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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的审判-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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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转身,看着他们。
“喂!就是这种眼神真是让人不爽!真想直接炸飞他,让他在我艺术之下颤抖!”刚才说话的男子与佐助对视了一眼,喝骂道,手已经伸进两侧的小袋里欲要拿武器。
一旁的红发男子轻轻地按下他将要掏出的手,“好了,迪达拉,别忘了我们的任务。”
“蝎,我今天是看在任务的份上,所以我劝告你以后最好不要命令我,否则……你会死在我的艺术之下!”迪达拉把手从口袋中拿了出来,没有带出任何的武器。虽然时间很短暂,但是佐助还是看到了他双手的手掌上两个巨大的疤痕。
蝎并没有回应迪达拉的挑衅,快速的打量了一下佐助,“鬼,哦,不……应该是说,宇智波佐助……你好。”
蝎很确定在那他说出那个名字的那一刻,在对面那个如鬼魅一般的男人真切的传来的杀意,但是很快,像骤雨一样凶猛然后很快的消失无踪。蝎反射性的拉起指间的钢丝,但那个男人还是以王者的姿态等着他们自己开口,没有询问。
“我们首领邀请你参加‘晓’一年一度的审判大会。”
“我拒绝。”佐助想也没想,斩钉截铁的回答,然后转头就走。
“给我一个理由。”蝎好像预料到了一样,并没有多做纠缠。
“我拒绝,就是理由。”佐助头也不回,声音在空巷里随着他的脚步越来越远。
晓?
佐助并不是一个很关心外界信息的人,但是只要处在黑道中,晓就是任何一个杀手都无法忽略的名字。
晓成立不是很久,但是其神秘的作风和残忍血腥的方式,使晓不断地吞并其他帮派,迅速的扩大其势力范围,成为木业第一黑帮。
木业所有的黑帮都在其威慑之下,毒品和军火的走私更是让他们的势力和财力如日中天。
而晓呈现的多支分堂管理,让木业的警察一直没有办法打进内部,除了知道首领叫“佩恩”以外,对于晓的内部几乎一无所知。
晓是近年来黑道的神话,而他们的盛名还因为一个原因,那就是——审判大会。
没有人知道这个名字的含义。
审判大会是在四年前晓最兴盛的时期开始举行的。黑道中大大小小有名的杀手在每一年都会接到参加的邀请,然后以一种十分残忍的赛制进行比赛,最后选出一名胜出者。
那名胜出者,也就是最后活着的人。也就是说,在审判大会当中,只有一个人能活着。
尽管如此,但是每一年参加审判大会的人还是前仆后继。因为在审判大会中最后的胜出者,不仅能够进入晓,在晓中处于高位,得到晓的庇佑,并且拥有着脱离组织一般极大的自由,只对首领负责。
这样的诱惑是那些在刀尖上行走,血腥中生存的杀手们没有办法抵抗的。
晓就是这样在每年的审判大会当中吸取黑道中最优秀的杀手,实力更加高深莫测。
刚才那两个人,应该是前年和去年的胜出者,号称永恒艺术师的蝎和瞬间艺术师的迪达拉。
往年佐助从来没有接到过邀请,除了他的行踪诡异之外,他的沉默也鲜少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实力。现在看来,应该是前段时间灭掉“雾”所引起的轰动。
真的……已经不能够继续呆在这里了。
今天上午来的两个男人看样子也已经认出他来了,只是因为不是很确定所以没有采取行动。
其中那个银发的男子佐助也记得,因为那个男子是唯一一个能追逐他而他杀不了的警察。
而那个银发男子眼上的疤,就是佐助为了摆脱他而划伤的。
从今天中午开始就已经有人在监视那间房子,而从那两个男子出现开始,完全没有了监视的视线,恐怕不是被引开,就是已经被做掉。
但现在不止是警察盯上了这里……他必须要,马上离开那里。
佐助抬头,看到天边最后的一片云彩终于散去。
第十一章
Part 11
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
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
他使我的灵魂苏醒,
……
——《圣经·诗篇》Psalm23
“首领。”蝎和迪达拉回到总部就直接到佩恩那里报告。
“蝎,迪达拉,辛苦了。”房间还是一样的暗沉,背对着他们而坐的男人看着关上窗户的窗外,“结果怎么样?”
“那个小子竟然拒绝了!看上去也不怎么样!这么麻烦做什么!首领,让我直接去炸飞他算了!”迪达拉抢在蝎的面前说道。
“果然和预料中的一样……”佩恩脸上看不出其他的情绪,“蝎,进行下一步。”
蝎顿了几秒,“首领,能容我问一个问题吗?”
“问。”
“为什么这么大费周章的非要他参加不可?”
“因为……他能让末日的审判重来。”
蝎不是很明白,但也不敢再往下问,“那么,首领,我们先下去了。”
“喂,你这家伙到底在和首领说什么,什么下一步,为什么我不知道!”刚被冷落了许久,一直在迷雾中的迪达拉终于在被蝎拖出房间的时候爆发了。
“闭嘴,你这样没脑筋的家伙不需要知道,你只要跟着我行动就可以了。”
“喂!你跟你说过了,不要命令我!来打一场啊!”
“你真的很吵……”
继续忍受着旁边总是精力过剩的家伙的喋喋不休,不经意的抬头,目光落在对面诡异而安静的走过来的男人身上。
那是……第一年审判大会的胜利者——宇智波鼬。
和宇智波佐助很像的一个人,无论是样貌,还是气息,都是这样的冰冷而绝傲。
蝎平时并没有与他有什么接触,他们只需要两人为一个组别,各自对首领负责,不存在什么团体以及交集。
蝎只有一次目睹他杀人,传闻中从来不用枪执行任务的男人,躲过密雨般的子弹,用一把匕首快速而准确的割破那一个个喉管。
快,而稳健。狠,而优雅。准,而慈悲。
但今天蝎却感到了一丝的不同,他总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多了一种气息,找到了属于自己身为一个人类活着的意义的气息。眼神之中都不自觉地流露出,对活着的喜悦以及执着。
这种气息,他今天在另一个男子那里,很意外的看到了一次。
……
末日的审判重来……吗。
“宇智波鼬,宇智波佐助,宇……智……波……”蝎转身,看着那个男人走进他们刚才走出的屋子,有一瞬间,露出了一个戏谑的笑容。
好像,真的会很有趣的样子。
与鸣人像往常一样的用完晚餐,两个人在一动一静和电视的欢笑声中度过了几个小时,一直到人类机能开始迟钝疲惫的时间。
也与往常一样,鸣人整理了一下地铺,向佐助道了晚安,欲要躺下。
“笨蛋白痴吊车尾。”冷漠的声音说着喜感的字眼却莫名的编织出了一丝宠溺的味道。
“佐助,不要总是这么叫我!”鸣人有点不爽,好像从今天下午开始佐助就总是喜欢这么叫他,虽然比原来不叫称呼或者叫‘喂’好得多,两个人似乎关系也更好了一点,但是!哪有人喜欢总是被人‘笨蛋白痴’的挂在嘴边叫的!而且……而且一听到他这么叫,总是会想起那个场景……
他那双冰冷的手,在他的脸上轻微地摩擦而引起的物理燃烧。
“到这里来。”佐助指着旁边被自己空出来的位子。
“嗯?”鸣人一愣,“哦……好。啊……哈哈……佐助你还真是体贴病人。”鸣人傻笑着,起身爬上了床。
佐助没有接话,拉起被子盖在两个人的身上。动静停了片刻,一只有力的手臂踌躇着还是伸到了鸣人的后颈,随后一只搂住他的腰,把他的头拉到自己的胸口,侧脸则揉搓着他的金发。
鼻息里都是属于他的味道……他的发,他的身体,都好香……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味道。这样抱着他,好舒服,好安心……
“啊……佐……佐助,那个……”
“嘘,睡吧。”感觉到鸣人僵硬的身体放松了下来,佐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便闭上了眼睛。
今夜是终结,所以,让我永远的珍藏这个人……的味道,体温,身体的弧度,这个人的一切……那是仅属于我的,我唯一的,回忆。
夜,很短暂。佐助知道。
当启明星还在正东方闪烁,预告着黎明的到来,那间被黑暗笼罩的房间里,一个黑影支起了身体望着身下的人。
他好像睡得很香。
佐助的手指轻轻地,像羽毛一般的抚着他的脸。
这会不会是最后一次……
手指压了压他饱满的嘴唇……这个地方,曾经与他的唇紧紧的镶贴,抵死的相缠过。那时的自己,失去控制的拼命的缠住它,还有它的舌,不让它离开。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贪恋过任何一样东西。
佐助移开手,慢慢地低下头来,在靠近那双唇的地方,他停了下来,带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刻骨的温柔,把自己的唇向上移,缓缓地印在鸣人的额间。
笨蛋白痴吊车尾……再见。
*****
佐助快速的在黎明微弱的亮光中行走着,想要快点的离开这个小区的范围。
“噗!”前方的小巷传来了重物被甩落的声音,佐助还是没有迟疑的向里走去。
他刚踏入小巷,迎面喷溅而来的鲜血沾染了他的白衣。佐助看到躺在地上的三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其中一个,就是上次来找鸣人的伊鲁卡。
额不远处英俊的红发男人,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控制在自己指间钢丝上的血,带着冰冷的笑意,“宇智波佐助,你终于来了。”
佐助把视线转回到蝎身上,带着怒意的询问。
“在等待你的过程当中,看到这三只监视你的小老鼠,就帮你解决一下,换不来一句感谢反而是怒气,这是不是有点失礼,宇智波先生。”
佐助顿时一滞。
对啊……如果是平时的话,那些人他都应该毫不留情的毁灭才是。为什么生气?
因为……如果伊鲁卡死了,那个人一定会很伤心。
那个笑脸,那个笑容,怎么可以让他消失。怎么可以让他难过。
“佐……佐……助?”一个颤抖的,无比熟悉的声音。
当佐助回过头看到那双带着惊恐的蓝眼,脑子一片空白。
所有保留着的那些美好的回忆,全部,破碎。
“佐助,这是……怎么回事?”鸣人跑到伊鲁卡身边抱起伊鲁卡,全身都止不住的颤抖。
他只是在刚才醒了,看到佐助不在床上,找了整个房子也没看到,所以不放心的出来看看。没想到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佐助的身上,沾染着伊鲁卡老师的血。
抱着怀里还有呼吸的伊鲁卡,鸣人看着佐助白衣上刺眼的红,“佐助,你……”
“宇智波佐助,早就叫你快点解决干净,你看,现在怎么解决这个麻烦?”蝎事不关己的道。
鸣人的身体刹那停止了颤抖,眼泪在打滚的眼死盯着佐助,“佐助……这不是真的对不对?”
佐助并没有马上回答鸣人,看着让鸣人误解的罪魁祸首,一把小刀从袖口滑下。
“别冲动,宇智波。”蝎压低了声音警告,“刚你就已经发现了吧,这里有三个阻击手,你知道他们现在的目标是谁吗?”
佐助余光一瞟,原本指着他黑压压的枪口,现在已经全部转移了目标——指向鸣人。
“宇智波,你是要试一下你的一把刀子动作快,还是这三个人的子弹快?”蝎说着,眼里已经透出胜利的喜悦,“跟我走,参加审判大会。还有承认是你做的,我现在就放了他们。只要审判大会一结束,我们的人也会马上从这里撤离,决不伤害他分毫。”
本来没有必要加这一条无聊的程序,但能让如此强大的男人束手无策,那野兽般的冰眼里露出这样救赎破碎的绝望,这太令人无法不兴奋。
就像所有的内脏被掏空,没有了任何知觉的,像人偶一样的永恒的艺术。
佐助一松手,再一握,整把小刀已经握在两指间。蝎一惊,才刚防备,佐助却已经转过身,看着鸣人。
“我说过,我是杀手。”
对,我是杀手。不应该有弱点,不应有羁绊有束缚的杀手。
也许你带给我的感情,就是让我体验痛苦。心被悬起,在刀绞的刑罚里,却仍能感到最大限量的满足与快乐,犹如自虐。
如果这一切都要毁灭,那就毁灭到底吧……把我,把你,把我们毁得干干净。绝对绝对的,不再抱有一丝幻想。
佐助举起小刀,扔出。小刀锋利笔直的□了鸣人的小腹。
这几个月来,小心翼翼维护着,编织着的温柔,随着刺骨的痛,与那些流淌的血,一起全部流失。
那充满不敢相信而悲伤的眼,眼泪终于滚落。
越来越近的警鸣声掩盖了他们离去的脚步声,那个背影头也不回的越走越远……
第十二章
Part 12
你们祈求,就给你们;寻找,就寻见;叩门,就给你们开门。
因为凡祈求的,就得着;寻找的,就寻见;叩门的,就给他开门。
……
——《圣经·新旧全书》马太福音
我在沉睡,一直在无边的黑暗里沉睡。
混沌的世界,我孕育在其中。只有我自己,没有与人的故事。
有一天谁用双手连肉带血的剥开了我的保护膜,但意外的我却感到高兴,体无完肤证明了我和别人终于有了故事。
终于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羁绊,终于,可以不用一个人了……
可是痛。哪里在痛?
哦……是心脏啊……在心室出入口处的瓣膜好像裂开了,血液固定流动方向开始发生了改变,全部倒流。
那是一种,违反了生理的痛楚。
谁的手还在挤压着它,痛啊……为什么不干脆一点的刺穿它呢。
突然之间觉得,用手用力的刺穿它,胸前若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伸进十字架用最接近心脏的血刻上审判的痕迹,这种痛就会消失。
死亡,好像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事情……
可是手在内脏里疏导着,痛觉慢慢地转移了,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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