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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做贵人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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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者为妾,他竟然这般云淡风轻而又绝情冷酷地暗示她弃家随他而去!直愣愣地望着袁历韧,恍若她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徐莹就这样望着他,慢慢地,眼中便盈满了泪水。
袁历韧那张令她迷醉的脸庞上依旧看不出情绪,还是那般淡漠。徐莹好不容易才稳住了心神,用衣袖擦干眼泪,她用力地拍了拍前面的车厢,声音中甚至是有几分刺耳:“袁行,停车!我要下车!”
徐莹拍得如此用力,让袁行也吃了一惊。他停下马车,不多久就见徐莹从马车上跳了下来,又上前来要拉自己的马。
她的手颤抖得如此厉害,眼泪又一直拼命在流,以至于不得不停下来擦了好几次眼泪,又用力咬了咬自己的手背,就是这样,她试了好些次还是无法解开自己的马。
袁行见她如此,也不敢上前,只好偷偷去看自家少爷。
见车帘并没有拉开,袁行更不敢擅自行动了,只好假装若无其事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时,徐莹总算是解开了缰绳,她晃悠悠地翻身上马,大声“驾”了一声,便骑马逃也似地离开了。直到她的身影再也看不见,袁行这才回过头来望向马车,恰好与车帘后一抹有些苦涩的目光撞了个正着。
第三十四章 失魂落魄
“少爷,你这又是何必”
袁行叹了一口气,重新回到了马车上,只是车却驾得更加平稳了。很多时候,看穿但却不必说穿。这些年来,他随侍在少爷身旁,自是知道徐姑娘在自家少爷心中是个特殊的存在。只是他也知道,少爷始终放不下心中的芥蒂,无法敞开自己的胸怀,倘若有一天他能够将过去放下,恐怕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只是这些,他却不能说,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
马匹飞驰,徐莹夹紧马腹,只觉得风从耳边呼啸而过,刮得她的脸生疼,仿佛此时只有疼痛才能让她切实地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一路行进到繁华的街市上,她都丝毫没有放缓速度,心中甚至绝望地想:倘若此时就这般从马上摔下来死去也好!
这时,几个身着县衙官差服饰的年轻人正好在街旁的酒肆喝酒,见路上的行人惊叫连连地往街边闪去,他们好奇地一看,就见不远处有一个女子驾着马正直冲而来。
“快去阻止她!”
喝令声未落,就有一个身影如闪电般冲了出去。
“韦应奇,切记谨慎行事!”
原来那冲出去的年轻人竟是韦应奇。
韦应奇眼见那一人一马从自己眼前呼啸而过,一个腾跃,便翻身上了一匹路人的马,追了上去。
“跟我韦应奇比快,你还嫩了点!”狂妄地一笑,他用力拍了一下马背,加快速度,很快便追上了徐莹,一把将她的缰绳夺了过来。
马匹失控的瞬间,徐莹的嘴角竟不可自制地翘了起来,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她任由自己的身子从马背上跌落了下去
“哎呦!哎呦!”几声惨叫声传来,可徐莹却并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疼痛。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就见两个捕快急冲冲地跑了过来,大声问她:“姑娘,你没事吧!”
“她没事,我们可就有事了!”
徐莹这才察觉到声音是从自己身下发来的,撑着身子慢腾腾地站了起来,就见三个捕快正七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那两个捕快忙上前去扶他们起来。三个捕快揉着自己的腰,哎呦呦地叫唤,忿忿地道:“刚才是谁先多的嘴!”
“我一时忘记了应奇也在”其中一个揉着腰的捕快满脸愧疚地道。
“咳咳咳”这时有个捕快故意咳嗽了几声,原来是韦应奇牵着两匹马回来了。
“是哪家的野丫头,不知道在街市上不可随意纵马驰骋么!”
几个捕快表情各异地来回看了看他和徐莹。
这时,韦应奇走近了些,一眼认出了徐莹,惊讶地大叫道:“怎么是你!”
徐莹睁着空洞的眼睛看了看眼前的人,绕过了他,便要上前去牵自己的马。
“喂,徐莹!你这是怎么了?”韦应奇怎肯轻易放过自己心中的好奇,眨巴着眼睛望着她。上次见她,她还是一副聪明机灵的俏模样,怎么不过几天没见,她竟变得如此憔悴,且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
“应奇,既然是你相识的,那我们便不管了,你自己善后即可,记得去付酒钱啊!”几个捕快见他们认识,一溜烟地便跑远了,哪里还见刚才揉腰龇牙的模样!
“你们这几个臭小子”韦应奇话还没说完,哪里还能看得见自己的同仁?气闷之下,他拉着两匹马就朝酒肆走去,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为什么每次付钱的人都是我”
走出几步,见徐莹还站在原处,又不得不转身回去,故意板着脸道:“我韦应奇做事向来尽职尽责,鉴于你今日在街市纵马,我要监督着你到家才行,以免你骑马撞伤路上行人。所以,现在跟着我走,听清了没有?”
见徐莹还是不动,他上前瞪了瞪她,威胁道:“我今日正好没有骑马出门,你若是还不跟上来,我可要将你的马骑回家了!”
徐莹依旧不动,只是眼睛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马。她固执起来,向来可怕。
韦应奇无可奈何,只好自己先去还了路人的马,结算了酒钱,这才又牵着徐莹的马回来找她。
“走吧,你上马,我牵着你的马送你回去。”到了此时时刻,就算是他再迟钝,也注意徐莹今日有些不对劲了。
“你家住哪?”等徐莹爬上马,韦应奇问她。
徐莹不回答。
“我该送你去哪?”韦应奇又问。
徐莹还是不回答。
来回问了个二十多遍后,韦应奇终于怒了,气呼呼地道:“竟然你不说话,那之后可别怪我!”
说着,便牵着马朝自己家去了,嘴里还在抱怨:“大冷的天,又冷又饿的,我这是何苦啊!捕快不好当啊!”
韦应达听说自家弟弟带了一个女子回家,吃惊不已,放下手中的书册便出去查看情况。等他看清来的人竟是徐莹,心中的惊讶更甚,大步便朝厅中走去。
第三十五章 当局者迷
“应奇,这是怎么回事?”韦应达低声问道,犀利的目光望了自家弟弟一眼。见徐莹瑟缩在椅子上发抖,他赶紧将厅中的火盆拿得靠近了她一些。
“大哥,徐姑娘在街市上纵马驰骋,我不过是尽捕快的职责阻止了一番而已。可她什么话也不肯说,我也没办法送她回家啊!”韦应奇颇感委屈,看他家大哥那责备的眼神,仿若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韦应达一听,惊愕地打量起徐莹来。早晨见她还是好好的,可如今细细看去,却见她发髻凌乱,双眼红肿,鼻头被冻得通红,衣服也是皱巴巴的
“莹儿,发生了什么事?”他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柔声问她。
徐莹还在发抖,韦应达靠近时甚至可以听见她牙齿打颤的声音,他的眉心不由得皱了起来。
“应奇,去厨房让吴妈给徐姑娘煮碗姜茶。还有,再拿一个火盆过来。”韦应达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了下来,盖到徐莹身上,又一一吩咐道。
韦应奇有些不满,自家大哥怎么不想想他可也是冻了一路回来的,嘟嘟囔囔地就出去了,“我也要去喝碗姜茶,哼”
等应奇出去,韦应达又将火盆的火挑旺了一些,沉吟了片刻,他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
“莹儿,如果你信赖韦大哥,就告诉我今日发生了何事,好吗?”
徐莹涣散的目光似乎因身体稍微暖和了些而渐渐聚拢了起来,她直视着面前这张仿若洞察世事的脸,顿时觉得无所遁形,只觉得自己轻易便能被他看穿。
回避了他探寻的目光,她轻咬唇瓣,垂眸低语道:“应奇不还我马”
竟然告起状来!韦应达的脸顿时僵了一下,轻声咳嗽了一声,他又问道:“那你为何要在街市纵马驰骋?”
徐莹又不说话了,只是眉心有些烦躁地皱起,手指也无意识间开始挠起指节来。
韦应达见她双手红肿,必是受冻了很久,此时炭火一烤,便有些痒了起来,不由得也皱了皱眉。
这时,韦应达一手提着一个炭盆,一手端着一碗姜汤进来,嘴里还叼着一块点心。将炭盆和姜汤放下,他将点心塞进嘴里,含糊地问道:“大哥,吴妈问什么时候摆饭?我可是饿了!”
韦应达这才想起此时已是酉时,若是徐莹还不回去,家中想必也会担忧。将炭盆放在徐莹身旁摆好,他将姜汤递给她,“莹儿,先将这碗姜汤喝了。”
见徐莹听话地喝了姜汤,辣得鼻尖都出了汗,他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出了大厅,朝厨房走去。过了片刻,就见他端了一木盆水进来。
将木盆放在桌上,他指着木盆轻声道:“用这热盐水泡一下手,然后我便送你回家。”
徐莹抬眸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看那盆水,却没有动。
“若是明日肿胀起来,怕是写不了字了。”
徐莹一听这话,仿佛有一盆凉水迎面泼上面庞,立即清醒了过来。抬头去看韦应达,就见他明明嘴角淡淡地笑着,眼中却分外严肃,迟疑一下,她将手伸入了盆中。
韦应奇来来回回地看那两人,只觉得诡异极了:他怎么觉得自己不太认识自家大哥了?
一刻钟后,徐莹坐在温暖的车厢中,似乎还有些恍惚。拉开车帘,她见韦应达正朝马车的前面走去,忙低声叫住了他:“韦大哥,你能进来陪我说一会话吗?”
韦应达顿了一下,点了点头,脱下身上的披风递给徐莹,随即钻了进来。
随着马车缓缓启动,凝滞在车厢中的尴尬氛围也渐渐消散了些。
“这几日要记得坚持用热盐水泡手足。”韦应达先打破了沉寂。
“恩,多谢韦大哥提醒。”徐莹不由得将红肿的手往披风下藏了藏。
顿了顿,她忍住心中的酸涩,强打起精神问道:“刚才听韦大哥的意思,可是我大姐的事有了什么消息?”是啊,她毕竟还有家人,即便是没有了陈子焰,更何况他从来就没有真正属于过自己
“是的。展泰兄果然是位信守承诺的君子,今日下午便派人送来了消息。”说着,韦应达便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交给了她。
徐莹凝目聚神读了那封信,眉心不由得越蹙越紧。从信中她得知了一些恐怕是连徐邹氏也不知道的内情。原来那韩少爷不仅是个纨绔子弟,而且的确素有龙阳之好,只不过他家中人一向为他隐瞒而已。因邻县没有好人家的女子愿意嫁给他,那韩家便买通了媒婆,在临近各县给那韩少爷物色妻子,也好为他掩人耳目。更令她吃惊的是,原来那韩家暴富不过是这十来年的事情,只因那韩大少娶了一位富商的独身女,带来了大笔的嫁妆;那韩二少夫妇也不逞多让,这些年做生意也赚足了身家。至于韩少爷自己,实际上是一文不名,一直仰仗着父母家兄,不过是韩家的一只寄生虫罢了。
“展泰可就是你在赌坊遇到的那名男子?”徐莹看了信,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他便查清楚了这么多的事情。
“恩。他还托仆从带了口信,若是再有消息,会随后告知与我。”
“韦大哥看了这封信后有何看法?”
“莹儿心中可有主意?”韦应达却反问她。
徐莹略加思索,突然露出了一抹有些苍白的笑容:“是莹儿鲁钝了。我们先得诱那姓韩的出来,我今晚便摹仿那韩大少的字迹写一封信出来。”
“只不过”韦应达顿了一下,满脸严肃地道:“我认为这事还是得让你大姐她亲自去一趟邻县为好。”
等回了家,徐莹心事重重地去帮徐邹氏烧火做饭。望着灶炉中熊熊的火焰,她的脑中如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楚。心中仿若缺失了一角,血淋淋地淌着血,可她还要强打精神去应付她娘的刨根问题。
“今日又去了哪里?”
“枫儿的事可有什么进展?”
胡乱应付了几句,她借口要去给她爹徐世徇送药,便出了厨间。
徐世徇正因在床上躺得闷了在生气,见到徐莹端了药进来,他便板了脸,自暴自弃地道:“喝什么药,还不如瘸了算了!”
“若是爹您真的瘸了,可就再也不能驾马车了。”徐莹突然幽幽地冒出了一句。只因她爹徐世徇一向得意于自己的驾车技术。
徐世徇一听,顿时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闭着眼睛嚷嚷道:“我是生你来气你老子的么?”
徐莹将药碗放在榻旁的竹椅上,心中竟突生了悲哀之情,在另一把椅子上坐好,她蹙着眉望着她爹突兀地问道:“爹,当初我出生时,你可有失望?”
徐世徇看着二女儿,似乎因她的问题而有些吃惊,但还是气鼓鼓地道:“自然是失望了。”
徐莹不由得苦笑:“如果爹没有我们几个女儿,想必会过得更好吧?”
“那是自然。想当初我年轻时,也挣得了不少银两啊”徐世徇想起过往,突生了不少感叹。这时,他瞟了一眼二女儿,见她神情间多有落寞,忍不住便继续道:“不过既然你们都生为了我徐某人的儿女,那便是前世今生的缘分,我能生,那就能养。再说了,穷有穷的过法,不过是少吃少用些罢了”
徐莹听了,不由得有些惊讶地望向她爹。可是想到那日徐世徇跟徐枫说的话,她心中还是有所芥蒂,不假思索地便追问道:“但是爹,是不是只有出嫁前我们才是您的女儿,出嫁后便不是了?”
此话一说,不仅是徐世徇张口瞠目,就是徐莹自己,也大惊失色,不由得羞窘得面红耳赤。
“你们总归是要长大的,难道我还护你们一辈子不成?”徐世徇回过神后,赤红着脸大声呵斥道。
徐莹越发羞惭,只是心中却渐渐释然起来。是啊,人总是要成长的,哪怕那代价很残酷,可还是要去面对啊!
晚上,她等徐枫进房整理药材的时候,叫住了她,直视着她的眼眸,她一字一顿地道:“大姐,明天你恐怕得去一趟邻县,有些事,还是得靠你自己去解决。”
徐枫惊恐地睁大眼睛看着她,颤声问道:“为何要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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