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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梦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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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静晚笑她嘴贫,伸手在她嘴角捏了捏“好,我帮你忙。不过沐沐,这么多年不见,你的嘴怎么变得这么贫?”
“那是因为面对着喜欢的人,可以肆意发挥啊。”
谢静晚笑盈盈的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伸手拿过一只蒜剥起来,眼睛无意扫过放在灶台另一边的一口黑色的表面光滑细致锅面光滑的旧式箍了铁丝的砂锅,“那是药膳么?”
顺着谢静晚看的方向看了一眼,沐挽歌随口答道“是。你等会儿也吃些吧,总是没有什么坏处的。”
谢静晚皱眉,嫌弃的表情尽显:“我才不要,好难闻。”
沐挽歌笑话她不知道珍惜这熬了几个小时才出来的上好大补品“你还别嫌,这个东西效果还是不错的,我觉得我最近精神了不少,胃口也好了些。”
抬手对着谢静晚做了个秀二头肌的动作,“你看,我都变壮了,刚回来的时候我都瘦了好多。”
“好,效果好你就多吃些。”把手里剥好的一颗蒜放在灶台上,又往黑色砂锅看了一眼,砂锅表面的勾的古老五彩图案色调已经有些暗了却依然很清晰,谢静晚疑惑的问“这只砂锅好像以前在电视上看见过呢,是个很出名的老中医家的传家宝呢。”
谢静晚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毕竟那是在电视里,怎么可能有人把这种不知道有多少年历史的古董拿出来卖掉?况且对方还是一个老中医,她记得当时看见那个讲述中医历史的记录片的时候镜头里那个挂着长长的白胡子头发也白完了的老中医正蹲在地上摇着扇子给小灶台加火,而灶台上摆着的,就是看上去和这只砂锅一模一样的黑色砂锅。
“哦?”沐挽歌转头认真的看了一眼砂锅,眼色沉了沉,她记得夏言欢第一天带那个钟点阿姨来这边的时候有特意嘱咐过不要碰坏了,说这口砂锅是宝贝以后要还给主人的。当时她还笑话夏言欢平时拿啥都不当宝一口砂锅她却在乎的不得了,如今听谢静晚一讲,她猜多半都是夏言欢央求了人家借来的。“我也不清楚,是朋友托人买的。”
“嗯,以前看过的那个中医节目里有人讲说砂锅历时越久,越能传出药的药效,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谢静晚把最后一颗蒜放好,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没有继续谈论这个话题。
沐挽歌也不再继续讲关于砂锅和药膳的问题,每每让她多发现一些紧小细微的关心,她心里对夏言欢的愧疚就多一分。
在沐挽歌主厨,谢静晚打下手做了一顿颇为丰盛的西餐并在两人兴致盎然的情况下点了两只蜡烛助兴之后又开了一瓶红酒吃下之后,沐挽歌搂着谢静晚的肩膀依偎在沙发上看了一部温情的小电影。
当电视屏幕出现男女主人翁深情一吻结束这部小电影之后,谢静晚侧头咬住沐挽歌的唇,轻轻的一下一下的吮吸。和沐挽歌重逢已经快一个月,可她还是觉得有些不真实,总有一种眼前的人会随时消失的错觉。
沐挽歌回咬着她在自己唇间辗转嬉戏的唇瓣,心里莫名的满足。
一吻结束,谢静晚的脸红艳艳的,她有些羞赧的抱着沐挽歌静静的感受着她温热的呼吸吹过自己的颈窝,暖暖的,痒痒的。
手机铃声打破了短暂的温存,掏出手机看了看屏幕,谢静晚有些不自然的微微转身避开沐挽歌接也不是挂也不是。
“是你妈么?”沐挽歌把双手合起来枕在脑后,其实她看见了谢静晚手机屏幕上那个“妈妈”两个字。
谢静晚呼了一口气,既然沐挽歌知道是谁了,她也不再刻意回避的接起来“喂,妈?”
“。。。”对方答了什么,沐挽歌没有听清,谢静晚举着手机,没有回答。
“我很快就会回来。好,拜拜。”
挂断电话,谢静晚颓然的放下手,手机屏幕上赫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她提出要回家,沐挽歌个没有强制要求她留宿在自己的房子里,她说她要回家,便点头说:“我送你回去。”
谢静晚拒绝她的要求,她便在看着她的车启动之后转身下了车库开了车偷偷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尾随着她,看着她在转弯的时候打上转弯灯,在红灯的时候缓缓刹车车屁股后面的灯泛出红光。直到看着她的车被放行进入别墅群,沐挽歌才熄了火,打开顶棚。这一带绿化很好,夜里的风刮得树叶微微响动,她弯着腰在车里摸索了一阵,终于掏出一个精美的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点燃,却并没有吸。
眯着眼看着保安防备的一直往自己这边看,沐挽歌自嘲似得笑了笑,她曾经也在这里住过好几年哩。扔了手里的烟,她拢了拢自己的衣领,觉得有些冷,放下顶棚,车里一股没有散去的淡淡烟味。
黑暗中的银灰色奔驰小跑安静却倔强的一直停留在原地,良久,才缓缓离去。
谢静晚的车开进自家车库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有灯,整栋房子都静悄悄的她以为所有人都睡了。输入密码,门打开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生怕扰了住在一楼的保姆睡觉。
“静晚。” 黑暗中,客厅沙发的方向传来熟悉的呼唤,谢静晚吓了一跳,心跳猛的加速,她抚着胸口喘了一口气,迈开步子走到墙边打开灯。
“妈,你在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客厅的灯被打开,谢静晚定睛一看,陈丽然穿着整齐的坐在沙发上“这么晚了怎么还不洗了澡睡觉呢?”
陈丽然抬头看着谢静晚,脸上的表情有些愤然“你见过沐挽歌那个小贱人了么?”
听到自己的母亲这么讲自己心爱的人,谢静晚心里极不是滋味,想开口纠正,却又在看见她那般气氛的表情之后作罢,在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回答道“没有,怎么呢?”
自从谢静晚接受公司之后刻意舍掉公司近一半的细小经营项目并转手了大部分公司股份开始,陈丽然就不再强求于公司经营利益这种事情,她知道谢静晚从小性子温和,志向和抱负也并不远大,便随了她去,本来陈丽然自己也不是特别有经营天赋的人。
公司的事情谢静晚基本熟悉接手后,陈丽然也乐得清闲不再插手公司的事情多数时候都和几个富太太出去喝喝茶打打牌,鲜少再去关注如今的商场形式,如今那个小贱人如此高调的回归,她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
她还是今天和几个牌友相约一起去美容院做皮肤保养的时候听到旁边的人谈论JW这个美妆行业的后起之秀才知道原来最近电视里出现频率那么高的那款时尚护肤品的公司老板竟然是沐挽歌。
初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陈丽然觉得有些头晕,她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落魄出国十年的年轻女人能翻手就开出那么大一间公司。直到后来旁边的人见她不信把一本财经杂志递给她,看见沐挽歌自信的笑着的照片占领了整个版面,她才相信那是真。
作者有话要说:
☆、第16章
陈丽然往宽大的沙发旁边移了一点位置,示意谢静晚过去坐下。她的手肘有些疲惫的靠在沙发靠背上,手指撑着头神情凝重的对谢静晚说:“静晚,我知道你对管理公司的事情不感兴趣,这些年也都随了你的性子把公司基本就转了一大半出去。”陈丽然揉了揉太阳穴,谢静晚看了看她,等着她要说的话。“但是这次沐挽歌回来,你要多注意些,她身边的势力。。。实在不容小觑。”陈丽然看了一眼客厅一角的神台,那里放着一张黑白照片,眼里的不安更加清晰起来,她想起今天下午她找到那个全城赫赫有名的私家侦探时那个男人对她讲的话:
“陈太太,这是您的定金。”穿着黑色体恤带着墨镜的男人把一个褐色的纸质袋子推给陈丽然,有些心虚的往左右看了看。
“您要查的人,我实在无能无力,而且,不管该不该说,我还是想奉劝您一句,不该惹的人,不要惹。”确定周围没有人跟着,男人才取下墨镜神情变得自然一点,他眼角还留着一团淤青。那是他在接到陈丽然这单活毫无头绪整整一个月之后终于查到一点眉目觉得自己挑战了自己便兴奋的跟着对方的车想要查的更多的时候被对方打的,蒙着脸他连打他的是谁都不知道,只在最后头晕脑胀的疼痛感和耳朵嗡鸣声中隐隐听到一个男人低沉着声音轻蔑的警告:“接生意最好小心些,告诉请你的人,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让你查的。” 他是个警觉性非常高的人,但是却没发现有人一直跟着自己,只能说明对方在防范能力上远远超过自己。侦探也是一种买卖,当一桩简单的生意触碰到极限要挑战生命力的时候,该放弃,就得放弃。
陈丽然看见男人眼角的淤青,叹了一口气似乎早有预料般收回那个褐色袋子,她请的侦探不是什么街头小混混这样的小角色,但是依然被收拾的很服帖,让她觉得心里更加忐忑,她依然记得几个月前卖场里那个年轻女子抱着沐挽歌那种紧张的表情和她看向自己时像要把人撕碎了的恐怖模样。或许是年龄大了,她变得胆小怕事了,但是小心总归是必要的。
“静晚,妈妈知道你对沐挽歌那个。。。”陈丽然看了一眼女儿忽然变得不悦的表情,生生的吞了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妈妈知道你一直和她感情就很好,毕竟你们一起长大,可是静晚,人是会变的。我们和她是没有任何成为真正的一家人的机会的。”
谢静晚顺着陈丽然的视线方向看过去,黑色相框里那张黑白的照片,眉眼之间,和自己心爱的人是那么相似。她觉得心痛了,她又想起来那个致命的事实:沐挽歌是她的亲妹妹。手间收紧,谢静晚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已经失去她十年,她不想再失去,她和沐挽歌是亲姐妹,但是谁也不能剥夺她们爱的权利!
“妈,为什么你那么恨她?挽歌她,只不过。。。只不过是爸爸的另外一个女儿,你为什么要如此仇恨她?就算她的妈妈和爸爸之间有过什么,那也是你们那一辈人的事,为什么你非要把仇恨转化到挽歌身上?”
陈丽然听了谢静晚的话,眼神变得阴狠起来。她斜着身子往后扬了一点才眯着眼睛看着谢静晚:“你懂什么?我们那一辈人的事?要是她没走,今天坐在谢氏的人就是她沐挽歌,不是你谢静晚!再说沐云芝那个贱人,做了别人家庭的小三,还敢生下一个贱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丽然情绪有些激动,谢静晚看着她想起过去气的通红的眼角,只得闭嘴不再谈,关于父母那一代的事情,她知道的少之又少,她只知道从沐挽歌被接进来开始,家里的硝烟味就越来越严重。以前从来不吵架的父母变得经常红脸,甚至她亲眼看见过爸爸打了妈妈一个耳光嘴里还叫她贱人。
在谢静晚童年的世界里,妈妈一直是处于弱势的那一个,小时候她会哭着喊着爸爸坏蛋,也抱着陈丽然陪她一起哭。她知道那是因为家里多了一个妹妹,但是她不明白可爱又粉嘟嘟的小娃娃哪里惹到了妈妈让她非要叫爸爸把娃娃送回孤儿院。谢静晚虽然心疼妈妈,可是她更喜欢那个每天跟在她屁股后面轻声细语的叫她姐姐的那个娃娃。
后来随着年龄大了些,沐挽歌虽然性格开朗,却从未在陈丽然在的时候和她打闹过,甚至她总是刻意回避着和自己的接近。她总是在关上房门后才和自己有说有笑。这让谢静晚更加疼惜沐挽歌,却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感到悲哀,所以在她离开之前,沐挽歌一直都是她心间最柔软的地方长的一颗痣,别人触碰不得,她自己,也无法触摸。。。
过了几分钟,陈丽然的情绪终于平稳下来,她看了一眼谢静晚,最近她明显开心了很多,嘴角总是噙着不易发觉的笑。心里希望那不是因为那个小贱人回来了“静晚,你要记住,没有人会忘记刻骨的恨,沐挽歌,更不可能。”
谢静晚垂下眼,良久才低声回答“。。。好。。。”
“静晚。”
刚刚出电梯就听见有人叫自己,谢静晚停住脚步举着电话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四处张望。
“怎么了么?”电话那边的沐挽歌也清楚的听见了一个成熟男人喊出来的两个字,眉头不自觉的紧缩,连带声音也变得有些冷感。
谢静晚轻笑,她在电话这边都可以感受到沐挽歌募得皱起来的眉头不高兴的问她怎么了的样子,一时也没再去注意刚才那个声音。
李国森从距离谢静晚站的位置不到五米的一辆路虎车上下来,关上车门之前又弯了腰从副驾驶的位置上拿出一束花才笑着走向谢静晚。“静晚。”
皮鞋匀速坦荡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寂静的地下停车场显得更加清晰,沐挽歌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些,不需要谢静晚开口她便知道来人是谁,李国森,那个曾经当着她的面吻了谢静晚的男人。
直到带着露水鲜艳欲滴的玫瑰送到面前,谢静晚才回过神来,她看了一眼李国森和他手里捧着的玫瑰,往后退开一步。“你怎么来了?”
李国森笑着看了一眼谢静晚,手里的花依然捧在谢静晚面前,示意她接下。
谢静晚有些不耐烦的伸手接过花,花托下方塑料纸在传递过程中发出的声音通过电波传到沐挽歌耳朵里显得更加刺耳。“你有什么事么?”
看着眼前比上一次见面要精神的多的谢静晚,李国森心里暗笑,原来自己这么多年的耐心等待,还是不如一个离开十年之后又重新回来不到一个季度的女人。看了一眼谢静晚接花时不小心触碰点亮的手机屏幕,沐挽歌微笑着的照片赫然显现。
李国森往前走了半步,身子刻意往前倾,小声说:“没什么,很多天没见你,去常去的酒店也说最近没过去,就来看看你。”
谢静晚皱眉,李国森这样一讲,感觉好像怪怪的,什么叫去常去的酒店找她?说的好像她和他真有什么事一样。“我最近比较忙,你有其他事么?”
见谢静晚抬脚要走,李国森站在她背后稍微抬高了一点声音分贝说:“上次我在酒店房间里弄丢了一个戒指,就是和你的是一对的那一只,你有没有看见过?”
“没有。”谢静晚冷着声音回答之后打开自己的车门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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