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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怜黛心玉娇溶-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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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延峰牵着儿子的手悄然离开,虽然耿鹞翎十分不放心雨痕一个人跟着那个陌生的叔叔在一起,但无奈父亲很坚持,且捂着他的嘴强行带着他离开,。他却挣扎不得,只担心的看着雨痕被那个陌生的叔叔握着手,两个人都呆呆的,塑像一般。
“霁叔叔,你怎么哭了?”雨痕看着霁云飞的脸上留下两行清泪,心理也莫名其妙的感到哀伤,于是抽出小手,去才击霁云飞脸上的泪水。
“雨痕,你娘???是不是叫青儿?”霁云飞顾不得自己脸上的泪水,再次把林雨痕的手握在掌心,不敢用力,仿佛一用力就会伤着这孩子一般。
“嗯,你怎么知道,叔叔认识我娘么?”
“认识,不过???好久不见了,你娘???他还好么?”霁云飞极力的想保持微笑,无奈泪水出卖了他。活到今日二十八岁,他似乎第一次落泪。从小无父无母,缺吃少穿,流浪的日子里他都没有哭过,而今日,便对着这张酷似他的小脸,他的心便如搅碎搬疼痛。
“我娘还好啊,不过雨痕也有些日子没见到她了。我已经给她写了信,相信不久她就来京城了。”提到娘亲,林雨痕还是很高兴的。毕竟是孩子,一高兴,脸上便带着天真满足的笑容,像一个纯洁的小天使,散发着淡淡清辉,洗涤着霁云飞自责的心灵。
“你爹呢?你爹是林家的那个管事?还是???”
林雨痕的笑容立刻僵住,慢慢的,她恢复了平静,不过霁云飞一眼便可以看出,这种平静是这孩子极力装出来的。她的眼睛里分明带着痛苦,可嘴上却平静的说:“我没有爹。”
“???”霁云飞一愣,这话什么意思?为什么她说没有爹爹?
“我娘说,我生来就没有爹爹,可是????雨痕却听一个叔叔说,我爹其实还活着他在很远的地方,那个叔叔和姑姑还答应我,要我帮我把我爹找回来呢。”林雨痕说道后面的一局,脸上又浮现一丝微笑,不过淡淡的,瞬间即逝。
“雨痕,叔叔可不可以抱抱你?”霁云飞蹲着身子,腿脚已经麻木无力。索性单跪在地上,说话的口气近乎哀求。
“叔叔,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哭呢?雨痕让你抱抱好了。可是你不要哭哦,娘说过,爱哭的孩子不是好孩子,坚强的孩子是不会哭的。”林雨痕说着,便伸出小手,短短的,柔软的手臂绕上霁云飞的脖子,娇小的身子便依偎在霁云飞的怀里。
霁云飞双臂轻轻的用力,把自己从未谋面的女儿抱在怀里,让她的脸伏在自己的肩头,感受着她身体上温软的小女儿家特有的气息,一时间如万箭穿心搬,身子颤抖着,连咬着下唇的牙齿都得得的打颤,悔得痛苦自责和幸福的滋味交织在一起,让这个钢铁般的汉字,泪水汹涌而下。
水溶和水琛二人来到耿延峰的书房时,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副场景。
宁静的书房里只有霁云飞和林雨痕二人,作为父亲的霁云飞半跪在地毯上,女儿林雨痕靠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一般,嘴角带着甜蜜的微笑,而搂着她的那个男子,身上的朝服未换,甚至依然是一身的征尘,抱着女孩犹如抱着整个世界一般,想彻底的把她纳入怀中,却又生怕用力太过伤害了她。
水琛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看身边的父王,然后轻轻叹息一声,低头,不忍再看。
水溶则轻轻的咳嗽一声,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道:“是云飞回来了吧?”
霁云飞忙定了心神,低头把脸上的眼泪擦在雨痕的衣衫上,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方慢慢转身。因见是水溶一身月白缎夹袍站在那里,边上立着一个六七岁摸样的少年,弓身施礼:“霁云飞参见北静王,网王爷金安。”
“一路劳顿,辛苦了。”水溶上前扶起他,又宽慰道:“这次回来,可要往些日子再走?”
“啊,皇室旨意一下,要臣在京城住些日子,等徐将军,常将军和蓝将军回京后,一起聚聚再说。”霁云飞见了水溶,便收拾气自己的心情,尽量让自己保持应有的冷静。
“嗯,很好。多年未见,你越发的沉稳干练了。这几年皇上没少褒奖你,说你越发的能干了。”水溶笑笑,拍拍霁云飞的肩膀,又问林雨痕:“雨痕,怎么耿将军不在?”
“回王爷话,原是在的,这会儿不知道去哪里了。雨痕这就去请。”林雨痕笑笑,对着水溶和水琛俯了一俯,转身欲下去。
“哎,雨痕妹妹,我跟你一起去。”水琛伸手,叫住雨痕,跟他一起出去了书房。
水溶自然是跟霁云飞说些场面话,关于私事,他身为王爷,碍于身份,不便多问。只是瞧着刚才进门时的情景,水溶的心理便明白了八九分。
水琛拉着雨痕出了书房,便悄声问道:“那个人是你什么人?干吗抱着你不放开?”
“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耿伯父让我叫他霁叔叔,说是南边来的将军,曾经是耿伯父的下属。他见了我就掉眼泪、我心里也酸酸的,他伤心的那样,我又不好推脱,只觉得心里怪怪的。”林雨痕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头,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水琛暗笑,心想这傻丫头还蒙在鼓里呢。不过也好,若是他什么都知道了,这戏可就不好演了。
蝶梦翩跹 第35章 巧计初冤家相遇
霁云飞在 耿延峰府上住下,每日除了上朝的时间,便都和林雨痕在一起。霁云飞不会跟林雨痕提及任何往事,只是陪她玩儿,有时候也会带着她出府,去马场教她骑马,或者去大街上,二人去小吃摊上吃京都的小吃,或者挑路边的小玩意儿。
只要林雨痕有要求,霁云飞便会不惜一切代价满足她,幸好雨痕是个乖孩子,只对着霁云飞发过一次感慨,说很想自己也有个布偶玩具。霁云飞便带着她满京城寻找,找了所有的铺子,林雨痕也没有找到自己喜欢的布偶玩具。
最后二人都累了,林雨痕便任由霁云飞抱着,趴在他的肩膀上睡觉,夕阳的余晖落在古老都市的街道上,光影斑斑驳驳 ,大街上叫卖的声音渐渐模糊,霁云飞便有一种感觉,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女儿喜欢的玩具,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晴雯到京城比霁云飞完了十多天,女儿不在身边,晴雯省了不少心,也添了许多孤独。当她受到六岁女儿的亲笔书信时 ,那种思念蚀骨般的疼,代替了这七年来的一种痛恨。和女儿相比,原来的一切苦恼愤懑,都变得不再重要。所以晴雯捏女儿尚自歪歪斜斜的字迹,连行李也来不及收拾,便雇船北上,往京城赶来。
进京后自然第一要先去北静王府。黛玉原也是盼着她快些回 来的。毕竟霁云飞和小雨痕已经相处了十多日,两个人之间 天生的亲情和相处而来的亲密,让人欣慰也让人担心。但当 黛玉听到下人回报说南边的青姑娘回来时,心底到底还是有着一惆怅的。同为女儿身,她站在晴雯的位置,再次体会到了生命的喜悦和悲哀。
晴雯跟着北王府的下人穿过花厅,沿着游廊出了正房院,直接去黛玉的静雅堂。内书房里,水琛和水琨却相视一笑,同时点头。
“花影!”水琨立在书房门口,对着外边轻生一唤的同时,手指一弹,一阵隐隐的花香在空气中散播开来。
“少主。”一身紫衣的花影便悄声无息的出现在书房的门口。
“那件事可以去办了。”水琨笑笑,说完之后还调皮的看了一眼水琛
水琛把喝了一口手中的香茶,又补充一句:“一定要滴水不漏。”
“是。”花影原是落花公子身边的两名婢女之一,也是落花楼的高等管事。女儿身,一身紫衣男装,行事风格完全是落花一手带出来的。近日楼花因生了女儿,被云轻庐囚在家里养身子,多疑楼花楼的事情便全然落在水琨的肩上。
水琨看着紫衣的旋风在空中一闪即逝,便转头对水琛说:“哥哥,吃了这杯茶,我们也该过去了。”
“嗯,不急。露出马脚来让母妃瞧见,可不是好玩的。”水琛是深知黛玉的,此事若是皆大欢喜,自己恐怕也要在静室跪一个晚上。若是有一点差池,恐怕没有一个月,是出不了府的。
“哥哥放心,兄弟我绝不会让哥哥受责罚。”水琨自信的笑笑,心中补上一句,若是皆大欢喜母妃还罚你,那可只能怪你这大世子的身份了。
水琛笑笑,也不说话。二人慢慢的品茶,静静的等待。
果然一盏茶刚吃到一大半,边有人匆忙跑来。
“什么事,这么鲁莽?”水琛背着手立在书房的廊下,看着门外惊慌而过的下人。
“回大世子。。。。耿将军府上传来消息,说林雨痕小姐。。。失踪了。”下人一边跑,一边喘息,“这是绑架雨痕小姐的人留下的字据。。。。。。”
“恩?怎么会有这事?”水琛故作惊讶,略一沉思,便吩咐道:“快进去回王妃知道。务必慢慢说,别惊着王妃。还有王妃身边的青姨娘。恩。。。。。。若是王妃和青姨娘有什么闪失,我饶不了你!”
“是,是。。。。。。”下人连声答应着,往后院奔去。
黛玉吃了一惊,晴雯却一声痛呼,昏死过去。素心等人急忙上前呼唤,掐人中手心,待她慢慢转醒时,黛玉已然看到了那字据。对方显然是绑架的行家,这字据却是用不同人的字拼凑起来的,五花八门,根本分不清什么流派,更别说是谁的字迹了。
“主子,他们把雨儿弄去哪里了?”晴雯看着黛玉手中的纸条,哭着道。
“不要金银,只要这孩子的娘亲一人去城西的关帝庙。地址倒也详细。只是既然不要金银,他们帮了孩子去,又是什么目的的?”黛玉蹙眉沉思。
“主子,情恕奴才的罪,奴才便是死,也要跟女儿死在一处。”晴雯说着,给黛玉磕了个头,转身便往外走。
“哎,你不能一个人去!”黛玉急忙喊道。
“求主子成全,千万莫叫人跟着奴才,便是成全了奴才这一生了。”晴雯跑到门口,又转身来给黛玉磕了头,便匆忙而去。
黛玉想了想,终归不放心。晴雯一个弱女子,独自前往,万分凶险。于是忙找来水天烽,吩咐他带上七个人一起,暗中跟着青儿,一定要抱住她们母女的安全。
晴雯除了北静王府,坐了车直奔西城门。出城后又走了一段路,便在一个岔路口停下。下了车,叫赶车的家人等在这里。吩咐说若是自己两个时辰之内回不来,便回去禀报北静王妃,说自己和女儿已经不在人世。
那家人听了这话,自然担心。无奈晴雯心意已决,以死相逼。不许任何人跟着。赶车的家人也没有办法,只得呆呆的看着晴雯一个人往北拐去。
晴雯一路跌跌撞撞,等走到那座破旧的关帝庙时,脚上的鞋子和裙子上都沾满了泥土。
林雨痕被点了昏睡穴,此时睡在关帝爷塑像的脚边,破旧的土台子上,堆着一从杂乱的枯草,厚厚的,雨痕躺在上面,似乎睡得很沉。
“雨儿!”晴雯进门看见孩子,便什么都不管,直接往前冲。缺不料天上降下一张大网,把她网在其中。晴雯不防备,被头上落下来的东西下了一跳。待辨别清楚之后,真个人已经被吊了起来。
“你们是谁?!我们孤儿寡母的,究竟如何得罪了你们,却来如此害我们?”晴雯蜷缩在网里,看着依然昏睡的女儿,心中涌起一阵悲愤之情。自己倒也罢了,这条命已经丢过几次,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侥幸。可是女儿还那么小,纵然那个人该杀千万次,老天爷不该为难这个可怜的孩子。
林雨痕被高手点了昏睡穴,对晴雯的竭斯底里丝毫不闻,只是沉沉的睡着。晴雯见这么大的声音,女儿都不曾醒来,便认定了女儿已经死了。于是声泪俱下,对着破败的庙宇中空荡荡的四周,又哭又骂。
霁云飞下朝后便得到了消息,既然是有心人所为,自然会有合适的人给他报信。霁云飞当时之差一口气背过去,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女儿年小不懂事,不会得罪任何人。霁云飞心道,定是自己的仇家借此要挟。幸好耿延峰还有几丝冷静。忙忙的牵了霁云飞的马,骑马跟上。
二人一前一后按照家人回报的路线,感到城西岔路口时,便看见了晴雯的马车和家人依然翘首以待,等在路边。
“老人家,这附近有个关帝庙,是怎么走?”霁云飞心急如焚,见了有人,便开口打听。
“那边。”老人家指了指晴雯去的方向,霁云飞来不及道谢便催马往前。
“谢谢您了!”耿延峰跟在后面,亦是奔驰如飞。
霁云飞一心要找雨痕,已经到了发狂的程度,所以在进这座破庙的时候,失去了军人应有的理智。其实这也不怪他,想来这种情况之下,任谁都无法冷静。
耿延峰看见霁云飞下马之后直接冲进去,便着急的喊了一声:“慢些!”
然已经来不及了。霁云飞一入破庙,庙外边便倏地出现了一群人。一色墨色衣裤,头上戴着黑色头套,只留两只眼睛在外,手中精钢小巧弓弩,个个弓箭满弦,一致对准了耿延峰。
耿延峰大惊,暗道如此精良的弓弩,连禁卫军的也不过如此,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于是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拔剑在手,对着黑衣人喝道:“尔等何人,竟敢用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大人!里面正在解决一场私人恩怨,请大人不要进去打扰。”
“胡说!什么私人恩怨?刚才进去的是朝廷四品将军,若有什么闪失,你们个个人头不保。”
“呵呵,干我们这行的,过的都是把脑袋掖在裤腰里的日子。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大人这些话还是跟别人说去吧。”
“你们。。。。。。”耿延峰气急败坏,然如此形势,显然是人家早有预谋,自己只要动手,便会立刻被穿成筛子,于是长叹一声,环顾左右,只盼望有人能跟随而至。
霁云飞进入破庙中,首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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