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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的审判-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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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抓住它!任何人去可以去解开这个诅咒,正义在于自己的手中,而比方法更重要的……是信任!”眼中的泪带来的脆弱已经被洗净,剩下的只有坚定和一如始初的执着。
佩恩的手,松开了。
鸣人支撑不住自己的跌落,在还没有着地之前,落入了早已经看好形势,跳下来的佐助的臂弯中。就像他知道这结果一样。
这就是所谓的信任麼……那么,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再一次相信自来也老师……
“……带着他,你们滚吧。”佩恩脸色已经恢复,看着鼬,也冷淡的下了命令,“你也一样。从此以后,你宇智波鼬不再从属晓。”
刚走出场地,蝎就走了过来,脸色有些难看的在佩恩耳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下一刻,枪声已经响起,越来越逼近。
“无聊的条子……我们走吧。”佩恩领导着晓其他成员,离开了战斗场。鼬随后也带着那个女人,离开了。
佐助依然抱着鸣人,用袖口动作轻柔地擦了擦鸣人红肿的脸上的血渍,但擦了几下就被鸣人阻止了。“佐助,别擦了,擦不干净的。”
佐助不语。还是轻轻地擦着。
“呐……佐助,我没有食言哦……”鸣人无力的靠着佐助,笑道。
佐助闻言,才终于停下动作,下巴紧贴着鸣人的额头,“……太乱来了。”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我们走吧。”
就算信任,内心面对着可能会失去的恐惧,依然无可消除。就想撕裂了灵魂一样。
扶着鸣人走向自己利用空闲时间在这个地下皇城里摸索出来的另一小道。佐助并没有想过现在这样糟糕的局面。
原来攻进这里的,不止是警察,还有一些接到消息想趁乱摸水的黑帮杂碎。
佐助看见前方,枪头对着鸣人的方向,扳机已经要勾动。
无意识的,已经抱住鸣人。扭转了一个方向,意外的没有受到太多的阻力。两个人就像跳舞一样,有默契的旋转。
当他们转过来面对着反方向,看到对面还是一样举着一个枪口。他们松了松怀抱,看着彼此微微的笑了。
同时响起了两声枪响。
对方喷溅而出的血渲染了他们彼此的视野。
两个身影扶着彼此,慢慢地倒了下来。
鸣人往佐助的怀了靠了靠,胸前的那抹鲜艳的红不断地扩大,如同他此时的笑容。
佐助一手抱紧了鸣人,血从黑色的发中溢了出来,极致的黑和红,然后他伸出另一只手和鸣人的手十指紧扣。
感觉到鸣人回应般的也用力回握了他。
他们再次的对视而笑,没有再说话,闭上了眼睛。
他们的血汇成了一流,在地上勾勒出一张杂乱而属于他们的蓝图,本应是绝望的曼华朱砂,但他们想贴的脸上的安详和满足,点亮了泛黄的亮光。
末日的审判,谁审判了谁?
我审判了你,还是你审判了我?
……无所谓。
我们用罪恶而美丽的爱,审判了这个世界。
……………Fin……………
HE番外
我叫纲手,是木业医院外伤科的主治医生。
在这种随时可能阴阳相隔的地方,我们身为医生,总能看到一些无可奈何的分别与离去。
但自己也已经将近五十了,从事这个职业也已经30年,有什么样壮烈的场面没有见过。
看多了,也便麻木了。
这并非是对于生命的冷漠,只是,看淡了,很坦然的面对他们的离去。
所以在五年前,我看到那一个男人和一个少年一起被送进来的时候,我也是很镇定的。
他们是在一个医护担架上被一起送进来的,原因很简单,他们的手扣在一起,怎么样也分不开。
这无疑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很少见的情况。
所以当时,忍不住的打量了他们两个。黑发看起来很英俊的男人,和一个看起来有点幼稚的金发小鬼。
他们两个人的身上都沾满了血迹,根本已经分不清谁的身上哪里还在流血。
更加糟糕的是,一直到他们被推进手术室那段时间,还是无法将他们的手分开。无论是强硬的掰开,还是按摩他的穴道让他们放松,依然还是十指紧紧的相扣,根本无法撼动。
他们已经拖了太长的时间,而且当时又不能做出伤害患者的行为,所以我们做出了有史以来,这个医院从来没有过的举动——安排他们两个人在一起动手术。
尽管被一些墨守成规的老顽固一直阻挠,但是最后他们还是被我推进了手术室。
这种规矩从来就无法束缚我。
我负责的是那个金发少年的手术,相当的成功。子弹险险的擦过心脏,总体来说只是小伤,取出子弹就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
但是那个黑发男人却没有那么幸运。子弹从侧脑直接射进右脑,卡在脑窝中,那种神经脆弱的地方,如果硬要取出那颗子弹,可能会脑死亡。
最后子弹还是没有取出来,整整10多个小时的手术,都在于止血和弥补他受损的神经。但是十有八九,应该都是成为植物人的份。
这样的活着,不是更加残忍麼。自己没有知觉的痛苦着,还折磨活着的人。
但是为什么总是有人不愿意放开这种微小的希望,因为仅仅是看着对方呼吸着,还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证据让他们觉得,他们还是没有离去的吧。
手术过后再用了几个小时,终于把他们两个人的手分开了,分别送进了不同的病房。
那个金发少年恢复得很快,第三天就完全的清醒过来了。醒来的第一件事毫无意外的是问那个黑发男人的消息,我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他抓着那个可怜的新来的小护士,毫无逻辑激动的问着那个黑发男人的问题。他一直在问“佐助怎么样了?应该也是没事的吧?那么他在哪里?你带我去找他?还是他已经……”还一直挣扎着要起床,小护士怎么按都按不住。
原来,那个男人叫佐助啊。
本来还要看一下的我,看到那个叫漩涡鸣人的少年胸口一抹红渲染了出来,冲上去往他脑袋上就是爆栗子。
“混蛋!妈的不想活了就说,老娘当初就不救你,让你自生自灭!”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反应为什么突然这么激烈。
那个叫漩涡鸣人的少年捂住头,惨叫了一声“好痛”,然后抬起头来带着委屈和愤怒的瞪我一眼。
本着这么多年的经验,我得意的扬起下巴,这种小鬼我见得多了,最后还不是一样要妥协。
结果他垂下头,半响才说出一句,“死老太婆。”
……当时,如果真的不是因为这个小鬼是在恢复期的病人,我真的不介意让他住院住得久一点。虽然他好了之后我也没少揍他。
最终还是经不住他的请求,带着他去见了那个名为佐助的黑发男人。
去病房的路上,我也大概的跟他说了一下那个男人的情况,让他有一点心理准备。
刚才明明在病房里那么激动的他,在途中,无论听到什么,都安安静静的,一声不吭。
终于到了那个男人的病房,他站在那里,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拉开了门。
病床上的男人,头部厚厚的裹着一层纱布,全身上下还有其他的大小伤,就像一个残破的大型布娃娃。
鸣人走了进去,手颤抖的抚上他苍白的脸,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一整天,一句话也不说。
但是过后的每一天,他都是这样,每天起来,都去陪那个男人。
所有护手要做的工作,都经过他的手。每天给他按摩手脚防止退化,跟他说自己一天内看到的事情,有时候还会趴在他耳边不知道说着什么。
一开始,我是不以为然的。
这种情况我见得太多了,每次一开始都会不离不弃的守在身边。但是植物人不是一般的病状,永远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每天你只能这样面对着仍然带着呼吸,但是已经跟死人无异的最亲近的人,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也许一辈子……他们都闭上眼睛躺在那里,不会跟你说话,不会对着你笑……这样谁受得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坚持过三年以上的人,甚至,还有亲手拔掉氧气管的。这对于双方而言,都是一个解脱吧。
所以我现在,被鸣人所震撼着。
今年,已经进入了第六个年头。他还是一样,按摩,陪他说话,帮他清理,为他做每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
三年前的一个晚上,我看到鸣人抱着那个男人,哭得一塌糊涂。月光洒在他们相拥的身体上,在那时候的午夜,鸣人只能小声的呜咽着,“佐助,你快醒过来好不好……好不好……佐助,我现在好累……大混蛋佐助……”
我是感慨的。再怎么坚强,终究还是一个孩子啊……能够坚持两年,已经仁至义尽了。
第二天我已经叫了护士开始注意那个男人的病房,我是认为,鸣人不会再来的。
但是意外的,他还是出现了,依然每天风雨无阻。就这样又过了三年。
鸣人已经从大学毕业,工作了一年。
我也已经五十多岁,未婚夫和弟弟在三十年前在一场意外车祸中双双的死亡了。我没有其他的亲人,所以心疼鸣人这个倔强又善良的孩子,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看待。
不久前跟鸣人的大学教授自来也开始交往……也是托这孩子的福,让我走出了阴影。
作为一个高端的医生,但是在面对自己至爱的两个人,却无能为力,看着他们在我的手术台上断气。
这个事实让我颓废了好几年,再最后开始重回手术台的时候,我已经无法再像从前一样,对生命抱着一种热忱。
如同我的人生。
尽管保养得再好,事实上,我知道的,我已经老了。所以一开始就没有什么想谈恋爱的欲望,只是想跟一个有感觉的人,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
不过那个同样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倒是每次都会制造一点花样,让我也有一点少女热恋中的心情。那个老男人和我一样,都是这么的心疼这个孩子,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儿子培养。
对于我们这两个晚年孤家老人来说,这孩子无疑就是最好的礼物了吧。
“纲手婆婆!”
……尽管这个小兔崽子的称呼从来都是这么不讨人喜欢。
“说过多少次了,要叫姐姐。”我一个爆栗子又是不客气的砸在他脑袋上。
“痛痛痛……”他弯腰抱着头惨叫,抬起湛蓝色的眼,眼角泛着光,不甘心的道,“什么姐姐,明明就是婆婆嘛……”
这样的对话这五年来每天都要上演几遍。该说什么呢,这个孩子就是太死脑筋,也太执着。
不过……这才是他。
“今天好色仙人怎么还不来?”大概看我有发飙的趋势,他赶紧转移了话题。
“他干嘛今天一定要来?”我随意的反问。
“咦?今天情人节啊,你不知道麼?好色仙人每天都在跟我念叨给你什么surprise之类的……”
“啊?”呵呵……那个老男人。我已经有三十年没有过过这类的节日,又怎么会记得这种日子。
“那意思是,今天晚上你不过去一起吃饭喽?”
“当然不过去了,过去当电灯泡好色仙人会宰了我的!”鸣人说着还做出一脸惊恐状。
我不禁开始又打量这个孩子。五年了,长高了不少。耀眼的金发还是一样的迎着阳光,那张充满活力的脸上,稚气已经开始退去,显出了一丝沉稳。唯一不变的,是那湛蓝的眼中的纯净。
“好啦,我先去看佐助了。你们今天要玩得开心一点!”说完已经屁颠屁颠的跑开了。
……其实,还是跟个孩子一样啊……
晚上毫无意外的,我过得很开心,那个老男人给了我一个很棒的情人节。我已经三十年,没有过如此心动的感觉了。
临时又想起来明天要用的研讨资料留在了办公室里,所以叫自来也送我回去医院拿。
当我回到医院拿到资料之后,经过脑科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心情的唆使,我靠近了那个黑发男人的病房。
轻轻地拉开房门,果然看到鸣人趴在他的床边。或许……我是受鸣人一定还在这里,这样的心情所驱使的吧。
鸣人一直趴着,但是没有睡着,一个人呢喃的说着话,“佐助……今天是情人节,你知道吗?……啊……佐助你肯定不知道这种东西……今天啊,好色仙人跟纲手婆婆一定玩得很开心,好色仙人准备了好几天呢……”安静了一会,“呐,佐助……你说我们能不能也一起过情人节……其实……”
后面说些什么,我也听得不太清楚了。
毫无疑问的,我是很好奇这个孩子跟男人的关系的。尽管心里面有一个隐隐约约的答案。但是又觉得,鸣人和他,超越了这种关系。具体来说是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也有护士小心翼翼的问过鸣人,那时候他盯着那个男人看了许久才道,“是,很特殊的,羁绊关系吧。”
我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想转身离去。但是意外的,我看到了黑发男人的手指抽动了一下!
我转过身来,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男人。
又动了一下!
我已经狠狠地抓紧了门把。
他纤长的睫毛开始颤抖,慢慢地,张开了眼睛,又疲惫的闭上,又努力的把它张开了,艰难的低下头,看向趴在自己身边的金色头颅。
他的手慢慢地抬上来,然后……轻轻地按在鸣人的头上。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很轻很轻,我听不到,但是我知道他的嘴型,在叫着——鸣人。
鸣人错愕的抬头,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第一个反应大概是想给他一个笑,嘴角刚抬起一个弧度,眼泪却滚了下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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