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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风华惊天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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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里面只传出一声‘拖下去’,然后让人把娃娃拿了进去就没声了得外头的人候着。
谢陌只得抱了不住哭喊的萧炜哄着,方才肖充容被拖下去的时候又冲她喊:“娘娘救臣妾——”可她现在无能为力。
那个幕后黑手终于出手了!还是以如此惨烈的方式。这个样子赔上的是肖氏全族的性命,还有在她怀里哀哀而泣的幼童。如果母妃是因为魇镇而被赐死,母族因此被族灭,这个孩子也就再无出头之日了,更不要说即位为帝。
这个幕后黑手,等到田婕妤生下三皇子,等到她贬了云裳位分才出手。她瞥向那边并肩站着的淑妃和贤妃,是她们哪一个?又或许是联手?
这件事对方的目的肯定不只是肖充容,一定是要把她拉下水的。她方才匆匆看过一眼被拿进去的娃娃,那上头写着生辰八字的小字竟然同她的左手字如出一辙。谢陌当时惊得都忘了反应。
她的左手字只有表哥和哥哥认得,后来借二哥的名的时候写过。那幕后主使竟然是连她就是‘谢隋’都知道了。
虽然萧槙没说谁都不许进去,但没有传召,自然是没人敢进去。谢陌抱了个哭闹的孩子也不便进去。说起来她还真是有动机啊,魇镇皇帝导致他病重不起,嫁祸肖充容让她不能分享垂帘太后的尊荣。
好在,这个幕后主使再厉害,也不知道萧槙已经把‘遗诏’都给了她了,而且对肖充容也有了安排。她如果真的有心,只要什么都不做等着到时候皇帝驾崩扶幼童登基就好。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怀里萧炜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里头传来脚步声。须臾,郑达那张无须的白净面孔出现在众人面前,“皇上有旨,立即到肖府拿人。肖充容暂时收押内惩院魏王负责看管。”
谢陌抱着孩子的手一抖,这是要让事情到肖家为止了。
等等,萧槙什么时候是这样息事宁人的人了。他这是做出一副息事宁人的姿态来,让人认为他要庇护谢陌,引蛇出洞然后再彻查此事吧。那幕后主使显然是不会愿意就到此为止的,势必要跳出来。也罢,她找这个对手很久了,如果她冒出头来,那就好好的过一过招好了。
那人当真可恶透顶,她本不愿萧槙有一丁点的操劳,所以才出头去想法子敛财。可如今,事情下一步一定会牵扯到她身上。她不能出头做事了,很多事情肯定又得萧槙亲力亲为。旁的人查案很难让众人信服。萧槙亲自来断,纵然不信那也得服,不至于再闹出大的风波。
表哥是监国,一身的担子很重。而且她们是中表之亲,旁人一定说他偏袒自己;陈相,他也是日理万机无暇分身;云太师,那就更不行了。谢家人首先就不能答应,这可不是小事,这个黑锅谁都背不起。谁家没有百十口人啊,这可是要一起上路的事。
“母后,炜儿怕怕”萧炜小声在谢陌怀里说。方才一个朝夕相处的贴身侍女就这么在他眼前一头撞死,然后亲生母亲被拖走,所有肖充容身边的人也都被押了下去,一个不满两岁的娃儿,不怕才怪呢。他的表现已经算得上是好的了。
“不怕、不怕,母妃没回来的时候,你就跟着母后。”
“母妃还回来么?”萧炜眼泪汪汪的问谢陌。
回来这大半个月,谢陌除了照看萧槙,得了空闲便去看萧炜,这才慢慢培养出了感情。毕竟如果真有那一天,她与萧炜还是得有些感情才好。母后皇太后不是那么好当的。不然,她劳心劳力替这孩子看着江山不被人染指,长大了他却同她离心离德,她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啊。说不定到头来还把谢家都搭进去,要是自己亲生的就好了。
肖充容会不会也觉得是自己做的,然后再被人唆使咬上自己,说此事是自己所为?算了,不去想这么多了,人是被萧槙的人拖下去的,又关在内惩院,应当有防备。
就算真到那一步,只要萧槙信她就好。他的病情已经稳住了,断不会突然撒手而去,让她无可辩白被赶下后位。
郑达还说皇上传皇后和监国,让余人自行散去。萧炜不肯撒手,谢陌便只有抱着他一起进了内室。萧楹便紧随他们后面进去。
谢陌抱着孩子不好行礼,抱着手上发沉便在榻上坐下了。萧楹被叫起之后,郑达也搬了凳子给他坐。自从皇帝病重回宫,是靠萧楹从那本札记上学来的法子救回性命,郑达对萧楹便信服多了。他的形象也从跟他主子争皇位的人变成了主子的兄长。
萧槙把那个娃娃递过来,“看看。”
萧楹伸手接了过来,看了一眼那个生辰八字当即变了脸色。这不是陌儿的笔迹么。
谢陌先就发现了,这会儿萧炜一见这个娃娃就又哭了起来,她便低头哄他。萧楹面色游弋在她与萧槙之间。
萧槙蹙眉,“怎么把他也带进来?”
“孩子让吓着了,抱着我不撒手。”
萧槙想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是得吓着。
萧炜衣服下摆还有血迹呢,就是那个一头碰死的宫女留下的。慌乱中也没有人顾上给他换。
谢陌也懒得再叫人拿替换衣服,索性替他脱了,又哄着他睡下。不过萧炜睡着了也捏了她的衣带在手中,便只好把他就放在榻上了。
萧楹起先看了那笔迹吓了好大一跳,然后又听皇帝抱怨怎么把二皇子抱进来了,谢陌答了一句便开始给二皇子脱衣服然后哄他睡觉,还轻轻哼了两声小曲,而皇帝就在旁边等着。他这才觉着这两夫妻间淡淡的温馨,自己在这儿都有点多余的感觉。而且,皇帝很信任谢陌,这个毋庸置疑。想起自己这个兄弟向来是多疑的性子,如今能这样难能可贵啊。不由得为他们两人高兴,夫妻齐心,其力便能断金。
萧槙看他一眼,见他兀自喜动颜色,心头知他所想倒有些纳闷自己这个皇兄怎么就从来没对谢陌起过一丝半点的念头。说起来,他也只比自己大两岁。可这话怎么都是没法问出口的,他没这个心思就好。
被自家兄弟古古怪怪的打量,萧楹却是又吓了一跳。皇帝现在病成这样,又出了魇镇之事,他却在这里乐呵。这要是让人说他在幸灾乐祸,他百口莫辩啊。
眼见皇兄露出的神色,萧槙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皇兄不必惊惧,朕不疑皇后,亦不疑你。只是这件事,咳咳,怕是有些难办。”
谢陌默然,拿起那个娃娃来看,左手字又怎么了,回头她可以推说左手不会写字,说谢隋另有其人,她一直在宫中呆着就是了。这个也不能做确证来诬陷她啊。所以,她现下看的是那个娃娃的手工。
萧楹也道:“看来对方很清楚那几个月皇后不在宫中,也知道所谓谢隋到底是谁。这件事一旦揭出来,最大的得利者无非两人。一个是刚出生的三皇子,二皇子的母亲被牵扯进这件事,他是不能再作为即位人选考虑了。可三皇子只是一个刚出生几日的婴儿,他的生母也只是知县之女。如果有这个构陷人的能力,也不至于闹出那一出补品吃多了差点难产而死的事了。另外一个。”他看眼谢陌,“皇后也被牵扯进这件事,云顺容又刚被贬了位分,得利的便该是淑妃了。但也不排除云顺容还能再复位。”
晚上萧炜想同谢陌一起睡,眼巴巴的把她望着。
“他怎么这么黏你啊?”萧槙嘟囔,一整天把他媳妇占着。这都要睡觉了,还想跟他媳妇睡。萧炜看他瞪着自己,便两只小手把谢陌的衣服拉住,头埋在她身上。
谢陌则看了萧槙一眼,谁让你把他母妃,还有所有他熟悉的人都关了起来。小孩子当然是要黏大人的。没有大吵大闹那都是让吓着了,不敢闹腾。
“让玲珑带他下去睡,你哪能成天带着他。”
谢陌想想,也有道理。便叫了玲珑进来,让她抱萧炜下去带他睡觉。
玲珑萧炜也是熟悉的,自从搬到这里就是她在安置他们一行人。而且谢陌去看萧炜,她也总跟着。又看看显然不欢迎自己的父皇,萧炜便乖乖抬起手让玲珑抱着出去了。
谢陌在榻上翻来覆去,有些话不吐不快。可是萧槙现在这个身体状况,经得住她呛么。没奈何,只有自己憋着。
“想说什么就说吧,别把我当不能碰的瓷人儿了。”枕边人是彼此最了解的,她心里有话没说出来,今晚怕是不好入睡的。这就是他说的谢陌孩子气的一面了。当然,这事不是针对任何人的,不放在心上的人她才懒得花费心思。
既然他这么说,谢陌也就不必客气,更不必硬憋着了。不然就真成了把人家当瓷人儿了,那反倒不美。萧槙那样的人,纵使成了病夫,能忍受被人这么对待么?
“你不是说她们身边都有你的人监视着,一举一动你都清楚么。从当初没了孩子,到如今我的行踪早被人窥破,现在又遭人陷害被牵扯进魇镇的事,你清楚什么了清楚?”谢陌没好气的说。
回答她的是萧槙一声长长的叹息,他的确把后宫的女人一个个都小看了啊。这些女人有时候倒是比前朝那些出将入相的男人还难掌控的样子。从眼前这个到其他那些,他还真是没能把她们像臣子一样拿捏住。
“哼,你又不是女人,哪里知道女人的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还有那些男人无法理解的想法。就像当初,丁柔在旭旭他们三个人树人院的统一学服上做的那些手脚,你们这些大男人就打破脑袋想不出来。就因为你们轻视女人,所以才常常着了女人的道。”
“你说的有理,所以后宫才要交给皇后来打理嘛。帝后也是有分工的,无法内外兼顾啊。我不是因为那个时候觉得你不会向着我,才办了糊涂事么。”
“那这件事情,也交给我来办吧。除非你不相信我,也认为是我要诅咒你。”这才是谢陌的目的。翻旧账当然是为了如今的目的,不然翻来作甚。
“哪能呢。”萧槙觉得心口暖洋洋的。从母后离世后就觉得有些孤单的心,今日终于又觉得被填满了。顿了一下又叮嘱道:“你可别伤了自己。你要是伤到自己去救旁人,我就把那些旁人都杀了。”
谢陌的脸整个笑开,之前他说‘陌儿,我只信你’,她还有些将信将疑。此刻毫不迟疑的把这件事交给她来办,她才真的信了。萧槙是说一不二的人,要么不答应,答应了就会做到。
看着近在咫尺的床,谢陌有爬上去的冲动。可是,萧槙现在身子虚得很。她已经守了好久的活寡了,而且是看得到吃不到,比别人眼不见心不烦更不如。她原说不想打扰萧槙休息住侧殿去,省得因她起身之类的让他再受寒气,可他偏要让她在他眼前不可。说是白日就不怎么在跟前了,晚上还各睡各的,岂不是一天见不到几回面。
谢陌想了想,她回来以后身体渐好。的确是忙起来了,要翻看库存的奏折了解之前的动向,还要关注朝中后宫,要留意萧槙的病情。每日的确是很少在屋里闲呆着。于是折中了一下,便在床边加了塌。那个蛊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反正谢陌这个过蛊人是一点事儿都没有。回头大祭司来了,等他肯合作了一定要好好的问一问。
谢陌心头因为方才的心意相通起了点绮念,萧槙亦然。谢陌听他小声咒骂了句什么,又没听真切。
一对小夫妻,被这蛊弄得许久不曾亲近过了。就是谢陌也想骂人,何况一直病卧在床的萧槙。萧槙又想到谢陌嚷嚷‘我才十九,这日子没法过了’的样子,觉得这蛊真的是非解不可。这么拖着,也就比死好一点。日子久了总是独守空床谢陌难免会生怨怼之心。他往榻上望去,谢陌侧向着她,云被在腰间凹下,显出她的曲线来。他下腹有点抽紧,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
西轩室里虽然有着些微不足,但总体气氛还是十分温馨的。但是,除了这里,旁的许多地方就不是那么好过了。
京城戒严了,肖家被抄了,听说因为肖充容魇镇皇上。很多人都觉得恍然大悟,怪不得皇上一下子病得这么样厉害呢。
为了什么,很明显,皇上不在了的话,二皇子作为实际上的皇长子,即位顺理成章。而且他母亲的出身可比刚降世的三皇子高多了。肖家虽然不像谢家、云家、王家等等一流大家族,但至少也是二流三流的。而田才人的父亲,仅是小小一个知县。有人说知县这种官儿,比永定河里的王八还多些。如果不是她好命生下三皇子,谁知道她是哪根葱哪颗蒜。
这么一想,很多人就认定了的确是肖充容想趁着只有两个皇子,其中一个出身远不如自己的儿子,对皇帝下了魇镇,谋求非分恩荣。只是,即便得手,就凭她新帝生母的身份,至多不过得一个‘圣母皇太后’的名号,上头可还有‘母后皇太后’呢。嫡庶有别,妾不如妻,她怎么就知道皇帝不在了,她能掌权呢?新帝幼小,大事恐怕就要决于摄政王和太后,或者顾命大臣与太后了。本朝先例,二者都曾有过。
难道,这件事背后还有人。要么是能把谢皇后制住,要么根本就是奉谢皇后之命行事。前者不太可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谢家怎么都比肖家势力大多了。就凭谢皇后之前不久才露的那一手四两拨千斤,直接把这第二位云贵妃贬到了顺容位分上又禁了足,那光凭肚子争气才升到如今位分的肖充容就不太可能是她的对手,而且她还占着正统的位置。
所以,就是第二种可能了。不过,这念头所有人也只敢在心里转一转,无人敢说出口来。抓了人未得到钦命暂时未审的魏王也不敢做如是想。没有证据谁人敢轻易怀疑一国之母。
可是,如果有所谓的证据呢。萧楹离宫之前就再三嘱咐谢陌一定要赶紧洗清冤屈。回去以后也为她担忧不已。好在,那个娃娃就一直在西轩室内寝里,旁人自然是拿不去的。可是,一旦开始审理,魏王总是要去索取这件最重要的物证的。总不能不审就把这么一件灭族的案子给断了。那样肖家满门也的确是冤了一点。
萧楹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但皇帝信任皇后是毋庸置疑的。如果有必要,以他对自己兄弟的了解,他定然是不惜用肖家上下的命去保皇后安全无虞的。只是,这事儿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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