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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者保镖-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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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浸泡着聂云飞的身体,看不见他肩头的伤口流血,但这次中弹却让他变得更疯狂了。中弹的一瞬间,他仿佛注射了很大剂量的兴奋剂,双臂猛拍着海水,整个身体都从海水之中腾飞了起来。那个动作宛如箭鱼,速度奇快。
哒哒哒!余静燃又射出了一梭子子弹,但是这一次却是落了空。
聂云飞眨眼间就逼近了。
“糟糕,我的弹夹没子弹了。”余静燃焦急地道。就她的经验而言,无需拆下弹夹来数子弹,仅凭枪身的重量变清的程度她就能估算出弹夹里面还有多少颗子弹。就现在,她估计微型冲锋枪里面的子弹大约是三颗,或者是四颗。
聂云飞一跃而起,他已经很近了。
田泽忽然甩出了他的飞刀,两把飞刀化作两道雪亮的寒光,嗖地飞向了聂云飞。一把直奔聂云飞的眉心而去,一把却擦着他的肩头起码一米的距离飞到了他的后方。
聂云飞用手掌挡住了扎向他眉心的飞刀,那把飞刀从他的掌心扎入,从他的手背穿出,鲜血涌冒,但他却丝毫没有感觉似的,依旧疯狂地向木筏冲来。虽然失去了二代单兵战甲的防护和战斗力加成,但作为毁灭者战士本身,他依然拥有着非常恐怖的战斗力。
但是,他却忘了田泽甩出去的是两把飞刀,而不是一把飞刀。处于自我毁灭状态下的他也想象不到,田泽的飞刀其实是可以转弯的。
“开枪!”田泽吼道。
余静燃下意识地扣动了扳机。枪身颤动,弹夹里面的仅有的几颗子弹也射了出去。她其实认为将最后几颗子弹留在与聂云飞近身战斗的时候能发挥更大的作用,但田泽让她开枪,她就开了。她相信田泽,一直如此。
一颗子弹再次命中了聂云飞的身体,这一次是他的胸膛中弹,但不是心脏要害,而是右胸肺部。这样的创伤并不能立时致命。
就在聂云飞中弹,身体颤动的一刹那,从后方飞来一道寒光,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后脑之中。
那是田泽刚才甩出去的第二把飞刀。
田泽让余静燃开枪,目的就是想让她分散聂云飞的注意力。聂云飞的肺部中弹,那种创伤必然会引起他的剧烈反应,而那个时候也是偷袭他的最好的机会。
哗啦!冒出水面的聂云飞掉进了海水之中,没有动弹了。腥红的血液从他的后脑上冒出来,染红了一片海水。
“他死了吗?快划过去看看。”余静燃心有余悚,她不确定聂云飞是不是死了。
田泽操起木桨,但却不是往前划,而是飞快地往后倒退。
“你干什么呢?”余静燃诧异地道。
轰隆!大海陡地颤动了一下,一道超过二十米高度的水柱顿时从大海里冒起来蹿上了天空。炫目的白光刺得人的眼睛火辣辣地疼。随即,一个数米高的海浪拍卷了过来,将田泽和余静燃吞没了。
这就是聂云飞自爆的威力,即便是一艘核动力的航母也会被其摧毁。
海浪很快散去,木筏静静地漂浮在海面上,却已经看不见余静燃和田泽了。
哗啦!距离木筏大约五十米的地方忽然冒出了一颗人头。那是田泽,他的头发被烧去了不少,脸也焦黑一片,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煤矿的工人。
紧随田泽之后,余静燃也从海水之中冒出了头来。她比田泽好得多,头发没被烧掉,脸也好保持着清洁,雪白可人。但如果不是爆炸的瞬间,田泽将她抱着,压在身下,她的遭遇恐怕比田泽还要糟糕一些。
两人呆呆望着天空上的一朵蘑菇状的爆炸云,半响都没回过神来。
倘若那把飞刀没有干掉聂云飞,让他再接近一点,那么现在变成碎片的恐怕不止是聂云飞了,还有他和她了。
“好恐怖的威力”余静燃回过了神来,“如果多一些毁灭者战士,那这个世界真的就没安宁可言了。”
“你没事吧?”田泽关心的却不是聂云飞自爆的威力,而是余静燃的身体有没有受伤。
“没事,你呢?”余静燃的眼眸中充满了柔情。
“我也没事。”田泽搂着她,爱怜地道:“你没事就好,宝贝,担心死我了。”
余静燃心中像喝了蜜一样地甜,她笑道:“少在这里油嘴滑舌的,木筏漂远了,要是再不过去,我们就得游泳去东瀛了。”
田泽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从吴莉身上取的那些东西呢?还在不在?”
余静燃将浸泡在海水里的手举了起来,吴莉的战甲,还有被泡沫容器装着的银色骨髓。没有看见那只微型生物电脑,但它被包裹在二代单兵战甲里面,也没有受到损伤。
“亲爱的,你做得真好,我为你骄傲!”田泽搂着她的雪颈,厚颜无耻地亲了她一口。
余静燃娇媚地睇了田泽一眼,“背我游过去,快!”
田泽,“”
339章 洗菜
意识清醒过来之后,柳月才发现她躺在机场仓库的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田泽却不见了。她冲出仓库,却发现那架飞机也不见了。她很快就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用通讯器联系田泽,却没有信号。她打他的手机,也没有信号。那一时间,她感觉天都仿佛塌了下来。
她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机场,回到了家中。
接下来的三天她就像只没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撞,用尽了所有能用上的手段打听田泽和余静燃的消息。
然而,即便是她用尽了她的那些黑客的手段,田泽和余静燃就像是沉入大海的两块小石头,再也找不着了。
最后,她想到了她的老哥,京城警备军的军长柳风。
“什么?你要我动用军方的侦察卫星去搜索聂家的飞机?还要派出军方的情报人员去调查?这”面对自家妹子提出的要求,柳风难住了。
“不行吗?为什么聂家的人可以肆无忌惮地动用军方的资源,你就不可以呢?你可是京城警备军的军长啊!”柳月急得快哭了,眼红红的。
“可是”柳风回头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柳镇海。
“哈!”柳镇海笑了,“丫头啊,田泽可是已经结了婚的男人了,你还这么对他,值得吗?”
柳月说道:“这是两码事,田泽不止一次救过我的命,他也帮过我们柳家的大忙,知恩要图报,爸爸,这不是你从小教导我的吗?”
“好了好了,当我没说。”柳镇海苦笑道:“阿风,你就帮丫头一回吧,要是那小子有个三长两短,你妹妹恐怕会恨我们俩一辈子呢。”
柳风无可奈何地道:“好吧,那小子能让主席免除他的通缉令,我为他做点事情看来也不会担太大的风险。”
柳月这才破涕一笑,“谢谢哥哥。”
“等等。”柳镇海说道:“我有一个条件。”
柳月愣了一下,她看着忽然变得很严肃的父亲,心里升起了一丝怯意,但却硬着头皮说道:“爸,如果你是要我和他分手,那就不用说出来了。我是不会离开他的,无论如何都不会。”
“谁说我要你离开他了?”柳镇海说道:“我的条件是让你把他带回来,我要他和你当着我的面拜堂成亲。”
“呃?”柳月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真的想不到她的父亲会提出这样的条件。
“证书什么的我们柳家可以不要,但你是我柳镇海的女儿,你就这么不明不白,没名没分地跟着他像个什么话?他睡了我的女儿,难道我连他的一杯女婿茶都喝不了吗?”
柳月没有想到她父亲的条件居然是这样的条件。看着柳镇海那花白的头发,还有满是鱼尾纹的眼角,她的心中忽然冒起了一片酸楚,眼泪一下子就从眼眶之中滚落了出来。是啊,哪个父亲希望自己的女儿与一个有夫之妇交往呢,又有哪个父亲愿意自己的女儿去做某个男人的情人或者二奶呢?更何况是柳镇海这样的骄傲的男人!
“傻丫头,你哭什么呢?”柳镇海装严肃再也装不下去了,溺爱地道。
柳月扑到了柳镇海的腿上,嘤嘤地抽噎着,哽咽地说道:“爸爸,我对不起你,我让你失望了。”
“傻女儿,你已经很好了,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很出色,我怎么会对你失望呢?”柳镇海抚摸着她的头发,他叹了一口气,“如果我的要求让你难受的话,那就算了吧。”
“不、不,我能做到的。”柳月抬起了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她的父亲,“田泽是一个好人,我只是认识他迟了一些他会来的,他会好好孝敬你老的。等他回来,我就把他带回来,我们当着你的面拜堂成亲。”
柳镇海呵呵地笑了恰来,心中的结打开了,他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他对柳风说道:“你这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办事,那小子现在已经算是我们家的人了,他有什么事,我们都给他兜着!”
柳风苦笑了一下,“我这就去军区,妹子,你等我电话,但不要着急,这需要时间。”说完,他转身就走。
接下的时间便在等待之中渡过,从黄昏等到黑夜,柳月坐立不安,心神受着煎熬。她想了很多很多,她希望田泽能成功救出余静燃,这是最好的结局。但时间已经过了四天了,如果田泽已经救出了余静燃,他怎么还不跟她联系呢?
不成功,那就是失败。如果田泽失败,他和余静燃都离开了这个世界,她就不知道该这么办了。现在这种情况,田泽失败的可能已经非常明显了。她无法面对这种结局。
手机忽然响了。
电话是柳风打来的,他的语气很是沉重,他说道:“妹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侦察的结果。那架飞机在出发的当天就坠落了,在公海里。没有求救信号,也没有人搜救。田泽他恐怕你要看开些。”
这一瞬间,柳月感觉整个天空都塌了下来。她的眼泪牵着线儿地往下掉,柳风在手机里听到的只有她的抽噎的声音。
也不知道和柳风说了一句什么,柳月挂了电话,一头扑在她的床上,将头埋在被窝里,使劲地哭着。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的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柳月仿佛没有听见,仍然将头埋在被窝里哭泣,一直到手机的铃声响到结束她都没有接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手机的铃声再次响了起来。
柳月忽然爬了起来,抓起手机,看见了显示屏上的陌生号码,她滑开接听键,对着手机吼道:“你是谁?你想干什么?你要是再敢给我打电话,我杀了你!”
“呃”手机里传来一个男人的愕然的声音,然后他说道:“阿月,你干什么啊?怎么那么大火气?”顿了一下,他又无耻地道:“是因为你大姨妈来了吗?”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下流和无耻的感觉,柳月的身子顿时僵了一下,激动难抑,声音也充满了颤栗的感觉,“你、你田哥!”顿了一下,她惊喜地跳了起来,又哭又笑,“田哥!真的是你吗?你还活着!”
电话确实是田泽打来的,他的声音就是变成猪叫狗叫的声音,甚至是化成灰她都认得。
“阿月啊,你干什么啊?又哭又笑的,我当然还活着,我怎么可能死呢?就凭舍不得这一点,我就要努力活个两百岁。”田泽说。
“我以为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不给我打电话?我给你的通讯器你也不用。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你知不知道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办啊?”这几日所受的委屈和焦虑又冒上了心头,柳月又哭了起来。
“别哭呀,别哭。”田泽的声音显得有些慌张,“我倒是想给你打电话,报个平安什么的,但我在海上漂了三天,手机和通讯器在坠海的时候就坏掉了,这种情况下我怎么给打电话啊?这不,我漂到东瀛,一上岸第一件事就是给你打电话。”
“余姐呢?”柳月的神色变得有些怪异起来,她的声音也酸酸的醋醋的。
“她没事了,聂云飞和他的同伙也都死了,一切都结束了。”田泽说。
“嗯,她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呢?”
“她在洗菜。”
“我好像听见了很大的水流声,洗菜要那么大的水吗?你确定不是洗澡吗?”
“哈那个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吧?真的是在洗菜,我们住在一个渔民家里,她在帮女主人洗菜呢。”
“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明天就来找你们。”柳月说。
“不,你不能来。我有一些事情要你帮我做。”田泽说。
“什么事?”
“你明天去找胡玥婷,嗯,就是那个女秘书,你让她给我汇一笔钱,还有,我需要知道宗氏集团在东瀛的办事机构在什么地方。”
“聂云飞已经死了,你们还有什么行动?”柳月惊讶地道。
“事情比你想的要复杂,我说过我会告诉你一切,但不是现在。”田泽说。
“我知道你在机舱打晕我是为了我好,你不让我参加你的新的行动也是为了我好,可是你知不知道我很想和你在一起?我真的好想和你在一起。”
“好吧,如果你执意要来的话,在适当的时候我会让你过来的,但现在不行。”田泽说。
“嗯!我会做好你让我办的事情。”见田泽答应,柳月顿时开心了起来,“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
“我爸爸要见你,他的意思是”犹豫了一下,柳月还是提了出来,“他的意思是,我是柳家的女儿,他的女儿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跟着你,他要我们俩可以不领证,但要当着他的面举行一个传统的仪式,当着他的面拜堂成亲,他要喝你的女婿茶。”
电话里没有声音。
柳月有些忐忑地道:“田哥,你不高兴了吗?我如果你不愿意,我去跟我爸爸说。”
“哈!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不愿意呢?我要见他,他有什么想法我都会满足的。”田泽的声音,嘴巴抹了油似的,“我能理解老爷子的心情,真的。我也非常喜欢老爷子的深明大义,还有宽阔的心胸那不就是一张纸吗?结婚证什么的一点也不重要。我是他的女婿,我一辈子都是他的女婿!”
柳月的小嘴笑得有些合不拢了,“油嘴滑舌的,就知道哄我,你刚才怎么不说话呢?在想什么呢?”
“我怕他拿枪打我啊。他肯定认为我骗了他的女儿,但我们是自由恋爱。”
柳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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