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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美人谋:凤凰赴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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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诚怒视他半晌,只道出三个字:“你休想!”
秦赫笑了笑,“只怕由不得你了。”
看到他如此轻佻的笑,萱诚心中的怒火越发燃烧,忽然挥掌,给了秦赫一声响亮的耳光,但仅仅一声耳光怎能让她消气,接着又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秦赫终于恼火,伸出大掌紧紧捏住萱诚的双腕,喊道:“你闹够了没有?”
也许对他而言萱诚是个不知趣的女人,呆在齐王府整日山珍海味、绫罗绸缎,总比呆在浣衣院洗衣打水要好得多,可是萱诚的反应却和他想的不同。
“我还是那句话,你最好老实一点,聪明的话就好好的呆在齐王府,如若不然,我便派人把你送回官妓院,继续做你的浣衣奴!”这番话像是命令,更似威胁。
秦赫狠狠甩开了她的手腕,独自走出房间,便再也不闻不理。
房门并未完全关闭,有阵阵寒风闯入,她身上只裹着单薄的丝被,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微风吹进来的丝丝凉意。
亡国之耻(6) (1435字)
昭惠只听说郭嬷嬷带着众多浣衣女到各个府邸去送衣服,及至见她们回院,却不见妹妹的身影,这使她越发不安起来。
及至夜幕临近,萱诚迟迟不回,昭惠终于安奈不住,忙拉住一名浣衣女子问她可曾见过萱诚,但女子却道:“郭嬷嬷说我们没有必要等萱诚,还说她不会再回到浣衣院了。”
昭惠更觉不安,急问:“不会再回到浣衣院?郭嬷嬷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女子答道:“起初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后来才听别人说,她被选去伺候齐王殿下了,而且从白天进了齐王府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什么?她到齐王府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忽感一阵眩晕,险些晕倒在地,幸好宁心立即上前扶住她。
“昭惠,不要再想了,你看你的脸这么苍白,还是进屋休息一会儿吧。”
她被宁心扶进房内,坐于床榻上,轻叹一声,道:“刚来浣衣院时萱诚还年幼,可是直到她长大,我一直担心妹妹的下场会像我一样,因此我一直保护她,可是我们毕竟是奴,哪里斗得过他们。”
此后,昭惠病榻不起,数日未见好转,但在身边守着她的唯有宁心一人。
她多么希望有人可以救救昭惠,救救这个被夫君抛弃的可怜女人,但郭嬷嬷却道:“你以为你们还是曾经的金枝玉叶,高贵的公主殿下吗,一个奴隶还妄想着有人医治,真是可笑!”
宁心跪在郭嬷嬷面前,哀求道:“她也是人,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您就发发慈悲救救她吧,求求您救救昭惠。”
在绍国的深宫之内,亡国公主还不如侍候主子的卑贱宫女,又怎会宣太医给昭惠看病。
宁心眼看着郭嬷嬷带众多浣衣院的女子向房门走了出去,头亦不回。
“看来,我只有等死的份儿了。”
宁心听见身后苍白无力的声音,那声绝望仿佛在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她起身上前,道:“昭惠你不能出事,你还有你的妹妹,还有萱诚,就算全天下人都抛弃你,萱诚绝对不会放弃你。”
“妹妹?是啊,我还有一个妹妹,可是这么多年来她受尽了苦,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没有保护好她”
病重的昭惠不仅想自己的妹妹,还想起了姚驸马,那个为了偷生而抛弃她的夫君。
“我真想再见到夫君,好想,好想再见他一面。”说着,面色越发苍白,眼角不住流下泪水。
宁心见她病重的模样,心死绝望的神情,心里真是难受极了,“昭惠,你怎么这么傻,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得你留恋。”
自从八年前见到姚驸马刺杀皇子开始,便再也没有见过他。他的样子只有在梦里可以看见,可是每次都是那场血淋淋使人绝望的一幕。
昭惠虚弱的声音说着,道出此生最后一番话:“谁都会有离开的一天,是迟早的事儿,尤其对我们这样的女子来讲更是一种解脱,而且我就快见到父皇和母后了,可是我最放不下的就是我的妹妹,萱诚,不知道她以后会过得如何?她未来的命运会怎样?”
几日后,昭惠含恨离世,结束了她悲情的一生,可惜她没有见到妹妹最后一面,直到人生的终点都在牵挂她的夫君,还有呆在齐王府的妹妹。
宁心亲眼见昭惠闭上双眼,死前还不断唤着萱诚的名字。
她知道自己终会有这么一天,如昭惠一样含恨而终,每个字都充满了怨愤。
郭嬷嬷一如过去将浣衣女的尸体随处扔在荒野之地,宁心自然也一同过去。
离开前,她还在望着那具毫无气息的死尸,心底不由悲叹:花开时是何等绚烂夺目,可惜将这美好年华葬送于深宫,最终连死都没有一块坟地。
佳妇妒妇(1) (2195字)
吕静随卢太后到寺庙求佛一个多月,才回到上京便听说秦赫将女子带入府中的消息。
齐王妃妒火燃烧,她没想到不过短短数十日他便纳了妾,还是从浣衣院出来的,一个皇室亲贵竟将这等不洁的女子带进王府。
当日她便传唤萱诚的贴身侍婢慧兰,将话传达给萱诚,“姑娘,齐王妃要见您,已在花园等候。”
萱诚被秦赫纳为侍妾,没什么名分,只是比卑微的婢女略高一些,所以齐王府的下人都称萱诚为姑娘。
早在之前萱诚便听说过吕静,知道被她虐死的女子不少,不过她却没有一丝惊慌,对她而言吕静不过是一个挂名的齐王妃。
萱诚冷声问道:“她找我为何事?”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慧兰低下头,又道:“姑娘不要让王妃等得太久,不然”
虽然萱诚不知道这个毒妇会如何为难自己,但是她面色依旧淡漠冷静,“不然会怎样?她是会张着血盆大口吃了我,还是会将我大卸八块、五马分尸?”她侧目见慧兰低头不语,又道:“你就说我在梳妆打扮,稍后便去。”
慧兰无奈,只有依照萱诚的吩咐,把原话转达给齐王妃。
吕静闻言勃然大怒,拍桌起身,健步如飞地朝萱诚的房间走去。
萱诚正坐在梳妆台前,慢慢腾腾地整理自己,只听一声巨响,她蓦地转头朝房门望去,只见吕静气势汹汹地带着一大帮侍女走进房内。
吕静见房里一张陌生的脸孔,便缓缓向她走来,眸中顿生妒意,道:“你就是萱诚?”
她见穿着一身华贵美服的吕静便知她的身份,起身行礼道:“萱诚见过齐王妃。”
吕静怒视她道:“没想到你架子还不小,竟然要我等你。”
萱诚垂首不语,不屑与她争执。
吕静向前走去看了看雕刻精致的梳妆台,见上面摆列不少上等的胭脂水粉,麝兰香味丝丝入鼻,心里又是一阵酸楚。她挥袖将梳妆台上的物品摔向地面,顺手将胭脂粉甩到萱诚的脸庞,使得白皙的雪肤霎时红了一片。
萱诚顿生恼意,欲上前还手,却被慧兰制止。她回头见慧兰摇头示意,也只有忍下这口郁气。
吕静妒意未消,吼道:“不要忘记我才是正室,是真正的齐王妃,而你不过是个暖床的侍婢。”
“正室?齐王妃?”萱诚冷冷一笑,“我没看见什么齐王妃,我现在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刁蛮泼辣的野妇人!”
“你”吕静的指尖颤抖着指向萱诚,怒视着她,随即给了她一记耳光,“贱人,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跟我顶嘴!你不要仗着殿下的宠爱,就可以为所欲为。”
吕静沉默良久,直直地盯向萱诚,半晌后,却见她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听说王爷是从官妓房把你带出来的,既然这样,那定是不洁之身,只怕会玷污了二殿下。”
萱诚急道:“你不要胡说!”
“我胡说?”吕静冷哼一声,“谁不知道浣衣院是十女九娼,想你也不会例外,所以我做妻子的,自然要代替王爷好好调教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
话音刚落,身后的侍女们紧紧抓着萱诚的手臂,使她难以挣脱。
“你们想做什么,放开,放开我”萱诚怒喊着,试想摆脱她们,却挣脱不得。
“我要把你这一身污秽洗干净,以免沾污了齐王殿下。”这些光面堂皇的话语竟显得如此威严,似在罚一名犯了错的侍婢。
她立刻命左右将萱诚拖到房外,将她的外衣脱下,尤其是吕静的随身侍女宝灵下手更是狠烈,使萱诚的雪肤中露出一道道鲜红抓痕,直至她身上仅剩下薄薄衣衫婢女们才肯停手。
萱诚见自己身上衣衫单薄,便忙捂住胸口,以遮大片体肤。
她环视在场的众人,见她们因自己狼狈的模样而掩嘴偷笑,只觉一阵羞辱,很快低头垂睫,不愿再多看她们一眼。
随后不久,几名侍女手里各提一桶水走来,按照吕静的吩咐将一桶桶水浇在萱诚身上。
萱诚无力抵抗,只有任凭侍女欺凌。
见她全身湿漉漉的,显得极为狼狈,吕静心中畅快不已,露出一脸得意的笑。
“行了,都停止罢。”齐王妃终于喊停,命侍女们退让一侧。
吕静起身看向萱诚,面露一副快意的神情,谁料她却见萱诚笑了,笑中带着不屑与讥讽,令吕静疑惑不解又略显怒气,“笑什么?你现在还能笑得出来?”
萱诚暗讽道:“齐王妃,你不觉得自己很悲哀,很可怜吗?”加上‘齐王妃’三个字倒更觉讽刺,“我早已听说齐王妃与殿下只做过一天的夫妻,便从未在你房中过过夜,而且不断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得不到殿下的宠幸就拿那些女子出气,堂堂齐王妃却仅仅这么点本事,这样的你还不够悲哀,还不够可怜吗?”
后面那句甚是刺耳,正巧说中了吕静的要害,触及心底那道伤疤。
吕静哑然无言,不知该如何应对,但她岂能认输败给亡国奴。她很快走到萱诚面前上手要打她一记耳光,却被赛敏一言制止:“萱诚姑娘深得王爷宠爱,王妃此举,只怕会令殿下厌恶。”
吕静闻言,忽然想起了倩儿,使秦赫心生怜惜的女子,沉吟半晌,才开口道:“今日暂且放了你,不跟你计较,不过你要记住,在这齐王府内我是大你是小,我为主你为婢,若再公然顶撞,休怪我不客气!”说毕,终于带着随行侍女离开。
萱诚遥视她们离去的背影,却见赛敏回头望了自己,像是有话要对自己讲。
她虽然不知道这名陌生女子在吕静耳边说了什么,不过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吕静对她虽不算言听计从,但多少会听一些。
佳妇妒妇(2) (2064字)
萱诚身上有多处抓伤,自然难逃秦赫的眼。虽然他有些心疼,不过也不会把一个萱诚放在心上,即使被侍女弄伤,也只是宣了御医来诊治。
房门轻轻地被人推开,萱诚侧目看去,只见门后有一位面容清秀的男子缓步走入室内。
他今日穿的不是太医院的官袍,而是墨蓝色的衣裳,那一身素雅的衣着,倒是更显儒雅的书卷之气。
慧兰见男子走来,唤道:“柳太医,你终于来啦!”
柳文生上前作了个揖,道:“萱诚姑娘实在对不住,宫中看病的人太多所以来晚了。”
萱诚浅笑道:“没关系,柳太医这不是来了吗。”
柳文生至软榻前为她诊脉,却见皓腕上有一道道被抓伤的血痕,“萱诚姑娘在齐王府定是受了不少苦。”
“与宫婢们相比,我算幸运的了。”萱诚忽而一笑,“原本不想让御医为我诊治,可不知怎的,见了柳太医以后想法就改变了。”
柳文生淡然一笑,“也许姑娘已经把在下当成了知己,好友。”
萱诚淡淡浅笑,并未言语。
柳文生起身道:“姑娘并无大碍,只需涂药几日便可痊愈。”
“多谢柳太医,不过伤看上去很深,会不会留下疤痕?”
柳文生轻微一笑,温声道:“自然不会,姑娘无需担心。”
他将药递给了慧兰,并再次嘱托,随后离了齐王府。
房门推开,琴声噶然而止。
秦赫抬眸见萱诚端着茶水,眸中略显惊奇。
自她住进齐王府,秦赫整日对着个冰美人,别说是敬茶倒水,就连听句话都觉奢侈,却没想到今日她竟亲自端茶送了进来。
萱诚将茶水放在桌案,开口道:“你的琴声很乱,似战场上的厮杀。”
这番话倒是令秦赫意外,没想到她竟从琴声听到了他的内心。
秦赫自打生下来就在战争,争父皇心中的位置,争夺皇储之位,希望日后当上天子,君临天下。曾经是为了母妃而争,但是她早已亡故,所以现在他只为自己而争,思及此,秦赫的脸上显露一丝伤感。
母妃,那个一生悲情的女子,痴痴站在门外等待父皇驾临,希望能有一日见到父皇,可以再次得到宠幸,只可惜每一次都令她失望。
那张失望的神情,失落的背影,直至今日都不曾忘记。
萱诚见秦赫出神,便唤道:“殿下!”看他依旧沉默不语,又重复唤了一声:“齐王殿下!”
秦赫回过神,看了她许久才道:“今日怎么想起给我端茶了?”见萱诚低头不语,他便缓步走向窗前,又道:“不如在花园饮酒,岂不别有一番滋味。”
她垂眸道:“萱诚有伤在身,不能饮酒。”
他轻微一笑,“我倒忘了你身上还有伤,既然如此,那就罢了。”
他何时把萱诚放在心上,说了句“忘了”倒也不奇怪。
清风拂面,遍地留香,百卉斗芳艳,满地嫣红一片,舞姬们踏上残香,翩跹若蝶,茜红衣裙随风轻舞,好似一幅动人的美人图。
萱诚无心观赏,心不在焉地坐在秦赫身侧,许久后,她忽然跪地,恳求道:“齐王殿下请您放了萱诚,放我自由。”
秦赫饮酒饮得正欢,听见她这一番话倒觉得有些扫兴,他挥了挥手,舞姬们会意便纷纷退下,转身看向她,问道:“为何?是因为王妃吗?”见萱诚摇头,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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