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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的审判-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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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在这个时间上契合的张开了眼睛,觉得脑袋犹如被灌了铅一般的沉重,扶了扶额,甩了甩脑袋。知觉总算扩散到整个身体,习惯性的抿了抿干涩的唇,好像发现了什么,愣愣的把手指按上嘴唇,凭着感知找到他认为已经不同的位置,然后用食指的指腹在自己的唇上划过一个弧,那一片小小的地方传来凹凸不平的触感。
嘴唇……破了呢。他这么的意识到。
有油渍在铁锅里翻滚的响声,他看着对面的地铺,自己应该是每天早上醒来躺在那里的。
但是现在他却躺在每天临睡之前仰面遥远的位置,不过经过他睡过一晚的地方不似那个人的整洁舒适,反而是一团麻花一般的褶皱混乱,揭开两床厚重的被子起身,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被过多的汗液沾湿,有着不适的粘稠感。但其中还混合中一种熟悉的清新味道。
鸣人在原地立了几秒,最后还是没有答案的向房子里唯一的声源走去。
那个白色的侧影还是和上次所见的一样认真而笨拙,他鹰般的眼犹如紧盯着猎物一般,他白皙的侧脸因为晨光的和谐,带着执着与征服,却又莫名的透着一丝……温柔。
鸣人是第一次看见佐助出现这样的表情,一种喜悦和心酸汇流。
他……在为谁而温柔。谁,又得到了这样的殊荣。
从一开始就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佐助关了火,转过身来。
面着眼前的人,他的唇角微微的上抬,那么隐蔽的张扬,但鸣人瞪大了眼睛只注意到他唇上那一小片的结痂。
胸腔一瞬间被甜蜜和苦涩所充斥,似乎有什么要呼之欲出,但却迟迟的找不到出口。患得患失,但很快又像石沉大海,在波涛下没有了波澜。
佐助的视线也在他的身上游离,平静的黑珠下随着空气燃烧起了一团蓝色的火焰。
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鸣人连思考都来不及,就已经死机。
“鸣人!”在鸣人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时候,一个担忧的声音随着门把的转动□了这间屋子。
门口站着的,是两个男子,一个银色的发,一个黑褐色的发,但他们的脸上都赫然的有一道触目惊心的疤。一个从眼皮到眼下,一个直线划过了整个鼻梁。但这道巨大的疤痕并没有给他们的面容带来什么破相的影响,反而有着一种难以模仿的岁月磨练之下的沧桑与成熟。
“伊鲁卡老师,卡卡西大叔!”鸣人开心的叫道,然后已经跑到他们面前。“你们怎么来了?”
“你还好意思说!”伊鲁卡狠敲了一下鸣人的脑袋,“真是的,不好好照顾自己也就算了,但是生病了怎么可以一声不吭!”说完又是狠狠地一个爆栗子,但是语气中满满都是那么明显的慈爱。
鸣人委屈的撅着嘴。他当然知道伊鲁卡是在担心他,所以……才不想让他这么操心啊,。他们平时都是这么的忙。
他一向都自认为自己不是这么乖的孩子,他甚至都记得那些他从小到大令大人们头疼的事迹。
他只是懂得感恩。
“你们怎么知道的?”鸣人抓抓头发,傻笑着问道。
“呵呵,我们两个今天刚好到你们学校附近出差,所以就随道去学校看你,但是班主任说你请病假了,伊鲁卡老师不放心,硬是要过来看看。”卡卡西慵懒的说着,余光还是投放在一个方向,受伤的眼半眯着,放射出锐利的光。
请病假?鸣人微微侧身看向佐助,虽然带着询问的目光,但已经肯定了是他体贴的所为。
伊鲁卡这才注意到身侧这个安静得太过分的男子,疑惑的问:“鸣人,这位是?”
“啊……他是……”鸣人没想过伊鲁卡和卡卡西在这样的情况下和佐助碰面,他还没有来得及想好双方介绍的对白。
“房客。”佐助接下了鸣人的话,冷冷的道。
“房客?”伊鲁卡再次打量了一下这间他亲自为鸣人找的,住一个人还是颇为勉强的房子,怎么可能再收容一个房客。
伊鲁卡刚想再问点什么,卡卡西在背后暗自扯了一下他的衣缘,伊鲁卡明白他的意思,没有再开口。
以他职业的敏感,眼前这个男子,很危险。所以他就更加不明白,单纯的鸣人怎么和这样的人扯到了一起。
“呦,鸣人,看你现在好很多了,我跟伊鲁卡老师都还没有吃饭,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表示啊?”卡卡西痞痞的笑问,一副“我要蹭饭”的模样。
“啊!卡卡西老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鸣人懊恼的说着走向冰箱,“知道了,我马上煮!”嘴上这么说,但还是高高兴兴的奔向厨房,“佐助,能过来帮忙吗?”
佐助没有回答,冷冽的目光回敬了一下暗地里一直停留在他身上的目光,然后脚步稳絮的走进厨房。
卡卡西的身体不自觉的一僵,全身的防备细胞活跃了起来。这个男人……很危险。
“伊鲁卡,注意到了吗,他的背影……很像一个人……”
伊鲁卡看着不远处佐助听着鸣人的指挥在忙碌的背影,掐着下巴低头思考了一会,突然之间猛然的抬起头,“啊!难道他是……”发现自己的失态,伊鲁卡把压低声音,“如果是他,那鸣人……”
卡卡西看着鸣人不停的侧过脸与自己身旁的男子交谈,脸上是他前所未见,从内心散发出来的欢乐。
“对啊……如果是,真的是很麻烦呐……”两人心事重重的没有再交谈。
午餐在鸣人兴奋的音量和三人各有所思中度过,鸣人和伊鲁卡自行的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小客厅剩下了佐助和卡卡西。
“鸣人,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卡卡西看着在厨房里和伊鲁卡打闹的鸣人,突然开口道,眼角还是观察着佐助的一举一动。
佐助的脸还是看不出任何的变化,目光还是放在一开始对着的厨房的方向,鸣人正把泡沫抹在伊鲁卡的脸上,把伊鲁卡气得当场和他开弓,两人在狭小的厨房里上演了泡沫大战。
“别看他这个样子,无忧无虑,外向阳光,其实他……很脆弱。他很善良,也很单纯,只是想过自己平平静静的生活。而你,你……能明白麽……你也不想看到这张笑脸消失吧……离开他吧……”卡卡西的声音慢慢地在消迹在满屋的欢笑中。而佐助,自始自终仍是没有开口,一张依然保持着一个表情的脸,让人无法从中得到一些信息。
午后,再如何的不舍,伊鲁卡还是在卡卡西的拖拉下离开了鸣人的房子。看鸣人送他们下楼又再跑上去,两个人看着鸣人的背影有点失神。
有多久,没看过他这么高兴了……或者说,从来没有看过。是因为那个男人麽……可是,现在已经没有多余的机会再考虑这么多。
卡卡西还是掏出了电话,没多久,干练的声音从电话另一边传来,“喂喂,卡卡西警官吗?”
“我是卡卡西,发现有疑似第一杀手‘鬼’的行踪,给我派两个监视这个地方。”说出了鸣人房子所在的地址,卡卡西挂掉了电话。
“这样好吗?你会不会认错了?如果真的是他,鸣人会不会有危险?”伊鲁卡看他一挂掉电话连忙问。
“虽然我只见过一面,但是那个背影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卡卡西摸着眼上的疤,仿佛陷入了短暂的回忆,“我们现在不是还没确定他的身份麽。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卡卡西坚定的看向伊鲁卡,“他不会伤害鸣人!在我们没有确定他的身份以前,只能这么做了。”
伊鲁卡没有更好的提议,不放心的又看了鸣人的房子一眼,才和卡卡西赶回总部。
“首领,找到他了。”正午时分,却没有一丝阳光照进的屋子,一个穿着黑衣红云的人单跪在地上道。黑暗中两条法令纹犹如两道刀疤横跨在鼻翼两侧,眼神平淡却如剑。
背对着他而坐,看着墙面挂着的毕加索《格尔尼卡》的复制品的男人,单手在椅背上敲酌着,好一会才开口,“哦,是麽……那,呵……”他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开始捕抓猎物,审判,要开始了……”
“是。”待地上的人离去,椅子上的人才起身走到窗户边,炽热的阳光透过深色的窗帘耀映出他鼻子上的钢钉,他缓缓地的张开双臂,像在吟唱圣歌,赞颂圣母玛利亚一般的庄重:“感受痛苦吧,体验痛苦吧,接受痛苦吧,了解痛苦吧……愚蠢的人类。”
第十章
Part 10
诸天述说,神的荣耀。
苍穹传承他的手段,这日到那发出言语,这夜到那夜传出知识。
无言无语,也无声音可听。
……
——《圣经·诗篇》Psalm19
傍晚的余晖洒在天际下,我们隔岸观火般的看着它由火红变为腥黑的序幕。
每天看着夕阳落下,是宇智波佐助住在这间房子里以后必不可少的一部分。每天当那轮带着热量的红日落下,表示他的生命在这里,又平静充实的度过了一天,尽管他不知道自己这一天都做了什么。
但今天,他却感到有一种无法压抑的躁动。那是不安。
“夕阳,佐助觉得很美吧?”鸣人在佐助坐着的阳台上靠站着,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天边被染色的云彩,他的侧脸被微光照映着他麦色的皮肤,半眯着的眼清新的蓝在荡漾。
“嗯,很美。”真的……很美。
“佐助,我们聊天好了。”鸣人的视线转回,侧过身,眼珠转动着,视线在佐助身上打转。“佐助,可不可以跟我说一点你的事?”蓝眸里满是期待和怕被拒绝的不安,在那张普通但却令人无法忽略的脸上是这样充满了活力的生动。
“可以。”佐助简单答道。
“咦?”鸣人显然没有想到佐助会这么轻易的答应,一脸的惊讶。
佐助看着窗外,眼神的焦距渐渐地散开,他在脑袋里努力的搜索着自己用过的少得可怜的词开始组装成能够正确表达自己意思的句子。
“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从七岁开始,就一直过着那样的生活……”那样,充满了杀戮,双手沾满了血腥的生活。
七岁以后开始的岁月,没有一天是属于自己的。
佐助的余光方在自己松散垂下的五指上……这些,都可以告诉这个人麽?
佐助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在乎过自己的过往,但现在,他却因为这个人而真实的恐惧着。
印象中那个像蛇一样的男人总是告诉自己,他不需要感情,感情是世界上最令人痛苦的东西,你只需要无情,你只需要杀人,你只需要拿钱,你只需要活下去,为了自己丑陋而自私的活下去。
那个男人总是用很残酷的方式训练他,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佐助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便接受了。或许他真的天生具有着成为杀手的天赋,那个男人也很多次的说过,他是他传承下去的最好的容器。
所以他更加的不明白,为什么那个男人总是看着一个白发男人的照片傻笑癫狂。
那个男人成功了,他真的成功了。因为最后,佐助拿着雇佣书,用那把他给的枪将子弹准确无误的射进了他的心脏。
为了自己而活着的杀手。是他教的,那么,他也可以为了更加完美的演绎那个男人的信念而杀了他。
死去的时候,那个叫大蛇丸的男人是拿着那张陪伴他多年的照片面带着微笑闭上眼睛的,犹如解脱。
现在他内心隐隐约约有着与大蛇丸相同的答案,但是却没有办法清晰地告诉自己。他只是明白一点,那就是……不要鸣人的视线离开自己,不要他的眼里流露出恐惧和厌恶。
他们之间的距离就是潘多拉魔盒,打开了拉近了,不知道要面对的是什么。佐助顿时觉得自己就算用光了所有的力气都没有办法再说下去。
鸣人的脸上带着笑容,也并没有问下去的打算。沉默了片刻……
“我也是呢。从小,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的声音伴着热流传了过来,“在孤儿院的时候大家都骂我‘笨蛋’、‘白痴’、‘吊车尾’,无论学什么做什么都比别人慢。但是还是不想这么放弃,拼命的做很多事情想要得到大家的正视和肯定,包括恶作剧。呵呵……”说到这里鸣人低声的笑了,“一直到十二岁那年我独自离开了孤儿院,不想看任何人的眼光,想要为自己的梦想独自坚强的生活。但是才发现,原来生活并不是这么的简单,也就一直过着流落街头,吃一顿没有下一顿的生活……”鸣人像在回忆别人的故事一样,带着淡淡的回味,但没有一丝阴霾。
“直到有一次饿得实在受不了了去偷东西,被抓到殴打的时候,我遇到了伊鲁卡老师和卡卡西大叔,他们救了我,也教会了我很多东西,给我地方住,给我学校读,给我打工自食其力的机会。就算到现在,我还是一个别人眼中的‘笨蛋’、‘白痴’、‘吊车尾’,但是我真的觉得很满足,因为我有未完成的梦想让我去追逐,有他们,还有……能够遇到佐助你……”鸣人定定的看着佐助,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实在是太好了!”
佐助的脸上闪过一丝的错愕,伴随着喜悦沉重的碾过跳动的脏脉,与之前的微微心疼汇成一流。
“或许这么说佐助你会觉得很奇怪,但是有话直说……”鸣人自豪的竖起了大拇指,“是我的生存之道!”
……
虽然并没有完全的理解他所说的话,但是,真的好奇怪,好想……
佐助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鸣人的脸,“笨蛋白痴吊车尾。”……一直都好想这么做。
轻轻地,佐助笑了。很真实而明显的笑了。
佐助拎着鸣人叫他出来买的盐,在回去公寓的小巷脚步轻快地穿梭着,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某个人因为他的动作脸微红的叫他出来买盐,然后直奔厨房的样子,不禁的加快了脚步。
突然,佐助眼神凛利的向后瞟了一眼,便停了下来。
“出来。”佐助冷道。
“呵,警觉性还不错。”伴随着一个戏谑的声音,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和一个面无表情的红发的英俊的男人出现在巷尾。
佐助转身,看着他们。
“喂!就是这种眼神真是让人不爽!真想直接炸飞他,让他在我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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