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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的不循环小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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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让你打过,你今天接我十招,我就免了你今天这顿打,怎么样?”江夜航见铭宇拉开了撒娇耍赖的架势,不来点儿糖衣炮弹怎么能行。铭宇听了这话,眼珠儿一转,从地上爬起来,
“好,可不要反悔。”
铭宇站起来,活动活动脖子,甩甩脚,弄得像拳击赛的选手热身似的,江夜航倒也不催他,只觉面前这小人儿有意思的紧。
“好了,开始吧!”铭宇捣鼓了半天终于算是活动开手脚了。
“来吧!你要是能把我放到,你要什么我给什么。”江夜航用调侃的语气说着。
铭宇心里暗自对自己说,“要冷静,不要毛躁,总之是实力悬殊,那就放手一搏吧。”两个人都没出招儿,看着彼此,这时候气场绝不能输,铭宇大脑飞速运转起来,这要是拉开了架势打,他定不会是对手,所以只能贴身缠斗,再说小舅还要顾及着不要真伤了自己,所以出手难免犹豫,可是自己却可以全力去打,想想还是有点儿胜算的。
正想着,江夜航就从正面袭来,铭宇这一走神儿的功夫,就落了下势,还好算得上沉着冷静,见招拆招,几乎倾尽了一切所学,什么入流的不入流的,一概使出,江夜航倒也一时擒他不住。
江夜航看着他这堆乱招,估计就差咬人了,虽没什么头绪,但只要能克敌,也未尝不呀,看来这铭宇为了逃一顿打也算是用上吃奶的力气了,心下怒气也是消了大半。
两个人在空地上缠斗了半天,眼看就要到十招,怎料江夜航用肘顶到铭宇的肋骨,虽说根本没用什么力气,可也是疼的铭宇一弯腰,这一下不要紧,铭宇出手的速度就慢了,被江夜航一个过肩摔摔在地上。
“你今天上哪去了?”江夜航看着躺在地上满身是汗,快要脱力的铭宇。
“没去哪。”铭宇躺在地上喘着气。
“你不说是不是?就你这点儿本事,还逃训,我说怎么退步这么快,原来是压根儿就没练。”江夜航看着他这一副死不悔改的样子,刚落下的火,又往上涌。
“哎这事我无话可说。”铭宇从地上做起来,看着江夜航逐渐阴沉的脸。
“是不是打了才肯说?我今天没想动你,你别往上找!”江夜航自认为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随便,反正你喜欢屈打成招。”铭宇一骨碌爬起来往屋里走去。
“你找打!”江夜航快走几步,先进了屋,一进屋就在客厅的抽屉里翻翻找找,找了那根鞭子。铭宇本来就是想激怒他,打一顿了事,反正就不能说实话,这回看着鞭子是真有点儿怕了。
铭宇自小就怕那玩意儿,只得离小舅远远的,生怕小舅一生气,那可怕的东西就招呼上身了。
“你不是不怕打吗?过来!”江夜航手持凶器呵斥。
“别,小舅,我错了,咱换别的打成吗?”铭宇一边退一边做最后的“谈判”。
“你少跟我讨价还价,今天这顿打你跑不了了,实相就快给老子滚过来。”江夜航看着他这嬉皮笑脸,哪里有一点认错的诚意,顿时更是恼了几分。
铭宇见谈判无效,心里更加害怕,直往后退,奈何已经无路可退了,也只好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了。
江夜航看着他身体有点微微战栗,也不忍心下手,毕竟也不是多大的事,犯不上又大动干戈的,闹得鸡犬不宁。
“我再问你一次,你今天上哪去了?”江夜航最后还是为铭宇铺了一层台阶。
“无可奉告!”铭宇闭着眼,说的坚定。
江夜航气的牙痒痒,挥鞭而下,打在铭宇的后背上,火辣辣的疼,铭宇只得咬牙苦忍。
张妈闻声赶紧过来,哭诉着,“怎么刚回来,就又打起来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江夜航一看张妈来了,皱皱眉,把鞭子扔到一边,“滚到书房去,我一会儿再收拾你!”江夜航赶紧换上笑脸去馋了张嫂,“我没真打他,就是吓唬吓唬他。”
“有你这么吓唬的吗?好好地孩子都让你管傻了。”张妈是一脸的不快。张妈不管怎么说也算是个下人,可却是当初和夫人一同陪嫁过来的,又一手把江夜航姐弟带大,身份自然不能跟普通的下人比。
江夜航平时也是对她及其尊敬,而且张妈做事也极有分寸,不该说的绝不说,不该问的绝不问,不该管的也绝不管,可一到铭宇这里,就宠的不行。
江夜航也知道,本来接辈之人就格外亲,再者张妈是把铭宇当着姐姐似的疼了,这就更是当成心肝儿似的了。
铭宇跪坐在书房里,感激着张妈怎么从天而降一般,帮他解了围,估计今天这顿打算是躲过去了,心里窃喜。
作者有话要说:哎呀,铭宇终于来了。。。。那啥做个大调查吧,看看大家都最喜欢哪个人物啊~~~~
绕你不死
铭宇在书房里只顾着想七想八的,完全没有发觉江夜航何时进的屋,还只是愣愣的,只管自己出神儿。因着罚跪是一项无比无聊的运动,所以铭宇通过这些年的经验积累,唯一的诀窍就是尽量想别的事,那样分散了注意力也就不那么痛苦煎熬了。
江夜航坐下,看了一眼正在发呆的铭宇正跪坐在地上,“哼,挺舒服的呀,你干脆躺着算了!”
这一句把铭宇早已飞到九天之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立即跪直了身体,动作做的分外标准,这一回过神来才发觉膝上肿、胀、酸、麻、痒,甚是难忍。
“你想了这半天,都想出什么招儿应付我啊,简明扼要的说说。”江夜航倒也少有的极为宽容,并没有深究铭宇刚才的偷懒行径。
“没想出来。”铭宇半天只说出这四个字,听得江夜航是哭笑不得。
“那你逃训是玩去了?”江夜航完全是耐着性子在问,他完全感觉得到铭宇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他。
“您就默认为我玩去了吧。”铭宇弱弱的答道,他知道这句话很可能触怒小舅,但是现在他巴不得惹怒他,快点儿打一顿完事,有张妈在估计也不会挨得太狠。
江夜航听了这句话果然一拍桌子,抄起桌子上的笔筒就朝铭宇扔,铭宇看了一眼朝着自己脸飞来的笔筒,还是下意识的小躲了一下,让笔筒在自己的肩膀着陆。这一下江夜航确实用了劲儿,陶瓷的笔筒沉甸甸的,砸的铭宇生疼。铭宇也只是略低低头,暗自皱眉。
江夜航的脸一下子阴沉了许多,“谁教你的这么说话,去就是去了,没去就是没去,什么叫我默认呀!”
“我是去玩了。”铭宇一副低头认错状。
“玩些什么总记得吧?”江夜航一向不是刨根问底的人,可是今天却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很重要吗?”铭宇看着江夜航的眼睛表示抗议。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去参与黄、赌、毒了!”江夜航这句话说的颇重。
铭宇惊得一抬头,“小宇不敢!”
“你不敢,还有你不敢的事儿,自打我上次错手伤了你,就一直有意在纵着你,想你也大了,该懂事些了,谁知道你是越发的得寸进尺了!”江夜航越训越生气。
“我错了。”铭宇沉默一阵,只说了这三个字。
“你还知道错?滚吧,我今天没空理你。”江夜航这句话无疑是饶了铭宇了。
“嗯。”铭宇应了一声就撑着地费力的起身,如意算盘这次还是打准了,想着小舅今天就不会为难他的,一开门就看见张妈在门口站着,朝铭宇笑笑。
“我没打他,您放心休息去吧!”江夜航在门里悠悠的说了一句,颇为无奈。
张妈上来要扶铭宇,铭宇只是笑着摆摆手,说,“不碍事的。”就帮小舅带上书房的门,尽量正常的往自己卧室走。
小叶过来让张妈去休息,跟着铭宇进了屋,“把上衣脱了我看看,伤着没有?”
铭宇扭捏着害羞不肯脱,“大男人的,脱个上衣怕什么的,我又没让你脱裤子!”小叶看他这样实在好笑,暗想小时候我还给你洗过澡呢。
听了这句铭宇脸上实在挂不住,刷的一下红起来,暗想在小舅面前那么温柔体贴,怎么到我这里就原形毕露了。只得痛快的脱掉T恤衫,小叶一看,悲伤横七竖八的好几道红痕,重的地方都淤血了,指尖刚一触碰,铭宇就痛的“嘶”的一声倒吸凉气。
索性打得不多,只有一道微微破皮,应该不会感染,拿了伤药仔细涂抹,手法尽量轻柔,铭宇抱着枕头趴在床上,不一会儿就一身汗,汗到伤口上更是疼痛难忍,刚才罚跪的时候只顾胡思乱想也没什么大感觉,这会儿不管是后背还是膝盖,都像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发作。
涂到破皮的那道伤口,小叶叹了一句,“你小舅怎么下手这般重,要是留疤可怎么好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小叶放下手中的药,出去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手上多了一袋儿白色的粉末。
铭宇一看脑子嗡的一下,“小叶姐,这个这点疼我忍得住。”
小叶狠拍了铭宇大腿一下,笑骂道,“你想什么呢,姐姐就算是有海洛因也不会给你用!这是珍珠粉,神经病!”
铭宇尴尬的笑笑,“珍珠粉?”小叶听他这语气,气个半死,打开袋子尝了一口,“这下相信了吧!”
“不是,我不是不相信姐姐,就是奇怪小奇哥送你珍珠粉干什么呀?”小叶听了铭宇这话先是一愣,然后脸一红。铭宇见她这般反映才发觉自己说错话了,可是为时已晚。
“你等着,我去叫你小舅来,他打的太轻!”小叶说着就站起来了。
铭宇心里一阵慌乱,“小叶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就饶我这一回吧!我发誓我不知道是要给你的东西,要不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敢偷看的。”
小叶看他这可怜巴巴的眼神,复又拍了他一下,说道,“趴好,你这小鬼头,越来越不像话了,赶明儿就是信你也敢拆了看了!”铭宇只得撇撇嘴,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小叶把珍珠粉和药混合帮他涂抹,“这样就不会留疤了,小帅哥。”这句话说的铭宇又是一阵脸红。
“小叶姐姐,你不觉得这个家里面还有一个人比我更帅吗?你这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下手要趁早。”铭宇话里有话的说着。
小叶听了这话先是一阵脸红,然后平静的说,“我就是下手了,也只能是猴子捞月。”
“不会呀,我对你有信心,至少你比猴子好看些。”铭宇笑着调侃道。
“你就胡说吧!我不管你了,我走了,你自生自灭吧!”说完小叶就收拾好东西出去了。铭宇自顾自的笑了笑。转身刚要走进浴室,就被江夜航一把给拽出来了,“还洗什么澡,非要感染呢!”
“小舅,您什么时候进来的?”铭宇一脸的惊讶。
“还我什么时候进来的,坏你好事了?我刚看见小叶红着脸跑了!你把人家怎么了?”江夜航是一脸的狡黠。
“额小舅,我发誓我什么也没干。”铭宇一脸的无辜。
“得了,谅你也不敢!好好睡觉去!”铭宇只得遵命,乖乖的躺在床上。结果江夜航也爬上来躺在旁边。
铭宇看着小舅,貌似在说,“我们这月基本上都是同居的,今天就不必了吧!”
江夜航白了他一眼,“你想得到美!我就是看着你睡着了再走,免得某人阳奉阴违。”
铭宇叹了口气,心想果然是江夜航呀,他的那点儿小九九根本是弄不成的,因为小舅对他实在是太过了解了,简直是透视眼,他想什么都瞒不过他,在他面前,铭宇永远是一张白纸。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回到学校了,会陆续补上之前欠的文的~~~
见招拆招
陆之谦正在训练馆里教导着几个小孩子习武,拿着教鞭,一双锐目看着每个小学员,稍有松懈就免不得要挨上一记。
话说此人也算得上是奇人一个了,虽出身名门,坐拥上亿资产,但一心只爱练武,最后算是败掉所有家产访遍名师,勤学苦练,开了一间武官,却收徒甚少。
脾气秉性略有些古怪,但是惜才,看到练武的好苗子就忍不住要亲自□一翻,他的徒弟多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更有国际竞赛的冠军。但是陆之谦很讨厌为了比赛才练武的人,所以后来他收徒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徒弟绝不能去参加任何比赛。
这个陆之谦曾与江夜航同出一师,也算得上是师兄弟,关系自然不错,但是平常甚少见面,见多了总要打起来的。
陆之谦盯着面前倒立着的的四五个小孩儿,喝道,“都给我稳住了,这才多长时间啊!”接着一鞭抽到一条微微弯曲的腿上,小孩儿只是咧咧嘴,立即绷直了身体。
远远的看见铭宇走进来了,陆之谦把教鞭对折,一扔就弹向铭宇的前身,铭宇敏捷的闪避了,还不忘凌空抓住教鞭,走到陆之谦面前,双手奉上,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句,“师父。”
陆之谦接过鞭子的同时,鞭梢只轻甩了一下,铭宇的双手手心就贯穿了一道红痕。铭宇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显然是早就习惯了。
陆之谦瞟了一眼铭宇,幽幽地说道,“身手还能如此灵活,看来小航没打你嘛。”
铭宇只得暗叹一声。
陆之谦又接之说道,“大周二的,你今天来不是给我赔罪的吧?”
“不是,是求救的。”铭宇尽量用最可怜的眼神看着师父。陆之谦就是这样,和他说话千万不要拐弯抹角,否则他会很没耐性。
“哦,你这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有求救的时候?”铭宇看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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