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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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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过视线,岳楚人寻找着阎靳,都是黑色的衣服,挪移的特别快,晃得她眼睛都花了。

    “公子!”费松突然喊了一声,岳楚人睁大眼睛,只见一个身影在急速后退着,还有两人在狂速挥舞长剑围攻他,那速度真的很快,岳楚人的眼睛都跟不上,更何况有效的躲避。

    阎靳后退,快要退到了岳楚人的眼前,他手上什么也没拿,从敌手夺得的武器早就断了,赤手空拳。

    “趴下!”蓦地,岳楚人大喊一声,阎靳毫不迟疑的身子向下坠,整个人躺在地上。同一时刻,岳楚人把手里的东西用独到的手法撒了出去,只是一瞬间,那两个人身子一顿,躺在雪地上的阎靳向旁边滚了一圈快速站起身,那边两人噗通一声趴在了阎靳刚刚躺下的地方。

    “救费大胆。”把手里的瓷瓶塞给阎靳,那边费松还在以一敌四。

    阎靳接过瓷瓶,有一秒的迟疑,随后转身去解费松的围。

    一场突然的激战停歇了,空气中血味儿还在,但却没那么浓了。

    岳楚人踱着步子围着那躺在地上的六个人转了一圈,随后抬头,准确的在光线昏暗的黑夜中找到阎靳,“你受伤了!”这几个人都没受伤,流血的是阎靳。

    “小伤。”阎靳回答,声音低沉清冽。

    岳楚人略有无言的挑挑眉,“看你如此镇定的模样,这一路上都这么热闹吧。”抬腿在地上某个黑衣人的身上踢了一脚,那人发出一声无力的闷哼。

    “第六次了。”阎靳依旧沉声回答,听起来他丝毫不觉得烦。

    “杀你之心如此坚定,我都感动了。”啧啧两声,岳楚人调侃。

    费松重重的哼了两声,“这帮爪牙就像苍蝇,杀也杀不完。”

    岳楚人轻笑,“那就一点一点杀。费大胆,赶紧把这几个弄走,寺里人太多,不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阎靳,跟我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抬腿迈过地上的人,岳楚人转身朝着她居住的禅院走去。

    阎靳在原地沉默了几秒,随后转身跟上,挺拔的身体恍若一株永远不会倒下的青松,苍劲稳健。

 066、冷玩笑,谎话王

    回到禅院,戚峰等人也惊醒了。那么多的护卫,并没有都住在寺中,只余下包括戚峰在内的六个,本来是黑白值班,结果刚刚发生了事情他们都不知道。

    看到受伤的阎靳,他们才发觉事情的严重性,若是岳楚人有一丝一毫的损失,他们如何谢罪?

    “不用在这儿杵着,没什么事儿,就是阎将军的‘朋友’来看他了。回去睡觉吧,都不用紧张。”他们都杵在门口,冷风直往屋里窜。

    戚峰欲言又止,看着坐在屋子里的阎靳,随后挥挥手带着人离开。

    叮当早就醒了,在岳楚人和费松出去开门的时候她就被冷风吹醒了。并且把屋子收拾好了,此时除却有些酒味儿,倒一切都是原样。

    “叮当,把喝剩下的酒拿来。”幸好无论走哪儿她都有带着各种药的习惯,从卧室中把一个小木盒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里面码放着几十个小瓷瓶。

    叮当把酒坛拎过来,找了个茶杯倒出来,酒味儿飘出,很香。

    “把衣服脱了。”把折叠起来的纱布浸在酒里,岳楚人走到阎靳面前命令道。

    阎靳面色平静,听闻此话倒是迟疑了下,那边叮当转过脸,她还没那看男人身体的勇气。

    站起身,挺拔的身姿比之岳楚人要高许多。平淡的动手解开腰带,黑色的劲装看不出血迹,但味道却很浓。

    中衣是白色的,鲜红的血一块一块几乎把整个前胸都浸染了。

    将中衣脱下来扔到一边,露出肌肉紧绷的上半身。

    他看着不是那种很魁梧的人,但通过衣服包裹身体的轮廓能想象得出他必定很结实。结果确实如此,肌肉均匀紧绷,是个很有力量的人。

    他有两处伤,虽不是很深,但却因为他以一敌六,过度的用力流了很多的血。

    右侧锁骨下有处伤,右小臂有处伤,伤口的形状就是那种长剑的剑尖形状,细长的,两三公分左右。

    “坐下。”看了他一眼,岳楚人面色无变化,她若是脑子里没有奇怪的想法,看见什么她都面不改色。

    阎靳坐下,垂在肩颈处的黑发因着房间里的灯火而泛着幽幽的光。

    拿着沾酒的纱布擦拭着他的伤口,酒不算烈,但碰到皮肉想必也会很疼。

    阎靳面色无波,棱角分明的脸庞稍稍转向一侧,那脖颈以及锁骨之间的线条很完美。

    “伤口不深,缝合上撒了药,后天就能愈合。”清洗了他锁骨下的伤口,岳楚人抓住他的手腕,清理他小臂上的伤口。

    “嗯。”总算发出了一个音,很沉很好听。

    岳楚人抿唇,“你还真是惜字如金,你和阎苏应该换个名字。”严肃的很。

    “苏儿还未出生时,父亲以为是男胎,便早早的准备好了名字,阎肃。”阎靳平静的说着,可就是他这种平静,却徒生几分喜感。

    岳楚人忍俊不禁,扭头瞅着不过三十几公分外的阎靳的脸,“老将军实在太幽默了,真是遗憾没能见见他。”

    阎靳微微侧过头来看着岳楚人笑得眉眼弯弯的脸,眸光有几分波动,“你会被他气得无话可说。”

    站直身体,岳楚人笑不可抑,“早听阎苏说过,你总是被老将军揍得站不起来,不知现在有老将军几成?”

    阎靳抿起的唇角微微上扬,他是在笑,只是表情波动不大,“其实我只是无法与他真正较量,他老了。”

    岳楚人慢慢的眨眨眼,倒是很意外阎靳会这样说,但是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说道老将军时眼里的敬爱不是假的。

    “你们兄妹都很懂事,老将军有福气。”转身去拿药,岳楚人叹道。

    看着她修长的背影,阎靳微微垂眸,那么一瞬,他整个人看起来那么干净不染。

    撒了些麻药,岳楚人拿着她特制的鱼钩针给阎靳缝合伤口。许是她的针很特别,又或者她的手法很奇怪,阎靳一直都在看着。

    而且撒了麻药,他没一点感觉,那平静无波的脸终于出现了别的表情,惊奇。

    “觉得很神奇?”扫了一眼阎靳的模样,岳楚人笑道。相信任谁看到了都会觉得神奇,她的麻药与毒品无异,适量的用是外科手术的第一辅助品,若是加量,那可是能杀人的。

    “没错,这是什么?”阎靳第一次如此痛快的回话。

    “麻药。减轻疼痛的,不过不能过量,不能反复使用。”最后一针勾完,岳楚人剪掉线,随后撒上药。

    “若是用在军中,能减轻许多战士的痛苦,军医也会轻松许多。”毫不掩饰对麻药的兴趣,并且他说的是实话。

    岳楚人抿嘴笑,酒窝浅浅,“你这是在向我讨?”

    阎靳点点头,“可以给我么?”

    “你还真是直白!给你完全没问题,不过你可以向阎苏讨要,最近她也在试着配麻药,效果可能差些,不过也会很好用的。”主要配药真的很麻烦,天知道她现在就手里这一瓶了。

    “苏儿说过现在在学习医术,没想到收获很大。”阎靳很安慰,能得岳楚人一半的本事,日后他也不会再担心她了。

    “所以呢,你不要总是把她忘了,现在无论你需要什么药,她都能配出来,相信她也会很愿意专门为你配药的。”给他缝合小臂,他的手很好看,而且满手都是茧子,这双手,很男人。

    “我代苏儿谢谢你。”看着她的手在他的伤口处游走,阎靳沉声道。

    “你的谢谢没什么诚意,我还是听阎苏自己来谢我吧。”头也不抬,岳楚人不留情面的将他的谢谢驳回。

    抿起的唇角上扬,这一次的弧度很大,且不止是嘴角在笑,眼睛都在笑。剑眉星目,笑得干净透澈,只是岳楚人没看到。

    翌日,太阳终于露脸了,一地的白雪因着阳光的照耀晃得人睁不开眼。

    寺中的香客,还有僧人合力扫雪,所以从天亮了开始,刷刷刷的声音就不断。

    因为昨晚半夜才睡觉,不止叮当,连岳楚人都赖床了。

    扫雪的声音不断,终于吵得岳楚人睡不下去了。起床洗脸,走到厅堂把房门推开,入眼的阳光刺得她不得不把眼睛闭上。

    “呼!空气真好。”虽是气温低了些,不过空气真的很清新,雪的味道。

    “王妃您起了,可用膳?”门刚打开,戚峰就突然出现,看起来他应当是站在门口很久了。

    岳楚人点点头,上下的看了他一通,“你一直在这儿守着呢?”

    “是,属下奉王爷之命保护王妃,应当寸步不离。”主要是因为昨晚的事,昨晚完全属于他的失职。

    岳楚人无语,“你这一天真是变化多端,明明说过从此后只听我的,这转瞬又开始听小苍子的。戚峰,你到底听谁的?”抱着双臂,岳楚人觉得她实在研究不明白他,比女人还善变。

    “属下、、、、”戚峰哽住,他只是不想在丰延苍不在时出意外而已。

    “你就是担心我出意外然后小苍子回来你没法儿交代是不是?这么简单的话你就不能直白点的说么?怎么越来越像个娘们儿,和你一比,叮当都是大丈夫。”和以前一比真是差太多了,岳楚人摇摇头,叹气表示无奈。

    “属下知错,一定会改,请王妃不要生气。”低头,戚峰挺拔的身体罩着一层气弱。

    “我没生气,认识你这么久,你的变化太多,我很意外是真的。”抬手拍拍戚峰的肩膀,他可谓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戚峰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硬,垂眸看着地面,思绪万千。

    “妹妹你起了,快,赶紧吃饭,不然一会儿真凉了。”费松的大嗓门从院门外传来,岳楚人与戚峰同时看过去,只见他端着托盘,上面碗盘数个,而且正冒着热气。

    “费大胆,你这是来给我送早饭了?”一瞧见费松,岳楚人笑开。

    “什么早饭啊,这都晌午了。快进来吃饭,凉了就不好吃了。”费松快步的绕过岳楚人和戚峰迈进房间,他一走过,饭菜的香味儿也跟着飘过,香的很。

    “有人关心的滋味真不错,费大胆,你也是这样伺候嫂子的?”在桌边坐下,岳楚人笑意盈盈道。

    费松在对面坐下,一听这话赶紧摇手,“都是你嫂子伺候我。”昂首挺胸,满是作为男人的傲慢。

    “啧啧,够幸福的。”一听他说的话就是在吹,岳楚人也不揭穿,顺着他往下说,费松更是高兴。

    “妹子快吃,吃完了咱们兄妹俩在这寺里转转,明天剃度法典,人山人海想走也走不得。”更何况待得法典结束他们就都得离开了,也没有时间谈心了。

    “好。”岳楚人痛快答应,心下倒是算计着见见费松的妻儿,他远在边关,鲜少回来,妻儿的日子想必不是很好过。

    虽离开护国寺二十几年了,但费松对寺中还是很熟悉,带着岳楚人几乎转遍了每一处地方。戚峰一路跟随,这次当真寸步不离。任凭费松瞪着那牛眼看了他好几次,他依旧不退后半步,精神可嘉。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过去,二人在膳堂用过了晚饭才各自回去,一夜无话。

    护国寺的剃度法典正式而隆重,不止有佛家最正统的仪式,官府还会专程来人为仪式做见证。

    一早起床洗漱用早膳,而后换上新衣,大家都万分整洁光鲜。

    从禅院中出来,岳楚人身后一左一右随行着叮当与戚峰,后面则是五名护卫。当然,这是明面的,至于暗地里有没有岳楚人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她想肯定会有的,戚峰对于前晚阎靳遇上刺客她参与的事情耿耿于怀。

    没有直接走向大雄宝殿,而是朝着反方向走去。今日该给阎靳拆线,想必他的伤口差不多都愈合了。

    还未走近阎靳居住的禅院,便瞧见站在门口的费松,显然的正在等岳楚人。

    “妹子你来了,公子等了多时了。”略显急躁的招手,费松的大嗓门真乃其最独特的象征。

    “火急火燎的,那么急做什么?我又不是不会来。”雪白的狐裘披风将她整个人裹住,任是体态高挑,此时看起来也很娇小。

    “哈哈,公子也说我太急躁,你总是会来的,无需急。”费松大笑,阎靳和岳楚人说的话倒是差不多。

    岳楚人笑看了他一眼,随后迈步走进禅房。

    房间中,阎靳显然早就准备好了,外袍不再,上半身只穿着白色的中衣。

    “还真是等了很久了,费大胆没夸大。”径直的走到阎靳面前,两只手从狐裘内钻出来,将站着的阎靳按坐在椅子上。

    “想来你也不会太晚来,我只是坐了两刻钟罢了。”顺着岳楚人的力道坐下,阎靳动手解开中衣。

    门口只有戚峰站在那里,叮当碍于男女有别没进来,他的视线聚集在那两人身上。按照常理来看他们这样很不合时宜,但是怪异的就是这里,他是真的没看出什么奇怪的来。那一刻,他们俩好像性别相同,根本不存在男女之别。

    拆线很顺利,岳楚人的针法特别,所以拆线也很容易,两三下拽掉,之于阎靳也如同被蚊子咬了一口的感觉。

    费松站在一旁看的瞠目结舌,军中的军医自然也会针对大伤口进行缝合,不过,那技术着实不怎么样。特别拆线时,人会叫的比当时缝合时更撕心裂肺。

    “妹子,你这手艺当真厉害,啥时候去军中走一趟,教教那些老不休。”费松在那些军医的手底下就吃过不少亏,至今背后仍有数个蜈蚣爬的疤痕,那都是他们的杰作。

    “有时机肯定会去的,这你不用担心,不过还是时间问题。”唇角弯弯,岳楚人因着费松的话,突然生出了在整个大燕推行义诊的想法。走遍每一个城池,那样她也顺势的能将这大燕走遍了。

    “你这时间问题可得说准了,三年五年也是时间问题,十年八年也是时间问题啊。”平时说话一根筋,这时候倒是聪明了。

    “费大胆,大智若愚说的就是你。十年八年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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