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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谋:凤凰赴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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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婢见太后恼火便立刻屈膝跪地,颤颤地道:“太后娘娘赎罪,是皇皇上”
未等宫婢讲完,卢太后忙问:“煜儿?煜儿怎么了?”
宫婢接着回道:“圣上正赶往永平宫来看太后娘娘。”
卢太后心下一惊。
秦煜每日下午都会到琴秀宫看望景嫣,而今天却来到了永平宫,这让卢太后又惊又慌。
听见秦煜的脚步声越发走近,她立刻起身拾起榻下的衣物,很快拿出柜里的衣裳,匆忙将陈子瑜藏入衣柜之中。
秦煜刚走进永平宫,便看见一名侍女上前道:“陛下,太后娘娘午睡刚醒,此刻正在更衣不便见任何人,请陛下稍等片刻。”
他闻言坐在身旁的椅子上,道:“那好,朕就坐在这里等会儿。”
不多久,卢太后缓步向秦煜走来。
他抬眸见太后脸色极差便走上前,关切地问:“母亲可是染上了风寒?”
卢太后颤颤地道:“没没有!”
秦煜侧目见宫婢们露出不安之色,又见卢太后不断斜眼看向室内,不由心下猜疑,试探道:“不如母亲先到室内休息,待御医来后再让他们把把脉,若是生了病也好早些诊治。”
卢太后听后忙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见太后如此慌张不安,秦煜更觉奇怪。
疑惑间,忽听房内传入男子的咳嗽声,里面的动静使太后更加慌张,不断捂嘴咳嗽以盖陈子瑜的声音,但还是被秦煜听得清楚。
秦煜越发不甘,非要弄个明白,“母亲病成这样还说不用太医把脉,依朕看母亲还是到床榻上休息,让御医来诊治诊治。”
语毕,拉起卢太后的手腕,快步走向房内,刚走进就见床榻上堆满了衣裳。
秦煜看到凌乱的衣物便知这里定是有问题,不待卢太后多想,他很快打开了衣柜,没想到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容,他又惊又怒,喊道:“陈子瑜,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子瑜惊恐万分,很快下了衣柜,跪倒在秦煜面前,浑身颤抖,显得极是狼狈。
秦煜冷哼一声,回身看向太后,“母亲真是偷期甚欢呐!想必,这滋味儿绝妙得很!”
卢太后尴尬垂首,很快用衣袖掩起脸庞,不敢直视秦煜。
秦煜冷声道:“母亲既然贵为太后,就不该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母亲秽乱宫掖,不仅让朕无法抬头见人,更丢了皇室的颜面。”
说罢,将护卫腰间的长剑拔出,想将陈子瑜一剑处死,但孙启英却连忙开口制止:“陛下万万不可!”
秦煜侧头看他,问道:“为何?”
孙启英道:“陛下若执意血染永平宫,必定会惊动所有人,到那时只怕这事会传得沸沸扬扬。”
秦煜冷峻的目光直盯陈子瑜不安的面容,沉吟半晌,最终将手中的长剑扔至他面前,愤愤然地走出永平宫。
虽然结局和陈子瑜所料想的一样,但看见亮晃晃的长剑放在眼前,还是令他为之一惊,直至见秦煜离开,才略微放下心中惶恐。
秦煜刚走进琴秀宫便开始怒责景嫣:“陈子瑜不是在你这里教琴吗,怎么就到永平宫了?”
未待景嫣开口,晴芳便上前解释道:“陛下,这一切都是太后逼迫。那日太后娘娘来到琴秀宫向景昭容要人,娘娘也是没办法,所以才依了太后娘娘。”
他眼中怒意未减,“罢了,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朕还能说什么!”
景嫣不安地问:“陛下要如何处置陈公子?”
秦煜愠道:“朕要杀了他,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景嫣心下一惊,身子摇摇晃晃倒向身侧的赛敏,若不是她扶着景嫣,也许会在秦煜面前失态。
“陛下,这这恐怕不妥吧。”
秦煜侧目见她紧皱双眉,声音隐带悲痛,使他略显不解,“有何不妥?”
景嫣道:“陛下若是处死陈公子,想必这事会传出去,有损皇室的体面。”
这番话跟孙启英的语意相同,就像事先商量好的一样。
秦煜执意道:“朕一定要杀了他,以他泄愤!”
红雨洗腮(2) (2236字)
这年春季总是阴晴不定,前几天风和日丽,暖阳斜斜的洒在窗前,没曾想昨晚又下了一场小雨。
昨夜的薄雨下来更添了微微的寒意,屋檐上珍珠般的雨水频滴不尽,地面也是湿漉漉的。
秦赫缓步入殿,拜向秦煜:“儿臣参见父皇。”
他抬首时看见站在父亲身后的景嫣,秦赫的眸子正巧触上那双熟悉的眼神,竟一时怔住,看了她半晌。
景嫣见他疑惑的目光扫向自己,不由慌张起来,似被人发觉了什么一般,很快垂下头,不敢抬眼看他。
这时,秦煜忽然问道:“赫儿,这段日子可去过永平宫见祖母?”
父亲这一开口,秦赫便知他让自己来的目的是为了什么。
“见过。”他淡淡回应。
“那你可知道一个叫陈子瑜的男子?”
秦赫道:“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儿臣早有耳闻,说祖母与那名男子共榻同眠,关系非同一般。”
秦煜眼中怒意愈盛,急问:“为何之前不说?”
“儿臣不曾亲眼得见,如何告知父皇?”
“那你现在该知道怎么做了?”
“儿臣明白。”
父子之间的对话轻描淡写,似在讨论再平常不过的事,但景嫣的神色却颇为凝重。
雨露未干,有阵阵轻风吹过,略微感到一丝清凉。
景嫣与赛敏还有十数名宫婢慢慢地向琴秀宫行去,随着她们移步绣鞋也被沾湿,衣裙垂在湿润的地面。
正在她缓步而行,却听见秦赫忽然唤了声:“景昭容请留步。”
景嫣心头一惊,身子轻颤,寸步不敢向前。
秦赫稳步走至她面前,问道:“本王与景昭容是否见过?”
景嫣怔愣片刻,怯怯地抬头看向面前的男子。
“本王曾经遇过一名女子,无论身形还是声音都与景昭容颇为相似,因此本王才心生好奇,来问问景昭容。”
她哑然,忽然垂睫不敢直视秦赫的眼睛,直到听见身后的赛敏轻唤自己才启了唇:“妾身从未见过齐王殿下,想必殿下是认错人了。”
秦赫并未言语,只是看着她,那双惑人又使人心生畏惧的寒眸,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她不敢再视秦赫一眼,很快低了头,忙道:“殿下若无其他事,那景嫣就先行一步了。”说毕,不待他道出一字便匆匆离去。
秦赫没有再叫住她,而是望着景嫣的背影心下猜疑
这身形和声音明明就是她,他与萱诚相处了近一年的时间不可能不认识,可是,这张脸与萱诚的容貌相差甚远,根本不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心下暗道:也许她真的离开了人世,被密林中的野狼吞噬掉,早已死在了荒野之地。
在众多儿女中最像秦煜的莫如秦赫,无论是性格还是手段都是同样狠裂,下手更是毫不留情,所以景嫣知道秦煜这下定是不会轻饶了陈子瑜,秦赫更是会让他死无全尸
死无全尸!
以秦赫的性格定是能做到的,而且毫不手软,想及此,景嫣更加不安起来。
她很快从妆台上取了些饰物,慌忙地收起东西,包袱里面塞了很多金银首饰、珍珠翠玉,随后急匆匆地朝房门奔去
赛敏立刻叫住了她,“你要去哪儿?”见景嫣一动不动地呆立在门前,便又问:“你想让他带着这些值钱的东西逃出京城,对吗?”
景嫣转身看她,毫不犹豫地道:“对,我要去救他。”
“不许去!”语声极冷,似命令的口吻。
景嫣面上满是焦急之色,“难道你没听到吗,皇上要杀了子瑜?”
赛敏神情淡然,冷冷道:“听到了,听得很清楚。但娘娘能救他到何时?既然圣上决意要杀了陈子瑜,就绝不会轻易将他放过,若是第一次不成功定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迟早会取了陈子瑜的性命,他若是获救圣上第一个怀疑的人不是齐王而是你,倘若皇上知晓是你救了那个男人,想必他会处置娘娘,因此奴婢劝景娘娘不要轻举妄动。”
这一席话倒让景嫣更加焦急,甚至有些愤然,“不要轻举妄动?难道你要让我看着他死吗?”
赛敏眸光微寒,看向景嫣,问道:“娘娘愿意去送死吗?”
景嫣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接话。
见她这种表情,便知自己说中了她心中的顾虑,“娘娘若是执意想去送死,奴婢绝不阻拦。”
景嫣明白自己这一举动就是去送死,想到曾经在齐王府,她也是因此被齐王妃烫伤了容颜,那时是太子险些遇害,而如今,自己心爱的男子就要被丈夫暗杀。
她脑海错杂,眼前浮现众多可能发生的一切,忽而看见陈子瑜倒地血流不止的情景,便立刻起身,执意道:“我一定要去救他!”
进宫后,赛敏见景嫣对宫里上下都卑躬屈膝,说话小心谨慎,不同在齐王府直言顶撞别人,所以一直以为她因那次毁容而吸取教训并收敛了很多,未曾想现在竟为一个陈子瑜冲动起来,再次做这种蠢事。
蠢,真蠢,太蠢,十足的蠢女人!赛敏暗暗地骂着。
她不同上次一样劝解景嫣,而是端起桌上的热茶,递到景嫣面前,“娘娘说了那么多话定是口干,不如喝杯茶再走。”
见景嫣迟疑赛敏也猜到了她的顾虑,便将热茶缓缓饮入口中,随后换了另一个茶盏,将茶水再次倒入杯中又递给了她。
景嫣依然在犹豫,不肯接过她手中的茶盏,于是赛敏开口道:“奴婢知道无法劝动娘娘,所以奴婢绝不会再阻拦你。毕竟你我相识一场,主仆之情,还望娘娘饮下这茶,也算是一场告别。”
景嫣听罢,接了这盏茶,随即饮入口中。
她刚把茶盏放下,正欲走出房门,却忽感头晕,很快便倒向一侧。
红雨洗腮(3) (2151字)
天色已黑,街上行人渐少,只有一辆马车向前行驶。
马车突然跑得极快,车内摇晃不停,使得原本疲惫昏昏欲睡的陈子瑜忽然醒了过来。
他双手把着两侧,但身子还是摇摇晃晃,始终不能平衡。
陈子瑜不禁疑惑便掀帘想看个究竟,却见面前的车夫浑身血淋淋的,早已断气。
睹此状,他心下大骇,口中惊喊道:“谁,是谁?”
话音刚落,忽见一道寒光闪过,以极快的速度向自己射来,但这一箭并没有命中,而是扫过眼角下的肌肤,划伤了侧脸。
他侧目看见有很多身躯魁梧的男子向自己奔来,起码有几十余人,虽然那些人身着民间服饰,但身手却如大内高手一样矫健敏捷,迅疾如雷。
陈子瑜顾不得脸上的疼痛,急忙下了马车欲向东逃去,但那些高手步步追袭,连个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对于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乐师来讲,面对那些高手根本就不是对手,不多久便很快被他们追上
那些人从鞘中抽出长剑,挥刀砍向他的双肩和后背,已经伤痕遍体。他拼死挣扎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他们,继续向东逃去
突然一箭射向他的脚脖,只在一瞬跪向地面,一动也动不得,彻底瘫软在地。
他吃力地睁开双眼,但眼前模糊不清,只是隐约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面前。
为首男子坐在马上,双臂缓缓垂下,将掌上的弓箭递给身侧的侍卫。
陈子瑜的眼前越发清晰,这次看得清楚,与面前的那双眸子对视。
他记得这双眼睛,这双眼眸不仅寒气逼人而且威严十足,那双如刃的目光与当今君上有着几分相似。
半晌,陈子瑜才开口唤他:“齐王?”
见到了秦赫才真正明白自己究竟是死于谁手,想要自己命的人究竟是谁,他亦深知自己命数已尽,必是见不到明日的阳光。
秦赫果真拔出掌中的剑,不容他半句多言,立刻挥剑砍下了他的头颅——仅在一瞬,地上已是鲜血淋淋,只剩残躯死尸。
随后,秦赫收起长剑,命人将马车和陈子瑜的尸体一同烧毁,扔至江河之中,连个灰也没留下,做得真是干净利落。
天色大亮,灿灿暖阳扫向软榻,照向脸庞,刺得无法睁眼。
晨早的阳光将正在沉睡的景嫣弄醒,她抬手遮挡刺目的阳光,然后立起身,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身旁的宫婢答道:“已经天亮了。”
景嫣闻言,脑子似被雷击了一下,瞬间变得清醒,“天已经亮了?”
宫婢点头应道:“昨夜圣上来过,不过看娘娘睡得沉就没打扰您。”
昨夜?
昨夜发生的一切她全然不知,就那么昏昏睡去,有人来了自己寝宫也不知道。
“子瑜!”她忽然唤出他的名字。
秦煜曾说过要杀了子瑜,他一向说得出做得到,尤其对于杀人更是言出必行。
想必,现在她已经与子瑜阴阳相隔了。
景嫣的鼻子微微一酸,眼前浮起一层泪花。
莹莹泪光含在眸中,早已湿了双睫,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却盖不住满目的怨恨。
室内一片沉静,静得连喘息声都能听得清楚,可是没过多久很快被景嫣的一声怒喊打破:“跪下!”
赛敏一脸惊诧,“娘娘”
景嫣怒视着她,纵声道:“跪下!”
虽然赛敏心有不甘,但是不得不依命而行。
景嫣看了跪在地上的赛敏,拔出长剑搭在她的颈脖,而赛敏却躲也不躲,神情依然淡漠。
景嫣看着那双散淡的眼神,看着那张冰冷如霜的脸,不止一次起了杀她的念头。
杀了她!
这三个字在景嫣的脑海中被一遍遍地重复。
那只握着剑的手一直在颤抖,温润的美目失了往日的娇婉,神色中难掩哀伤之情,冷寒的眸光腾起一股杀气,口中切齿道:“我真想杀了你!”
赛敏淡淡道:“奴婢此举都是为了娘娘”
“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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