不出聪明的问法啊!
白哉在听完我的话后顿时比我更尴尬了,饶是光线不明亮,我也能看见他偏白的脸颊瞬间红了起来,眼睛瞪着,红绿青黄黑各色变换着在他脸上粉墨登场,最终还是气急败坏地咬着牙说:“市丸银,你果然下流!”
我再次没忍住笑起来,而且这趋势一发不可收拾,扶着白哉的肩膀笑到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其实我一直很难想象白哉跟绯真怎样,这两人一个是外冷内热的小闷骚,一个是盲目仰慕的流□,并不是意淫的好对象呢!
嗯,这么看来,似乎也就只有我跟他最配了——我也有点头疼,大概是捡到宝了,就白哉现在这副样子,我可以把他划入男人这一物种里最濒危的群体了。
白哉嫌恶地看着我笑得特猥琐的样子,难得地耐性相当好。直到我笑够了,拉下他揉着眉心的手腕这才说:“走吧,去看看她那个‘怪病’吧。”
白哉反应慢半拍地看着我,一整个晚上他大部分都在用不认识我似的目光扫来扫去,我指了指自己的脸颊说:“你说了这么多动听的话,不也是抱着让我治疗绯真的目的吗?这个奖励,提前付了吧!”
白哉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慢慢眯起了眼睛,再暗的光线也遮挡不住这份儿强烈刺激人类感官的浓重杀气,他露出一个特别阴森恐怖的冷笑说:“市丸银,你刚才向我要了什么?我没听清楚。”
我默默地后退一步,尽管觉得如果把刚才的话重新说一遍,很有可能得到的不是奖励,而是千本樱把我指着的部位毁容——不过今晚颇有恶向胆边生的实力,于是那一步还没等踩实,我反而扑了上去,在白哉难以置信的表情里不由分说地对着他的嘴啃了下去。
起初那些细微的挣扎慢慢被消化了似的,一个吻带动了它所能带动起的全部热情。
这种隐晦的表白对白哉这种人来说已经达到最大极限了,我所能奢望的,当然是表白之后的那些事儿,可惜……
“呃……市、市丸银!”
我沿着白哉的嘴唇往下移,刚碰到脖子,就被坚定地推开了,而且这家伙该死的用的还是刀柄。
“你就不能用更好点的方法吗?”我揉着被戳得很疼的胸口,“朽木白哉,我没告诉过你,总在这当口被拒绝是会恼羞成怒的。”
那么深的亲吻,我的意愿再明显不过,白哉自然不会不明白,他整个脸颊都极不自然地红晕着,依然能理直气壮地用命令的口吻干巴巴地转移话题道:“趁……绯真睡着,你要抓紧时间给她治疗!”
这副严肃的、跟平日里完全不同的拼命掩饰尴尬的模样,最终还是把我给打败了。
“是是,我去看,你不用摆出世界末日的姿态。放心,她现在还死不了——不过死了更好……”
“住口市丸银!”
*****
尸魂界没人知道神枪真正的能力,白哉当然也不知道,然而当年随着伤口侵入他身体内让他疼得死去活来的毒素,哪怕过了这么多年,他也该记得,否则也就不是朽木白哉了,所以我压根没觉得能骗过他。
绯真的毒无所谓治好还是治不好,那只是我发不发动灵压的问题,我到底没有把全部刀的碎片取出来,出于私心还是什么都好,因为看见她总会让我不爽,我可能真是这么无聊的男人。
当然白哉并不知道,他没有看见我是怎么做的,只是从绯真缓和的脸色上认为这女人平安无事了,于是对我露出个松了口气的浅淡笑意——虽然我是很喜欢的,可一联想到他是为了什么才露出这副表情后,顿时什么心思都没了,直接回了队舍。
由于队长开会的屋子跟副官室是两个方向,第二天我特意起了个早,本想去一番队堵着白哉的,却不料还没出了五番队的大门,就被别人堵上了。
“怎么?阿银,这没早溜出去,该不会是要干什么坏事吧?”蓝染的肩膀靠在回廊柱子上,手臂抱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摊着手:“就算是这样,你也不用每次都来阻止啊。”
蓝染笑眯眯地说道:“我是来通知你,昨晚的任务中三番队队长不幸牺牲了,我推荐了你出任。”
这消息一点也不好笑,我默默地对着蓝染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没搞错吧?三番队没人了?”
“放心吧,你这次现世任务完成得不错,四十六室会同意的。”蓝染的微笑逐渐转变为他特有的阴险腹黑笑,“帮你跟朽木队长增加了见面机会,不用太感谢我。”
“对了,三番队没剩什么可以用的人了,最近没事你就去灵术院看看有没有资质不错的毕业生吧。”蓝染说完便转身往外走了,我慢慢靠在门框上,笑容渐渐冷下来,热乎乎的心头上像被浇了盆冷水,这个身份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时刻提醒着我还有多少时间以及……海燕还有多少时间。
蓝染背对着我离开,没走几步,像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停住,稍微侧过一点脸却没看我:“阿银,再往后该怎么做,你想好了吗?我是很期待的,不要让我失望哦!”
“……真是个……”我靠在门口直到队长会议早该开始了也没离开,自嘲地笑了起来:“真是个可怕的转折点。”
作者有话要说: 暂时进入小甜文阶段,喜欢看虐的亲们,可以等到正剧登场,马上了。。。
顺说一下,尸魂界好落后啊,还用蜡烛灯,看蓝大叔多简朴——
终于让银子熬到队长了!恭喜暂时摆脱蓝染大魔头,根据考据党图片,蓝叔在祸害志波一心时,银子已经是三番队队长了,于是,一护爸,乃要准备好杯具了。。。
63第六十二章 三番队
鉴于蓝染有时是个比白哉更任性的家伙,因此他想要办成的事通常都会没有例外地要成功。所以即便我翘掉了委任队长的重要会议,三番队的头儿依然是我。
不过事后在白哉谴责的、蓝染幸灾乐祸的以及其他队长副官看好戏的注视里,我被总队长连吼带骂折腾了一个小时的事,不提也罢。
我就这么邋邋遢遢地成了队长,正经队务没处理几个,倒是把后院的柿子树打理得不错。蓝染没有在山本老头面前再为我说过半句好话,而且表面上跟我的接触也越来越少,大半个月后,我们就算在路上遇见时最多也只点个头示意一下,不会有过多的交流——当然私下里是截然相反的。
这么做自然是有原因,静灵庭的整个保卫工作全部交由护庭十三队,这也是尸魂界里全部的武力人员,四十六室向来忌讳队长之间过分交好,哪怕是同一个队伍里出来的呢,这种敏感到神经质的提防心理也是人之常情,毕竟一群拿不起刀的老头子们害怕到不得不时刻防备我们。
而像夜一和浦原、浮竹和京乐春水这种纯粹是贵族身份以及总队长心腹的特例,并不会引人注意,现在算上我跟白哉,因为那家伙也是静灵庭的铁杆贵族一枚。
可惜的是这大半个月以来我们并没比以前见得更多,反而因为我升任队长后增加了一堆麻烦的破事,见面次数可恶地减少了。
“队长,这是你要的文件。”时雨踮着脚,把一份报告递给我,又说道:“我从副官室回来时,志波副队长让我转告你,中午会来队舍找你喝茶。”
这噩耗让我手下没留神,“咔嚓”一声把正准备修剪的树枝直接给折断了,默哀几秒后,我从梯子上跳下来,很自然地把手上的泥曾在时雨的衣服上,无视他眼角崩起来的皱纹,开始看那份文件。
这是近一个月来三番队所有人员的调整情况记录,上任队长曾是罗兹的副官,在上司被赶去现世当假面超人后,严厉的老婆婆接下了烂摊子。她不光对罗兹态度严苛,对任何一名队长都喜欢挑毛拣刺地用恶毒言语去评判,所以蓝染忍了她几十年也终于到达了极限,算是众望所归地干掉了她。
我接手后的三番队原班人马所剩不多,忙着建造柿子园的同时,我顺便也把近五成的残兵进行了大换血,不听话的名正言顺死于任务,剩下的嘛,还要看心情。
顺带一说,乱菊前些天荣升了十番队的副队长,在我看来,她完成任务或是处理队务的能力还不及她整治志波一心的手段,每次不负责任的队长准备翘掉会议时,大约只有她能单凭一身武力把鼻青脸肿的上司拖回一番队,因此备受总队长的重视。
然后因为这件事,我被乱菊、海燕被志波一心分别拽到了小酒馆,灌了个半死。
而至于我的副官时雨,把他从东仙手下调到我这里也是蓝染授意过的。原因是在我去虚圈帮他处理不听话的破面时,他可以随意找谁用镜花水月伪装成我,有时雨在旁边帮衬着就绝不会被识破。
时雨依然不具备基本的交际能力,他不爱说话,在副官室等候的大部分时间都充当了背景,但工作能力确实不错,这多少也弥补了他战斗实力的水平。
我把报告从头看到尾,跟我预计的没太大差别,总是要死一些愚蠢的小鸡,才能让猴子明白某个道理。我最后又用那几张纸仔细地擦了擦手,这才还给时雨:“烧掉。”
“是。”他用了个破道把纸烧成灰,丢在树根底下当化肥,“需要为志波副队长准备午餐么?”
我扭头阴险地看着他:“告诉志波海燕,爱去哪吃去哪吃,不要总在我这里蹭饭——还有,如果他胆敢趁我不在的时候动这些树的哪怕是一片叶子,我保证会在新婚之夜阉了他。”
还没走两步,后面又传来时雨的声音:“回来的路上遇见朽木队长,我们攀谈了几句,”我的脚步一顿,刚刚还开着玩笑的表情凝固了,“他问到队长你,说最近很少见到,虽然没有明说,但我推测他暗示的意思是邀请你去……”
时雨的语气无波无澜,陈述任务报告似的,低头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土地,面无表情。我走回他前面,稍微弯下一点儿腰,歪着头往上去看他的脸,也让他能看得见我的脸。
我比他高些,这姿势简直别扭难受极了,不过没人注意那些,我微睁开眼睛看着他,向来机器人一样的时雨渐渐说不下去了,他的声音卡在嗓子眼,干巴巴地发出几个不规则的音节后,便完全没了声音。
“听着小鬼,”我慢慢把嘴角挑得很高,露出一个特别深刻且诡异的笑容,“我不杀你,不是因为蓝染队长,更不是东仙要,而是你现在对我来说还有点用处。”
时雨闭上眼睛,呼吸里有种被极力压抑着的波动。
“所以你要弄清楚,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挖掘我的事情,而是祈祷我不要这么快找到副官的候选人。”
我用食指敲了敲他的刀柄,一点点释放出灵压,把那些带着冰冷温度的能量如同水渗入泥土一样,从他的每寸皮肤缓缓侵入,夹杂着毋庸置疑的杀意。他死死地闭着眼睛,脸上的血色褪尽了,显出死人那种青白的颜色。
“你害怕也好、逃跑也好,搜罗我的把柄都无所谓——自从你伪装成我去骗了空鹤那时起,你就注定要死在我手里,蓝染队长他是知道这件事才故意把你调到我手下的,你是他给我的回礼。”我直起腰,错着身子拍拍他的肩膀,“时雨,记着,我不喜欢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算计,蓝染他比谁都了解,所以即使哪天我把你杀了,他也不会来救你。”
细细的汗从时雨的额角渗出来,他僵直着身体,两侧的手紧紧攥成拳头。
“听着,我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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