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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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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对我无用。”放回去,这东西她也会做,不感兴趣。
阎靳收回视线看向岳楚人,正好她翻开了一个小匣子里面都是大额的银票,翻出来然后分成几卷塞进了腰间。
微微扬起好看的眉毛,阎靳此时才知道她在拿人家的金银珠宝。不禁的略有无言,瞅着她在那儿快速的翻找,他慢慢的移开视线,当做没看到。
傍晚之时,阎靳带兵护送昏迷不醒的三王丰延芷返回皇城,府邸被封,下人交由当地刺史再行安置。消息传至麟州每个角落,大部分百姓皆是满脸快意的模样,自作孽不可活,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不可谓老天有眼。
夜晚,灯火幽幽的房间内,岳楚人头发湿哒哒,身着乳白色的丝质吊带裙坐在椅子上数钱。这是今儿一天的收获,大面额的银票摞在一起有一指厚,将近七万两。旁边堆着一堆的珠宝玉器,每个都是上品,价值不菲。
她不会估价,但肯定能卖不少钱。丐帮开销大,仅凭济世堂养活丐帮根本不可能,所以来钱最快的路子就是抢、偷、顺。
摆弄着玛瑙珍珠玉器,岳楚人笑得眉眼弯弯。头发滴水似乎也没感觉,所有的心思都沉浸在眼前的这些金银珠宝中了。
房门开了又关,沐浴过后的丰延苍从外走进来,衣衫整齐,长发由一根发带束在脑后,微湿,却有一股别样的诱惑。
走至岳楚人身后,她还在整理那些闪着光的金银珠宝根本就没注意到身后来人了。
看到她的头发还在滴水,裙子腰间都被浸湿,他转手拿过窗边洗漱架上的毛巾,撩起她的头发擦拭。
扭头,瞧见身后的人,岳楚人笑出声,“看看我今儿的收获,是不是很多?”抓着一把上等的珍珠,岳楚人不乏显摆之意。
丰延苍无声轻笑,附和的点头,“很多,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哈哈,日后再有抄家这种好事我绝对要跟着。我曾想过在关州开个济世堂分店,但资金周转不开,这回足够了。”拿起那一沓银票,这些足够了。
丰延苍眉尾微扬,给她擦拭着头发,视线在她露在外的大半个后背手臂上移动,一边道:“打算在关州开分店?人手不够吧。”他请回来的那几位告老还乡的太医都在皇城的济世堂坐诊,戚建又是总管家根本无法坐诊,无闲人。
“不够就朝玉林老和尚要嘛,最近几个月我的金雕一直在护国寺给他撑场面,自然得给报酬才行。”说是这么说,其实是金雕过于庞大,若是她走到哪儿它都跟着,容易暴露他们的身份和行踪。在王府它又闷得慌,所以岳楚人就让它去了护国寺。那里有许多的貂儿和山鸡,陪着它玩儿不亦乐乎。
丰延苍笑着摇摇头,“他老人家是被你讹上了。”
“你觉得我在讹人?我这也是做好事,帮他宣扬护国寺宣扬佛法,相互得利,谁也不亏。”拿着那一沓银票晃来晃去,她实在喜欢。
“谁也不亏?呵呵,对,不亏。”放下毛巾,丰延苍转身坐在她身边,看了看摆了满桌子的金银珠宝,随后将视线转向她。
天气热,夜里也不凉爽,洗过了澡,岳楚人直接穿着这身,虽是凉快,但是也想着待得头发干了之后换上遮住全身的中衣再睡觉。
只是此时,她若是起身去换显得矫情,若是不换,他还在看着她,使得她摆弄钱都有点心不在焉。
“别再看了,我去把衣服换了。”被他看得不自在,岳楚人拿起一颗珍珠扔向他,随后放下手里的银票打算去换衣服。
不想他接住珍珠的同时又伸出另一只手拽住她的手臂,微微用力把她拉入自己怀中,“为什么要换?这样更好。”抱着她,隔着轻薄的布料,他几乎全部都能看得见摸得到。
“因为怕你会受不了啊!我这样不是会引诱你犯罪?”坐在他腿上,隐隐的听着他心跳似乎都加快了,不禁想笑。
“你是在故意引诱我。”看着她,凤眸幽深,环在她腰后的手轻轻移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手上的温度清晰的传进来。
“谁引诱你?我还需要引诱你么,想要你的话直接扑倒就行了。”抬手环住他的颈项,她低头吻上他的唇,丰延苍顺势搂紧她,指掌在她的背部游移,最后滑向她的大腿。
唇舌纠缠,呼吸之间都是他的味道,感受他的温度他的柔软让她心旌荡漾。
“唔~”无意识的嘤咛,手臂收紧,抓住他肩头的布料,过于用力指节泛白。
抱着她,丰延苍起身移动,转瞬间倒在床上,她被压在身下,眸子一片雾霭。
他的吻顺着她的下颌向下移动,她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感受着他的吻。
胸前被一片温热覆盖住,岳楚人不禁哆嗦,抬手推开他大口喘气,“停,再下去就控制不住了。”眸子一片水雾,幸好还有一丝理智在。
身上的人亦是不轻松,凤眸幽深布满情(禁)欲,因着压抑,额角有青筋隐隐在跳动。呼吸紊乱,看着同样大口喘气的她,猛的低头重重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感觉到疼了岳楚人呜咽抗议,他却改咬为吸吮,待得他松开时,她的下唇瓣已经肿起来了。
“你属狗啊,咬我干嘛?”这次彻底清醒了,抬手揉着被他咬破了的唇瓣,拧着眉头斥责。
从她身上下来,丰延苍笑了一声,眸子浓雾未散,声线也暗哑的很,“听到你骂人,我就能停下来了。”
“你倒是会想招儿,下次咬你自己,好疼啊。”揉着嘴,她一边拿过被子把自己盖上,此时她几乎全裸了。
“这是惩罚,引诱我的惩罚。”看着她的动作,他眸子里的雾霭渐散,呼吸也平稳了下来。
“我没引诱你,是你自控力太差。”斜了他一眼后转过身背对着他,嘴唇肿起来老高,看起来像是撅着嘴。
由后面搂住她,丰延苍轻声叹气,“坐怀不乱哪有那么容易,你不是男人所以不懂。”将**生生压下去,需要多大的毅力。
岳楚人不语,心下却是在冷哼,她也需要压抑自己的好吧?把他据为己有的想法有多强烈,她的压抑就有多艰难。男人不容易,她女人也很不容易。
------题外话------
祝亲紫雨烟冰生日快乐,么么哒~
098、狗皮膏药,敌友?
岳楚人终于从丰延苍那儿得知了近来麟州打砸闹事的幕后指使是谁了,在麟州最为富有,在百姓心中比之麟州刺史都要威严上三分的儒商秦家。
这秦家虽是商人,却是五十多年前才发达的,从外地迁来麟州,坐地生根,一直发达至如今。大部分麟州百姓都相信秦家富可敌国,就是今年所有秦家商行都无故关闭了,百姓还是相信,以秦家的财富买下边关小国都绰绰有余。
百姓不了解秦家的底细,就是麟州刺史也未必知道,因为秦家是宁誉发展的经济后巢,五十年前发达了秦家的人正是宁誉的亲娘舅。此时秦家的主人乃宁誉表弟,一表亲兄弟,这么多年秦家一直为宁誉提供财力帮助。
去年宁誉落马,秦家也同时关闭了所有商行,一时间好像倾家荡产一般,秦家的人低调起来,就是在麟州也鲜少能见得到秦家的人,小厮家丁也少见的很。
宁誉身陷囹圄,秦家却是一直在暗暗想办法。丰延毅不见了,他们也一直在寻找着丰延毅。丰延绍被封为太子监国,秦家寻找丰延毅无望,又不想丰延绍太平,于是乎就想了这么一招,整个麟州治下五六个郡被他秦家闹得乌烟瘴气。
麟州刺史应当是知道秦家在朝有后盾,但具体是谁他可能没有琢磨透彻,所以对秦家他向来是不敢招惹。麟州出了打砸闹事的事儿,他无力镇压,调查又调查不清楚,还对朝廷瞒报,丰延苍一心就是想撤了他。
不过此前是不能动他,否则会打草惊蛇。阎靳将三王丰延芷带走,因着带兵进城,都使得秦家马上收手,近两天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见他们有多小心翼翼。
秦家暗中培养死卫,按照密卫的调查,或许有将近两三千的死卫,数量庞大。私自养兵,仅仅这一条就能要他秦家满门抄斩,丰延苍利用这一点完全可以带兵直接灭了秦家。但,他还另有目的,那就是秦家的金库以及兵器库。
秦家为宁誉起事做足了后续准备,这几十年积累的财富以及锻造的兵器数量庞大,丰延苍做过估算,或许那些财富和兵器足以供给大燕的军队数年之久。
不过这金库以及兵器库的地点却是个秘密,秦家在麟州的宅子不算大,都比不得三王丰延芷的宅子。宅子里的一切都很普通,没有任何高档的摆设,就是如同一个普通的富绅人家。
宅子里也没有他们培养的死卫影子,仅仅是几十个普通的家丁丫鬟,主人一切作息活动都正常,日出而起日落而息,让人查找不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曾有好几拨的密卫混进过秦宅,但什么收获都没有,宅子里的花池假山主人房间,凡是有可能的地方他们都有查找,别说金库兵器库,就是个酒窖都没得。
就因为如此,丰延苍才迟迟没有动手,每日密卫一批一批的回来上报,他看似轻松,实际那脑子一刻都没轻松过。这就是高智商人之间的斗争,别人是帮不上忙的。
岳楚人也要书生张开始寻找关于秦家的金库兵器库地点,丐帮人多,整日走街串巷,几乎整个麟州他们都走遍了,但根本也没寻着可疑的地方,更别提金库兵器库了。
一时岳楚人也颇为头疼,来到这世界,这秦家是她遇到的第一个难缠的对手,与裴袭夜不相上下。
但不管怎么说,她还能逮着裴袭夜飚上一串脏话,但是这秦家,根本就是个章鱼啊,不能碰,不止滑溜溜抓不住,若是碰着了就缩回去,彻底抓不住了。
马上进入六月,天气燥热的很,就是坐在见不到太阳的屋子里一动不动,脑门上也会沁出一层细汗。
此时北方估计会更凉爽,不时的还会有凉风习习,只要想想岳楚人都会心生羡慕,那种感觉肯定爽极了。
丰延苍不在,院子里也仅有戚峰等四个护卫,其余的人都跟着丰延苍出去了,虽是没有什么大动作,但是这个时刻还是需要他们时刻跟着丰延苍的。
倚在椅子上,岳楚人的双脚搭在对面的小几上,手上摇着扇子,懒洋洋。
想想以前在寨子里,夏天炎热的时候都穿着吊带短袖热裤拖鞋,释放皮肤下的热量,会缓解不少。但在这里就甭想了,大热天的她还得穿着长裙,按照规矩她里面还得穿一条中裤。不过在上午太阳的热气上来之后她就果断给脱了,实在是太热了,感觉都要晕了。
光着两条腿,裙子是两层的布料,她的腿露不出来,不过很通风,轻松了不少。
眯着眼睛,摇着扇子的手也越来越慢,似乎要睡着了。
蓦地,她眉心一蹙,手上的扇子也落了地,双手扣住椅子的扶手,双眼紧闭。
燥热不减,她额头鼻尖的汗又沁了出来,过了许久,她猛地长出一口气,眼睛也刷的睁开,汗珠顺着额头下来流进了眼睛,她也无暇去擦,只是用力的眨了两下眼睛,随后站起身快步走出去。
“戚峰,出来。”走到门口大喊戚峰,戚峰也动作快速的从隔壁出来,瞧着岳楚人满头汗的模样有些诧异。
“王妃,怎么了?”瞧着她额角的汗珠往下滑,戚峰的手动了动欲给她擦掉,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书生张他们在瓦锣巷看到十几个人疑似秦家的死卫,你赶紧过去看看。若是看见了,一定不要让他们看到你,书生张已经派了两个小乞丐跟着了,你去瞧瞧认证一下是否是秦家的死卫。”这些天,丰延苍的密卫也在找秦家死卫的踪迹,上次看到了他们,结果密卫跟丢了。
“是,属下这就过去。”一听是秦家的死卫,戚峰也严谨了起来,见岳楚人再没有了吩咐,他立即离开。
抬手擦掉额头上的汗珠,岳楚人眯着眼睛长叹口气,随后举步离开院子。
晌午过后的街道人很少,空气燥热,人也显得懒洋洋。
岳楚人走在街上,有些漫无目的。过往的人都进入视线当中,但都是普通人,没有任何可疑的人。
秦家确实太谨慎了,要抓到他们的尾巴实在太难。书生张见到的那几个人是从钟鼓巷走进瓦锣巷的,岳楚人朝着钟鼓巷漫步走去。
许久,走到了钟鼓巷的巷子头,站在路口,看着瓦锣巷的方向,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转身,除了她走过来的那条路,还有另外三条幽深的巷子,那几个人是从哪个巷子走过来的呢?
看了许久,岳楚人摇摇头,若不是凭着书生张的记忆,她非得迷路不可。
下一刻,她低头,抬起一只脚来,动手脱鞋。
精巧的白色绣花鞋,好看的紧,岳楚人十分喜欢这鞋,鉴于她十分喜爱,丰延苍还着人专门到皇城那个制作这鞋子的铺子又买来了六双供她换着穿。
一只脚落地,另一只没穿鞋的腿抬起,金鸡独立却站的也很稳。
拎着鞋子,岳楚人单脚跳转过身,准备朝后扔鞋,扔到哪条路她就往哪条路走。所谓扔鞋指路一切看天。
然而,单脚跳着转过身,身后却多出‘一堵墙’来,太过突然把她吓一跳,单腿站着不稳直接向后仰过去。
一只手抓住她手臂的衣服,然后一个用力把她拽了回来,同时响起的还有一阵开心略带幸灾乐祸的笑,“在大街上就脱鞋,你是准备熏死周围的百姓么?”
单脚站稳,岳楚人拎着自己的鞋终于看清了这如同鬼一般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谁了,可爱的娃娃脸梨涡浅浅,精致的眼眸盛满了笑,真的好似看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拧眉,岳楚人上下的看了他一眼,“姓裴的,你怎么跑到这儿了?不要告诉我你是专门来找茬儿的,老娘我正手痒的很呢。”
微微低头看着她,虽然和他相比她要矮上很多,但气势绝对不弱。
“当然是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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